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关于老马
对于老马这个人，我对他的影响还是比较深刻的的，还是我刚从我姥姥家回到我自己家的时候，因为从小在姥姥那边长大的原因，对于自己的老家，不管是人或者事，都有一股莫名的陌生感。
但那年老马因为心梗打不了工，就从外地回老家开始养羊，平日里他也不喜欢说话，我们村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是一个文盲，殊不知他居然还是高中文凭。
听我奶奶讲，他也是家里的老大，因为他母亲的早早离世导致他辍学不读，选择去外地打工挣钱养家，同时家里面还有两个兄弟需要照看。
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我大多也是听奶奶这些大人说的。
但老马在我们面前一直都是很快活的模样，虽然经常被村里人调侃“马大棍子”，现在估计想想他也有五十多岁了，但是他现在还是没有妻子，更别提孩子什么的了。
正因为如此，他的家里面一直空空的，因为大多时候都是山上放羊的小屋子里，经常不回家导致他家里面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大门还是露着缝隙的木门，透过缝隙还可以看到他家里面的情况，简直就是一贫如洗。
空空的客厅里面啥也没有，也就只有几张空放着的椅子。
远看去，陈旧的椅子上落满灰尘.....
还记得有一次，湾里的一群小孩闲来无事，翻进他家的院子，将他院子里养的荷花连根拔起。
本以为他会找到那群小孩的家中，找他们家长理论一番，但现实并没有这样，听说老马回到家里面，只是收拾了残局，将养荷花的缸好生洗过一番，便空了出来。
直到在我们找他讲故事的时候，他给我们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那是他打工回家的第二年，打工回家的第一年的时候，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父亲也清楚自己已经时日不多，当然老马自己也很清楚父亲的身体状况。
于是假装瞒住父亲，说父亲还能活好多年，父亲也看破不说破。
呵呵两句附和着老马。
老马回忆道：
那年冬天，来的特别的早，还没有到霜降，路旁的小草在清晨都会有一个层薄薄的雪霜，可能父亲那个时候比较的怕冷，便提醒我今天冬天来的比较早，叫我趁早多备点柴火，冬天好有一个充足的储备。
我自己感觉也是如此，我也觉得今年的冬天十分反常。
于是，某天早上，具体是那一天我忘记，然后那天早上，我起床吃了点昨夜的剩饭，穿上皮靴子，背上背了把锯子，腰间别了把斧头，收拾好之后便上山砍柴去了。
我想着第一天，先找到一个好地点把柴火砍倒在地里晒着，新砍的柴火一般都比较潮湿。
那天中午我也没有回家吃中午饭，就自己随身带了点方便面，就山上凑合吃点，想着今天早点完事，早点回去。
真是到了冬天了，说是“昼短夜长”，真就是一点也不含糊，我眼看着天马上就要黑了，再看看身后砍倒的一片树木，喘了两口大气。
提着自己砍柴的家伙事，便回家了。
蹊跷事也就在这时发生了，我本来着急回家给我爸做晚饭的，中午没有回家，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锅里面的菜和饭都是现成的，也不知道他吃没有吃。
正当我沿着山中小径朝着山下走去的时候，我听见后面有人叫我，我当时还挺惊讶，也不知道是谁跟我一样，这个点还在山上砍柴。
于是我猛地一回头，
“啥都没有！”我骂骂咧咧道，又不知道是哪个小孩闲的。
我当时并没有多想，但是，我听见了我身后有脚步声，大概离我十来步的样子，脚步声很轻，我嘴巴虽然在骂骂咧咧，但我的耳朵却在仔细地听着。
我心想着一定要把那个小孩给抓住。
我又忽热一回头，发现离我二十多来步有一个女的，在对我笑，那个女主跟我们大家都一样，穿着那种暗红的绸制衣服，下面一条黑裤子，加上一双布鞋。
远远地看去，那个女的身形略微有点胖，她就对我笑了一下，便向山上跑去，我心想山上那么危险，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上去干嘛，于是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的追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那个女人眼看就在我面前，我三步并两步地往前追，还是追不上，我觉得我已经很快，但就是离她还有那二十多步，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也过了好久，我本来打算放弃追她的，但是我的身体像不受我控制一样的往前走。
我本来中午就没有怎么吃饭，再加上下午干一下午活，我掏出别在腰间的斧头便朝那个女的破口骂去，
“喂、诶，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个时候还往山上跑，你遇到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便是了，我要是能帮到你便帮你解决便是，你怎么一股劲的跑，还有，你跑这么长时间不累吗你？”
我说着说着，就擦个汗的功夫，那个女的就不见了！
我这次抬头一看，我又回到了自己砍柴的那个地方，跟刚才眼前的景象完全不一样，但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说明我今天下午回家的时候，又被什么东西给引了回来，说明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下山。
