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揭穿
〔阴山·南麓〕
幽暗的山洞中回响着诡异的音乐，数不清的蝙蝠随着音乐上下飞舞着，一位中年妇人满面心事。
“噔！噔！”
拐杖声渐渐接近，妇人顿时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慌乱，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蹒跚着走了进来，正是扁鹊的女徒弟、邢善的师妹——朝君。
“莫娘！莫娘！”
“师尊！”
“莫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莫娘如实回答道：“徒儿一早就回来了，没见到师尊，就一直在这等着。”
朝君握紧拐杖，眼神殷切地望着莫娘，声音略显颤抖地说道：“快告诉我，不老药到手了吧？”
莫娘愣愣地看着朝君，并未说话。
“怎么了？有难言之隐？”
“不是，徒儿听从师尊的命令，去了黑唇国，没想到正好碰到汉军在攻打……”
“他们打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问的是不老药！”朝君满脸不耐烦地打断了莫娘的话，而后焦急地询问对方：“你有没有进我说的那个山洞？”
“不老药被一名汉将军夺走了！”
听到不老药被抢，朝君心急如焚，连忙追问：“然后呢？你追去没有？”
“徒儿追去了。昨夜，徒儿夜谈皇宫，可是一无所获。”莫娘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肚子，不老药此刻正在她怀中：“我想不老药一定是藏放在极其隐蔽的地方。”
“咚～～～”
拐杖被朝君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深深嵌入岩石中。
“我常年苦盼，四处打听；才找到不老药的下落，没想到让吕后抢了先机。”
朝君极为懊恼，满头银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我早该料到的呀！吕后禁锢我邢师兄那么多年，他们迟早会套出师兄的口供来的。”
“师尊，就算吕后得到了不老药，她也不知道正确的用法。您能不能告诉我……”
“不老药的用法……”朝君诧异地望向莫娘，不知道对方为何会想起问这个。
面对朝君的目光，莫娘不免有些心虚，但她仍旧无法抵抗不老药的诱惑，急忙问道：“怎么了师尊？怎么不说了呢？”
“等你使把劲，找到了药，不老药的用法我自然会传授给你的。”说完朝君狐疑地望着莫娘：“莫娘你我师徒一场，况且我还救过你的性命，你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面对师尊审视的目光，莫娘赶忙将头低下，不敢与其对视。
“徒儿不敢，您多心了。”
“是吗？”
朝君越看越觉得可疑。
就在此时，山洞外传来异响。
莫娘惊恐地指向山洞外，神情慌张地说道：“不好，必然是汉军的人追来了！”
朝君顿时被山洞外的动静所吸引，向山洞外走去，莫娘趁机将怀中的不老药藏在身旁的岩石缝隙中，而后跟随朝君向外走去。
莫离踌躇不决地站在山洞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像这种山洞，里面若是设有陷阱，就是袁承志那种比他厉害十倍不止的人物，恐怕也会九死一生。
正当莫离犹豫不决时，山洞内陆续出来两人，其中一人大约四十岁左右，另外一人白发苍苍，给他的感觉与邢善相似。
莫娘一出山洞，就看见山洞外站着一位俊秀男子，比之前她念念不忘的汉将军刘宣都要英俊好些。
就在她愣神之际，耳旁传来师尊朝君的怒斥声。
“莫娘，将他拿下！”
莫娘腰间的短剑瞬间出鞘，她望着莫离的那张英俊的脸庞，不免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手中的动作不由轻柔了些。
她手下留情，莫离可不会。
莫娘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对方手中的武器犹如游蛇一般避开短剑，向她右臂刺去。
一寸短，一寸险；
一寸长，一寸强。
金蛇剑比莫娘的武器长上许多，恐怕短剑还未触及莫离，她的手臂就被削断，莫娘只好中途变招。
