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书楼，和尚和大脸姑娘
磐珠寺后的野湖旁，一只哈士奇正在湖边追蝴蝶玩。湖底深处，一只白色野猪眯着眼沉浸在湖水中，一动不动，周身绿光闪烁。
当老和尚和磐天从藏书楼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开饭的时间。这一餐，吃得有些沉闷。经此青龙白虎这一战，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疑惑和心思。
先放下碗筷的是老和尚，依旧是一脸的慈祥。绑住双眼的绷带无风自动：“师父知道你们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与不解。今天你们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师父会将可以说的，都告诉你门。”
师兄弟们，相互看了看。磐禅向大师兄挤眉弄眼，希望大师兄可以先问，为师弟们开一个头。
磐真略微犹豫，开口不确定道：“师父，弟子可通过了大考？”
“哈哈哈。”老和尚笑道：“磐真，你与为师走遍神降大陆，相处百年有余，为师又怎么忍心再考你。此次不过是借此机会，为你指出一条可登天的道路罢了。你性格刚毅顽固，坚韧不屈，求诚求真。然求真者，最需自知，却也最不自知。以后若陷入迷茫，随心即可，不许过多深思。”
磐真些许沉默后，点头称是。
老和尚继续道：“此次太阎以一把绝仙剑将你逼离伏虎山，你便将计就计，主动远离伏虎山。因为只要你金身不破，伏虎阵便不可破。可是，你可曾想过要救一救那王纹剑宗的白姑娘？”
磐真闻言沉思片刻：“弟子当时，只是想以大局为重。”
“难怪都是上百岁的人了，也没个姑娘看上你。”青木微微嫌弃的说道。“切记，出家人慈悲为怀。”
“师父，咱们是和尚，不能娶妻生子的。”磐天认真的看着师父说道。
青木转头对着年纪尚轻的磐天，笑道：“能不能娶妻，是一回事儿，有没有人看上啊，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以后行走江湖，可不能给师父丢脸啊。”
“师父的教训，弟子牢记在心。”磐真诚恳道。
“嗯，还有一事，以后你有空就带着磐天去藏书楼看书。”
磐天闻言便抗议道：”师父，我不要看书，我要多练武功，成为绝世高手。”
老和尚微微一笑，和蔼的说道：“磐天啊，藏书楼里，可有着不少你大师兄都不会的武功绝学呢。”
“好嘞，师父，我以后就住藏书楼里了，大伙儿没事都别打扰我读书哈。”
有了大师兄的开的头，磐禅便放开了，看着师父问道：“师父，屠龙一战，您在南方可是留了后手？万一龙魂往南而去又当如何？”
老和尚脸色如常，却语出惊人道：“那它怕是要魂飞魄散了。”
野湖正南，一片竹海中，走出一位姑娘，头顶双螺旋发髻，脖子上挂着一个朱红色的珠子，淡粉色连衣裙包裹着微微发育的身体，脚下一双白色绣花鞋，略显秀气。唯独那一张大脸，让这身灵动秀气的打扮破了功。
大脸姑娘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拍了拍胸口，打了一个隔，自言自语道：“吓死本姑娘了，还好这老龙没往我这边跑，不然我这喝了好几年的酒，都要吐出来了。”
话音刚落，大脸姑娘便看到不远处，一位体态丰腴的妇人，正在看着她。大脸姑娘欢天喜地的跑过了过去，挽起娘的肩膀道：“娘，您来接我啦。”
妇人本来心中有气，一看到女儿如此撒娇，心便软了下来，却也嘟囔了一句：“还知道回家啊，娘以为你醉死在这竹林了呢。”
大脸姑娘一脸委屈：“娘，为了对付那老龙，我可是提前喝了超了份额的酒了，结果那老龙没来，我就在竹林醉倒过去了，好不容易才把酒劲消化掉的。”
“好啦好啦，娘知道你辛苦，但这也是我们的使命所在啊，祖上有训，要守护好我们的小镇。”中年妇人安慰道。
大脸姑娘微微嘟嘴：“您都说了好几百遍了，我耳朵都起茧了。”然后大脸姑娘话风一转道：“我回去，一定要让老和尚补偿我，让我一个姑娘家醉倒在荒山野岭的，也不来照顾一下，哼，气死我了。”
“磐龙师父早些时候来看过你了，说是奉师父之命，给你带去一片青木叶子。”
“哦，这样啊。”大脸姑娘脸颊一红，心中小鹿乱撞，怕慌了神被娘发现，便不再讲话，跟着妇人往藏龙卧虎镇的方向走去。
丰腴的妇人正是酒馆的老板娘，辛怡，对于自己女儿的心思，其实早已了然于胸。磐龙自江湖游历归来，便在酒楼说书。
而当时自己的女儿尚且年幼，如今已是年方二八。可以说她是听着磐龙的江湖故事长大的。
在她眼里，磐龙所说的无心和尚，就是磐龙的化身，重情重义，敢爱敢恨，却也潇洒写意，逍遥风流，是世间少有的真性情之人。
