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双双落水
貂帽少女闻言，激动不已，对着方寸物两眼放光。
哪怕是早已见惯了大场面的春嘉树，也是有些惊讶，戏言道：“罗兄当真舍得？“
那蔚蓝色眼睛的少年，满不在乎道：“春兄你是知道的，对于我来说，方寸物，着实算不上稀罕物件。”
闻言，春嘉树展颜一笑，转身对磐天说道：“此方寸物，虽然不是攻伐防守的宝贝，但着实是神将大陆上，人人梦寐以求的物件。他的奇妙之处在于，拥有了它，你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可移动的存储空间，可以往此空间中，存放几乎所有物件。磐天，我这么解释，你懂么？”
磐天听得出神，不曾想这世间还有如此奇妙之物，确实动了心。他扭头看了看陈旭。
陈旭微微点头。
大致交流过程如下：
磐天问：怎么样？
陈旭答：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块玉佩的去向，之后我们可以慢慢再查。
磐天又问：那这方寸物，我收下了？
陈旭答：给你，给你，说的好像你一定能赢一样。
磐天回头，脸上笑开了花：“那就这么定了。”
春嘉树并不在意磐天志得意满的笑意，接着说：“既然你已经于林曳比试一场，且受了些轻伤，我觉得布小妹也不太好意思占你便宜，所以这次身法比试的方法，就由你来定，只要双方都没有异议就可以。”
陈旭眉头微皱，心中道：明明是占了便宜，却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这个便宜给淡化了。
虽然表面上是让磐天来定规则，可还是要双方同意，好一个春嘉树。
陈旭正要上前理论，却被磐天拦了下来。
磐天说道：“比试方法很简单，就在你们楼后面的那个湖上，我跟这位布姑娘一同开始从湖这边，踏湖而行，去往湖对面。谁先到达，谁就赢。怎么样，布小妮子，有没有这个胆？”
“我怎么没这个胆量了，比就比。”名为布偶的少女满脸不服。
一众人来到小湖边，虽已是冬末，寒气却并未散去，湖面依旧结着冰。
只听春嘉树一声令下，磐天与名为布偶的少女便各自施展身法而去。磐天展开游龙步，先行在冰面上前行而去。
眼神灵动的少女则施展轻功，腾身而起，在空中踏步前进，像极了一只轻巧的燕子。
早在磐珠寺后面的野湖上，磐天与小白猪便整天相互捉拿。
经过这些年训练，磐天在冰面上已然可以闲庭信步，如履平地，速度也丝毫不慢。
众人见到如此诡异的步伐，心中暗暗惊讶。
在空中踏步的少女，心中默默计算：看着湖的距离，只要点冰两次，便可到到达对岸，只要我在第二次点冰时，稍稍用力，嘿嘿嘿。
心中打定主意的少女，眼神透露出狡黠的笑意。
与此同时，第一次脚尖点冰接力，继续在空中滑行，身上那件白袍，在空中鼓荡着，帮助少女稳固身型。
在冰面滑步前行的磐天，忽而转身，倒着滑行前进，抬头看着空中的少女，好似一只飞天的松鼠。
在貂帽少女第二次脚尖点冰接力之时，两人几乎处于同一水平面上，不分胜负。
然后在第二次少女接力之后，湖面上的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裂了开去。
磐天眼神惊恐，头大如牛，几乎是本能反应，趁着最后可借力的机会，奋力跃起，一把抓住了少女的脚，开口喊到：“我不会轻功。”
貂帽少女只觉得脚踝突然受力，然后身体一沉，一声惨叫，便往下坠去。
“哗啦”一声，两人双双坠入湖中。
岸上众人见此一阵惊呼。林曳忽然心头微动，惊道：“不好，布偶她不识水性。”
春嘉树也是微微错愕，平静似水的眼睛中，涟漪微起，说道：“救人。”
小湖周围，不知从何处，出来许多春秋楼的护卫，纷纷撑船开始往湖心划去。
磐天眼前一黑，下一秒便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他知道自己落入了湖中，眼前一黑，是给那貂帽少女在落水前踹的。
好在磐天水性尚佳，睁开眼睛，看准光源，开始往上游去。忽然，磐天也感觉自己身体一沉，低头看去，左脚已经被一同落入水中的少女抓住。
貂帽已经不知去向的少女，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疯狂的往磐天身上爬。
磐天还没反应过来，少女已经爬上了磐天的身体，双手紧紧抱住磐天的头。
磐天想要扯开少女，不曾想少女丝毫不退让，抱的更紧了。
磐天无奈，觉得这样下去，两个人都得被淹死，于是开始有节奏的滑动手脚，向上而去。
索性磐天水性尚佳，带着少女越出水面。
等到头露出水面后，磐天大口大口的呼吸的，刚想开口讲话，少女挥手便是一巴掌打在磐天头上：“闭上眼睛，不许看。”
于此同时，几艘前来救援的小船也到了。一众护从，纷纷将两人救上船。
少女好似恼怒到了极致，却又没有力气发作。于是眼神扫过在船上的仆人。
