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迷案重叠
原本平淡无奇的大马山因为一场凶杀案变得诡异莫测，从外围公路到清明洞这段路程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味道，更被当地的山民称之为死亡之路。
这座山的山脚下东南两公里处有两个小山村，它们是属于孙桥乡管辖的地域；村子在盘根错节的大马山依山而建，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二十户人家，这些村民基本都是靠着自家的山地和大马山的山货而生活着；贫瘠的山地基本能够满足一家老小的胃口，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但是也不至于饿死，要是想发点小财，然或者说改善生活，只有去大马山收集点山货、打几只山鸡野兔、采集一些可以换钱的药材来；而今这种生活被严重打扰了。一连场事件让村里每一个人都提心吊胆的，别说大马山不敢涉足，就连平时自家的耕地也不敢工作太晚，不等太阳下山就收工急忙窜回家中，接着关门闭户守护着妻小。
山村往东一公里便是宋氏公司的木材林，这一片木材林是宋氏公司在本地唯一的木材产地，其他少量都是靠着蜀中运输而来，由于凶杀案的介入，也使的原本喧哗热闹的木材林寂静了下来。
而正在这时，四个便衣支队的成员来到了山村，只见他们四处张望，正值下午三四点时分，可是村里看不见几个人，他们无奈的敲门喊问，连敲了三家都没回应，最后第四家住户开了门，探出头来的是个老汉；仔细一看，一身黑色的贴身长袖衣穿在身上，这显然与老汉的身材不相符合，裤子是一件简单的青布单裤，脚下一双破烂的老布鞋。
“大爷唉，你们村子怎么没有人出来走动啊！我们想进屋讨碗水喝成不成啊？”
“哦…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这干什么？”老汉有些警惕的问道。
”大爷您别害怕，我们几个人是市警署便衣支队的，来大马山下查案子的，这不查着查着走到了这里；天太热了，想喝点水，给您点茶水钱，”边说着其中一个便衣从口袋里掏出来四个铜板递给了老汉。
老汉盯着铜板看了看，接过来说道：“各位进来吧，进来吧！”
四人进院子后才发现这家的情景，院子里破破烂烂，一副磨损的光滑的磨盘倒在了地上，正中堂屋的房子墙上有着一道很深的裂痕，地上还有一片地瓜干，这应该就是老汉的口粮，除了有些像样的竹椅竹凳之外就没什么了。
跟进屋后发现除了一张床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物什，锅碗瓢盆全部散落在地上，旁边有个破洞的米缸在凄惨着靠着墙壁，走进前瞧了瞧，估计里面的小米也不过二十斤。
各位长官，家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地方，连个板凳也没有；因为就老头子一个人，也用不上，你们就委屈下坐在院子那棵枣树下吧！说着老汉指了指院子的竹椅竹凳，然后提着水壶出去接水了。
四人面面相觑，看了看屋里也确实如此，于是也相继出去了，搬来竹椅，坐在枣树下歇歇脚。
只见老汉抱起一堆木柴放到了架起的石块旁，将水壶放了上去，伸手掏出打火石，由于天气燥热，没两下便打着了火，接着熟练的放入枯草引火，待到枯草燃烧成势后放入木柴。
“大爷，您贵姓啊！家中还有其他人吗？”有个便衣问道。
“老汉免贵姓肖，哎！家里只有老汉一人了。”说完不停的叹气。
“哦哦哦…您的家人都去哪里了？”这个便衣卷起袖子继续问道。
旁边另一个便衣掐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不要再问了。
