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袁企血案
太阳正在慢慢的和地平线重合，西北部的空中已经被晚霞所映照，一大片的火烧云半挂在美丽的天空中，与接壤的蓝色天空形成玉石般的美丽；暴风雨的怒号仿佛远去，取代而来的是阵阵轻抚的晚风，谁也无法预测这美好的天气会不会永远持续下去。
“嘟嘟嘟…嘟嘟嘟…龙风廷使劲的按着汽车喇叭让行人让道，有些路人看了一眼急忙闪躲在路边；也有些会不慌不忙的离去，接着白愣后面一眼；更有甚者会与汽车僵持一阵再离去。”
“龙队，那个袁老头我怎么觉得就像中邪似的，目光呆滞不说，怎么会喊你龙捕头？还衙门，忘了这都是共和十几年了吗？宋贝贝看着车窗外说道。”
“我也感觉有些问题，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在搞什么鬼，我最起码也去过袁氏公司好几次每一次都是热情招待我，可是这次却显得形同陌路，难道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不成。”龙风廷摇着头说道。
“没错，我很反感他这样，不明不白的赶客，可是我有一种不好的直觉。”
“哦哦…说说看什么直觉？”
“我虽然没有见过袁老头本人，之前也曾看过他的照片，加上他是个成功的企业家，我想有些方面，比如说气质、言谈举止、待人接物等等应该有种居高临下或者左右逢源的感觉，可是这倒觉得是在和木偶娃娃在说话一般。”
“我也有你说的这种感觉，难道这老家伙在大马山受了什么刺激？会不会在某种刺激下导致他行为反常？”
“应该吧！也不一定，会不会是他装的呢？”
“有什么依据？”
“史天博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你想想如果他正常的话会一定被传达问话，而装疯卖傻可就不一定了！就像古代的什么孙膑装疯卖傻骗庞涓一样。”
“有些道理，也比较合理，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家，其他事明天到了警署再说。”
说完后龙风廷把油门踩到一半以下，速度瞬间提了上来，左摇右晃的转过两个路口便拐到了宋公馆的后门，停稳车后宋贝贝下了车，这时候天空的亮度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快点进门去吧！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大概八点半吧！”龙风廷笑着说道。
“好好，那明天再见，你也快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宋贝贝有些不舍的叮嘱道。
龙风廷打了个手势表示放心，继续开车走了，一路上他左思右想袁老头的神情和语气，难道这老家伙真的是装疯卖傻？又有些不太像，没有那么自然；明天是不是应该提审一下袁老头？这个貌似也不好，万一搞砸了可不是好玩的；虽然这老家伙和孔督军、查局关系无所谓，可是听说他和上海的杜先生关系不错，近几年搞得烟土生意好像还都是上海运来的，可能都是出自这位杜先生的手笔；再者说来杜先生在上海虽然厉害，可是在孔督军的地盘算根葱，管他呢！也不去管那乱七八糟的闲散关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有沙同顶着呢，他和孔督军是旁系亲戚，倘若当年自己没点本事，再没查署的大力支持，恐怕门口的岗哨就是自己的归路了；唉，真是世态炎凉啊！
龙风廷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到了警署门口，岗哨看到后打招呼说道：“龙队长辛苦啊！案子查的怎么样了？主犯抓到了吧？到庆功那天可得请兄弟喝两杯啊！哈哈…”
“去去去，烦的不行，你小子一向是喜欢占便宜，小心那天吃个大亏。”
“哈哈…哪里的话！给老朋友开个玩笑嘛！说到底都是一个地方混出来的弟兄，可是我就不如龙队混的好啊，出入有专车，副驾驶还有美丽的宋小姐做伴，哪像我这小瘪三？唉…只能去找一些低级的宋小姐了。”
“你小子越说越离谱，嘴里不干不净的，算了算了，改天请你喝茶吃饭，至于那个不干净的地方就算了。”龙风廷有些尴尬的说道。
“好好好，这回我可记住了，哪天…”
“你看见葛帅基回来了没有？找他还有急事。”龙风廷有些焦虑的问道。
“还没有，估计这小子会在哪个歌舞厅唱两嗓子再回来。”
“那好吧，我先进去了，你好好值班工作吧，多在领导面前表现表现。”
“龙队辛苦，您随意啊！”
龙风廷没有搭理他就进去了，回到刑事组后先是翻阅了一下各种报告分析，接着揉了揉眼睛，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一阵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惊醒了刚刚打瞌睡的龙风廷，睁开眼看见冯仁走了进来，看到龙风廷后说道：“龙队，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史天博就是被吓死的，但是还没排除了被杀害的因素。”
“是张教授验尸的吗！唉对了，怎么没有看见张教授？”
“哦…张教授看到太晚就回家去了，是张教授验的，报告单还在鉴定处，被吓死的结论并不是太多，只是…”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只是张教授认为史天博不一定是被吓死的。”