但无论莫娘如何变招，金蛇剑的蛇信始终快她一步。
朝君看着莫离一手拖着青铜簋，一手持剑逼退莫娘，心知莫娘完全不是来人的对手。
她刚刚一出山洞，便觉得莫离手中的青铜簋眼熟，像极了当初邢善师兄保管的长生不老药药方。
仔细一瞧，果真如此。
这才命令莫娘将来人擒住，借此打听师兄的下落，哪知来人武功竟不弱，莫娘居然打不过对方。
朝君心知，恐怕只有她和莫娘联手才能将对方击杀，生擒的可能微乎其微。
想通了这一点，朝君便让莫娘停手。
莫娘警惕地看着莫离，见他没有追击，才缓缓向师尊朝君退去。
“在下吕乐，见过朝君前辈！”
莫离持剑行礼，尽显侠者风范，使莫娘看的双目异彩涟涟、心慌不已。
朝君并非莫娘那般花痴，对莫离的作派并不在意，赶忙上前一小步，质问道：“小辈，你手中的东西从何而来？”
“从邢善前辈处得来的。”
“果然如此。”朝君点了点头，随后机警地看着莫离：“你是吕雉的人？”
莫离缓缓摇了摇头，将金蛇剑收入剑鞘中：“不是，晚辈是受邢善前辈所托，寻您一同想法子救他出来的。”
“果真？”
“当然！若妖后果真知道前辈就在此处，恐怕现在阴山早就被大军包围了。”
朝君虽没有完全被莫离说服，但还是选择暂时相信对方，只是心中仍对他抱有戒备。
“你是如何得知我就在阴山中的？”
朝君师兄邢善早就被吕雉所抓，且不论邢善不知道她的下落，就以他那死倔的性子，朝君也不相信师兄会出卖她。
朝君不由将怀疑的目光转向莫娘，但看莫娘那懵圈的眼神，又不像她透露的。
“前辈容禀，前几日妖后偶得不老药，因不知不老药用法，只好将其藏了起来。”
听了莫离的话，朝君点了点头，倒是与她徒儿所说一致，只是她并未发现她的好徒儿莫娘脸色有些惨白。
“妖后将不老药的消息隐藏的极好，鲜少有外人知晓；昨日不老药失窃，晚辈想来，除了妖后与邢善前辈，也只有前辈您知道了。
晚辈又在不老药失窃的地方发现了只有阴山南麓才有的蝙蝠，这才确定前辈的位置。”
朝君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她万万没有想到与她朝夕相伴十余年的徒儿居然敢骗她。
忽然，一阵掌风从背后袭来，朝君仓促之间与对方对上一掌，顿时连连倒退好几步。
她定睛一瞧，果然是她的徒弟莫娘。
“师尊，您果然老了。若是十年前，您怎会如此轻松就被徒儿击退？”
幽暗的山洞中回响着诡异的音乐，数不清的蝙蝠随着音乐上下飞舞着，一位中年妇人满面心事。
“噔！噔！”
拐杖声渐渐接近，妇人顿时回过神来，神情有些慌乱，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蹒跚着走了进来，正是扁鹊的女徒弟、邢善的师妹——朝君。
“莫娘！莫娘！”
“师尊！”
“莫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莫娘如实回答道：“徒儿一早就回来了，没见到师尊，就一直在这等着。”
朝君握紧拐杖，眼神殷切地望着莫娘，声音略显颤抖地说道：“快告诉我，不老药到手了吧？”
莫娘愣愣地看着朝君，并未说话。
“怎么了？有难言之隐？”
“不是，徒儿听从师尊的命令，去了黑唇国，没想到正好碰到汉军在攻打……”
“他们打仗，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问的是不老药！”朝君满脸不耐烦地打断了莫娘的话，而后焦急地询问对方：“你有没有进我说的那个山洞？”
“不老药被一名汉将军夺走了！”
听到不老药被抢，朝君心急如焚，连忙追问：“然后呢？你追去没有？”
“徒儿追去了。昨夜，徒儿夜谈皇宫，可是一无所获。”莫娘不自觉地瞥了一眼肚子，不老药此刻正在她怀中：“我想不老药一定是藏放在极其隐蔽的地方。”
“咚～～～”
拐杖被朝君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深深嵌入岩石中。
“我常年苦盼，四处打听；才找到不老药的下落，没想到让吕后抢了先机。”
朝君极为懊恼，满头银发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我早该料到的呀！吕后禁锢我邢师兄那么多年，他们迟早会套出师兄的口供来的。”
“师尊，就算吕后得到了不老药，她也不知道正确的用法。您能不能告诉我……”
“不老药的用法……”朝君诧异地望向莫娘，不知道对方为何会想起问这个。