我这个时候反应过来，背脊骨上冷汗直流，两腿忍不住的打哆嗦，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右手死死地握住我的斧头，左手拿着锯子，在原地乱舞乱挥，破口大骂给自己助助威，然后别的锯子，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拿着斧子。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摸着下山的路，回家了。
在路上不敢有一点停留，皮带松了都不敢去紧。
我连忙回到家，灌了几杯水，这个时候，我爸从他房间里面走出来，好奇的问道；
“你咋这个点才回来呢，你干嘛去了，晚上饭都在锅里。”
我把我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爸，我爸跟我说，我这是遇到“迷老鼠”了，就是那种擅长“鬼打墙”的邪祟，会制造幻觉，让你一直在幻觉中走下去，的亏今天带有铁器，醒的早，要是在晚一点，都不知道会被这东西带到哪去。
看我爸郑重其事的跟我说这事，我爸还说，这个东西，一旦遇上了，很难送走，叫我今晚不管怎样都不要出门，外面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看。
我当时害怕的要命，自然会听他的话。
说罢，我爸拄着拐杖，出去了一趟，不知道出去干嘛，不一会他就又回来了，再三叮嘱我后于是就回房间睡觉去了，也叫我早点睡觉。
我看着拴上锁的大门，总觉得心里面有点不踏实，于是有在后面靠上了一个椅子，椅子上面放一个家里吗一直供着的菩萨，嘴里一直在念叨着，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菩萨显灵。”
就这样，我就回自己房间里面睡觉去了。
说来也怪，那天晚上我睡的格外快，一到床上就睡着了，我本以为今晚会无事发生，也正是如此，我半夜醒了！
被敲门声惊醒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发现凌晨2点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直在外面敲个不停，
“咚.咚..咚...”
每一下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到后来就直接变成了，
“咚咚咚”
我当时在被子里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什么东西破门而入。
不一样，敲门声消失了。
我本以为那东西走了的时候，一团黑影透过窗户投影在我的窗帘上面，我在里面看的格外清楚，我正打算去客厅看看大门，我又立马缩进了被窝。
那一大团投在窗帘上的黑影，看到去像是人的身影，但感觉不止一个人，一个人没有壮实的影子。
我后来连头都不敢探出被窝，把头蒙在被窝里面睡了一宿。
就这样，天很快就亮了。
我早上便问我爸，问他有没有听见昨晚的敲门声，他说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昨晚睡得格外的舒服，一觉到天亮。
我便将自己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于是我爸他指了指我房间窗户上的弯刀，跟我说，
“我料定昨晚上要有事发生，于是昨夜里拿了把弯刀放你窗户上辟邪，大门他进不来，有门神，但窗户上面什么也没有。”
说罢，我们便准备打开大门，我爸看到我又在门后靠的椅子上面的菩萨，叫我哪拿的放哪去。
我们把门打开，忽热发现门口躺着一条死去的“黄大仙”。
我爸看到之后也不慌不忙，叫我找一个离家不算远的树杈，把这死去的“黄大仙”挂在树杈上面。
我便照做无误。
那天，我爸叫我买点纸钱、香、蜡烛、灯台、肉、酒、鱼、豆腐。
后三样都买一点便够。
说他晚上有用，那天我跟他下午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衣服，我爸他到了晚上九十点的时候便出门了。
临走把门敞开，叫我在客厅里面，面朝大门，跪着磕头，不要抬头，等他回来再抬头。
于是我便照做，父亲就出门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我起来活动了一下，又跪了下去。
终于父亲从外面回来了。
我闻到父亲身上一股酒味，伴有点骚味。
我没有多说，父亲回家就跟我说，
“结束了，起来吧，栓门，睡觉。”
我也不知道父亲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觉得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变得格外的伟大，感觉他就像电影里面的林正英一样，遇到事情，独当一面，并且自己一个人就能把事情解决。
于是带着对父亲的敬重睡觉了，那天晚上一直做梦，重复在做一个梦，梦里有父亲，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却想不起来，具体发生了一些什么也还是想不起来。
继那天后，父亲的身体状况直线下降，我都怀疑跟那天的事情有关，但是我去问他，他什么也不说。
到后来，还没有到过年，刚过霜降不久，父亲就离世了。
在父亲离世后的某一天，我四处散步，看到了一颗树杈特别多的树下，摆着空空的酒瓶和一堆碗筷......
