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寺中奇事
“夫人，她们什么时候来啊？！都逾时了。”风母身旁的婢女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直等不到人，异常焦急。
“再等等。”风母也很着急，还是得耐着性子等。想到如今的商家不只从商，商家之子商夜还将从政从军，地位蒸蒸日上。两家本为世交，虽不太在意子女们的婚事，但若能结缘，那是再好不过，更希望商家看上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只可惜......而且昨日的晚宴上商夜和商琳的态度。因此，风母只好守着风凌歆这尊“大佛”。
正思考着，婢女喊了一声：“夫人，她们来了。”
商母见到风母，连忙说道：“不好意思了妹妹，来时恐遗漏了什么，叫人重新检查了一番。路上，琳儿非得买什么小玩意儿才晚了。”
风母一听，回道：“无碍。琳儿不是也来了吗，人呢？这位是？”风母看了看商母身旁，两个婢女，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不见商琳。
男子突然上前挽着商母的手臂，笑着说：“娘你看，连风姨都没认出来呢！”
听着声音，风母一惊：“琳丫头，你这是？”
“对不起风姨，因为我，害你多等了一会儿，我刚刚看上了这个面具，临出门又回去换了这身男装才耽搁了。对不起。”
“没事，快进去吧。”商母和风母手挽着手一起进了寺门。商琳摸了摸面具，回想方才。
“停车！”不知从马车帘向外看到了什么，只见那车还未停稳，商琳一跃而下，奔赴一位正在吆喝“卖好看的面具，面具看一看嘞”的商人身边的面具摊。
“选一个吧公子。”商琳并没有仔细挑选，而是直接拿起一个以淡红为主色的面具。翻到背面，竟刻有一个“阳”字。
“老板，你这每一个背后都有一个字吗？”
“这倒不是，这个好像是我前些日子采买来的。”
“易青，我要这个，付钱。”拿到钱的小贩还很惊讶，毕竟有两个面具一直卖不出去，本想着回去就收了，没成想还卖出去一个。不得不说，这两个也确实不怎么好看。而商琳却爱不释手地把玩，好像是一件价值连城之物。等商母催促，才戴在脸上上车。
想到这儿，商琳挂着笑跟了进寺门。前脚刚踏进门槛，后脚，柳行祎也戴着面具到了普南寺，这次，跟在身后的不是穆锐，而是侍卫秦辰。
“公子，属下一事不明。”
“说。”
“商公子不来普南寺，而去收租，那公子为何？”
“无需多言。”
好吧，知道商公子不爱多言，连自家公子也是如此。
无需多言。柳行祎觉得无需多言，只是不知如何解释，原因自然与商琳如出一辙。
“那公子为何要买面具，就算要买，这个也太......”
“太什么？”秦辰欲言又止，柳行祎也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想感受一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有多么讽刺。“太丑，配不上我，是吗？”
“是。”秦辰弱弱地回答了柳行祎的问题。
柳行祎没听到下文，所以思绪也就飘回了一段时间之前。
“卖好看的面具，面具看一看嘞！”小贩一下就看到了在路上行走的柳行祎二人，阻拦道路：“公子，您看看我这儿的面具，总有适合您的。”
本不打算驻足，在扫了一眼摊面之后停下脚步，手伸向了一个冷色的面具，轻抚面具，同时触摸到了反面的字。用指腹轻压，似是个“寒”字。翻过面，一个浅淡的刻纹出现在眼前。秦辰本以为柳行祎是随意看看，没想到他真让自己买下了这个面具。同样震惊的还有小贩，原以为不会卖出的两个面具一日之内相继出售。不过能赚到银子就行，何乐不为。
主仆二人伴着小贩的谢意离开，秦辰闭口不言，直到他从思绪中回过神，一言不发地走入寺庙。秦辰默默跟上。
商琳六人在大雄宝殿外驻足，商母叹息：“这里头人可真多，也不知道今儿能否求到签。”
“这香火旺也就说明这儿灵验。”风母连忙接话。商琳也赞同地点了几下脑袋，左顾右盼，车水马龙的阵仗估摸着要等好久。
“娘，风姨，这我们能进殿求签估计得好一会儿。我就先去探探路，瞧瞧那活神仙。”语毕，人就转身跑走。
商母只好大声告诫：“小心点！我们就在这大雄宝殿等你！”
商琳头也不回应了声“好”，就和易青消失在人群。只是商琳太过跳脱，连易青都跟丢了，只好回商母处如实复命。不再听到易青的叫喊声，回头一瞧，易青垂头丧气往回走。“终于走了。”喜悦着找人去了。
