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往事如烟，回味无限
唉！
“好像确实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也没想到创业这么难，搞的鸡飞狗跳的。”
“最后却把买房子的首付都赔的稀里哗啦。”
“小潘呀，你有你的问题，我有我的问题。我们俩，都有问题。”
“其实我也不是想一定要怎么怎么样，可是你看看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能怎么样。”
“我并不是说年纪大了就一定要结婚了。可是再不结婚，以后你生娃都是大龄产妇了。我怕你身体熬不住。”
“开始你还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我，可是现在呢，你犹豫了。也许最好的爱情就是热恋的头几个月吧。”
“不过你还行，起码七年了，都在热恋。”
“我确实搞不懂你。也搞不懂这个世界。我没有你想的多，你说没钱就不能生活。你现在又要开始和我讲门当户对了。”
“当初你也没有反对我去创业嘛。”
“我困在这个村子里，永世不得翻身。无论我做什么，恐怕都无济于事。嘿嘿嘿，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你永远都是那套说辞。有钱有有钱的活法，没钱有没钱的活法。都差不多。”
“确实，没钱活不下去……”
“日子苦一些罢了。也还可以凑合，过了今年也许就会好了一些。”
“以后我不养猪了……我感觉那个风向标变了。有一只大手开始去掌控它。我永远都在赔钱和赔钱的路上。恐怕未来很多年，养猪都是赔钱的……”
“我上次就说，粮食的问题非常重要。是成本问题，那些家伙怕你们在城里连猪肉饺子都吃不起了，就拼命打压猪价。可是，十年前玉米才七毛钱一斤，现在翻番了，一块五毛钱一斤。”
“还有饲料，电费，人工，伤亡。唉，没九块钱，都是赔钱的。可是现在猪肉才八块五一斤……”
“都卖了！我不知道，我爹找到一个贩子，把带娃的母猪都卖了。唉！没有希望了……”
“我觉得养牛应该可以，起码吃草的动物，成本风险应该可控……”
“唉！这群家伙好能吃……吃不饱就叫。不过挺可爱的。我好喜欢三美，就那只红色的小牛犊，特别可爱，懒懒的，会过来舔我……”
“唉……不知道怎么回事，经济不景气对我影响特别大。你们都吃不起牛肉了？不会吧，我这卖一头牛赔五千多……日子没法过了。”
“我来打工了……打工人打工魂，打工成为人上人！不养殖了，整不了了，干啥赔啥！”
“种菜？我不会干那个，不专业，需要雇人，雇人干活还得赔钱！算了吧。”
“老板欠我的提成不给我！气死我了！我一个月才那么点钱，都不够油钱的。我本来就是销售嘛，卖了东西提成现在也不给。”
“没地讲理。妈的！就不给你，你也没办法。”
“什么世道呀！”
“我去跑滴滴吧……”
“生意不咋地。昨天人家出租车把我围住了，打了我一顿……”
“算了算了，让我想想吧。”
“现在不是我不去工作，是我没办法去工作。”
“我这边薪水特别低。一千五，转正才两千多。租房子就要两千。你是知道的，我睡眠质量非常差，有一点动静都会醒。”
“算了，我又回家了。”
“我准备去当民工了，民工出苦力，才能吃饱饭。”
“唉！天气好热，三十几℃，你在吹着空调生着气，我在烈阳下，扛水泥。”
“都是我不小心。我啥也没干，我就在那个风扇旁边过去……手就被吸进去了……”
“没断。不过几个月干不了重活了。”
“妈的，还不算工伤！没保险，想啥呢，谁能给我们上保险。”
“打个工，还得赔钱！”
“省吃俭用？我都快活够了。”
“我就抽点烟的爱好了。不戒了，没啥用。我现在不想好好过了。”
“你以为是我不想好好过了吗？都是无能为力的。”
“你以前还说，不会让我无能为力。也不会让我无可奈何。让我开开心心的呢。”
“不同意就不同意吧。我也不能过去揍你妈一顿！其实，要是我是你妈，我也拒绝。”
“我没钱了，你那边的房子又那么贵。买不起了。我连县城的房子都买不起了。”