“为何？张教授在史天博的验尸中发现了类似甄昊验尸结果的东西，那就是尸体上包括头顶部有针孔大小的窟窿，这个问题没有对咱们提及，根据张教授推测应该是某种动物留下的的，只是是什么就说不清楚。”
“那好吧！很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连日来辛苦了，回去好好的睡个觉养足精神。”
龙风廷看着冯仁移动的背影又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
夜幕终于降临了，晚霞逐渐褪去了华丽的外衣，一场黑暗悄无声息的到来了：所有人开始忙碌着手中最后的工作，半空中的蚊子肆虐了起来，成片成片的瞄准亮光围攻，在树下乘凉闲谈的人们挥舞着蒲扇来驱赶这些不速之客。
接近凌晨时分，袁氏公司院子内站着一个黑影，突然这个黑影身形矫健的跳上了袁氏公司的三楼，阴暗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向这个黑影，原来是袁老头啊！只见他铁青着脸，面对着三楼项目室的大门，他的身体一抖动就像触电一般疯狂，抖动结束后缓缓的转过脸来，一张可怕的老虎脸露了出来，血盆大口还在滴着血，长长的牙齿就像匕首一般锋利，一双眼睛发出的绿光在照射着眼前的一切；只听他发出轻轻的哼叫声，转过脸来朝着大门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咯吱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袁老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项目室内电灯发出暗黄的光亮，此时此刻屋内正有两个员工在里面桌上趴着睡觉。
原本应该有六个员工值夜班，可是临下班时袁老头把他们叫去谈了话，理由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留下两个就可以，晚上也不必通宵达旦的整理文件，在项目室睡觉就可以，有事在起来办理，就这样送走了四个，留下的两位自然是满心欢喜；以前的夜班都是一夜没有闲着的空，而这么轻松的班谁会不愿意上呢？
袁老头慢慢的挪到这两名员工的身后，听到呼噜震天响时，让袁老头的两只手臂不自觉的舞动起来，两只手臂已经长成了毛茸茸的样子，手背上的一处黄毛显得尤为突出。
就这样在两位员工身后站了许久，这种静态的观看让人不寒而栗，诡异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窗外一只夜猫快速走过，发出了凄凄惨惨的叫声。
这时钟声已经划到了凌晨的步伐，那可怕而诡异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袁老头的脸上，这种似笑非笑的样子感觉会使人窒息一样。
这时袁老头抬头扭了一下脖子，一连扭动五下后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张开了那可怕的大嘴，一排像匕首一样的牙齿露了出来；对着在外侧座椅上的员工的头部猛地刺了下去，那名可怜的员工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就魂归九泉了；乳白色的脑浆一下子喷了出来，接着血液也如泉涌般流了出来；袁老头抬头低声嚎叫了两声，低下头用嘴接了上去，那脑浆参杂着血液的液体缓缓流入袁老头的嘴里，喉咙里响起咕咚咕咚的声音经过一番贪婪的吸食后显得尤为满足。
另一名员工被这轻微的吵闹声搅和醒了，他睡眼朦胧的望向对面时几乎被吓死，双腿不停的在打怵，手臂颤抖的犹如帕金森晚期，他被震慑的彻底呆住了，许久没有动弹；袁老头抬起头又扭了两下脖子，用流着白血的嘴靠了上去，那种诡异的笑容再次出现，死死的盯着那名员工。
这个员工完全懵住了，他强忍着血腥味吞吞吐吐的说道：“你是谁？怎么穿着老板的衣服，带着老虎的面具？”
“啊啊！啊啊！呼！呼！”
袁老头发出了可怕的叫声，他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继续朝着这个员工逼近，仿佛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看到了可口的猎物。
“你难道是老板，真是老板吗？”
袁老头没有任何回答，眼看着马上就要扑了过来，这个员工想要站起身逃跑，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了，刚刚站起就瘫坐在椅子上。
这时袁老头已经扑了过来，一双孔武有力的臂膀死死的压在员工的头上，接着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他的头顶；这名员工急忙躺了下去，可是被椅子的后座给弹了回来，袁老头的血口直接咬到了他的胸口处。
“老板不要啊！老板！求求您了。”可是袁老头一点反应也没有，一下子把员工的胸口处撕下了一大块。
又是一个可怜的员工，他已经被疼痛和恐惧所征服了，胸口的鲜血就像瀑布一样流了下来，袁老板接着对他的肚子咬了下去，然后就气绝身亡了。
袁老头的脸上有着厌倦的表情，他轻轻的走出房门，隔壁资料室的大门半开着，他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脖子，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看向屋内，而资料室此时却没有一个人，面对着满屋子存放资的料柜子，袁老头显得更为厌倦，他舒展了一下身体，消失在黑夜之中…