老汉回答道：“也无妨，不瞒各位，老汉有三个儿子，老大因为好武斗狠被征召入军，后来死于张督军时候的混战；老二做了上门女婿，一年到头不回家；身边只有小儿子，因为腿脚不好留在身边，可是两年前因为去大马山砍竹子被吓疯了；唉！原本生活不能说富裕，但是温饱还能解决，而今老汉只能节衣缩食的混日子了。”
“什么？您儿子在大马山被吓疯了？”几名便衣惊愕的问道。
“是啊！太邪门了！”
“那您儿子在哪里？我们能看一看吗？”
“唉！各位长官看不成了，半年前不幸跌入河中淹死了，老伴又气又病，也在四个月前去世了，哎！唉…”老汉说完后低着头又直叹气。
“看来这个大马山太邪门了，我们还是抓紧找找在天黑前撤离吧！”有一个便衣惊慌的说道。
然而其他人并没有搭理他，又继续问道：“大爷您儿子是被什么吓死的？”
“这个嘛，我也不好说，应该是什么邪气吧，到底是遇到什么恐怕只有我儿子知道了。”
“老人家您给我们讲一讲吧！说不定我们还能在大马山查出来什么线索呢。”
“哈哈…哈哈…老汉有些苦笑着看着他们。”
笑完后又说道：“当时就是你们警署的负责调查的，最后石沉大海不了了之。”
“这个嘛，那时候我们龙警官还没有上任吧，现在他在破案方面可谓是一绝，我们都很佩服他。”
“龙警官？警署负责查案的不是叫巩阳吗？”
“啊啊…巩警官已经退休两年了，现在是龙风廷警官负责案件，这不让我们来调查一下大马山的谜团，顺便解决一下老百姓挤压的旧案。”
“哦…哦…当家人换了啊！难怪肯派人下来了呢！我们这里得有好几年没见警署的人了。”
老汉将木柴放入火炉内又说道：“这个事得有三年了，我们家是靠着编织竹篮竹椅为生的；在以前啊！都是靠着自家地里的一点青竹来做，平时做的也不多，随着就卖了；后来生意稍好点后，竹子就有些供应不上；当时我儿子想到大马山的凌云岗有一片竹林。”他说：“要是能把那无人看管的野竹林弄来势必生意不断；说时迟那时快，当时下午三点钟就出发了，我还劝他第二天早晨再去，可是他的兴头没有改变；随身携带着一把砍刀就去了，后就没回来，一直到傍晚还没回来；当时我就有些慌了手脚，心想着再等等。可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早晨依旧没有回来，我和老伴彻底急了，一边喊着几个邻居帮忙去找，一边又去警署报了案，当时接下这个案子的就是那个巩警官，在他的帮助下最后在珍惜沟子找到了我儿子，可是…可是…”老汉说到这里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大爷您就别难过了，后来又怎么回事了呢？”
“当时找到我儿子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痴呆了，清醒过来以后说道：他们从屋里走了出来，眼睛、鼻孔、嘴角流着血，朝我笑着，头掉了下来，还有没掉头的，那些没掉头的用舌头来舔我的脸，哈哈…哈哈…说完这些又昏迷不醒了；最后抬回家静养了一段时间，依旧没有好转，好好的人就这样疯掉了，最后跌入河中淹死。”
“那样确实是被什么吓着了，珍珠沟子？凌云阁？竹林？”其中有个便衣轻轻说道：“我可是听说龙队、葛警士、和咱们的沙队也在凌云阁一个二层楼吓得不轻啊！当时咱们沙队连辞职报告都上交了。”
“嘘嘘嘘，不要胡说。”
“我还真没胡说，这是真的，是刑事组的老乡告诉我的。”
“行了行了，大白天的都慎得慌，快别说了，怪不吉利的。”
“大爷，水开了。”
老汉正在伤心的时候忘记了茶壶，在提醒着看到是已经开了，他急忙提了下来，然后走到屋里拿出瓷碗来分别倒了四碗。
“各位警官，请喝茶吧！喝完茶乘着天亮还能调查，如果到了傍晚就赶快下山，最近可是不太平，唉…唉…”
四人又面面相觑了一会，茶凉后端起碗来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随后告别了老汉往外围公路走去。