一想到女儿喜欢上了一个和尚，老板娘心中有些怨气，“磐龙这小子，尽编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来骗小姑娘，回去我就扣他工钱。”
听完老和尚的阐述之后，磐禅拍腿跳起道：“师父，您可真是神机妙算，这等谋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这等天罗地网，别说是区区龙魂，就是青龙在世，怕也是难以逃离升天。”
面对磐禅天花乱坠的马屁，磐真头顶黑线，磐龙笑笑不说话，唯有磐天一脸认真的点头表示赞同。
老和尚面带微笑道：“是不是有求于师父？”
‘啊，哈哈，师父连这也知道？”磐禅没有感到丝毫的尴尬，话题接得极其丝滑，“师父你也知道，舟子的小舟被那条龙魂毁了，虽然错不在我，但是总会是我答应着替他照看的，我想着是不是帮他重新做一只小舟。现在虽说龙魂不在了，野湖也干了，但是阵法犹在，灌满水后，以后也可以抓个其他妖兽回来镇压的嘛，还是可以由小舟做阵眼的。再说了，小舟放在湖中心观赏，景色也是极佳的。”
老和尚今日似乎有些开心，哈哈笑道：“打住，打住，师父答应你便是，稍后给你一些木材。”
磐禅眼睛一亮，随即道：“可是青神木？”
“你想得美。”实在忍不了了，磐真和磐龙异口同声道。
“虽不是青神木，但也算是青神木嫡系的木种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磐禅高兴的一跃而起：“好嘞，谢谢师父。”
待磐禅问完了话，老和尚’看’着磐龙。磐龙双手合十道：“师父，弟子已然明悟。”
老和尚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弟子之中，就属你最让为师省心。”
自此之后的日子，好似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磐禅不用再干活了，取而代之的是在藏书楼里看书，乏了，便去山上随大师兄，修行。藏书楼的大部分书，据说都是磐珠寺初代方丈写的，没有固定的类别。天南地北的内容都有。
也曾有一位读书人，不远千里前来拜访磐珠寺，希望可以阅读磐珠寺的诸多藏书。老和尚也没有拒绝。只是很多内容，那位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也看不懂。读书人出寺不久，磐珠寺的藏书便有了“书不知几何”的怪名。
突然有一天，磐天开始在藏书楼里自言自语。
“尽有如此之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尽有如此之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
如此周而复始，有时候可以叨叨一整天。
这日，磐龙自酒楼说书归来，来到正在造小舟的磐禅身旁，不是很确定的问道：“小师弟没事儿吧？老这么念叨，莫不是读书读傻了？”
磐禅将小舟的图纸放在桌子上，站在板凳上，撅着屁股，弯着腰，仔细的研究着，回答道：“这次我也不确定了，藏书楼的书，咱俩也是看过的，有中规中矩的，比如山川地理志，神降大陆奇人异士，仙侠演义。也有些稀奇古怪的，比如只能靠锤子飞行的雷公，一生气头发就变黄的半兽人。”
说到此处，磐禅挺直了腰杆，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着二师兄磐龙说道：“最离谱的是那个少年捕快，7岁登场，连续破获上千起案件之后，居然还是只有7岁。我怀疑此书之中，藏着关于时间的大道。”
磐龙笑着摸了摸头：“是啊，我也看到了不少似懂非懂的描述。说有黄河之水，自天上而来；说有先人，可踏云而行。”说带此处，磐龙似想起了什么，有些兴奋地对磐禅说，“还说青龙它老子，有九个儿子。”
磐禅闻言却哑然失色：“青龙要真有八个兄弟，来找我们寻仇，那我们不是要完蛋？”
“哈哈哈哈，青龙是幻化神兽，哪有兄弟。”磐龙大笑道。
闻言，磐禅似有一丝明悟，双手合十道：“谢师兄提点。”
磐龙无所谓的挥挥手，“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事儿，你我师兄弟，无需隐瞒什么。”
“不知道小师弟，能从这藏书楼里，看出些什么来。”
---磐珠趣事---
磐天：“大师兄，你说，有一天，凡人可以比肩神明吗？”
磐真：“应该可以吧，在书楼里，有这么一本书，讲的是一些凡人和神明比武的故事，确实有一些天纵奇才，有与神明一战之力。”
磐天两眼放光道：“当真！！？结果如何？”
磐真：“当然是被打死了。”
磐天：“......”