至此之后，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但那年老马因为心梗打不了工，就从外地回老家开始养羊，平日里他也不喜欢说话，我们村大多数人都以为他是一个文盲，殊不知他居然还是高中文凭。
听我奶奶讲，他也是家里的老大，因为他母亲的早早离世导致他辍学不读，选择去外地打工挣钱养家，同时家里面还有两个兄弟需要照看。
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我大多也是听奶奶这些大人说的。
但老马在我们面前一直都是很快活的模样，虽然经常被村里人调侃“马大棍子”，现在估计想想他也有五十多岁了，但是他现在还是没有妻子，更别提孩子什么的了。
正因为如此，他的家里面一直空空的，因为大多时候都是山上放羊的小屋子里，经常不回家导致他家里面年久失修，破破烂烂的，大门还是露着缝隙的木门，透过缝隙还可以看到他家里面的情况，简直就是一贫如洗。
空空的客厅里面啥也没有，也就只有几张空放着的椅子。
远看去，陈旧的椅子上落满灰尘.....
还记得有一次，湾里的一群小孩闲来无事，翻进他家的院子，将他院子里养的荷花连根拔起。
本以为他会找到那群小孩的家中，找他们家长理论一番，但现实并没有这样，听说老马回到家里面，只是收拾了残局，将养荷花的缸好生洗过一番，便空了出来。
直到在我们找他讲故事的时候，他给我们讲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那是他打工回家的第二年，打工回家的第一年的时候，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父亲也清楚自己已经时日不多，当然老马自己也很清楚父亲的身体状况。
于是假装瞒住父亲，说父亲还能活好多年，父亲也看破不说破。
呵呵两句附和着老马。
老马回忆道：
那年冬天，来的特别的早，还没有到霜降，路旁的小草在清晨都会有一个层薄薄的雪霜，可能父亲那个时候比较的怕冷，便提醒我今天冬天来的比较早，叫我趁早多备点柴火，冬天好有一个充足的储备。
我自己感觉也是如此，我也觉得今年的冬天十分反常。
于是，某天早上，具体是那一天我忘记，然后那天早上，我起床吃了点昨夜的剩饭，穿上皮靴子，背上背了把锯子，腰间别了把斧头，收拾好之后便上山砍柴去了。
我想着第一天，先找到一个好地点把柴火砍倒在地里晒着，新砍的柴火一般都比较潮湿。
那天中午我也没有回家吃中午饭，就自己随身带了点方便面，就山上凑合吃点，想着今天早点完事，早点回去。
真是到了冬天了，说是“昼短夜长”，真就是一点也不含糊，我眼看着天马上就要黑了，再看看身后砍倒的一片树木，喘了两口大气。
提着自己砍柴的家伙事，便回家了。
蹊跷事也就在这时发生了，我本来着急回家给我爸做晚饭的，中午没有回家，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锅里面的菜和饭都是现成的，也不知道他吃没有吃。
正当我沿着山中小径朝着山下走去的时候，我听见后面有人叫我，我当时还挺惊讶，也不知道是谁跟我一样，这个点还在山上砍柴。
于是我猛地一回头，
“啥都没有！”我骂骂咧咧道，又不知道是哪个小孩闲的。
我当时并没有多想，但是，我听见了我身后有脚步声，大概离我十来步的样子，脚步声很轻，我嘴巴虽然在骂骂咧咧，但我的耳朵却在仔细地听着。
我心想着一定要把那个小孩给抓住。
我又忽热一回头，发现离我二十多来步有一个女的，在对我笑，那个女主跟我们大家都一样，穿着那种暗红的绸制衣服，下面一条黑裤子，加上一双布鞋。
远远地看去，那个女的身形略微有点胖，她就对我笑了一下，便向山上跑去，我心想山上那么危险，一个女孩子家家的上去干嘛，于是我就像着了魔一样的追了上去。
说来也奇怪，那个女人眼看就在我面前，我三步并两步地往前追，还是追不上，我觉得我已经很快，但就是离她还有那二十多步，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也过了好久，我本来打算放弃追她的，但是我的身体像不受我控制一样的往前走。
我本来中午就没有怎么吃饭，再加上下午干一下午活，我掏出别在腰间的斧头便朝那个女的破口骂去，
“喂、诶，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这个时候还往山上跑，你遇到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便是了，我要是能帮到你便帮你解决便是，你怎么一股劲的跑，还有，你跑这么长时间不累吗你？”
我说着说着，就擦个汗的功夫，那个女的就不见了！
我这次抬头一看，我又回到了自己砍柴的那个地方，跟刚才眼前的景象完全不一样，但这时天已经黑了下来。
说明我今天下午回家的时候，又被什么东西给引了回来，说明有什么东西不想让我下山。
我这个时候反应过来，背脊骨上冷汗直流，两腿忍不住的打哆嗦，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右手死死地握住我的斧头，左手拿着锯子，在原地乱舞乱挥，破口大骂给自己助助威，然后别的锯子，一手打着手电，一手拿着斧子。