“这时龙风廷和宋贝贝已经驱车载着尸体到了外围公路，在岔路口处看到吴猛二人在路边树荫下歇息着，龙风廷按了按喇叭示意两人，那两人回头看到后急忙跳了起来，接着毕恭毕敬的站在路边喊道：“报告龙队，我们还没有找到史天博。”
龙风廷心中一阵好笑，他对宋贝贝小声的说道：“这群饭桶，沙同恐怕也没有严格要求他们，他这个人一向是个老好人，致使属下不能尽力工作，如果我们不经过这里，他们能坐一下午你信不？到天黑回去交差。”
“哈哈…哈哈…这个我信，现在都是如此吧？你应该让沙队好好管管他这群小兄弟。”
“算了算了，这个也不打紧，咱们抓紧让他们辨认一下尸体。”
说完后汽车已经停在了路边，龙风廷和宋贝贝下了车看到那二人笑着问道：“你们有什么线索没有？”
“报告龙队，暂时还没有。”
“这找了多长时间了？也没有一点发现吗？”
“这个嘛！已经确认了史天博不在附近，准备下午向其他方向推进，到时候应该就能找到答案了。”
“哼…应该？算了吧！你们去打开汽车后门看看车里的尸体认识吗？”
“是，”说完后二人走去打开了车门，顺着下脚看向脸部，看完后吴猛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了。
龙风廷惊奇的问道：“你们这？他是谁？”
“报告龙队，他…他正是史天博，”说完后吴猛忍不住掩面痛哭了起来。
“什么？他是史天博？我的天哪！”
“是的龙队，他是怎么死的，您在发现的，找到凶手了吗？”
“根据情况来看是被吓死的，在大马山里的清明洞口发现的，但是什么东西吓得他还不清楚。”
“呜呜呜…呜呜呜…”吴猛刚刚止住了哭泣声又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四人正在讨论的时候，那四个便衣刚刚来到了这里，远远看到吴猛他们两个和一男一女在比划着什么，以为他们二人正在捞外快，于是快马加鞭的赶过来，可是走进些一瞧，发现是凶案调查队长龙风廷，四人吓得面如土色，无奈还是来到了他们面前。
“你们四个去哪里查找了，看你们一个个的吊儿郎当。”说到这里愤怒的龙风廷不想在说下去了。
吴猛停止哭泣说道：“史天博已经找到了，可是…可是…却被什么东西给吓死了。”
四个便衣不由得全部吃了一惊，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什么？老史吓死了？阿弥陀佛！原来那老汉的儿子被吓死应该也是真的。”
龙风廷听到后诧异的问道：“什么老汉？什么儿子的，有什么话说详细点。”
四人将山村遇到老汉，以及他儿子又是怎么回事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这件事也勾起了龙风廷的回忆，因为这件事又想到了他的师傅巩阳，已经有七八个月没去看师傅了。
龙风廷马上停止想象问道：“你们口中的那个老汉应该姓肖吧？他的儿子叫肖坦对吧？”
“咦咦…对啊龙队，您是如何知道的？”
“唉…当年我也曾参与调查过这个案子，由于查不出来原因被搁置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可真是太邪门了，史天博又遭了毒手。”
龙风廷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对宋贝贝说道：“史天博在清明洞被吓死，不知道和那件陈年旧案有没有联系？根据当年肖坦胡言乱语的推测，如果排除是遇到鬼的话，那么应该就是有人装鬼在吓他，贝贝你说史天博会不会也是如此？”
“嗯嗯…嗯嗯…有道理，我想应该也是有人装神弄鬼，人吓人有可能把人吓死，会不会是袁老头发现有人跟踪了他，所以装扮成鬼怪想吓唬史天博，结果却吓死了？”宋贝贝揉着眼说道。
