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带这么套娃的
入夜，蛙鸣声此起彼伏，夹杂着蝉的聒噪。
白泽失眠了。
听父亲说，白泽刚出生不久，母亲就去世了。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白泽养大。
父亲虽然偶尔也会骂人，但和大伯不一样，父亲主张以理服人，对白泽，最多也是罚跪。
不过只要白泽一搬出母亲，父亲也就作罢了。
“你怎么还没睡？可困死我了。”
虎子已睡醒一觉，还不停地打着哈欠。
“我又不像你头死猪，想我家那老头子呢，不知道人在哪。”
虎子坐了起来，拍了拍白泽，“想那么多干嘛，白叔那么厉害，指不定哪天就回来了，你瞎想也无济于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白叔在家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跟他作对，他老是训我们。现在我一天不听他训，倒有点不习惯。”
“呸，你这就是贱。”白泽不屑道。
“嘿，这味就对了，不过你比白叔粗鲁多了，白叔会说朽木难雕也。”
虎子学着父亲说话，声调拖得老长，把白泽都逗笑了。
“我刚在想，老头子养我也不容易。这么些年，也没见他找女人，可能也是因为我的缘故。”
虎子却不以为意，“这可别说，越正经的人越不正经。
我偷偷告诉你，我家老头子以前在墙缝里藏了一本书，被我翻到了，可了不得，那画面我看了都脸红。
所以呐，看人不能看表面。”
虎子这么一说，白泽想起小时候。
当时流行小人书，白泽想着父亲的房间有很多书，说不定就有呢。
于是，父亲一出门，白泽就偷偷溜进了父亲的房间。
可是，父亲的书架上放着的都是些风水御术、易经、分金法，没有白泽喜欢看的。
白泽在翻找间，无意中发现书架有一个密格，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盒子。
只是，白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就被父亲发现了。
父亲严厉地呵斥了白泽，命令以后都不许进他的房间，为此还饿了白泽两顿饭，后来还是虎子偷偷塞鸡腿充饥。
“这就对了，说不定那盒子里，就放着不可描述的东西。”虎子得意地说。
难不成真是虎子说的这样？
难怪父亲当时那么凶，这些书可不能让白泽看见。
不过白泽心里又有几丝怀疑，怎样也没法把文绉绉的老头子，和猥琐大叔挂钩。
“你不信就算了，要不我们去验证验证？反正现在白叔也不在家。”
虎子怂恿到。
“算了算了，要是老头子回来，不得骂死我。”
白泽可不想再被饿几顿。
虎子拍着胸脯，保证到:“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大不了我们一起受罚。”
白泽心里已有几分动摇，不过老头子充满怒火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
但好奇心害死猫，死就死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次。
白泽咬咬牙，便和虎子偷溜进了父亲的房间。两人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在自己家里，却像作贼一样。
凭着记忆，白泽很快就摸索到当初的那个暗格，可是暗格一打开，里面却是空的。
看来父亲怕白泽再来偷看，已经转移地方了。
两人把书架的其他地方摸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其他暗格。
“看来，白叔知道你小子还会回来，已经转移地方了。”
虎子叹了口气。
白泽也很无奈，但同时也舒了口气。
如果真如虎子所说，白泽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
白泽把书放回原位时，突然发现角落里的一本书有点奇怪，一拿起，就发现这书里夹着一根长发。
这书早已发黄，应该有段时日了。
这头发，难道是我老娘的?
白泽摸了摸头发，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手感，似乎是金属的质感……
“啊!……”
虎子杀猪般地叫了起来，白泽下意识捂住他的嘴。
还好白泽反应快，不然就被鲁妈听到了，也不知这小子叫什么。
等了几秒，也没有动静，看来鲁妈已经睡着了。
白泽这才放开手，虎子扬起血淋淋的左手，一脸苦色。
他见白泽盯着一根头发出神，就随手一拨，没想到手就被划破了。
“这什么玩意，老子还以为是头发。”虎子抱怨到。
白泽翻箱倒柜，给虎子找了药膏和纱布止血，这小子也太莽撞了。
“这线好像是金属做的，我刚就在琢磨是什么材料，你倒好，非要以身实验。”
“谁叫你个呆子看半天都不动，都是你害的。
哎，不过既然是线，有可能背后有暗格，你拉拉看。”
有了虎子刚才的教训，白泽谨慎了许多。
顺着细线，慢慢在书里找到了头，这是一个细小的拉头。
白泽小心一拉，就听见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一会便停止了。
可是书架后，却没有什么暗格出现，难道猜错了?
虎子拍拍白泽，用下巴指了指书架，原来在暗格里又生出了一个暗格。
果然，那个红色的盒子就在里面。
盒中盒，两层设计，即使是有人来偷东西，也未必能发现。
但既然这样，这里面放的，估计就不是虎子说的那种书了。
“白老爹还藏家产啊!放得这么隐秘，肯定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快，快打开!”
