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初步的信任
副总指挥这时候也在上下打量着李繁星。
虽然政治上，副总指挥没有那么敏感，但李繁星这么明显是在递话他还是知道的。
只不过，这个房间里现在只有三个人，自己和副参谋长，还有这个李繁星。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还是不肯说出来，那就只能证明这件事对方是不告诉自己和副参谋长了。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副总指挥问道：“情报的来源，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李繁星转头看向副总指挥，说道：“不能说，给我情报的，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即便是我们不泄露出去？”
李繁星沉思一会，说到：“我知道，对方就知道。”
沉默，房间里仍旧是一片沉默。
李繁星不能继续深入说下去，因为再说下去，就可能会被河蟹星人判定为供述事实，进而被取消积分兑换的能力了。
而副参谋长和副总指挥则是还在思索着和李繁星之间的对话。
这时候，副参谋长又看向了李繁星仍旧保持着的这副假笑模样。
假笑，假笑？
转头再看向李繁星，李繁星此时也看到了副参谋长的目光，于是李繁星迎着副参谋长的目光，让自己的笑容更‘灿烂’一些。
看着努力维持面部表情的李繁星，副参谋长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有李繁星想要传达出来的信息。
可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信息？
副参谋长感觉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忽然，副参谋长抬头，看向李繁星，假笑，笑容可以代表善意，而假则是代表这个善意是假的。
显然，这里不可能指的是善意是假的，或许可以理解为笑容是假象？
如果再把笑容比喻成情报，那么，或许这个笑容想传达的意思就是，情报跟假笑一样，是假象？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于是副参谋长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语，抬起头，直视李繁星的眼睛。
“李参谋，你刚刚说，情报里刚开始说的是百万斤棉花和五万匹布料。
但新宁镇仓库太小，所以情报里的十万斤棉花和五万匹布料只剩下了十分之一？”
李繁星继续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是的参谋长，新宁镇的仓库，太小了。所以，情报里面的这批物资，缩水了。”
副参谋长神色微动，问道：“那么，剩下的其他物资因为仓库太小，没有了吗？”
“情报还可以再获取，比如，我听说，新宁镇的隔壁是黄山镇。
黄山镇里驻扎着伪军一个连外加鬼子一个小队，黄山镇里面有一个比较大的仓库。
这个仓库比新宁镇仓库大了整整一倍，我刚刚接到的情报，说是这里面有二十万斤棉花和一万匹的布料。”
听到这话的副参谋长眼睛微眯，很显然，所谓的情报只是一个幌子。
按照目前两人之间谈话的结果来看，实际上这些物资李繁星是掌握着的。
难道是有人偷偷运输物资到根据地里来？
在副参谋长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
可即便是这个唯一的可能，也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且不说运进根据地里，要经过鬼子的封锁线。
单单是在根据地内运送这么一大片的物资，八路军就不可能没有任何情报。
万安镇里面的药品和弹药可以解释，但新宁镇里面的十万斤棉花跟五千匹布料就解释不通了。
或许对方只是想要一个很大的仓库？
想了想，副参谋长继续对李繁星问道：“八路军总部的仓库也很大，或许可以试试这里？”
这已经不能算试探性询问了，而是直指问题核心了。
于是李繁星收起了那副咧嘴假笑的表情，郑重地对副参谋长说道。
“参谋长，我不能再说下去了，我也不想欺骗组织。
总之，请您相信我的情报，适当调动部队来配合我的行动。
但也请您不要再调查这件事了，可以吗？否则，我就不再能获得这些情报了。”
副参谋长短暂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李繁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确实是不适合再追问下去了。
不过这么一个人，显然不可能再放到其他地方去了。
