022：古旧毛皮的秘密
东宫偏殿。
一处带着小院的安静所在，便是江渊的栖身之处。
可以说，太子对于江渊已经很是“宠爱”了。
太监本就是官奴，大乾很多官员极其蔑视太监。
一些皇家贵胄更是稍有不爽便对太监肆意滥杀，于他们而言，太监连猪狗都不如。
太子对于江渊这般，若是传出去，可能都要引来言官弹劾！
回到东宫院中院后，江渊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李广交给他的祖传毛皮。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感觉，江渊脸上满是诧异之色。
一时之间，他竟然也分辨不出这毛皮的种类。
那毛皮之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小字的旁边还有经脉示意图。
看着这张古旧的毛皮，江渊的目光逐渐变得滚烫。
二话不说，江渊直接准备好纸笔，誊录了起来。
抄着抄着，江渊也知道为什么李广愿意把这个交给自己了。
他祖传的修行法，竟然需要那一处的经脉辅助修行，而太监根本就没有那一处经脉。
所以说，真正的太监拿到了这毛皮，也等于是一件废物。
李广啊！李广！
估计要让你失望了！我那处经脉还在！你气不气！
哈哈哈哈哈哈！
江渊喜悦之际，又加快了誊录的速度，紧赶慢赶，终于在临近黄昏的时候，江渊将那毛皮上的文字全部搬了下来。
就在他放下毛笔的那一刻，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也回响在了江渊的门前。
江渊连忙将那毛皮塞入怀中，又将抄录好的功法压在了床铺之下。
等江渊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一位宫女也恰好停在了他的门前。
“大监，殿下找您有事。”
宫女的态度很是恭敬，自打“太子被刺”之后，江渊便名正言顺成为了这东宫的大监。
只是，他的那身蓝袍还没下发，估摸着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
如今看来，江渊倒是那一批小太监中升迁最快的一位。
听着宫女的回报，江渊顿时一愣。
姬空能有什么事情找我？
等他到了太子寝殿的时候，正发现太子手持细长毛笔，正在那些白绸上写字。
笔走龙蛇，飘逸自然，颇有大家风范啊。
……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
看了一眼白绸上的诗句，江渊不免又说了几句好话，换来后者一阵无语。
将毛笔轻轻放入江渊手中，姬空朝着一旁的白绸努了努嘴。
这意思可就太明显了。
你行你上，不行就不要说那些话。
江渊接过毛笔，一时之间也犹豫了起来。
大乾文风倒也还行，但是还远远没有到达唐宋的水平，也许是少了科举制的推动，大乾为官多半还是看门第。
少了科举制的促进，作诗写词，也就仅仅局限于高官子弟的文人雅会。
你能指望那些人，写出怎样的诗句呢？
多半都是春宫之词，靡靡之音。
江渊可以写得很好，但是值得么？
看着姬空那挑衅的目光，江渊提笔在白绸上写上了两句诗。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写完落笔，江渊便恭敬地坐了下来。
江渊这一坐，姬空傻了。
看着这两句诗，姬空久久不能自已。
短短的十四个字，活生生给他营造出了一种哀愁之境，沉浸其中的姬空，偏偏又不知道后续。
百爪挠心的姬空，直接死死抓住了江渊的肩膀，来回摇动着。
“江渊，告诉我下半阙是什么！”
“没了。”
“什么！”
“殿下，真的没了，这本就是我妙手偶得。”
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渊，姬空强压着看那白绸的心情，坐在了江渊的对面。
作为储君，姬空还是沉得住气的。
“江渊，听说你要练武？”
听到这话，江渊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他从未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病太子简单过。
双王在京，镇北在侧，就这样人家还做了十来年的太子。
又岂能没有手段？
“嗯，不瞒殿下，那次刺杀把我吓坏了。”
因为刺杀所以想多些自保能力，看样子也满合理的。
姬空看着对面江渊那稍稍有些局促的脸颊，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所以，你就去找了李广？”
“嗯。”
“那李广和你说了什么？”
江渊二话没说，直接将那张毛皮放在了太子的面前。