“嘟嘟嘟…嘟嘟嘟…龙风廷使劲的按着汽车喇叭让行人让道，有些路人看了一眼急忙闪躲在路边；也有些会不慌不忙的离去，接着白愣后面一眼；更有甚者会与汽车僵持一阵再离去。”
“龙队，那个袁老头我怎么觉得就像中邪似的，目光呆滞不说，怎么会喊你龙捕头？还衙门，忘了这都是共和十几年了吗？宋贝贝看着车窗外说道。”
“我也感觉有些问题，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在搞什么鬼，我最起码也去过袁氏公司好几次每一次都是热情招待我，可是这次却显得形同陌路，难道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不成。”龙风廷摇着头说道。
“没错，我很反感他这样，不明不白的赶客，可是我有一种不好的直觉。”
“哦哦…说说看什么直觉？”
“我虽然没有见过袁老头本人，之前也曾看过他的照片，加上他是个成功的企业家，我想有些方面，比如说气质、言谈举止、待人接物等等应该有种居高临下或者左右逢源的感觉，可是这倒觉得是在和木偶娃娃在说话一般。”
“我也有你说的这种感觉，难道这老家伙在大马山受了什么刺激？会不会在某种刺激下导致他行为反常？”
“应该吧！也不一定，会不会是他装的呢？”
“有什么依据？”
“史天博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你想想如果他正常的话会一定被传达问话，而装疯卖傻可就不一定了！就像古代的什么孙膑装疯卖傻骗庞涓一样。”
“有些道理，也比较合理，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家，其他事明天到了警署再说。”
说完后龙风廷把油门踩到一半以下，速度瞬间提了上来，左摇右晃的转过两个路口便拐到了宋公馆的后门，停稳车后宋贝贝下了车，这时候天空的亮度已经眯成了一条线。
“快点进门去吧！明天一早我来接你，大概八点半吧！”龙风廷笑着说道。
“好好，那明天再见，你也快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宋贝贝有些不舍的叮嘱道。
龙风廷打了个手势表示放心，继续开车走了，一路上他左思右想袁老头的神情和语气，难道这老家伙真的是装疯卖傻？又有些不太像，没有那么自然；明天是不是应该提审一下袁老头？这个貌似也不好，万一搞砸了可不是好玩的；虽然这老家伙和孔督军、查局关系无所谓，可是听说他和上海的杜先生关系不错，近几年搞得烟土生意好像还都是上海运来的，可能都是出自这位杜先生的手笔；再者说来杜先生在上海虽然厉害，可是在孔督军的地盘算根葱，管他呢！也不去管那乱七八糟的闲散关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有沙同顶着呢，他和孔督军是旁系亲戚，倘若当年自己没点本事，再没查署的大力支持，恐怕门口的岗哨就是自己的归路了；唉，真是世态炎凉啊！
龙风廷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到了警署门口，岗哨看到后打招呼说道：“龙队长辛苦啊！案子查的怎么样了？主犯抓到了吧？到庆功那天可得请兄弟喝两杯啊！哈哈…”
“去去去，烦的不行，你小子一向是喜欢占便宜，小心那天吃个大亏。”
“哈哈…哪里的话！给老朋友开个玩笑嘛！说到底都是一个地方混出来的弟兄，可是我就不如龙队混的好啊，出入有专车，副驾驶还有美丽的宋小姐做伴，哪像我这小瘪三？唉…只能去找一些低级的宋小姐了。”
“你小子越说越离谱，嘴里不干不净的，算了算了，改天请你喝茶吃饭，至于那个不干净的地方就算了。”龙风廷有些尴尬的说道。
“好好好，这回我可记住了，哪天…”
“你看见葛帅基回来了没有？找他还有急事。”龙风廷有些焦虑的问道。
“还没有，估计这小子会在哪个歌舞厅唱两嗓子再回来。”
“那好吧，我先进去了，你好好值班工作吧，多在领导面前表现表现。”
“龙队辛苦，您随意啊！”
龙风廷没有搭理他就进去了，回到刑事组后先是翻阅了一下各种报告分析，接着揉了揉眼睛，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
一阵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惊醒了刚刚打瞌睡的龙风廷，睁开眼看见冯仁走了进来，看到龙风廷后说道：“龙队，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史天博就是被吓死的，但是还没排除了被杀害的因素。”
“是张教授验尸的吗！唉对了，怎么没有看见张教授？”
“哦…张教授看到太晚就回家去了，是张教授验的，报告单还在鉴定处，被吓死的结论并不是太多，只是…”
“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只是张教授认为史天博不一定是被吓死的。”
“为何？张教授在史天博的验尸中发现了类似甄昊验尸结果的东西，那就是尸体上包括头顶部有针孔大小的窟窿，这个问题没有对咱们提及，根据张教授推测应该是某种动物留下的的，只是是什么就说不清楚。”
“那好吧！很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连日来辛苦了，回去好好的睡个觉养足精神。”