已经伺候了少女一段时日的众人立马会意，或跳入水中，或去了另外一艘小船。
磐天坐在船头，大口大口的喘去，看到少女的眼神，挥挥手道：“别这样看我啊，我可是为了救你，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呢，我现在坐在这儿挺好，动不了了。”
少女看了眼磐天，想到刚才的亲密接触，恼怒之中又有些羞意，瞪了一眼磐天，重重的哼了一声，好似一位受了气的大小姐，让磐天有些哭笑不得。
小船靠岸，林曳立马上前，将一件长袍，披在了少女的身上，少女在随从的陪伴下，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走之前，本来想放两句狠话，可想想，又觉得难堪，于是又瞪了一眼磐天，便离去了。
林曳刚想上前说话，磐天伸手，打住了林曳，说道：“我现在浑身湿透了，也没情绪跟你扯东扯西，你若还想挑衅，我不介意当着大家的面打哭你。”
然后转身对春嘉树道：“可否借几件合身的衣服？”
此时春嘉树深沉如水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脸上却微笑道：“自然，李叔，给磐师傅安排一处院子，就在陈旭院子旁边吧，然后命人准备一些暖炉和吃食，定要照顾好磐天师傅。”
在春嘉树身后，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领命而去。
陈旭说道：“先去我的院子吧。”说完与春嘉树拱手，再与众人拱手告别。
磐天跟着陈旭离去，隐约听到身后众人的议论之声，微微皱眉，心道：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春秋楼整个庭院中，以春秋楼主楼为中心，南北各8进院子，陈旭的院子在南侧。
陈旭关上院门，拉着磐天在厅内坐下，有些着急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磐天一阵莫名：“不是你传信给我们，说什么，‘载物入春秋’。”
“是啊，我就是想告诉你们这个信息，没让你过来啊。”
“可是，你写了5个字啊？”
陈旭越听越郁闷：“所以呢？”
“七言律诗，五言绝句，这不是你小时候常挂在嘴边的吗？绝句难道不是求救的意思？”磐天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陈旭闻言右手一拍额头，阵阵无语，最后只憋出了句：“磐天，你有空多读书。”
磐天最听不得别人让自己多读书，拍桌子道：“老子可是读了一书楼的书的。”
就在这时，小院的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磐小师傅，陈公子，院落已经为磐小师傅准备好了，还有一些衣物与吃食。”
春秋楼之后，小湖再后面，便是春嘉树的住处。
春嘉树在二楼阁楼中，望着破了冰的湖面，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之前如镜的眼眸，此时却灵动无比。
他忽得转身问道：“杨叔，你说今天这小和尚那一拳，是不是有些古怪？”
面色严肃的中年人回答道：“少爷并非武夫，能够察觉那一拳的古怪，实属不易。在我眼中，那一拳古怪至极。观那小和尚的体魄，强健却不臃肿，灵活却不轻浮，力沉却留有余力。应是从小被高人调教的。这与一般江湖门派的苦练体魄，有着天然之别。”
春嘉树来了兴致：“有何区别？”
“江湖武夫炼体，力求够硬，够快，够狠。够硬，即是拥有可以硬抗一切力量的体魄。所以，江湖武夫喜欢用重物击打自己的身体，用身体撞击木桩来增强身体的抗击打能力。”
被叫做杨叔的中年男人，开始娓娓道来，“够快，就是要有一定的爆发力。所以他们平时都会在身体上背上个好些斤两的重物，做负重训练。最后就是够狠，即出拳出招，需势大力沉，一拳递出，天地清明。
春嘉树右手捻起一根秀发，有些疑惑道：“这听着，没什么毛病啊？”
中年人继续说道：“如果是像磐天小和尚这样，有正规传承的，那自然是很好的。只是，数千年来，各大宗门，由于宗门分裂，门户之见，仇家火拼灭门等原因，完整的传承断了不少。没有完整的传承，那么这炼体之法，都停留在了表面。比如这身体的抗击打能力的锻炼之法，若只是单纯的以对身体的不停打击，来强化身体的硬度，那我敢断言，此人若能活到40，已是长寿。”
“您的意思是，这样盲目的炼体，容易伤了生命本源？”春嘉树放下了那一缕鬓发。
“不错，武夫淬炼体魄，跟修道，练习术法神通不同，本就是自家田地种庄稼，所有的力量源泉，皆来自自身的生命本源。若是一味索取本源力量，而不调养生息，到最后只能是坐吃山空，枯萎破败的命。”说到此处，中年男人似有一些惆怅。
“那，磐天小和尚的炼体，又有何不同？”春嘉树微微皱眉，问道。
