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败家，怀疑
菜上了桌，有鱼有肉有汤，大多数都是素食，是按温阳的胃口点的。柳行祎为商琳盛了碗汤，为她夹了鱼肉挑了鱼刺，为她夹满半盘的菜，还为她点了一盘水果清口，作为饭后点心。商琳津津有味地吃着。柳行祎已经确定是她，是商琳。眼中的宠溺压制不住地弥漫在整个望轩。
隔壁的风凌婉咬牙切齿，面前的美味佳肴在她口中索然无味。她暂时不想管柳行祎所寻找的人，只想撕了商琳，在她眼中洋洋得意的商琳。
“第一个场景，你坐着便好。”他随手拿起一个茶杯，“这个，把它当作浮牙印，是装载灵魂的容器。开始时，它里面有承载，原场景没有交流，为了让台下的百姓了解状况，我会提前说明。”
“谁的魂？”商琳紧皱眉头，恐听到一个不可能的名字。
“......温阳。”
商琳听得真真切切。这不可能。等等，如果我真的是温阳的转世，那柳行祎所言属实。这么隐秘的事真的是书里有的吗？
商琳半信半疑的样子令柳行祎不得不说下去：“在牢中，你被铐住手脚，无比虚弱。”停顿一霎后又道:“其实台词是有，是温阳的在牢中对着瑾寒说得痛彻心扉的话。”
“增加的内容只与你有关。”商琳像是没什么触动，白皙姣好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影响不到吗？柳行祎不免低落：“好，下一个场景。”重拾信心道：“现在你来扮演陆韩茗的角色，只需保持拒绝的态度。”
商琳一声应下，就看着柳行祎双膝跪地，用手作揖。吓得她立马站起扶住。双腿下跪，什么意思？
“别动。”
商琳定在原地。
“启禀上神，瑾寒经深思熟虑，决定往凡尘一行，以此历练。”假装被拒，抿抿唇表示为难，而后又变回坚定，“吾愿将自身百年修为交于上神，望上神恩准下凡之请。”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
“还有一句，听我说完。这句话，不是对上神说的，而是对台下，无形之中更是对你所说。”柳行祎以为商琳将两句话入了心，不由得喜不自胜，瞟了一眼，“温阳，换我用几百年的修为来找回你。”
商琳冷笑，一句“假仁假义”无疑是一盆冰水，从柳行祎头顶泼下，冰冷刺骨。商琳不适应屋内的消极情绪：“饱了，我要逛街，你付钱。”
“听你的。”柳行祎对于商琳命令自己，甘之如饴。
这是自己所认识的行祎哥哥吗？这话从不会在他口中出现，语气也是温柔到让人动情。风凌婉紧随其后，在街上时不时利用人群作为自己的掩体来躲避那两双锐眼。
糕点、首饰、绸缎......
柳行祎为博商琳一笑，对钱财毫不吝啬，秦辰心疼得不行。风凌婉也是眼红，试着安慰自己：行祎哥哥是因为夜哥哥才这么照顾商琳的。事实上，嫉妒早已多于宽慰。
“演出在午后，早上可有打算？”
“没有。”
“听说早上会在澄湖渊亭开办活动。”柳行祎提醒，商琳也记在心里。
风凌婉盯乏了，不甘心地转道回去。
“娘莫非是因为‘天机不可泄露’六个字才对琳儿另眼看待？”坐在前厅的风凌歆百思不得其解，抬头就被一股怒气侵扰：“婉儿，谁惹你生气了？”
风凌婉送给风凌歆一记眼刀：“告诉你，你会替我出气？”
“我要了解原委。”
“那就与你无关。”风凌婉气不打一处来，推了她一把，幸亏被端来茶水糕点的易红发现，身子轻盈一跃，将风凌歆顶在自己的背上。
易红放下手中之物，将人扶起，冷言冷语：“若二小姐有看不惯风小姐的地方，大不了奴婢就带风小姐去商府。我家公子才向风小姐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只等风小姐答应，我商家立刻可将风小姐娶回去。不然，二小姐还是憋着，省得自取其辱。目的没达到，反惹一身骚。”易红一手扶着风凌歆，一手端起托盘，“风小姐，我们还是回屋吃吧，在这儿倒胃口。”易红不顾风凌婉，拉起人就大步离开，留下风凌婉“你你你”地骂不出声。
“易红，你会不会太狠了？婉儿她只是心情不好。”
“风小姐，她不是第一次没事找事，她何时心情好过。您不让我告诉公子小姐，可我是小姐派来给您撑腰的。对待该心软的人是好事，对待不该心软的人，你不对她狠，她就会对你狠。”
“她是我妹妹。”
“她可没将您当姐姐，您可得答应奴婢，若您还任由她打骂，我就去告诉公子和小姐。”
“好，我知道了。”风凌歆一直没让商夜和商琳知道，却拗不过易红。易红倒见好就收。
“你这是去败家了？”刚回府的商夜听到了欢声笑语，就猜到是商琳。果然，她后面跟着拎了大包小包的秦辰和易蓝进了家门。