龙风廷沉吟半晌后说道：“有道理，这个是最合理的解释，我们马上回警署把尸体验尸处理，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又对几个便衣说道：“你们都抓紧回去吧，对了叫上其他人也都回去吧！”
那几个人连连答是，在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连串的事件让他们白天在这里都能感觉到阴风阵阵，既然长官如此说了，那肯定是要撒腿就跑。
宋贝贝和龙风廷上了汽车扬长而去，殊不知此时密林处的鸟儿被惊的全部飞向天空中，有个冒着绿光的眼睛正在贪婪的注视着一切…
这座山的山脚下东南两公里处有两个小山村，它们是属于孙桥乡管辖的地域；村子在盘根错节的大马山依山而建，总共加起来也不过二十户人家，这些村民基本都是靠着自家的山地和大马山的山货而生活着；贫瘠的山地基本能够满足一家老小的胃口，虽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但是也不至于饿死，要是想发点小财，然或者说改善生活，只有去大马山收集点山货、打几只山鸡野兔、采集一些可以换钱的药材来；而今这种生活被严重打扰了。一连场事件让村里每一个人都提心吊胆的，别说大马山不敢涉足，就连平时自家的耕地也不敢工作太晚，不等太阳下山就收工急忙窜回家中，接着关门闭户守护着妻小。
山村往东一公里便是宋氏公司的木材林，这一片木材林是宋氏公司在本地唯一的木材产地，其他少量都是靠着蜀中运输而来，由于凶杀案的介入，也使的原本喧哗热闹的木材林寂静了下来。
而正在这时，四个便衣支队的成员来到了山村，只见他们四处张望，正值下午三四点时分，可是村里看不见几个人，他们无奈的敲门喊问，连敲了三家都没回应，最后第四家住户开了门，探出头来的是个老汉；仔细一看，一身黑色的贴身长袖衣穿在身上，这显然与老汉的身材不相符合，裤子是一件简单的青布单裤，脚下一双破烂的老布鞋。
“大爷唉，你们村子怎么没有人出来走动啊！我们想进屋讨碗水喝成不成啊？”
“哦…你们是什么人？来我们这干什么？”老汉有些警惕的问道。
”大爷您别害怕，我们几个人是市警署便衣支队的，来大马山下查案子的，这不查着查着走到了这里；天太热了，想喝点水，给您点茶水钱，”边说着其中一个便衣从口袋里掏出来四个铜板递给了老汉。
老汉盯着铜板看了看，接过来说道：“各位进来吧，进来吧！”
四人进院子后才发现这家的情景，院子里破破烂烂，一副磨损的光滑的磨盘倒在了地上，正中堂屋的房子墙上有着一道很深的裂痕，地上还有一片地瓜干，这应该就是老汉的口粮，除了有些像样的竹椅竹凳之外就没什么了。
跟进屋后发现除了一张床之外几乎没有什么物什，锅碗瓢盆全部散落在地上，旁边有个破洞的米缸在凄惨着靠着墙壁，走进前瞧了瞧，估计里面的小米也不过二十斤。
各位长官，家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地方，连个板凳也没有；因为就老头子一个人，也用不上，你们就委屈下坐在院子那棵枣树下吧！说着老汉指了指院子的竹椅竹凳，然后提着水壶出去接水了。
四人面面相觑，看了看屋里也确实如此，于是也相继出去了，搬来竹椅，坐在枣树下歇歇脚。
只见老汉抱起一堆木柴放到了架起的石块旁，将水壶放了上去，伸手掏出打火石，由于天气燥热，没两下便打着了火，接着熟练的放入枯草引火，待到枯草燃烧成势后放入木柴。
“大爷，您贵姓啊！家中还有其他人吗？”有个便衣问道。
“老汉免贵姓肖，哎！家里只有老汉一人了。”说完不停的叹气。
“哦哦哦…您的家人都去哪里了？”这个便衣卷起袖子继续问道。
旁边另一个便衣掐了一下他的手臂，示意不要再问了。
老汉回答道：“也无妨，不瞒各位，老汉有三个儿子，老大因为好武斗狠被征召入军，后来死于张督军时候的混战；老二做了上门女婿，一年到头不回家；身边只有小儿子，因为腿脚不好留在身边，可是两年前因为去大马山砍竹子被吓疯了；唉！原本生活不能说富裕，但是温饱还能解决，而今老汉只能节衣缩食的混日子了。”