当老和尚和磐天从藏书楼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开饭的时间。这一餐，吃得有些沉闷。经此青龙白虎这一战，大家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疑惑和心思。
先放下碗筷的是老和尚，依旧是一脸的慈祥。绑住双眼的绷带无风自动：“师父知道你们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与不解。今天你们想问什么就问什么，师父会将可以说的，都告诉你门。”
师兄弟们，相互看了看。磐禅向大师兄挤眉弄眼，希望大师兄可以先问，为师弟们开一个头。
磐真略微犹豫，开口不确定道：“师父，弟子可通过了大考？”
“哈哈哈。”老和尚笑道：“磐真，你与为师走遍神降大陆，相处百年有余，为师又怎么忍心再考你。此次不过是借此机会，为你指出一条可登天的道路罢了。你性格刚毅顽固，坚韧不屈，求诚求真。然求真者，最需自知，却也最不自知。以后若陷入迷茫，随心即可，不许过多深思。”
磐真些许沉默后，点头称是。
老和尚继续道：“此次太阎以一把绝仙剑将你逼离伏虎山，你便将计就计，主动远离伏虎山。因为只要你金身不破，伏虎阵便不可破。可是，你可曾想过要救一救那王纹剑宗的白姑娘？”
磐真闻言沉思片刻：“弟子当时，只是想以大局为重。”
“难怪都是上百岁的人了，也没个姑娘看上你。”青木微微嫌弃的说道。“切记，出家人慈悲为怀。”
“师父，咱们是和尚，不能娶妻生子的。”磐天认真的看着师父说道。
青木转头对着年纪尚轻的磐天，笑道：“能不能娶妻，是一回事儿，有没有人看上啊，那是另外一回事儿。以后行走江湖，可不能给师父丢脸啊。”
“师父的教训，弟子牢记在心。”磐真诚恳道。
“嗯，还有一事，以后你有空就带着磐天去藏书楼看书。”
磐天闻言便抗议道：”师父，我不要看书，我要多练武功，成为绝世高手。”
老和尚微微一笑，和蔼的说道：“磐天啊，藏书楼里，可有着不少你大师兄都不会的武功绝学呢。”
“好嘞，师父，我以后就住藏书楼里了，大伙儿没事都别打扰我读书哈。”
有了大师兄的开的头，磐禅便放开了，看着师父问道：“师父，屠龙一战，您在南方可是留了后手？万一龙魂往南而去又当如何？”
老和尚脸色如常，却语出惊人道：“那它怕是要魂飞魄散了。”
野湖正南，一片竹海中，走出一位姑娘，头顶双螺旋发髻，脖子上挂着一个朱红色的珠子，淡粉色连衣裙包裹着微微发育的身体，脚下一双白色绣花鞋，略显秀气。唯独那一张大脸，让这身灵动秀气的打扮破了功。
大脸姑娘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拍了拍胸口，打了一个隔，自言自语道：“吓死本姑娘了，还好这老龙没往我这边跑，不然我这喝了好几年的酒，都要吐出来了。”
话音刚落，大脸姑娘便看到不远处，一位体态丰腴的妇人，正在看着她。大脸姑娘欢天喜地的跑过了过去，挽起娘的肩膀道：“娘，您来接我啦。”
妇人本来心中有气，一看到女儿如此撒娇，心便软了下来，却也嘟囔了一句：“还知道回家啊，娘以为你醉死在这竹林了呢。”
大脸姑娘一脸委屈：“娘，为了对付那老龙，我可是提前喝了超了份额的酒了，结果那老龙没来，我就在竹林醉倒过去了，好不容易才把酒劲消化掉的。”
“好啦好啦，娘知道你辛苦，但这也是我们的使命所在啊，祖上有训，要守护好我们的小镇。”中年妇人安慰道。
大脸姑娘微微嘟嘴：“您都说了好几百遍了，我耳朵都起茧了。”然后大脸姑娘话风一转道：“我回去，一定要让老和尚补偿我，让我一个姑娘家醉倒在荒山野岭的，也不来照顾一下，哼，气死我了。”
“磐龙师父早些时候来看过你了，说是奉师父之命，给你带去一片青木叶子。”
“哦，这样啊。”大脸姑娘脸颊一红，心中小鹿乱撞，怕慌了神被娘发现，便不再讲话，跟着妇人往藏龙卧虎镇的方向走去。
丰腴的妇人正是酒馆的老板娘，辛怡，对于自己女儿的心思，其实早已了然于胸。磐龙自江湖游历归来，便在酒楼说书。
而当时自己的女儿尚且年幼，如今已是年方二八。可以说她是听着磐龙的江湖故事长大的。
在她眼里，磐龙所说的无心和尚，就是磐龙的化身，重情重义，敢爱敢恨，却也潇洒写意，逍遥风流，是世间少有的真性情之人。
一想到女儿喜欢上了一个和尚，老板娘心中有些怨气，“磐龙这小子，尽编一些乱七八糟的故事来骗小姑娘，回去我就扣他工钱。”
听完老和尚的阐述之后，磐禅拍腿跳起道：“师父，您可真是神机妙算，这等谋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这等天罗地网，别说是区区龙魂，就是青龙在世，怕也是难以逃离升天。”