面对朝君的目光，莫娘不免有些心虚，但她仍旧无法抵抗不老药的诱惑，急忙问道：“怎么了师尊？怎么不说了呢？”
“等你使把劲，找到了药，不老药的用法我自然会传授给你的。”说完朝君狐疑地望着莫娘：“莫娘你我师徒一场，况且我还救过你的性命，你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面对师尊审视的目光，莫娘赶忙将头低下，不敢与其对视。
“徒儿不敢，您多心了。”
“是吗？”
朝君越看越觉得可疑。
就在此时，山洞外传来异响。
莫娘惊恐地指向山洞外，神情慌张地说道：“不好，必然是汉军的人追来了！”
朝君顿时被山洞外的动静所吸引，向山洞外走去，莫娘趁机将怀中的不老药藏在身旁的岩石缝隙中，而后跟随朝君向外走去。
莫离踌躇不决地站在山洞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像这种山洞，里面若是设有陷阱，就是袁承志那种比他厉害十倍不止的人物，恐怕也会九死一生。
正当莫离犹豫不决时，山洞内陆续出来两人，其中一人大约四十岁左右，另外一人白发苍苍，给他的感觉与邢善相似。
莫娘一出山洞，就看见山洞外站着一位俊秀男子，比之前她念念不忘的汉将军刘宣都要英俊好些。
就在她愣神之际，耳旁传来师尊朝君的怒斥声。
“莫娘，将他拿下！”
莫娘腰间的短剑瞬间出鞘，她望着莫离的那张英俊的脸庞，不免动了怜香惜玉之心，手中的动作不由轻柔了些。
她手下留情，莫离可不会。
莫娘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对方手中的武器犹如游蛇一般避开短剑，向她右臂刺去。
一寸短，一寸险；
一寸长，一寸强。
金蛇剑比莫娘的武器长上许多，恐怕短剑还未触及莫离，她的手臂就被削断，莫娘只好中途变招。
但无论莫娘如何变招，金蛇剑的蛇信始终快她一步。
朝君看着莫离一手拖着青铜簋，一手持剑逼退莫娘，心知莫娘完全不是来人的对手。
她刚刚一出山洞，便觉得莫离手中的青铜簋眼熟，像极了当初邢善师兄保管的长生不老药药方。
仔细一瞧，果真如此。
这才命令莫娘将来人擒住，借此打听师兄的下落，哪知来人武功竟不弱，莫娘居然打不过对方。
朝君心知，恐怕只有她和莫娘联手才能将对方击杀，生擒的可能微乎其微。
想通了这一点，朝君便让莫娘停手。
莫娘警惕地看着莫离，见他没有追击，才缓缓向师尊朝君退去。
“在下吕乐，见过朝君前辈！”
莫离持剑行礼，尽显侠者风范，使莫娘看的双目异彩涟涟、心慌不已。
朝君并非莫娘那般花痴，对莫离的作派并不在意，赶忙上前一小步，质问道：“小辈，你手中的东西从何而来？”
“从邢善前辈处得来的。”
“果然如此。”朝君点了点头，随后机警地看着莫离：“你是吕雉的人？”
莫离缓缓摇了摇头，将金蛇剑收入剑鞘中：“不是，晚辈是受邢善前辈所托，寻您一同想法子救他出来的。”
“果真？”
“当然！若妖后果真知道前辈就在此处，恐怕现在阴山早就被大军包围了。”
朝君虽没有完全被莫离说服，但还是选择暂时相信对方，只是心中仍对他抱有戒备。
“你是如何得知我就在阴山中的？”
朝君师兄邢善早就被吕雉所抓，且不论邢善不知道她的下落，就以他那死倔的性子，朝君也不相信师兄会出卖她。
朝君不由将怀疑的目光转向莫娘，但看莫娘那懵圈的眼神，又不像她透露的。
“前辈容禀，前几日妖后偶得不老药，因不知不老药用法，只好将其藏了起来。”
听了莫离的话，朝君点了点头，倒是与她徒儿所说一致，只是她并未发现她的好徒儿莫娘脸色有些惨白。
“妖后将不老药的消息隐藏的极好，鲜少有外人知晓；昨日不老药失窃，晚辈想来，除了妖后与邢善前辈，也只有前辈您知道了。
晚辈又在不老药失窃的地方发现了只有阴山南麓才有的蝙蝠，这才确定前辈的位置。”
朝君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她万万没有想到与她朝夕相伴十余年的徒儿居然敢骗她。
忽然，一阵掌风从背后袭来，朝君仓促之间与对方对上一掌，顿时连连倒退好几步。
她定睛一瞧，果然是她的徒弟莫娘。
“师尊，您果然老了。若是十年前，您怎会如此轻松就被徒儿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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