“什么？您儿子在大马山被吓疯了？”几名便衣惊愕的问道。
“是啊！太邪门了！”
“那您儿子在哪里？我们能看一看吗？”
“唉！各位长官看不成了，半年前不幸跌入河中淹死了，老伴又气又病，也在四个月前去世了，哎！唉…”老汉说完后低着头又直叹气。
“看来这个大马山太邪门了，我们还是抓紧找找在天黑前撤离吧！”有一个便衣惊慌的说道。
然而其他人并没有搭理他，又继续问道：“大爷您儿子是被什么吓死的？”
“这个嘛，我也不好说，应该是什么邪气吧，到底是遇到什么恐怕只有我儿子知道了。”
“老人家您给我们讲一讲吧！说不定我们还能在大马山查出来什么线索呢。”
“哈哈…哈哈…老汉有些苦笑着看着他们。”
笑完后又说道：“当时就是你们警署的负责调查的，最后石沉大海不了了之。”
“这个嘛，那时候我们龙警官还没有上任吧，现在他在破案方面可谓是一绝，我们都很佩服他。”
“龙警官？警署负责查案的不是叫巩阳吗？”
“啊啊…巩警官已经退休两年了，现在是龙风廷警官负责案件，这不让我们来调查一下大马山的谜团，顺便解决一下老百姓挤压的旧案。”
“哦…哦…当家人换了啊！难怪肯派人下来了呢！我们这里得有好几年没见警署的人了。”
老汉将木柴放入火炉内又说道：“这个事得有三年了，我们家是靠着编织竹篮竹椅为生的；在以前啊！都是靠着自家地里的一点青竹来做，平时做的也不多，随着就卖了；后来生意稍好点后，竹子就有些供应不上；当时我儿子想到大马山的凌云岗有一片竹林。”他说：“要是能把那无人看管的野竹林弄来势必生意不断；说时迟那时快，当时下午三点钟就出发了，我还劝他第二天早晨再去，可是他的兴头没有改变；随身携带着一把砍刀就去了，后就没回来，一直到傍晚还没回来；当时我就有些慌了手脚，心想着再等等。可是等着等着就睡着了，第二天早晨依旧没有回来，我和老伴彻底急了，一边喊着几个邻居帮忙去找，一边又去警署报了案，当时接下这个案子的就是那个巩警官，在他的帮助下最后在珍惜沟子找到了我儿子，可是…可是…”老汉说到这里忍不住哭泣了起来。
“大爷您就别难过了，后来又怎么回事了呢？”
“当时找到我儿子的时候，他已经有些痴呆了，清醒过来以后说道：他们从屋里走了出来，眼睛、鼻孔、嘴角流着血，朝我笑着，头掉了下来，还有没掉头的，那些没掉头的用舌头来舔我的脸，哈哈…哈哈…说完这些又昏迷不醒了；最后抬回家静养了一段时间，依旧没有好转，好好的人就这样疯掉了，最后跌入河中淹死。”
“那样确实是被什么吓着了，珍珠沟子？凌云阁？竹林？”其中有个便衣轻轻说道：“我可是听说龙队、葛警士、和咱们的沙队也在凌云阁一个二层楼吓得不轻啊！当时咱们沙队连辞职报告都上交了。”
“嘘嘘嘘，不要胡说。”
“我还真没胡说，这是真的，是刑事组的老乡告诉我的。”
“行了行了，大白天的都慎得慌，快别说了，怪不吉利的。”
“大爷，水开了。”
老汉正在伤心的时候忘记了茶壶，在提醒着看到是已经开了，他急忙提了下来，然后走到屋里拿出瓷碗来分别倒了四碗。
“各位警官，请喝茶吧！喝完茶乘着天亮还能调查，如果到了傍晚就赶快下山，最近可是不太平，唉…唉…”
四人又面面相觑了一会，茶凉后端起碗来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随后告别了老汉往外围公路走去。
“这时龙风廷和宋贝贝已经驱车载着尸体到了外围公路，在岔路口处看到吴猛二人在路边树荫下歇息着，龙风廷按了按喇叭示意两人，那两人回头看到后急忙跳了起来，接着毕恭毕敬的站在路边喊道：“报告龙队，我们还没有找到史天博。”
龙风廷心中一阵好笑，他对宋贝贝小声的说道：“这群饭桶，沙同恐怕也没有严格要求他们，他这个人一向是个老好人，致使属下不能尽力工作，如果我们不经过这里，他们能坐一下午你信不？到天黑回去交差。”
“哈哈…哈哈…这个我信，现在都是如此吧？你应该让沙队好好管管他这群小兄弟。”
