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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听到私密

    大奶奶看见秦瑛很高兴,对三儿又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和疼爱。

    想起和蔡宏斌定好的事情,觉得秦瑛会有更好的办法。

    也值得信任。

    拉着秦瑛进了小西屋,说出原委。

    秦瑛边听,脑子里边想。

    大奶奶讲完了,秦瑛也想好了。

    笑着说:

    “这件事,我理解老蔡和他那个发小的。

    彼之弃物。我之喜爱。正常。

    姑姑,你不用管了。

    四合院不能冒一点风险。

    四合院的安全第一。

    事情交给我。

    明天上午八点对不?”

    大奶奶点点头。

    “放心,有人会过来。

    让那位蔡师傅按着来人说的办。

    捡破烂也得有眼力见呢。

    否则,一起化成浆水就无可奈何了。

    我同意,有机会尽些力留下点念想。

    要不空留遗憾,说不过去。

    心里也会不安生。

    姑姑,你说得对,”

    两人出来,和大家又说了会话。

    秦瑛看看手表,先让江雪几个上车等候,依依不舍的对大家说:

    “昨天接到京城电话,让我们马上回京汇报工作。

    调研的事情只能推到春节以后啦。

    晚上的火车。

    我们走了,春节后再见!”

    随即起身告辞。

    大家送到院门口,秦瑛拦着不让再送。

    都不是外人,不讲究虚礼。

    众人只好留步院门口。

    余清远、余思宁和余春娇不舍。

    非要跟着,要看着秦瑛上车。

    秦瑛拉着余清远的手,也是依依不舍。

    附耳悄声问:

    “阿姨走了,会想阿姨吗?”

    “一定会呀”

    “阿姨也一定会想你。就像母亲想儿子一样。

    明白吗?”

    余清远愣了一下,看着秦瑛的美丽的双眼里充满了母爱。

    想了一下,点点头:

    “我知道。

    我明白。

    您多保重。

    我真的会想您的。

    会很想……”

    秦瑛此刻满怀欣喜。

    有开头就有结果!

    得儿如此,夫复何求?!

    看着秦瑛的车驶上敬工街,几个人转身刚要进院回家,一辆自行车停到身旁。

    “冯医生?!”

    余春娇一眼认出了红工区人民医院急诊科医生冯源。

    “冯医生您好。”

    余思宁点头问好。

    冯源笑着回应,径直来到余清远身旁:

    “你还好吗?

    一直放不下,过来看看你。

    算是医生回诊拜访吧。”

    余思宁在边上介绍:

    “三儿,这是前几天给你看病的冯医生。

    还不谢谢冯医生。”

    “都是阶级兄弟,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

    不用谢的。为人民服务。”

    冯源一口当下流行的词。

    余清远当然记得,边谢谢边请冯医生进院到自己住的西厢南屋。

    冯源问了一些问题,做了简单的听诊检查,很高兴的说:

    “恢复的很好。安宫丸果然是神药。

    当初你的样子把我可吓得够呛。”

    院里的人听说冯医生来了,纷纷过来表示感谢。

    对这位冯医生的见地和判断还是佩服的。

    尤其是当时他就提到了安宫丸。

    四合院的人心存感激,用不着形而上学的那一套,更不用客气。

    马秉臣和薛琴窃窃私语后,薛琴那张精致秀美的脸庞发烧,有些不自然。

    自己悄然的回了东厢房。

    马秉臣拉着冯源的手说:

    “冯医生,我去年检查出脑子里长了个瘤。

    这样吧,到我家我和你详细说说,看看能不能做手术。”

    大家都知道马秉臣脑子里长那个瘤是良性,不痛不痒

    没见影响什么。就是偶尔头晕。

    但也非常担心,帮他找了不少偏方。

    动手术风险太大。

    众人散去,余清远看见招待冯医生的两盘瓜子糖果,端起盘子就去了东厢房北屋。

    “三儿,放桌子上就行了。你去南屋和你哥玩吧。

    我们大人说说话。”

    马秉臣笑着开门让余清远出去。

    余清远很惦记马叔叔脑子里那个瘤,到了南屋一边和大哥马国盛翻看小人书,一边支楞个耳朵听北屋说话。

    清清楚楚就像在耳畔说的一样。

    “这是所有的检查项目的报告和诊断书。说是良性的脑垂体瘤。”

    “手术能做,但也确实有风险。

    影响很大吗?”

    “薛琴,你出去看看孩子们,我和冯医生单独唠会嗑。”

    薛琴知道丈夫支出自己,免得夫妻都尴尬。

    尽管都说病不讳医,但作为妻子在场也确实有些难堪。

    尤其是这个年代的人们观念传统保守羞于谈论不可描述的事情。

    余清远装作聚精会神的看小人书,耳朵全神贯注听隔壁马叔叔和冯医生说话。

    这么神秘?连薛老师都撵出来啦。

    “冯医生,我和我妻子算是知识分子,看得开,也不讳医。

    今天你能来看望三儿,登门回诊,我更相信你是个好医生。

    信得过你。”

    “冯科长,你说吧。我尽我的能力给你建议。

    现在到什么程度啦?有什么感觉?”

    “那方面基本没有兴致,几乎丧失了功能。”

    “怎么发现脑子里长瘤了?”

    “说起来也好长一段时间啦,总感觉头昏。

    也没当回事,以为工作压力大造成的。

    一个多月前夜里,差点没昏过去。

    不得不中途停止。这才重视。

    我妻子建议我好好查查,结果就查出来了,是良性的脑垂体瘤。

    我怎么就得上这个怪病呢。”

    “脑垂体瘤成因医学上到现在也没搞清楚。

    绝大部分是良性且生长缓慢。也大概率影响这些事。

    瘤过大,激素紊乱、电解质失衡、甚至压迫了下丘脑的话,就会危及生命。

    看你的检验报告,还没到这个程度。

    绝大部分的脑垂体瘤同样是可以治愈的。

    还是手术为好,彻底治愈。”

    余清远一脑门子蒙。他也听不明白。

    就听明白了一点:冯医生让马叔叔在脑瓜子上动手术。

    余清远这两天偷偷的观察了院子里每个人头顶上的小云彩。

    不是蓝色的就是红色的。奶奶们、爷爷们也是蓝色中带一些浅灰。

    马叔叔更是红色的,只是夹带着一些灰色。

    虽然余清远不知道其他颜色代表什么。

    但他知道黑色的代表病危或者死亡。

    蔡叔当时就是脑袋上冒黑气,我都能给弄好了。

    香江那个小老头脑瓜子上黑气滚滚,还不是一样搞定。

    马叔叔是基本上全是红色的,那就更没问题。

    绝不能让马叔叔在脑袋顶上动手术。

    太危险啦。

    薛琴上厕所了,余清远趁机倒了两杯水送进北屋。

    “冯医生请喝水。

    马叔,你要动手术吗?

    我看你身体好着呢,动什么手术呀。”

    “清远,你还小,你不懂医学。

    冯医生可是留学苏盟的医学副博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