虎子两眼都放光了。
咦?我那老爹看起来也不像财迷，不知道里面会放什么，搞不好是什么秘籍。
依那老头子的性格，这事他干得出来。
盒子是老式的木盒，虽然颜色有些发旧，但看得出来保存得很好。
盒上有一把锁，白泽看着这把锁却犯起了难。但用手轻轻一碰，锁就掉了，看来是个假把式。
白泽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里面有几封信，一个账本，一张写着字的红纸。
再翻，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就这?
这些破东西，也值得藏?
虎子有些失望，“敢情什么都没有。你这老爹爱好真独特，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藏的。”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爱财，有些东西，比钱重要多了。”
“比如，这个破盒子吗？”
虎子憋着气，用手就把盒子往桌上一推，盒子里顿时传出闷哼的声音。
有戏!
虎子一下就来劲了。
两人观察了半天，才从盒子内部找到一个凹印，轻轻一按，就漏出了盒里的暗格。
又是格中格，不带这么玩的。
只见里面是一块石头，有鸡蛋那么大。
凑近用灯光一照，这石头顿时变成了金色，纯净通透，这是一块上等的玉石!
只是，就这块玉石，值得这么藏吗？
白泽疑惑地看着这块石头，指尖刚碰到玉石，一股寒意，从手指，直冲天灵盖!
这……怎么回事?
刚才那股寒意是什么？
白泽只感觉如深潭一般，憋得透不过气。
虎子不明所以，看得眼睛都快直了，一把拿起玉石摸了起来。
虎子怎么没有感受到?
白泽眼中的迷雾，愈加浓厚起来。
“我就说，白叔花那么大劲，怎么就藏这么些破纸。
这可是个宝贝，见者有份，你可不能独吞啊，小白。
只是白叔也太谨慎了，哪有这样套娃的。”
白泽看着这块玉石，总觉得这块玉石很怪异，看久了便觉得浑身发寒。
但这块玉石，被父亲放在最隐秘的地方，想来不会简单。
白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信上，一一拆开，里面写的都是一些日常琐事。
一连几封，都是这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唯一让白泽在意的是，落款人是一个符号。
一条蛇，弯弯曲曲像个月牙，这蛇却没有眼睛。
有可能，写信人不愿透露身份，故意用这个符号代替，小说里不是常这么写么?
白泽把信放在一旁，打开账本，是父亲的字迹。
只是这账本似乎只有支出，没有收入，看起来更像一个记事本。
奇怪的是，父亲一直在给三个人寄钱，分别是封、元、灵。金额还不少，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
“敢情你家没钱，原来都往外寄了。”
虎子凑过来，不禁唏嘘。
白泽懒得搭理他，继续看下去。
父亲寄钱，是从十几年前开始的。算起来，正好是白泽出生那段日子。
每隔一年，父亲就寄一笔，从未断过。
最近的日期，刚好是三个月前。
不知道父亲是给什么人寄的钱，为什么要寄?
白泽想得头疼，也从来没听父亲说过。
最后是一张红纸，这红纸已经褪色了，但上面的毛笔字还比较清晰。
字体娟秀，像是女人的字迹。
这纸是一张出生证明，写着一个人的出生信息。
碰巧，这人和白泽同姓，单名一个润字，早白泽三个月出生。
落款人是封山村－谢小芳。
封山村?
谢小芳?
这是谁?
这人也没有听父亲和大伯提过，不知道和我家有什么关系。
但白泽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父亲，有不少事瞒着他。
虎子也凑过来看，沉思后说到，“难不成这人是白叔的私生子?你哥哥?”
这家伙，真是一语惊人!
只是，我家这老头子要是有私生子，那才奇了。
白泽摇摇头。
“你可别不信，你看这人和你同姓，白叔又一直寄钱。
而且，账本还藏这么好，就是不想让人发现。
如果不是私生子，你说是什么?”
“你说是你老爸我信，我家那老头子，打死我也不信。”
可是话虽这么说，白泽心里却不安起来。
父亲这一辈为“世”字辈，名中含“世”。
到了白泽这一辈，为“水”字辈，取名含“水”。
堂兄名沅，白泽取泽，这人名润，难道真是巧合?
白泽的眼睛落在落款处，“封山村－谢小芳”。
难道父亲寄钱的三人之一“封”，指的不是人，而是封山村?
白泽把猜想跟虎子说了，虎子表示赞同。
这封山村，估计跟父亲的渊源不浅。
既然如此，何不去一趟封山村?