哪怕是早已见惯了大场面的春嘉树，也是有些惊讶，戏言道：“罗兄当真舍得？“
那蔚蓝色眼睛的少年，满不在乎道：“春兄你是知道的，对于我来说，方寸物，着实算不上稀罕物件。”
闻言，春嘉树展颜一笑，转身对磐天说道：“此方寸物，虽然不是攻伐防守的宝贝，但着实是神将大陆上，人人梦寐以求的物件。他的奇妙之处在于，拥有了它，你就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可移动的存储空间，可以往此空间中，存放几乎所有物件。磐天，我这么解释，你懂么？”
磐天听得出神，不曾想这世间还有如此奇妙之物，确实动了心。他扭头看了看陈旭。
陈旭微微点头。
大致交流过程如下：
磐天问：怎么样？
陈旭答：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块玉佩的去向，之后我们可以慢慢再查。
磐天又问：那这方寸物，我收下了？
陈旭答：给你，给你，说的好像你一定能赢一样。
磐天回头，脸上笑开了花：“那就这么定了。”
春嘉树并不在意磐天志得意满的笑意，接着说：“既然你已经于林曳比试一场，且受了些轻伤，我觉得布小妹也不太好意思占你便宜，所以这次身法比试的方法，就由你来定，只要双方都没有异议就可以。”
陈旭眉头微皱，心中道：明明是占了便宜，却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这个便宜给淡化了。
虽然表面上是让磐天来定规则，可还是要双方同意，好一个春嘉树。
陈旭正要上前理论，却被磐天拦了下来。
磐天说道：“比试方法很简单，就在你们楼后面的那个湖上，我跟这位布姑娘一同开始从湖这边，踏湖而行，去往湖对面。谁先到达，谁就赢。怎么样，布小妮子，有没有这个胆？”
“我怎么没这个胆量了，比就比。”名为布偶的少女满脸不服。
一众人来到小湖边，虽已是冬末，寒气却并未散去，湖面依旧结着冰。
只听春嘉树一声令下，磐天与名为布偶的少女便各自施展身法而去。磐天展开游龙步，先行在冰面上前行而去。
眼神灵动的少女则施展轻功，腾身而起，在空中踏步前进，像极了一只轻巧的燕子。
早在磐珠寺后面的野湖上，磐天与小白猪便整天相互捉拿。
经过这些年训练，磐天在冰面上已然可以闲庭信步，如履平地，速度也丝毫不慢。
众人见到如此诡异的步伐，心中暗暗惊讶。
在空中踏步的少女，心中默默计算：看着湖的距离，只要点冰两次，便可到到达对岸，只要我在第二次点冰时，稍稍用力，嘿嘿嘿。
心中打定主意的少女，眼神透露出狡黠的笑意。
与此同时，第一次脚尖点冰接力，继续在空中滑行，身上那件白袍，在空中鼓荡着，帮助少女稳固身型。
在冰面滑步前行的磐天，忽而转身，倒着滑行前进，抬头看着空中的少女，好似一只飞天的松鼠。
在貂帽少女第二次脚尖点冰接力之时，两人几乎处于同一水平面上，不分胜负。
然后在第二次少女接力之后，湖面上的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裂了开去。
磐天眼神惊恐，头大如牛，几乎是本能反应，趁着最后可借力的机会，奋力跃起，一把抓住了少女的脚，开口喊到：“我不会轻功。”
貂帽少女只觉得脚踝突然受力，然后身体一沉，一声惨叫，便往下坠去。
“哗啦”一声，两人双双坠入湖中。
岸上众人见此一阵惊呼。林曳忽然心头微动，惊道：“不好，布偶她不识水性。”
春嘉树也是微微错愕，平静似水的眼睛中，涟漪微起，说道：“救人。”
小湖周围，不知从何处，出来许多春秋楼的护卫，纷纷撑船开始往湖心划去。
磐天眼前一黑，下一秒便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他知道自己落入了湖中，眼前一黑，是给那貂帽少女在落水前踹的。
好在磐天水性尚佳，睁开眼睛，看准光源，开始往上游去。忽然，磐天也感觉自己身体一沉，低头看去，左脚已经被一同落入水中的少女抓住。
貂帽已经不知去向的少女，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疯狂的往磐天身上爬。
磐天还没反应过来，少女已经爬上了磐天的身体，双手紧紧抱住磐天的头。
磐天想要扯开少女，不曾想少女丝毫不退让，抱的更紧了。
磐天无奈，觉得这样下去，两个人都得被淹死，于是开始有节奏的滑动手脚，向上而去。
索性磐天水性尚佳，带着少女越出水面。
等到头露出水面后，磐天大口大口的呼吸的，刚想开口讲话，少女挥手便是一巴掌打在磐天头上：“闭上眼睛，不许看。”
于此同时，几艘前来救援的小船也到了。一众护从，纷纷将两人救上船。
少女好似恼怒到了极致，却又没有力气发作。于是眼神扫过在船上的仆人。
已经伺候了少女一段时日的众人立马会意，或跳入水中，或去了另外一艘小船。