当然，这活神仙还是挺好寻找的，哪人多，哪儿就是目标。商琳一路走来听闻人群称赞那人“太神了”，一口一个“活神仙”，有点吃味，更想一探究竟。她礼貌地排队，只是队伍过长，但前面的几人还算迅速。围来的人见多，其中还有柳行祎。
“公子，今天人太多了，不回去，反而来看个算命的。”秦辰吐着苦水。可柳行祎并未放在心上：“你在这等我。”
“公子，你去干什么？”秦辰忙着阻拦。
“排队。”秦辰哪敢让自己的主子做这等事，可等他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柳行祎已走了半程，赶紧补上一句：“公子，我去排就行了。”没等来回答，秦辰也只好乖乖待在原地。
前方，已经轮到了商琳。道士细观商琳的面具，又察觉此人是女扮男装。
有意思。
“你......姓氏。”
商琳皱眉：这人的礼貌呢？难道不该有个称谓吗？要是有道行，也得唤一声“小姐”“姑娘”的吧。看不出来，好歹叫声“公子”也不是不行啊！
道士透过面具下的眼眸，看出商琳的不满和质疑，这才解释：“别误会，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说对了，怕坏了您这身装扮的目的；说错了，恐坏了招牌。”
商琳大惊失色：原来他已知了自己女儿身的身份。
“商。”想了想，有些窘迫，表示歉意：“您别担心您的招牌，出了问题我会解释。”
道士犹豫半刻，回答：“好，到时还得有劳商公子。那商公子测得可是姻缘？”
“差不多吧。我想问一个突兀的问题。”
“请讲。”
“前世今生。”
道士眯了眯眼，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照做：“请公子在纸上写下你脑中此刻想到的字。”
商琳迷茫。前面的人都不曾如此，却还是同意了。“阳”是她唯一闪过的字。
道士拿起来依样临摹，一笔一划，细腻非常。又翻看商琳的手相，左瞧右搓，试着说道：“这位公子乃上古仙神之相，只是被这情爱羁绊，伤身伤心，莫痴心于此，他日必有所成。”
商琳愣神：“还有吗？”
道士斟酌一番：“只是万事皆有转机，只愿心静似水，别陷得太深。”
商琳此时也是明白了自己前世为谁，起身答谢：“多谢道长，一会儿我的家人也要来，还望道长行个方便。”
道士闭眼，点了点头。
可商琳还是不情不愿地回了大雄宝殿，陪同求签，求的什么签，没注意，商母在意，找了住持解惑。
商琳离开，柳行祎的队伍也缓慢行进，很快也就到了自己。又见一个面具人，失笑：“现在的年轻人啊。不过这副面具与先前的那位的颇像。”
柳行祎没兴趣这些空话，长刀直入：“道长，听闻你神通广大，便来探知一二，正好，在下有一难题，请道长解惑。”
“公子请讲。”
“前世今生。”
道士如同定格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盯住柳行祎。半晌后，柳行祎讶异地问：“怎么，有难度？”
道士忍俊不禁，四周之人无一惊奇不已，都不知这面具人问了何事，惹道长大笑。道士言道：“这位公子不仅有与那位‘公子’相似的面具，连问题也毫无二致。”
柳行祎蹙眉：还有这等事。那道士用同样的方式让柳行祎依样画葫芦做一遍，只不过这一次是面具上刻着的“寒”字。
“这位公子不善表达，虽位上古仙神之列，却为情牵绊，耗尽自身修为入凡尘寻找真爱，只是向死之心又如何起死回生。两位公子还真是冰火两重天。”
柳行祎终于摸索到了端倪。“寒”对应的是——
“敢问道长，是‘温’字还是‘阳’字？”
道士瞧这人一下就猜到了那个字，又回想起这两个字像是自己熟知的一个上古仙神的名字——温阳。怎么可能，只是神话传说而已。柳行祎将道士眼中的惊愕尽收眼底。各行皆有规矩，柳行祎放弃追问，只因自己有了答案，无论是哪个字，至少他猜对了。是温阳，是今生唯一的目标。
“道长，向死之心，何解？”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多谢。”正要离开，道长还是有所透露：“若真想了解，一会儿那位‘公子’还会前来。”此言，周围的人云里雾里，柳行祎却清楚他的意思。
见柳行祎回来，秦辰上前：“公子，现在？”
“等。”
等？等谁？
“对了，公子，夫人让你为自己的前程和姻缘去求个签，现在殿中少了不少人。”
“去。”
去？谁去？让我去？
“不行公子，这签还得您自己去求。”
没法，柳行祎不想被自家母亲念叨，无奈地嘱咐秦辰：“一会儿有个戴和我面具相似的男子，留意一下。”柳行祎越说，声音逐渐变小。
等等，男子，这不是温阳，是投成了男胎还是，是温阳今生的熟人，抑或是女扮男装。女扮男装的话，那道长不会认不出，或是故意。那他当时的笑又是什么意思。虽不清楚，但绝不是那些话的表意。女扮男装——商琳。