反正封山村也不远，和白云村中间隔着清水村，估计半天时间就到了。
两人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收拾了东西，带着小黑狗出了门。
只给鲁妈留了张字条。
白泽失眠了。
听父亲说，白泽刚出生不久，母亲就去世了。父亲一把屎一把尿把白泽养大。
父亲虽然偶尔也会骂人，但和大伯不一样，父亲主张以理服人，对白泽，最多也是罚跪。
不过只要白泽一搬出母亲，父亲也就作罢了。
“你怎么还没睡？可困死我了。”
虎子已睡醒一觉，还不停地打着哈欠。
“我又不像你头死猪，想我家那老头子呢，不知道人在哪。”
虎子坐了起来，拍了拍白泽，“想那么多干嘛，白叔那么厉害，指不定哪天就回来了，你瞎想也无济于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白叔在家的时候我们总喜欢跟他作对，他老是训我们。现在我一天不听他训，倒有点不习惯。”
“呸，你这就是贱。”白泽不屑道。
“嘿，这味就对了，不过你比白叔粗鲁多了，白叔会说朽木难雕也。”
虎子学着父亲说话，声调拖得老长，把白泽都逗笑了。
“我刚在想，老头子养我也不容易。这么些年，也没见他找女人，可能也是因为我的缘故。”
虎子却不以为意，“这可别说，越正经的人越不正经。
我偷偷告诉你，我家老头子以前在墙缝里藏了一本书，被我翻到了，可了不得，那画面我看了都脸红。
所以呐，看人不能看表面。”
虎子这么一说，白泽想起小时候。
当时流行小人书，白泽想着父亲的房间有很多书，说不定就有呢。
于是，父亲一出门，白泽就偷偷溜进了父亲的房间。
可是，父亲的书架上放着的都是些风水御术、易经、分金法，没有白泽喜欢看的。
白泽在翻找间，无意中发现书架有一个密格，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盒子。
只是，白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就被父亲发现了。
父亲严厉地呵斥了白泽，命令以后都不许进他的房间，为此还饿了白泽两顿饭，后来还是虎子偷偷塞鸡腿充饥。
“这就对了，说不定那盒子里，就放着不可描述的东西。”虎子得意地说。
难不成真是虎子说的这样？
难怪父亲当时那么凶，这些书可不能让白泽看见。
不过白泽心里又有几丝怀疑，怎样也没法把文绉绉的老头子，和猥琐大叔挂钩。
“你不信就算了，要不我们去验证验证？反正现在白叔也不在家。”
虎子怂恿到。
“算了算了，要是老头子回来，不得骂死我。”
白泽可不想再被饿几顿。
虎子拍着胸脯，保证到:“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吗，大不了我们一起受罚。”
白泽心里已有几分动摇，不过老头子充满怒火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
但好奇心害死猫，死就死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次。
白泽咬咬牙，便和虎子偷溜进了父亲的房间。两人一举一动，小心翼翼，在自己家里，却像作贼一样。
凭着记忆，白泽很快就摸索到当初的那个暗格，可是暗格一打开，里面却是空的。
看来父亲怕白泽再来偷看，已经转移地方了。
两人把书架的其他地方摸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其他暗格。
“看来，白叔知道你小子还会回来，已经转移地方了。”
虎子叹了口气。
白泽也很无奈，但同时也舒了口气。
如果真如虎子所说，白泽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
白泽把书放回原位时，突然发现角落里的一本书有点奇怪，一拿起，就发现这书里夹着一根长发。
这书早已发黄，应该有段时日了。
这头发，难道是我老娘的?
白泽摸了摸头发，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这手感，似乎是金属的质感……
“啊!……”
虎子杀猪般地叫了起来，白泽下意识捂住他的嘴。
还好白泽反应快，不然就被鲁妈听到了，也不知这小子叫什么。
等了几秒，也没有动静，看来鲁妈已经睡着了。
白泽这才放开手，虎子扬起血淋淋的左手，一脸苦色。
他见白泽盯着一根头发出神，就随手一拨，没想到手就被划破了。
“这什么玩意，老子还以为是头发。”虎子抱怨到。
白泽翻箱倒柜，给虎子找了药膏和纱布止血，这小子也太莽撞了。
“这线好像是金属做的，我刚就在琢磨是什么材料，你倒好，非要以身实验。”
“谁叫你个呆子看半天都不动，都是你害的。
哎，不过既然是线，有可能背后有暗格，你拉拉看。”
有了虎子刚才的教训，白泽谨慎了许多。
顺着细线，慢慢在书里找到了头，这是一个细小的拉头。
白泽小心一拉，就听见一阵吱吱呀呀的声音，一会便停止了。
可是书架后，却没有什么暗格出现，难道猜错了?
虎子拍拍白泽，用下巴指了指书架，原来在暗格里又生出了一个暗格。
果然，那个红色的盒子就在里面。
盒中盒，两层设计，即使是有人来偷东西，也未必能发现。
但既然这样，这里面放的，估计就不是虎子说的那种书了。
“白老爹还藏家产啊!放得这么隐秘，肯定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快，快打开!”