副参谋长说道：“我可以配合你的要求撤掉所有调查的同志。
你提供的情报目前为我们提供了这么多的物资，也足以证明你是个值得信赖的同志。
我和副总指挥认为，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在被服厂，也不应该去前线，而是应该在总部任职。
具体的职务可以是总部后勤参谋或者情报参谋，也可以是其他的职务，你可以自由选择。”
对李繁星来说，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毕竟赚取积分的条件，就是必须在这个团里面实际任职才行。
李繁星说道：“参谋长，您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也必须说明一点。我的情况特殊，情报必须是在前线部队才能获取到的。”
副参谋长和副总指挥对视一眼，想了想，副参谋长说道：“如果你想去一线部队的话，一一五师、一二零师、一二九师，三个师的师部，你可以自行选择。”
“参谋长，我要去一线部队，是想去前线的某个团任职。”
副总指挥眉头一挑，说道：“李参谋，在总指挥部，我们能尽可能确保你的安全，在师部，我们也能确保你相对安全，可是在团部，你的安全是很难得到保证的。
仅仅是在去年，也就是1939年一年内，我们牺牲的团级、副团级干部就接近百人。更别提团部的参谋之类的了。
李参谋你获取的情报很重要，还是在安全的后方比较好。”
李繁星知道副总指挥也是为自己考虑，但获得积分的条件是系统硬性条件，自己只能遵从。
只有获取到更多的积分才能为抗战作出更多的贡献。
李繁星只能拒绝了副总指挥好意。
“副总指挥，参谋长，我已经考虑好了。”
“嗯，那行吧，你想去哪支部队？我们尊重你的意愿。”副总指挥问道。
李繁星摇了摇头，说到：“副总指挥，我现在暂时不去前线，我手上还是有一些情报的。
这段时间里，我要将这些情报都交待完。
不过还有一点，副总指挥，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我再强调一遍，不要提前调查，并且所有来自我的情报，我必须随同部队一起行动。
最后，我要求我的情况除了师级以上干部之外，对所有其他人员保密。”
面对李繁星这个颇有些‘无理’的要求，再联想到李繁星诡异的‘情报’，副总指挥和副参谋长还是答应了下来。
双方终于是初步建立信任关系。
李繁星伸出手，对副总指挥和副参谋长说道：“副总指挥，参谋长，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是值得信赖的同志的。”
虽然政治上，副总指挥没有那么敏感，但李繁星这么明显是在递话他还是知道的。
只不过，这个房间里现在只有三个人，自己和副参谋长，还有这个李繁星。
在这样的情况下，对方还是不肯说出来，那就只能证明这件事对方是不告诉自己和副参谋长了。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副总指挥问道：“情报的来源，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李繁星转头看向副总指挥，说道：“不能说，给我情报的，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即便是我们不泄露出去？”
李繁星沉思一会，说到：“我知道，对方就知道。”
沉默，房间里仍旧是一片沉默。
李繁星不能继续深入说下去，因为再说下去，就可能会被河蟹星人判定为供述事实，进而被取消积分兑换的能力了。
而副参谋长和副总指挥则是还在思索着和李繁星之间的对话。
这时候，副参谋长又看向了李繁星仍旧保持着的这副假笑模样。
假笑，假笑？
转头再看向李繁星，李繁星此时也看到了副参谋长的目光，于是李繁星迎着副参谋长的目光，让自己的笑容更‘灿烂’一些。
看着努力维持面部表情的李繁星，副参谋长意识到这里面一定有李繁星想要传达出来的信息。
可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信息？
副参谋长感觉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忽然，副参谋长抬头，看向李繁星，假笑，笑容可以代表善意，而假则是代表这个善意是假的。
显然，这里不可能指的是善意是假的，或许可以理解为笑容是假象？
如果再把笑容比喻成情报，那么，或许这个笑容想传达的意思就是，情报跟假笑一样，是假象？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于是副参谋长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言语，抬起头，直视李繁星的眼睛。
“李参谋，你刚刚说，情报里刚开始说的是百万斤棉花和五万匹布料。