“反正败的不是商家，而是柳家。”商琳显得没心没肺。正想说商琳乱来，柳行祎和穆锐不声不响地跨过门槛，商夜便换了句话，像是故意对某人说的：“嗯，做得不错。”
柳行祎没什么反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穆锐：“商公子，商小姐这手笔您真的不管管？”
“你家公子都没说什么，你话怎么这么多。”易蓝毫不客气地反驳，即使她也逛的有些累。
商夜也认为不太好意思，象征性指责了一句：“商琳，当心没人敢娶。”
柳行祎坐下之后拿起商家下人倒好的茶，听到这话，停下抬起的手，抢在商琳之前开口：“大不了，我娶。”
在场的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心情不错、笑意盈盈的柳行祎，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只有穆锐觉得自家公子居然也会开玩笑，还是这种玩笑，觉得不可思议。
商夜看向柳行祎的眸色变深：“行啊，妹——夫——”
柳行祎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看了看说不出话的商琳：“要是想叫一声夫君，我不介意。”
柳行祎的一脸戏谑令商琳缓过了神：“胡说八道，理你才怪。”
两人一来一去在商夜看来像是夫妻间的小打小闹。
风凌婉不能容忍商夜和柳行祎都被抢走，既然得不到商夜，那么柳行祎决不能放手。趁着黑夜，穿上斗篷，偷偷从后门溜出。可她万万没料想这些行为被一个黑暗巷道中的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并且被紧紧跟踪。
“那就好，记得找几个西郊的猎户送她进去。”
“好办，只是这......”男子抬手，三个手指贴在一起摩挲。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做得好。”
“好的好的。”风凌婉转身返回，男子谄媚地送她离开，“您路上小心，慢走啊！”
风凌婉奸笑着回了风府。而那个人影在风凌婉溜回后门后，冷笑着，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隔壁的风凌婉咬牙切齿，面前的美味佳肴在她口中索然无味。她暂时不想管柳行祎所寻找的人，只想撕了商琳，在她眼中洋洋得意的商琳。
“第一个场景，你坐着便好。”他随手拿起一个茶杯，“这个，把它当作浮牙印，是装载灵魂的容器。开始时，它里面有承载，原场景没有交流，为了让台下的百姓了解状况，我会提前说明。”
“谁的魂？”商琳紧皱眉头，恐听到一个不可能的名字。
“......温阳。”
商琳听得真真切切。这不可能。等等，如果我真的是温阳的转世，那柳行祎所言属实。这么隐秘的事真的是书里有的吗？
商琳半信半疑的样子令柳行祎不得不说下去：“在牢中，你被铐住手脚，无比虚弱。”停顿一霎后又道:“其实台词是有，是温阳的在牢中对着瑾寒说得痛彻心扉的话。”
“增加的内容只与你有关。”商琳像是没什么触动，白皙姣好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影响不到吗？柳行祎不免低落：“好，下一个场景。”重拾信心道：“现在你来扮演陆韩茗的角色，只需保持拒绝的态度。”
商琳一声应下，就看着柳行祎双膝跪地，用手作揖。吓得她立马站起扶住。双腿下跪，什么意思？
“别动。”
商琳定在原地。
“启禀上神，瑾寒经深思熟虑，决定往凡尘一行，以此历练。”假装被拒，抿抿唇表示为难，而后又变回坚定，“吾愿将自身百年修为交于上神，望上神恩准下凡之请。”
“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
“还有一句，听我说完。这句话，不是对上神说的，而是对台下，无形之中更是对你所说。”柳行祎以为商琳将两句话入了心，不由得喜不自胜，瞟了一眼，“温阳，换我用几百年的修为来找回你。”
商琳冷笑，一句“假仁假义”无疑是一盆冰水，从柳行祎头顶泼下，冰冷刺骨。商琳不适应屋内的消极情绪：“饱了，我要逛街，你付钱。”
“听你的。”柳行祎对于商琳命令自己，甘之如饴。
这是自己所认识的行祎哥哥吗？这话从不会在他口中出现，语气也是温柔到让人动情。风凌婉紧随其后，在街上时不时利用人群作为自己的掩体来躲避那两双锐眼。
糕点、首饰、绸缎......
