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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蹊跷

    矮个官员猛地一激灵,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可看向四周,到处都是人,门窗的位置也有人堵着,最让矮个官员恐惧的是,除了他以外,他们一行所有人都被打倒在地,而且陆续地被那些人敲断了手脚。

    席君买低头看向躺倒在地的高个官员,戏谑地道:“某再问你,你是哪只手砸的人?”

    见高个官员颤颤巍巍不敢看向他,于是又说道:“还是不知,那...”

    听见席君买这样说,高个官员赶忙随意举起了一只手,然后又发现自己举的是右手,而右手需要写字,于是又迅速地收回右手,换成举起左手。

    席君买见此乐了:“呵~原来是右手砸过换左手砸,两只手都有是吧?”

    高个官员听到此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然后赶忙摆手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只有啊!!!!!!!!”

    高个官员顿时心如死灰,他写字的手被废了。

    “啊!!!!”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另一只手同样也被砸碎了。

    一脚踢开瘫软在地的高个官员,席君买看向那矮个官员。

    矮个官员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不仅仅只有高个官员,还有周围众位小吏。

    见席君买转头看他,于是赶紧伸出左手,坚定地说道:“昨日只有这只手动了手,而且某并没有动脚,所以...”

    “我问你话了吗?”

    席君买淡淡地说道。

    “啊?”

    矮个官员一怔,随即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正待他惊恐于接下来或许会被打断四肢之时,突然被人拽着头发往后稍微用力一拉,矮个官员立刻被动地仰起头,然后旁边来了个壮汉捏着他的腮帮子,便往他的嘴里不知灌了什么。

    接着矮个官员见自己被那壮汉拽到一个小房间里,一同被丢进来的还有那高个官员和昨天随行的那几个小吏。

    见这些人四肢已经被废,只能瘫坐在地上,矮个官员惊恐地同时又有些激动。

    好像自己不用被断手脚!

    而且可以让他确定的是今日这些人中一定有昨日的人在,否则怎么会把他们昨天来到这里的这几个人给挑出来。

    可为何要挑出来呢?

    看着紧闭的房门,矮个官员突然有些烦躁。

    这个房间也没个窗户。

    又过了一会,一股异样感涌上来,矮个官员突然回想起之前好像是被灌了什么东西。

    感受着那熟悉的感觉,又看了四周一眼,尽是躺在地上连动弹都困难的一行人。

    男人。

    矮个官员突然似发了疯一般,冲到门前拼命地锤击着。

    可门却像是被堵住了,任由他拼了命的锤击,硬是没有开过哪怕半毫。

    而他也是感觉越来越燥热,不知道是急得还是其他的一些原因。

    于是在这还有些凉意的三月,矮个官员却是一件一件地扒开了他自己的官袍。

    似乎是担心同伴也会热到,脱光后的他走向那些同伴,伸手将他们的衣物也一并解了下来。

    ...

    “你再说一遍!!!”

    大理寺少卿孙伏伽听到来人所说,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来人。

    那人见此,又一脸凝重地重复了一遍:“是真的!孙少卿。

    据下面的人所说,他们亲眼看到,地上躺了二十三具尸体,所有死者全部身着各类小吏的服装,四肢全部被打断,致命伤是刀伤,凶器也在现场,是几位小吏的佩刀。

    现场只有两人活着,一位是今日去报馆交接的新任主官,一位是副官。

    对了还有一位副官今日称病没有来赴任。

    主官身上无事,只是有些虚弱疲劳,副官也同那些小吏一般双手双腿尽皆被废。

    除了没有那致命的刀伤以外,于那些小吏别无二致。

    据他们二人所说,是有几名带佩刀的小吏突然朝其他的小吏出手,包括他们,只是那主官却是躲过了,而副官和小吏,都伤到了,拼到最后,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了。”

    孙伏伽紧皱着眉头,接着便问道:“那原本报馆里的人呢?今日还有新报,报馆里应该是有人的吧?”

    “已经问过了,那二人说的是他们来的时候报馆内的人已经走完了,是空的。

    从我们询问过几名报童后,得出的结果是报馆内的工作人员在一大早分派完报纸便离开了,而他们是巳正(早上十点)才到的报馆。”

    孙伏伽越想越觉得蹊跷,他脑子里瞬间出现一个身影。

    “现场有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足迹?”

    那人点了头:“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当时询问御史台的那两位官员时,他们异口同声,都是说没有见到过其他人。

    但我们的人问过住在附近的人后,有人说见过一行人骑马的往明德门方向疾驰,大概有三十多人的样子,虽然不能确定是从报馆出来的,但属下排查过报馆的其他三个方向不远处的范围,这三个范围都没有人说见过那些人。

    可以确定的是那些人就是从报馆的那片范围内出发的,具体位置便无法再确认了,没有目击者。

    而且那些人离开和案发报案的时间相差一个多时辰。”

    孙伏伽皱了皱眉:“先报的案?”

    那人摇了摇头:“不是,是先发现骑马的那群人离开的。”

    孙伏伽敲了敲桌案:“报案时间不一定是接近案发时间,他们二人如何说?”

    “那二人说的是一刻钟前,可时间相隔太短,仵作也是无法推算出死亡时间。”

    孙伏伽听罢,又问道:

    “还有呢?”

    “没有了,那二人只说那么多,便不再多言。”

    揉了揉眉头,孙伏伽陷入了沉思。

    目前初步判断这两位御史台的官员在有意掩盖。

    可他们掩盖什么呢?

    难道他们是和那群人一起的?

    以此来袭杀这些小吏?

    说不通啊,这些小吏就在他们的手下做事,而且还是新上任的,谈不上恩怨什么的。

    哪怕是其中有个别与其有恩怨,那也不至于此。

    而且以他们的官职一个从五品上,一个从六品下。

    想教训小吏真是太简单不过了,完全没必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