虎子两眼都放光了。
咦?我那老爹看起来也不像财迷，不知道里面会放什么，搞不好是什么秘籍。
依那老头子的性格，这事他干得出来。
盒子是老式的木盒，虽然颜色有些发旧，但看得出来保存得很好。
盒上有一把锁，白泽看着这把锁却犯起了难。但用手轻轻一碰，锁就掉了，看来是个假把式。
白泽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里面有几封信，一个账本，一张写着字的红纸。
再翻，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就这?
这些破东西，也值得藏?
虎子有些失望，“敢情什么都没有。你这老爹爱好真独特，这些东西有什么好藏的。”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爱财，有些东西，比钱重要多了。”
“比如，这个破盒子吗？”
虎子憋着气，用手就把盒子往桌上一推，盒子里顿时传出闷哼的声音。
有戏!
虎子一下就来劲了。
两人观察了半天，才从盒子内部找到一个凹印，轻轻一按，就漏出了盒里的暗格。
又是格中格，不带这么玩的。
只见里面是一块石头，有鸡蛋那么大。
凑近用灯光一照，这石头顿时变成了金色，纯净通透，这是一块上等的玉石!
只是，就这块玉石，值得这么藏吗？
白泽疑惑地看着这块石头，指尖刚碰到玉石，一股寒意，从手指，直冲天灵盖!
这……怎么回事?
刚才那股寒意是什么？
白泽只感觉如深潭一般，憋得透不过气。
虎子不明所以，看得眼睛都快直了，一把拿起玉石摸了起来。
虎子怎么没有感受到?
白泽眼中的迷雾，愈加浓厚起来。
“我就说，白叔花那么大劲，怎么就藏这么些破纸。
这可是个宝贝，见者有份，你可不能独吞啊，小白。
只是白叔也太谨慎了，哪有这样套娃的。”
白泽看着这块玉石，总觉得这块玉石很怪异，看久了便觉得浑身发寒。
但这块玉石，被父亲放在最隐秘的地方，想来不会简单。
白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信上，一一拆开，里面写的都是一些日常琐事。
一连几封，都是这样，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唯一让白泽在意的是，落款人是一个符号。
一条蛇，弯弯曲曲像个月牙，这蛇却没有眼睛。
有可能，写信人不愿透露身份，故意用这个符号代替，小说里不是常这么写么?
白泽把信放在一旁，打开账本，是父亲的字迹。
只是这账本似乎只有支出，没有收入，看起来更像一个记事本。
奇怪的是，父亲一直在给三个人寄钱，分别是封、元、灵。金额还不少，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谁。
“敢情你家没钱，原来都往外寄了。”
虎子凑过来，不禁唏嘘。
白泽懒得搭理他，继续看下去。
父亲寄钱，是从十几年前开始的。算起来，正好是白泽出生那段日子。
每隔一年，父亲就寄一笔，从未断过。
最近的日期，刚好是三个月前。
不知道父亲是给什么人寄的钱，为什么要寄?
白泽想得头疼，也从来没听父亲说过。
最后是一张红纸，这红纸已经褪色了，但上面的毛笔字还比较清晰。
字体娟秀，像是女人的字迹。
这纸是一张出生证明，写着一个人的出生信息。
碰巧，这人和白泽同姓，单名一个润字，早白泽三个月出生。
落款人是封山村－谢小芳。
封山村?
谢小芳?
这是谁?
这人也没有听父亲和大伯提过，不知道和我家有什么关系。
但白泽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父亲，有不少事瞒着他。
虎子也凑过来看，沉思后说到，“难不成这人是白叔的私生子?你哥哥?”
这家伙，真是一语惊人!
只是，我家这老头子要是有私生子，那才奇了。
白泽摇摇头。
“你可别不信，你看这人和你同姓，白叔又一直寄钱。
而且，账本还藏这么好，就是不想让人发现。
如果不是私生子，你说是什么?”
“你说是你老爸我信，我家那老头子，打死我也不信。”
可是话虽这么说，白泽心里却不安起来。
父亲这一辈为“世”字辈，名中含“世”。
到了白泽这一辈，为“水”字辈，取名含“水”。
堂兄名沅，白泽取泽，这人名润，难道真是巧合?
白泽的眼睛落在落款处，“封山村－谢小芳”。
难道父亲寄钱的三人之一“封”，指的不是人，而是封山村?
白泽把猜想跟虎子说了，虎子表示赞同。
这封山村，估计跟父亲的渊源不浅。
既然如此，何不去一趟封山村?
反正封山村也不远，和白云村中间隔着清水村，估计半天时间就到了。
两人说干就干，第二天一早收拾了东西，带着小黑狗出了门。
只给鲁妈留了张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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