面对磐禅天花乱坠的马屁，磐真头顶黑线，磐龙笑笑不说话，唯有磐天一脸认真的点头表示赞同。
老和尚面带微笑道：“是不是有求于师父？”
‘啊，哈哈，师父连这也知道？”磐禅没有感到丝毫的尴尬，话题接得极其丝滑，“师父你也知道，舟子的小舟被那条龙魂毁了，虽然错不在我，但是总会是我答应着替他照看的，我想着是不是帮他重新做一只小舟。现在虽说龙魂不在了，野湖也干了，但是阵法犹在，灌满水后，以后也可以抓个其他妖兽回来镇压的嘛，还是可以由小舟做阵眼的。再说了，小舟放在湖中心观赏，景色也是极佳的。”
老和尚今日似乎有些开心，哈哈笑道：“打住，打住，师父答应你便是，稍后给你一些木材。”
磐禅眼睛一亮，随即道：“可是青神木？”
“你想得美。”实在忍不了了，磐真和磐龙异口同声道。
“虽不是青神木，但也算是青神木嫡系的木种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磐禅高兴的一跃而起：“好嘞，谢谢师父。”
待磐禅问完了话，老和尚’看’着磐龙。磐龙双手合十道：“师父，弟子已然明悟。”
老和尚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弟子之中，就属你最让为师省心。”
自此之后的日子，好似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样。唯一不同的是，磐禅不用再干活了，取而代之的是在藏书楼里看书，乏了，便去山上随大师兄，修行。藏书楼的大部分书，据说都是磐珠寺初代方丈写的，没有固定的类别。天南地北的内容都有。
也曾有一位读书人，不远千里前来拜访磐珠寺，希望可以阅读磐珠寺的诸多藏书。老和尚也没有拒绝。只是很多内容，那位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也看不懂。读书人出寺不久，磐珠寺的藏书便有了“书不知几何”的怪名。
突然有一天，磐天开始在藏书楼里自言自语。
“尽有如此之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尽有如此之事？”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
如此周而复始，有时候可以叨叨一整天。
这日，磐龙自酒楼说书归来，来到正在造小舟的磐禅身旁，不是很确定的问道：“小师弟没事儿吧？老这么念叨，莫不是读书读傻了？”
磐禅将小舟的图纸放在桌子上，站在板凳上，撅着屁股，弯着腰，仔细的研究着，回答道：“这次我也不确定了，藏书楼的书，咱俩也是看过的，有中规中矩的，比如山川地理志，神降大陆奇人异士，仙侠演义。也有些稀奇古怪的，比如只能靠锤子飞行的雷公，一生气头发就变黄的半兽人。”
说到此处，磐禅挺直了腰杆，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对着二师兄磐龙说道：“最离谱的是那个少年捕快，7岁登场，连续破获上千起案件之后，居然还是只有7岁。我怀疑此书之中，藏着关于时间的大道。”
磐龙笑着摸了摸头：“是啊，我也看到了不少似懂非懂的描述。说有黄河之水，自天上而来；说有先人，可踏云而行。”说带此处，磐龙似想起了什么，有些兴奋地对磐禅说，“还说青龙它老子，有九个儿子。”
磐禅闻言却哑然失色：“青龙要真有八个兄弟，来找我们寻仇，那我们不是要完蛋？”
“哈哈哈哈，青龙是幻化神兽，哪有兄弟。”磐龙大笑道。
闻言，磐禅似有一丝明悟，双手合十道：“谢师兄提点。”
磐龙无所谓的挥挥手，“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事儿，你我师兄弟，无需隐瞒什么。”
“不知道小师弟，能从这藏书楼里，看出些什么来。”
---磐珠趣事---
磐天：“大师兄，你说，有一天，凡人可以比肩神明吗？”
磐真：“应该可以吧，在书楼里，有这么一本书，讲的是一些凡人和神明比武的故事，确实有一些天纵奇才，有与神明一战之力。”
磐天两眼放光道：“当真！！？结果如何？”
磐真：“当然是被打死了。”
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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