“算了算了，这个也不打紧，咱们抓紧让他们辨认一下尸体。”
说完后汽车已经停在了路边，龙风廷和宋贝贝下了车看到那二人笑着问道：“你们有什么线索没有？”
“报告龙队，暂时还没有。”
“这找了多长时间了？也没有一点发现吗？”
“这个嘛！已经确认了史天博不在附近，准备下午向其他方向推进，到时候应该就能找到答案了。”
“哼…应该？算了吧！你们去打开汽车后门看看车里的尸体认识吗？”
“是，”说完后二人走去打开了车门，顺着下脚看向脸部，看完后吴猛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了。
龙风廷惊奇的问道：“你们这？他是谁？”
“报告龙队，他…他正是史天博，”说完后吴猛忍不住掩面痛哭了起来。
“什么？他是史天博？我的天哪！”
“是的龙队，他是怎么死的，您在发现的，找到凶手了吗？”
“根据情况来看是被吓死的，在大马山里的清明洞口发现的，但是什么东西吓得他还不清楚。”
“呜呜呜…呜呜呜…”吴猛刚刚止住了哭泣声又忍不住痛哭了起来。
四人正在讨论的时候，那四个便衣刚刚来到了这里，远远看到吴猛他们两个和一男一女在比划着什么，以为他们二人正在捞外快，于是快马加鞭的赶过来，可是走进些一瞧，发现是凶案调查队长龙风廷，四人吓得面如土色，无奈还是来到了他们面前。
“你们四个去哪里查找了，看你们一个个的吊儿郎当。”说到这里愤怒的龙风廷不想在说下去了。
吴猛停止哭泣说道：“史天博已经找到了，可是…可是…却被什么东西给吓死了。”
四个便衣不由得全部吃了一惊，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什么？老史吓死了？阿弥陀佛！原来那老汉的儿子被吓死应该也是真的。”
龙风廷听到后诧异的问道：“什么老汉？什么儿子的，有什么话说详细点。”
四人将山村遇到老汉，以及他儿子又是怎么回事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这件事也勾起了龙风廷的回忆，因为这件事又想到了他的师傅巩阳，已经有七八个月没去看师傅了。
龙风廷马上停止想象问道：“你们口中的那个老汉应该姓肖吧？他的儿子叫肖坦对吧？”
“咦咦…对啊龙队，您是如何知道的？”
“唉…当年我也曾参与调查过这个案子，由于查不出来原因被搁置了。”
“原来是这样啊。这可真是太邪门了，史天博又遭了毒手。”
龙风廷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对宋贝贝说道：“史天博在清明洞被吓死，不知道和那件陈年旧案有没有联系？根据当年肖坦胡言乱语的推测，如果排除是遇到鬼的话，那么应该就是有人装鬼在吓他，贝贝你说史天博会不会也是如此？”
“嗯嗯…嗯嗯…有道理，我想应该也是有人装神弄鬼，人吓人有可能把人吓死，会不会是袁老头发现有人跟踪了他，所以装扮成鬼怪想吓唬史天博，结果却吓死了？”宋贝贝揉着眼说道。
龙风廷沉吟半晌后说道：“有道理，这个是最合理的解释，我们马上回警署把尸体验尸处理，看能不能找到线索。”
又对几个便衣说道：“你们都抓紧回去吧，对了叫上其他人也都回去吧！”
那几个人连连答是，在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在这里多待，一连串的事件让他们白天在这里都能感觉到阴风阵阵，既然长官如此说了，那肯定是要撒腿就跑。
宋贝贝和龙风廷上了汽车扬长而去，殊不知此时密林处的鸟儿被惊的全部飞向天空中，有个冒着绿光的眼睛正在贪婪的注视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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