“我埋怨你，你就埋汰我呗。互相伤害呗。不过我不会记仇的。”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总要有个结果的嘛。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还能怎么办。就是你说还是这个样子，我也无能为力。没办法的事。”
“我没有怪你，不过我想了很久很久，这事也不是我的毛病。我也不知道谁的毛病。”
“我写了几本小说，没人看，没办法。他们都喜欢看小学生的。现在，嘿嘿嘿，资本市场嘛。不花钱你想火……难比登天。”
“可能确实是我写的比较垃圾吧。不过推荐过后一个读者没有？那它推荐个空气了！”
“算了。家里的二花卖了。我不想卖二花，可是我也没办法。我只能在二花和三美之间选择一个。”
“人都是最特么残忍的。多好的牛犊。卖了就去屠宰场了。唉！有什么办法。都是最后变成肉了。我又赔了好几千。”
“邻居死了，过马路不利索……岁数大了，还出去卖菜！七十岁了，想起来要奋斗了！”
“现在没啥人情味了！就很简单，巴不得立刻就给他埋了。之后大伙吃顿饭，就回家。没那么多讲究了。”
“村里人没了，我都去。埋了好多了，也都习惯了。我就是想吃顿好的，改善伙食。”
“我被抓了！”
“唉！我听他们说有帮忙怀孕生娃的女人……之后被骗了五万块钱。那是我最后的本钱了。可是，我也没办法……”
“唉！这事还违法。那家伙找不到了，骗了我的钱，我还被抓了。我能怎么办。”
“喝茶喝茶。”
“你问我抱条狗为什么？我想抱个孩子，没有呀……”
“那条小狗和我出门，第一次过马路，被车碾压了……”
“唉！我把车主打了……”
“我又进去了！”
“算了，算了。”
“我啥都没有了！”
“我后悔了！也不是恨你。”
“我就是觉得这个世界，有问题。”
“算了算了。我不打算重生了。我都重生二十多次了。没一次成功的。”
“我每次都是最后穷死。也没找到解决咱俩问题的答案。”
“嗯！”
“我放弃重生了！”
“爱咋咋地了……”
“你照顾好自己！好想再抱抱你……”
“没，只有你是大宝贝。没有小宝贝！”
“嗯，这根烟抽完，就烟消云散了……”
“往事如烟……”
“好像确实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也没想到创业这么难，搞的鸡飞狗跳的。”
“最后却把买房子的首付都赔的稀里哗啦。”
“小潘呀，你有你的问题，我有我的问题。我们俩，都有问题。”
“其实我也不是想一定要怎么怎么样，可是你看看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能怎么样。”
“我并不是说年纪大了就一定要结婚了。可是再不结婚，以后你生娃都是大龄产妇了。我怕你身体熬不住。”
“开始你还口口声声说要嫁给我，可是现在呢，你犹豫了。也许最好的爱情就是热恋的头几个月吧。”
“不过你还行，起码七年了，都在热恋。”
“我确实搞不懂你。也搞不懂这个世界。我没有你想的多，你说没钱就不能生活。你现在又要开始和我讲门当户对了。”
“当初你也没有反对我去创业嘛。”
“我困在这个村子里，永世不得翻身。无论我做什么，恐怕都无济于事。嘿嘿嘿，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你永远都是那套说辞。有钱有有钱的活法，没钱有没钱的活法。都差不多。”
“确实，没钱活不下去……”
“日子苦一些罢了。也还可以凑合，过了今年也许就会好了一些。”
“以后我不养猪了……我感觉那个风向标变了。有一只大手开始去掌控它。我永远都在赔钱和赔钱的路上。恐怕未来很多年，养猪都是赔钱的……”
“我上次就说，粮食的问题非常重要。是成本问题，那些家伙怕你们在城里连猪肉饺子都吃不起了，就拼命打压猪价。可是，十年前玉米才七毛钱一斤，现在翻番了，一块五毛钱一斤。”
“还有饲料，电费，人工，伤亡。唉，没九块钱，都是赔钱的。可是现在猪肉才八块五一斤……”
“都卖了！我不知道，我爹找到一个贩子，把带娃的母猪都卖了。唉！没有希望了……”
“我觉得养牛应该可以，起码吃草的动物，成本风险应该可控……”
“唉！这群家伙好能吃……吃不饱就叫。不过挺可爱的。我好喜欢三美，就那只红色的小牛犊，特别可爱，懒懒的，会过来舔我……”