磐天坐在船头，大口大口的喘去，看到少女的眼神，挥挥手道：“别这样看我啊，我可是为了救你，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呢，我现在坐在这儿挺好，动不了了。”
少女看了眼磐天，想到刚才的亲密接触，恼怒之中又有些羞意，瞪了一眼磐天，重重的哼了一声，好似一位受了气的大小姐，让磐天有些哭笑不得。
小船靠岸，林曳立马上前，将一件长袍，披在了少女的身上，少女在随从的陪伴下，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在走之前，本来想放两句狠话，可想想，又觉得难堪，于是又瞪了一眼磐天，便离去了。
林曳刚想上前说话，磐天伸手，打住了林曳，说道：“我现在浑身湿透了，也没情绪跟你扯东扯西，你若还想挑衅，我不介意当着大家的面打哭你。”
然后转身对春嘉树道：“可否借几件合身的衣服？”
此时春嘉树深沉如水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脸上却微笑道：“自然，李叔，给磐师傅安排一处院子，就在陈旭院子旁边吧，然后命人准备一些暖炉和吃食，定要照顾好磐天师傅。”
在春嘉树身后，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领命而去。
陈旭说道：“先去我的院子吧。”说完与春嘉树拱手，再与众人拱手告别。
磐天跟着陈旭离去，隐约听到身后众人的议论之声，微微皱眉，心道：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春秋楼整个庭院中，以春秋楼主楼为中心，南北各8进院子，陈旭的院子在南侧。
陈旭关上院门，拉着磐天在厅内坐下，有些着急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磐天一阵莫名：“不是你传信给我们，说什么，‘载物入春秋’。”
“是啊，我就是想告诉你们这个信息，没让你过来啊。”
“可是，你写了5个字啊？”
陈旭越听越郁闷：“所以呢？”
“七言律诗，五言绝句，这不是你小时候常挂在嘴边的吗？绝句难道不是求救的意思？”磐天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陈旭闻言右手一拍额头，阵阵无语，最后只憋出了句：“磐天，你有空多读书。”
磐天最听不得别人让自己多读书，拍桌子道：“老子可是读了一书楼的书的。”
就在这时，小院的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磐小师傅，陈公子，院落已经为磐小师傅准备好了，还有一些衣物与吃食。”
春秋楼之后，小湖再后面，便是春嘉树的住处。
春嘉树在二楼阁楼中，望着破了冰的湖面，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之前如镜的眼眸，此时却灵动无比。
他忽得转身问道：“杨叔，你说今天这小和尚那一拳，是不是有些古怪？”
面色严肃的中年人回答道：“少爷并非武夫，能够察觉那一拳的古怪，实属不易。在我眼中，那一拳古怪至极。观那小和尚的体魄，强健却不臃肿，灵活却不轻浮，力沉却留有余力。应是从小被高人调教的。这与一般江湖门派的苦练体魄，有着天然之别。”
春嘉树来了兴致：“有何区别？”
“江湖武夫炼体，力求够硬，够快，够狠。够硬，即是拥有可以硬抗一切力量的体魄。所以，江湖武夫喜欢用重物击打自己的身体，用身体撞击木桩来增强身体的抗击打能力。”
被叫做杨叔的中年男人，开始娓娓道来，“够快，就是要有一定的爆发力。所以他们平时都会在身体上背上个好些斤两的重物，做负重训练。最后就是够狠，即出拳出招，需势大力沉，一拳递出，天地清明。
春嘉树右手捻起一根秀发，有些疑惑道：“这听着，没什么毛病啊？”
中年人继续说道：“如果是像磐天小和尚这样，有正规传承的，那自然是很好的。只是，数千年来，各大宗门，由于宗门分裂，门户之见，仇家火拼灭门等原因，完整的传承断了不少。没有完整的传承，那么这炼体之法，都停留在了表面。比如这身体的抗击打能力的锻炼之法，若只是单纯的以对身体的不停打击，来强化身体的硬度，那我敢断言，此人若能活到40，已是长寿。”
“您的意思是，这样盲目的炼体，容易伤了生命本源？”春嘉树放下了那一缕鬓发。
“不错，武夫淬炼体魄，跟修道，练习术法神通不同，本就是自家田地种庄稼，所有的力量源泉，皆来自自身的生命本源。若是一味索取本源力量，而不调养生息，到最后只能是坐吃山空，枯萎破败的命。”说到此处，中年男人似有一些惆怅。
“那，磐天小和尚的炼体，又有何不同？”春嘉树微微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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