正朝正殿走的柳行祎想到此处，竟扬起淡淡笑意。
“再等等。”风母也很着急，还是得耐着性子等。想到如今的商家不只从商，商家之子商夜还将从政从军，地位蒸蒸日上。两家本为世交，虽不太在意子女们的婚事，但若能结缘，那是再好不过，更希望商家看上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只可惜......而且昨日的晚宴上商夜和商琳的态度。因此，风母只好守着风凌歆这尊“大佛”。
正思考着，婢女喊了一声：“夫人，她们来了。”
商母见到风母，连忙说道：“不好意思了妹妹，来时恐遗漏了什么，叫人重新检查了一番。路上，琳儿非得买什么小玩意儿才晚了。”
风母一听，回道：“无碍。琳儿不是也来了吗，人呢？这位是？”风母看了看商母身旁，两个婢女，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不见商琳。
男子突然上前挽着商母的手臂，笑着说：“娘你看，连风姨都没认出来呢！”
听着声音，风母一惊：“琳丫头，你这是？”
“对不起风姨，因为我，害你多等了一会儿，我刚刚看上了这个面具，临出门又回去换了这身男装才耽搁了。对不起。”
“没事，快进去吧。”商母和风母手挽着手一起进了寺门。商琳摸了摸面具，回想方才。
“停车！”不知从马车帘向外看到了什么，只见那车还未停稳，商琳一跃而下，奔赴一位正在吆喝“卖好看的面具，面具看一看嘞”的商人身边的面具摊。
“选一个吧公子。”商琳并没有仔细挑选，而是直接拿起一个以淡红为主色的面具。翻到背面，竟刻有一个“阳”字。
“老板，你这每一个背后都有一个字吗？”
“这倒不是，这个好像是我前些日子采买来的。”
“易青，我要这个，付钱。”拿到钱的小贩还很惊讶，毕竟有两个面具一直卖不出去，本想着回去就收了，没成想还卖出去一个。不得不说，这两个也确实不怎么好看。而商琳却爱不释手地把玩，好像是一件价值连城之物。等商母催促，才戴在脸上上车。
想到这儿，商琳挂着笑跟了进寺门。前脚刚踏进门槛，后脚，柳行祎也戴着面具到了普南寺，这次，跟在身后的不是穆锐，而是侍卫秦辰。
“公子，属下一事不明。”
“说。”
“商公子不来普南寺，而去收租，那公子为何？”
“无需多言。”
好吧，知道商公子不爱多言，连自家公子也是如此。
无需多言。柳行祎觉得无需多言，只是不知如何解释，原因自然与商琳如出一辙。
“那公子为何要买面具，就算要买，这个也太......”
“太什么？”秦辰欲言又止，柳行祎也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想感受一下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有多么讽刺。“太丑，配不上我，是吗？”
“是。”秦辰弱弱地回答了柳行祎的问题。
柳行祎没听到下文，所以思绪也就飘回了一段时间之前。
“卖好看的面具，面具看一看嘞！”小贩一下就看到了在路上行走的柳行祎二人，阻拦道路：“公子，您看看我这儿的面具，总有适合您的。”
本不打算驻足，在扫了一眼摊面之后停下脚步，手伸向了一个冷色的面具，轻抚面具，同时触摸到了反面的字。用指腹轻压，似是个“寒”字。翻过面，一个浅淡的刻纹出现在眼前。秦辰本以为柳行祎是随意看看，没想到他真让自己买下了这个面具。同样震惊的还有小贩，原以为不会卖出的两个面具一日之内相继出售。不过能赚到银子就行，何乐不为。
主仆二人伴着小贩的谢意离开，秦辰闭口不言，直到他从思绪中回过神，一言不发地走入寺庙。秦辰默默跟上。
商琳六人在大雄宝殿外驻足，商母叹息：“这里头人可真多，也不知道今儿能否求到签。”
“这香火旺也就说明这儿灵验。”风母连忙接话。商琳也赞同地点了几下脑袋，左顾右盼，车水马龙的阵仗估摸着要等好久。
“娘，风姨，这我们能进殿求签估计得好一会儿。我就先去探探路，瞧瞧那活神仙。”语毕，人就转身跑走。
商母只好大声告诫：“小心点！我们就在这大雄宝殿等你！”
商琳头也不回应了声“好”，就和易青消失在人群。只是商琳太过跳脱，连易青都跟丢了，只好回商母处如实复命。不再听到易青的叫喊声，回头一瞧，易青垂头丧气往回走。“终于走了。”喜悦着找人去了。
当然，这活神仙还是挺好寻找的，哪人多，哪儿就是目标。商琳一路走来听闻人群称赞那人“太神了”，一口一个“活神仙”，有点吃味，更想一探究竟。她礼貌地排队，只是队伍过长，但前面的几人还算迅速。围来的人见多，其中还有柳行祎。
“公子，今天人太多了，不回去，反而来看个算命的。”秦辰吐着苦水。可柳行祎并未放在心上：“你在这等我。”