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摸着下山的路，回家了。
在路上不敢有一点停留，皮带松了都不敢去紧。
我连忙回到家，灌了几杯水，这个时候，我爸从他房间里面走出来，好奇的问道；
“你咋这个点才回来呢，你干嘛去了，晚上饭都在锅里。”
我把我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告诉我爸，我爸跟我说，我这是遇到“迷老鼠”了，就是那种擅长“鬼打墙”的邪祟，会制造幻觉，让你一直在幻觉中走下去，的亏今天带有铁器，醒的早，要是在晚一点，都不知道会被这东西带到哪去。
看我爸郑重其事的跟我说这事，我爸还说，这个东西，一旦遇上了，很难送走，叫我今晚不管怎样都不要出门，外面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去看。
我当时害怕的要命，自然会听他的话。
说罢，我爸拄着拐杖，出去了一趟，不知道出去干嘛，不一会他就又回来了，再三叮嘱我后于是就回房间睡觉去了，也叫我早点睡觉。
我看着拴上锁的大门，总觉得心里面有点不踏实，于是有在后面靠上了一个椅子，椅子上面放一个家里吗一直供着的菩萨，嘴里一直在念叨着，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菩萨显灵。”
就这样，我就回自己房间里面睡觉去了。
说来也怪，那天晚上我睡的格外快，一到床上就睡着了，我本以为今晚会无事发生，也正是如此，我半夜醒了！
被敲门声惊醒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发现凌晨2点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直在外面敲个不停，
“咚.咚..咚...”
每一下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到后来就直接变成了，
“咚咚咚”
我当时在被子里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什么东西破门而入。
不一样，敲门声消失了。
我本以为那东西走了的时候，一团黑影透过窗户投影在我的窗帘上面，我在里面看的格外清楚，我正打算去客厅看看大门，我又立马缩进了被窝。
那一大团投在窗帘上的黑影，看到去像是人的身影，但感觉不止一个人，一个人没有壮实的影子。
我后来连头都不敢探出被窝，把头蒙在被窝里面睡了一宿。
就这样，天很快就亮了。
我早上便问我爸，问他有没有听见昨晚的敲门声，他说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昨晚睡得格外的舒服，一觉到天亮。
我便将自己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给他说了，于是我爸他指了指我房间窗户上的弯刀，跟我说，
“我料定昨晚上要有事发生，于是昨夜里拿了把弯刀放你窗户上辟邪，大门他进不来，有门神，但窗户上面什么也没有。”
说罢，我们便准备打开大门，我爸看到我又在门后靠的椅子上面的菩萨，叫我哪拿的放哪去。
我们把门打开，忽热发现门口躺着一条死去的“黄大仙”。
我爸看到之后也不慌不忙，叫我找一个离家不算远的树杈，把这死去的“黄大仙”挂在树杈上面。
我便照做无误。
那天，我爸叫我买点纸钱、香、蜡烛、灯台、肉、酒、鱼、豆腐。
后三样都买一点便够。
说他晚上有用，那天我跟他下午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衣服，我爸他到了晚上九十点的时候便出门了。
临走把门敞开，叫我在客厅里面，面朝大门，跪着磕头，不要抬头，等他回来再抬头。
于是我便照做，父亲就出门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我起来活动了一下，又跪了下去。
终于父亲从外面回来了。
我闻到父亲身上一股酒味，伴有点骚味。
我没有多说，父亲回家就跟我说，
“结束了，起来吧，栓门，睡觉。”
我也不知道父亲发生了什么，反正就是觉得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变得格外的伟大，感觉他就像电影里面的林正英一样，遇到事情，独当一面，并且自己一个人就能把事情解决。
于是带着对父亲的敬重睡觉了，那天晚上一直做梦，重复在做一个梦，梦里有父亲，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却想不起来，具体发生了一些什么也还是想不起来。
继那天后，父亲的身体状况直线下降，我都怀疑跟那天的事情有关，但是我去问他，他什么也不说。
到后来，还没有到过年，刚过霜降不久，父亲就离世了。
在父亲离世后的某一天，我四处散步，看到了一颗树杈特别多的树下，摆着空空的酒瓶和一堆碗筷......
至此之后，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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