“殿下，这是李广的祖传修法。”
接过那古旧的毛皮，姬空深深看了江渊一眼。
“你就这么给我了？”
“殿下，这玩意对我没用。”
随意展开毛皮，姬空随意地扫了一眼，又将其再次轻轻合上。
“你想修行，我可以帮你求个缘法。”
“嗯？”
“嗯，只是江渊，你真的要修行吗？”
“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渊听到这里，渐渐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江渊啊，你可知武道有瑕？”
“武道有瑕？陛下您这是何意？”
“自从姬野之后，这天地间再也没有出现人间九品了。”
“修武者，压榨自身潜力，无异是引颈自戮，而且修者无得长生啊……”
“江渊啊，你可想好了？”
……
久久的沉默之后，江渊坚定地点了点头。
江渊知道，唯有自身强大，方能改变命运。
无论是自身实力，还是个人权力，都很重要。
江渊害怕，他怕哪一天自己太监身份暴露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他得抓紧时间强大起来啊。
“那好，明日我便带你入宫，求个恩赐，毕竟这也是你应得的。”
“多谢殿下。”
……
等江渊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再次打开了那张柔软的毛皮。
借着那摇曳的烛火，江渊总觉得这张毛皮还藏着什么秘密。
指间轻轻摩挲起了那柔软的毛皮，江渊渐渐将其靠近了那摇晃的烛火。
烛火摇曳，隐隐透过这张薄薄的毛皮，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古怪。
江渊犹豫了片刻取来了水还有白醋，所幸这两样东西在大乾可不难找。
当江渊将白醋涂在那毛皮之上的时候，随着烛火的不断靠近，一行若影若现的小字渐渐浮现在江渊的眼前。
那行小字一闪而过，但是江渊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原来这便是人间九品的秘密吗……”
“可惜啊……”
“这句话是残缺的。”
一处带着小院的安静所在，便是江渊的栖身之处。
可以说，太子对于江渊已经很是“宠爱”了。
太监本就是官奴，大乾很多官员极其蔑视太监。
一些皇家贵胄更是稍有不爽便对太监肆意滥杀，于他们而言，太监连猪狗都不如。
太子对于江渊这般，若是传出去，可能都要引来言官弹劾！
回到东宫院中院后，江渊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李广交给他的祖传毛皮。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感觉，江渊脸上满是诧异之色。
一时之间，他竟然也分辨不出这毛皮的种类。
那毛皮之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蝇头小字，小字的旁边还有经脉示意图。
看着这张古旧的毛皮，江渊的目光逐渐变得滚烫。
二话不说，江渊直接准备好纸笔，誊录了起来。
抄着抄着，江渊也知道为什么李广愿意把这个交给自己了。
他祖传的修行法，竟然需要那一处的经脉辅助修行，而太监根本就没有那一处经脉。
所以说，真正的太监拿到了这毛皮，也等于是一件废物。
李广啊！李广！
估计要让你失望了！我那处经脉还在！你气不气！
哈哈哈哈哈哈！
江渊喜悦之际，又加快了誊录的速度，紧赶慢赶，终于在临近黄昏的时候，江渊将那毛皮上的文字全部搬了下来。
就在他放下毛笔的那一刻，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也回响在了江渊的门前。
江渊连忙将那毛皮塞入怀中，又将抄录好的功法压在了床铺之下。
等江渊做完这一切的时候，一位宫女也恰好停在了他的门前。
“大监，殿下找您有事。”
宫女的态度很是恭敬，自打“太子被刺”之后，江渊便名正言顺成为了这东宫的大监。
只是，他的那身蓝袍还没下发，估摸着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
如今看来，江渊倒是那一批小太监中升迁最快的一位。
听着宫女的回报，江渊顿时一愣。
姬空能有什么事情找我？
等他到了太子寝殿的时候，正发现太子手持细长毛笔，正在那些白绸上写字。
笔走龙蛇，飘逸自然，颇有大家风范啊。
……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
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