但新宁镇仓库太小，所以情报里的十万斤棉花和五万匹布料只剩下了十分之一？”
李繁星继续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是的参谋长，新宁镇的仓库，太小了。所以，情报里面的这批物资，缩水了。”
副参谋长神色微动，问道：“那么，剩下的其他物资因为仓库太小，没有了吗？”
“情报还可以再获取，比如，我听说，新宁镇的隔壁是黄山镇。
黄山镇里驻扎着伪军一个连外加鬼子一个小队，黄山镇里面有一个比较大的仓库。
这个仓库比新宁镇仓库大了整整一倍，我刚刚接到的情报，说是这里面有二十万斤棉花和一万匹的布料。”
听到这话的副参谋长眼睛微眯，很显然，所谓的情报只是一个幌子。
按照目前两人之间谈话的结果来看，实际上这些物资李繁星是掌握着的。
难道是有人偷偷运输物资到根据地里来？
在副参谋长看来，只有这个可能了。
可即便是这个唯一的可能，也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且不说运进根据地里，要经过鬼子的封锁线。
单单是在根据地内运送这么一大片的物资，八路军就不可能没有任何情报。
万安镇里面的药品和弹药可以解释，但新宁镇里面的十万斤棉花跟五千匹布料就解释不通了。
或许对方只是想要一个很大的仓库？
想了想，副参谋长继续对李繁星问道：“八路军总部的仓库也很大，或许可以试试这里？”
这已经不能算试探性询问了，而是直指问题核心了。
于是李繁星收起了那副咧嘴假笑的表情，郑重地对副参谋长说道。
“参谋长，我不能再说下去了，我也不想欺骗组织。
总之，请您相信我的情报，适当调动部队来配合我的行动。
但也请您不要再调查这件事了，可以吗？否则，我就不再能获得这些情报了。”
副参谋长短暂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
李繁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确实是不适合再追问下去了。
不过这么一个人，显然不可能再放到其他地方去了。
副参谋长说道：“我可以配合你的要求撤掉所有调查的同志。
你提供的情报目前为我们提供了这么多的物资，也足以证明你是个值得信赖的同志。
我和副总指挥认为，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在被服厂，也不应该去前线，而是应该在总部任职。
具体的职务可以是总部后勤参谋或者情报参谋，也可以是其他的职务，你可以自由选择。”
对李繁星来说，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毕竟赚取积分的条件，就是必须在这个团里面实际任职才行。
李繁星说道：“参谋长，您的意思我明白，不过我也必须说明一点。我的情况特殊，情报必须是在前线部队才能获取到的。”
副参谋长和副总指挥对视一眼，想了想，副参谋长说道：“如果你想去一线部队的话，一一五师、一二零师、一二九师，三个师的师部，你可以自行选择。”
“参谋长，我要去一线部队，是想去前线的某个团任职。”
副总指挥眉头一挑，说道：“李参谋，在总指挥部，我们能尽可能确保你的安全，在师部，我们也能确保你相对安全，可是在团部，你的安全是很难得到保证的。
仅仅是在去年，也就是1939年一年内，我们牺牲的团级、副团级干部就接近百人。更别提团部的参谋之类的了。
李参谋你获取的情报很重要，还是在安全的后方比较好。”
李繁星知道副总指挥也是为自己考虑，但获得积分的条件是系统硬性条件，自己只能遵从。
只有获取到更多的积分才能为抗战作出更多的贡献。
李繁星只能拒绝了副总指挥好意。
“副总指挥，参谋长，我已经考虑好了。”
“嗯，那行吧，你想去哪支部队？我们尊重你的意愿。”副总指挥问道。
李繁星摇了摇头，说到：“副总指挥，我现在暂时不去前线，我手上还是有一些情报的。
这段时间里，我要将这些情报都交待完。
不过还有一点，副总指挥，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我再强调一遍，不要提前调查，并且所有来自我的情报，我必须随同部队一起行动。
最后，我要求我的情况除了师级以上干部之外，对所有其他人员保密。”
面对李繁星这个颇有些‘无理’的要求，再联想到李繁星诡异的‘情报’，副总指挥和副参谋长还是答应了下来。
双方终于是初步建立信任关系。
李繁星伸出手，对副总指挥和副参谋长说道：“副总指挥，参谋长，我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我是值得信赖的同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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