“唉……不知道怎么回事，经济不景气对我影响特别大。你们都吃不起牛肉了？不会吧，我这卖一头牛赔五千多……日子没法过了。”
“我来打工了……打工人打工魂，打工成为人上人！不养殖了，整不了了，干啥赔啥！”
“种菜？我不会干那个，不专业，需要雇人，雇人干活还得赔钱！算了吧。”
“老板欠我的提成不给我！气死我了！我一个月才那么点钱，都不够油钱的。我本来就是销售嘛，卖了东西提成现在也不给。”
“没地讲理。妈的！就不给你，你也没办法。”
“什么世道呀！”
“我去跑滴滴吧……”
“生意不咋地。昨天人家出租车把我围住了，打了我一顿……”
“算了算了，让我想想吧。”
“现在不是我不去工作，是我没办法去工作。”
“我这边薪水特别低。一千五，转正才两千多。租房子就要两千。你是知道的，我睡眠质量非常差，有一点动静都会醒。”
“算了，我又回家了。”
“我准备去当民工了，民工出苦力，才能吃饱饭。”
“唉！天气好热，三十几℃，你在吹着空调生着气，我在烈阳下，扛水泥。”
“都是我不小心。我啥也没干，我就在那个风扇旁边过去……手就被吸进去了……”
“没断。不过几个月干不了重活了。”
“妈的，还不算工伤！没保险，想啥呢，谁能给我们上保险。”
“打个工，还得赔钱！”
“省吃俭用？我都快活够了。”
“我就抽点烟的爱好了。不戒了，没啥用。我现在不想好好过了。”
“你以为是我不想好好过了吗？都是无能为力的。”
“你以前还说，不会让我无能为力。也不会让我无可奈何。让我开开心心的呢。”
“不同意就不同意吧。我也不能过去揍你妈一顿！其实，要是我是你妈，我也拒绝。”
“我没钱了，你那边的房子又那么贵。买不起了。我连县城的房子都买不起了。”
“我埋怨你，你就埋汰我呗。互相伤害呗。不过我不会记仇的。”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总要有个结果的嘛。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还能怎么办。就是你说还是这个样子，我也无能为力。没办法的事。”
“我没有怪你，不过我想了很久很久，这事也不是我的毛病。我也不知道谁的毛病。”
“我写了几本小说，没人看，没办法。他们都喜欢看小学生的。现在，嘿嘿嘿，资本市场嘛。不花钱你想火……难比登天。”
“可能确实是我写的比较垃圾吧。不过推荐过后一个读者没有？那它推荐个空气了！”
“算了。家里的二花卖了。我不想卖二花，可是我也没办法。我只能在二花和三美之间选择一个。”
“人都是最特么残忍的。多好的牛犊。卖了就去屠宰场了。唉！有什么办法。都是最后变成肉了。我又赔了好几千。”
“邻居死了，过马路不利索……岁数大了，还出去卖菜！七十岁了，想起来要奋斗了！”
“现在没啥人情味了！就很简单，巴不得立刻就给他埋了。之后大伙吃顿饭，就回家。没那么多讲究了。”
“村里人没了，我都去。埋了好多了，也都习惯了。我就是想吃顿好的，改善伙食。”
“我被抓了！”
“唉！我听他们说有帮忙怀孕生娃的女人……之后被骗了五万块钱。那是我最后的本钱了。可是，我也没办法……”
“唉！这事还违法。那家伙找不到了，骗了我的钱，我还被抓了。我能怎么办。”
“喝茶喝茶。”
“你问我抱条狗为什么？我想抱个孩子，没有呀……”
“那条小狗和我出门，第一次过马路，被车碾压了……”
“唉！我把车主打了……”
“我又进去了！”
“算了，算了。”
“我啥都没有了！”
“我后悔了！也不是恨你。”
“我就是觉得这个世界，有问题。”
“算了算了。我不打算重生了。我都重生二十多次了。没一次成功的。”
“我每次都是最后穷死。也没找到解决咱俩问题的答案。”
“嗯！”
“我放弃重生了！”
“爱咋咋地了……”
“你照顾好自己！好想再抱抱你……”
“没，只有你是大宝贝。没有小宝贝！”
“嗯，这根烟抽完，就烟消云散了……”
“往事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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