柳行祎为博商琳一笑，对钱财毫不吝啬，秦辰心疼得不行。风凌婉也是眼红，试着安慰自己：行祎哥哥是因为夜哥哥才这么照顾商琳的。事实上，嫉妒早已多于宽慰。
“演出在午后，早上可有打算？”
“没有。”
“听说早上会在澄湖渊亭开办活动。”柳行祎提醒，商琳也记在心里。
风凌婉盯乏了，不甘心地转道回去。
“娘莫非是因为‘天机不可泄露’六个字才对琳儿另眼看待？”坐在前厅的风凌歆百思不得其解，抬头就被一股怒气侵扰：“婉儿，谁惹你生气了？”
风凌婉送给风凌歆一记眼刀：“告诉你，你会替我出气？”
“我要了解原委。”
“那就与你无关。”风凌婉气不打一处来，推了她一把，幸亏被端来茶水糕点的易红发现，身子轻盈一跃，将风凌歆顶在自己的背上。
易红放下手中之物，将人扶起，冷言冷语：“若二小姐有看不惯风小姐的地方，大不了奴婢就带风小姐去商府。我家公子才向风小姐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只等风小姐答应，我商家立刻可将风小姐娶回去。不然，二小姐还是憋着，省得自取其辱。目的没达到，反惹一身骚。”易红一手扶着风凌歆，一手端起托盘，“风小姐，我们还是回屋吃吧，在这儿倒胃口。”易红不顾风凌婉，拉起人就大步离开，留下风凌婉“你你你”地骂不出声。
“易红，你会不会太狠了？婉儿她只是心情不好。”
“风小姐，她不是第一次没事找事，她何时心情好过。您不让我告诉公子小姐，可我是小姐派来给您撑腰的。对待该心软的人是好事，对待不该心软的人，你不对她狠，她就会对你狠。”
“她是我妹妹。”
“她可没将您当姐姐，您可得答应奴婢，若您还任由她打骂，我就去告诉公子和小姐。”
“好，我知道了。”风凌歆一直没让商夜和商琳知道，却拗不过易红。易红倒见好就收。
“你这是去败家了？”刚回府的商夜听到了欢声笑语，就猜到是商琳。果然，她后面跟着拎了大包小包的秦辰和易蓝进了家门。
“反正败的不是商家，而是柳家。”商琳显得没心没肺。正想说商琳乱来，柳行祎和穆锐不声不响地跨过门槛，商夜便换了句话，像是故意对某人说的：“嗯，做得不错。”
柳行祎没什么反正，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倒是穆锐：“商公子，商小姐这手笔您真的不管管？”
“你家公子都没说什么，你话怎么这么多。”易蓝毫不客气地反驳，即使她也逛的有些累。
商夜也认为不太好意思，象征性指责了一句：“商琳，当心没人敢娶。”
柳行祎坐下之后拿起商家下人倒好的茶，听到这话，停下抬起的手，抢在商琳之前开口：“大不了，我娶。”
在场的人不可置信地看向心情不错、笑意盈盈的柳行祎，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的。只有穆锐觉得自家公子居然也会开玩笑，还是这种玩笑，觉得不可思议。
商夜看向柳行祎的眸色变深：“行啊，妹——夫——”
柳行祎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看了看说不出话的商琳：“要是想叫一声夫君，我不介意。”
柳行祎的一脸戏谑令商琳缓过了神：“胡说八道，理你才怪。”
两人一来一去在商夜看来像是夫妻间的小打小闹。
风凌婉不能容忍商夜和柳行祎都被抢走，既然得不到商夜，那么柳行祎决不能放手。趁着黑夜，穿上斗篷，偷偷从后门溜出。可她万万没料想这些行为被一个黑暗巷道中的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并且被紧紧跟踪。
“那就好，记得找几个西郊的猎户送她进去。”
“好办，只是这......”男子抬手，三个手指贴在一起摩挲。
“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做得好。”
“好的好的。”风凌婉转身返回，男子谄媚地送她离开，“您路上小心，慢走啊！”
风凌婉奸笑着回了风府。而那个人影在风凌婉溜回后门后，冷笑着，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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