龙风廷看着冯仁移动的背影又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
夜幕终于降临了，晚霞逐渐褪去了华丽的外衣，一场黑暗悄无声息的到来了：所有人开始忙碌着手中最后的工作，半空中的蚊子肆虐了起来，成片成片的瞄准亮光围攻，在树下乘凉闲谈的人们挥舞着蒲扇来驱赶这些不速之客。
接近凌晨时分，袁氏公司院子内站着一个黑影，突然这个黑影身形矫健的跳上了袁氏公司的三楼，阴暗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向这个黑影，原来是袁老头啊！只见他铁青着脸，面对着三楼项目室的大门，他的身体一抖动就像触电一般疯狂，抖动结束后缓缓的转过脸来，一张可怕的老虎脸露了出来，血盆大口还在滴着血，长长的牙齿就像匕首一般锋利，一双眼睛发出的绿光在照射着眼前的一切；只听他发出轻轻的哼叫声，转过脸来朝着大门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咯吱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袁老头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项目室内电灯发出暗黄的光亮，此时此刻屋内正有两个员工在里面桌上趴着睡觉。
原本应该有六个员工值夜班，可是临下班时袁老头把他们叫去谈了话，理由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留下两个就可以，晚上也不必通宵达旦的整理文件，在项目室睡觉就可以，有事在起来办理，就这样送走了四个，留下的两位自然是满心欢喜；以前的夜班都是一夜没有闲着的空，而这么轻松的班谁会不愿意上呢？
袁老头慢慢的挪到这两名员工的身后，听到呼噜震天响时，让袁老头的两只手臂不自觉的舞动起来，两只手臂已经长成了毛茸茸的样子，手背上的一处黄毛显得尤为突出。
就这样在两位员工身后站了许久，这种静态的观看让人不寒而栗，诡异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窗外一只夜猫快速走过，发出了凄凄惨惨的叫声。
这时钟声已经划到了凌晨的步伐，那可怕而诡异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袁老头的脸上，这种似笑非笑的样子感觉会使人窒息一样。
这时袁老头抬头扭了一下脖子，一连扭动五下后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张开了那可怕的大嘴，一排像匕首一样的牙齿露了出来；对着在外侧座椅上的员工的头部猛地刺了下去，那名可怜的员工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就魂归九泉了；乳白色的脑浆一下子喷了出来，接着血液也如泉涌般流了出来；袁老头抬头低声嚎叫了两声，低下头用嘴接了上去，那脑浆参杂着血液的液体缓缓流入袁老头的嘴里，喉咙里响起咕咚咕咚的声音经过一番贪婪的吸食后显得尤为满足。
另一名员工被这轻微的吵闹声搅和醒了，他睡眼朦胧的望向对面时几乎被吓死，双腿不停的在打怵，手臂颤抖的犹如帕金森晚期，他被震慑的彻底呆住了，许久没有动弹；袁老头抬起头又扭了两下脖子，用流着白血的嘴靠了上去，那种诡异的笑容再次出现，死死的盯着那名员工。
这个员工完全懵住了，他强忍着血腥味吞吞吐吐的说道：“你是谁？怎么穿着老板的衣服，带着老虎的面具？”
“啊啊！啊啊！呼！呼！”
袁老头发出了可怕的叫声，他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继续朝着这个员工逼近，仿佛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看到了可口的猎物。
“你难道是老板，真是老板吗？”
袁老头没有任何回答，眼看着马上就要扑了过来，这个员工想要站起身逃跑，可是双腿却不听使唤了，刚刚站起就瘫坐在椅子上。
这时袁老头已经扑了过来，一双孔武有力的臂膀死死的压在员工的头上，接着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他的头顶；这名员工急忙躺了下去，可是被椅子的后座给弹了回来，袁老头的血口直接咬到了他的胸口处。
“老板不要啊！老板！求求您了。”可是袁老头一点反应也没有，一下子把员工的胸口处撕下了一大块。
又是一个可怜的员工，他已经被疼痛和恐惧所征服了，胸口的鲜血就像瀑布一样流了下来，袁老板接着对他的肚子咬了下去，然后就气绝身亡了。
袁老头的脸上有着厌倦的表情，他轻轻的走出房门，隔壁资料室的大门半开着，他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脖子，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口看向屋内，而资料室此时却没有一个人，面对着满屋子存放资的料柜子，袁老头显得更为厌倦，他舒展了一下身体，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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