“公子，你去干什么？”秦辰忙着阻拦。
“排队。”秦辰哪敢让自己的主子做这等事，可等他从惊讶中反应过来，柳行祎已走了半程，赶紧补上一句：“公子，我去排就行了。”没等来回答，秦辰也只好乖乖待在原地。
前方，已经轮到了商琳。道士细观商琳的面具，又察觉此人是女扮男装。
有意思。
“你......姓氏。”
商琳皱眉：这人的礼貌呢？难道不该有个称谓吗？要是有道行，也得唤一声“小姐”“姑娘”的吧。看不出来，好歹叫声“公子”也不是不行啊！
道士透过面具下的眼眸，看出商琳的不满和质疑，这才解释：“别误会，只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说对了，怕坏了您这身装扮的目的；说错了，恐坏了招牌。”
商琳大惊失色：原来他已知了自己女儿身的身份。
“商。”想了想，有些窘迫，表示歉意：“您别担心您的招牌，出了问题我会解释。”
道士犹豫半刻，回答：“好，到时还得有劳商公子。那商公子测得可是姻缘？”
“差不多吧。我想问一个突兀的问题。”
“请讲。”
“前世今生。”
道士眯了眯眼，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照做：“请公子在纸上写下你脑中此刻想到的字。”
商琳迷茫。前面的人都不曾如此，却还是同意了。“阳”是她唯一闪过的字。
道士拿起来依样临摹，一笔一划，细腻非常。又翻看商琳的手相，左瞧右搓，试着说道：“这位公子乃上古仙神之相，只是被这情爱羁绊，伤身伤心，莫痴心于此，他日必有所成。”
商琳愣神：“还有吗？”
道士斟酌一番：“只是万事皆有转机，只愿心静似水，别陷得太深。”
商琳此时也是明白了自己前世为谁，起身答谢：“多谢道长，一会儿我的家人也要来，还望道长行个方便。”
道士闭眼，点了点头。
可商琳还是不情不愿地回了大雄宝殿，陪同求签，求的什么签，没注意，商母在意，找了住持解惑。
商琳离开，柳行祎的队伍也缓慢行进，很快也就到了自己。又见一个面具人，失笑：“现在的年轻人啊。不过这副面具与先前的那位的颇像。”
柳行祎没兴趣这些空话，长刀直入：“道长，听闻你神通广大，便来探知一二，正好，在下有一难题，请道长解惑。”
“公子请讲。”
“前世今生。”
道士如同定格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盯住柳行祎。半晌后，柳行祎讶异地问：“怎么，有难度？”
道士忍俊不禁，四周之人无一惊奇不已，都不知这面具人问了何事，惹道长大笑。道士言道：“这位公子不仅有与那位‘公子’相似的面具，连问题也毫无二致。”
柳行祎蹙眉：还有这等事。那道士用同样的方式让柳行祎依样画葫芦做一遍，只不过这一次是面具上刻着的“寒”字。
“这位公子不善表达，虽位上古仙神之列，却为情牵绊，耗尽自身修为入凡尘寻找真爱，只是向死之心又如何起死回生。两位公子还真是冰火两重天。”
柳行祎终于摸索到了端倪。“寒”对应的是——
“敢问道长，是‘温’字还是‘阳’字？”
道士瞧这人一下就猜到了那个字，又回想起这两个字像是自己熟知的一个上古仙神的名字——温阳。怎么可能，只是神话传说而已。柳行祎将道士眼中的惊愕尽收眼底。各行皆有规矩，柳行祎放弃追问，只因自己有了答案，无论是哪个字，至少他猜对了。是温阳，是今生唯一的目标。
“道长，向死之心，何解？”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多谢。”正要离开，道长还是有所透露：“若真想了解，一会儿那位‘公子’还会前来。”此言，周围的人云里雾里，柳行祎却清楚他的意思。
见柳行祎回来，秦辰上前：“公子，现在？”
“等。”
等？等谁？
“对了，公子，夫人让你为自己的前程和姻缘去求个签，现在殿中少了不少人。”
“去。”
去？谁去？让我去？
“不行公子，这签还得您自己去求。”
没法，柳行祎不想被自家母亲念叨，无奈地嘱咐秦辰：“一会儿有个戴和我面具相似的男子，留意一下。”柳行祎越说，声音逐渐变小。
等等，男子，这不是温阳，是投成了男胎还是，是温阳今生的熟人，抑或是女扮男装。女扮男装的话，那道长不会认不出，或是故意。那他当时的笑又是什么意思。虽不清楚，但绝不是那些话的表意。女扮男装——商琳。
正朝正殿走的柳行祎想到此处，竟扬起淡淡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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