……
看了一眼白绸上的诗句，江渊不免又说了几句好话，换来后者一阵无语。
将毛笔轻轻放入江渊手中，姬空朝着一旁的白绸努了努嘴。
这意思可就太明显了。
你行你上，不行就不要说那些话。
江渊接过毛笔，一时之间也犹豫了起来。
大乾文风倒也还行，但是还远远没有到达唐宋的水平，也许是少了科举制的推动，大乾为官多半还是看门第。
少了科举制的促进，作诗写词，也就仅仅局限于高官子弟的文人雅会。
你能指望那些人，写出怎样的诗句呢？
多半都是春宫之词，靡靡之音。
江渊可以写得很好，但是值得么？
看着姬空那挑衅的目光，江渊提笔在白绸上写上了两句诗。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写完落笔，江渊便恭敬地坐了下来。
江渊这一坐，姬空傻了。
看着这两句诗，姬空久久不能自已。
短短的十四个字，活生生给他营造出了一种哀愁之境，沉浸其中的姬空，偏偏又不知道后续。
百爪挠心的姬空，直接死死抓住了江渊的肩膀，来回摇动着。
“江渊，告诉我下半阙是什么！”
“没了。”
“什么！”
“殿下，真的没了，这本就是我妙手偶得。”
狠狠地瞪了一眼江渊，姬空强压着看那白绸的心情，坐在了江渊的对面。
作为储君，姬空还是沉得住气的。
“江渊，听说你要练武？”
听到这话，江渊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他从未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病太子简单过。
双王在京，镇北在侧，就这样人家还做了十来年的太子。
又岂能没有手段？
“嗯，不瞒殿下，那次刺杀把我吓坏了。”
因为刺杀所以想多些自保能力，看样子也满合理的。
姬空看着对面江渊那稍稍有些局促的脸颊，脸上渐渐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所以，你就去找了李广？”
“嗯。”
“那李广和你说了什么？”
江渊二话没说，直接将那张毛皮放在了太子的面前。
“殿下，这是李广的祖传修法。”
接过那古旧的毛皮，姬空深深看了江渊一眼。
“你就这么给我了？”
“殿下，这玩意对我没用。”
随意展开毛皮，姬空随意地扫了一眼，又将其再次轻轻合上。
“你想修行，我可以帮你求个缘法。”
“嗯？”
“嗯，只是江渊，你真的要修行吗？”
“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渊听到这里，渐渐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江渊啊，你可知武道有瑕？”
“武道有瑕？陛下您这是何意？”
“自从姬野之后，这天地间再也没有出现人间九品了。”
“修武者，压榨自身潜力，无异是引颈自戮，而且修者无得长生啊……”
“江渊啊，你可想好了？”
……
久久的沉默之后，江渊坚定地点了点头。
江渊知道，唯有自身强大，方能改变命运。
无论是自身实力，还是个人权力，都很重要。
江渊害怕，他怕哪一天自己太监身份暴露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他得抓紧时间强大起来啊。
“那好，明日我便带你入宫，求个恩赐，毕竟这也是你应得的。”
“多谢殿下。”
……
等江渊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再次打开了那张柔软的毛皮。
借着那摇曳的烛火，江渊总觉得这张毛皮还藏着什么秘密。
指间轻轻摩挲起了那柔软的毛皮，江渊渐渐将其靠近了那摇晃的烛火。
烛火摇曳，隐隐透过这张薄薄的毛皮，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正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古怪。
江渊犹豫了片刻取来了水还有白醋，所幸这两样东西在大乾可不难找。
当江渊将白醋涂在那毛皮之上的时候，随着烛火的不断靠近，一行若影若现的小字渐渐浮现在江渊的眼前。
那行小字一闪而过，但是江渊的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原来这便是人间九品的秘密吗……”
“可惜啊……”
“这句话是残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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