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玩笑
梅芬奇又在煎熬中度过了一天。
第二天八点半，房门照常敲响，南颖扫了一眼两人就准备离开。
“问题，问题，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肯定能够答对。”梅芬奇快速凑上去。
南颖今天换了一身职业装，白衬衣黑西裤，脚上一双亮色的尖头高跟鞋，长发批肩，嘴上涂着暗红色的口红，看上去忽然变得冷艳了几分，听到梅芬奇的话后，南颖脸上露出恍然，似乎才想起自己昨日做出的承诺。
脸上露出无奈之色，敷衍道：“优秀的人一般出生在哪里？”
“上面。”梅芬奇手指往上指了指继续抢答，信心十足的等待南颖宣布结果。
南颖摇了摇头。
“医院。”承天智回答。
南颖脸色一滞，迅速低头咳嗽一声，眼珠转了转才抬起头淡淡道：“不对，是产房。”
说罢快速的关上门。
“哎呀，我怎么？”梅芬奇极为懊悔，承天智则是邹了邹眉。
第三天。
“哈哈，颖颖，我已经知道你问题的套路了。”
“哦，是吗，那我倒是很期待。”南颖饶有兴致的看着梅芬奇，随后道：
“吸脑虫看到你们两个以后，为什么摆摆头就离开了？”
“吸脑虫是什么？”承天智问道。
“呃，就是一种专门吃人脑子的大虫子。”南颖解释。
“我知道，吸脑虫根本没有眼睛，它不可能看到我们。”
南颖一摊手，摇了摇头，梅芬奇再次陷入懊恼。
“因为我的脑子太强大，它感受到了威胁。”承天智严肃回答。
南颖极为诧异的看了一眼承天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答案，脸上露出遗憾之色，南颖狡黠一笑道：“正确答案是你们没有脑子。”说罢掩嘴笑起来，笑了一会，南颖见房间内的两人，梅芬奇正陷入沉思，显然又在尝试理解自己的新套路，而承天智却是眉头紧锁，一脸严肃。
南颖看着此时的承天智，忽然感觉有些担心，于是赶紧握住门把手，同时开口道：“继续努力。”
“等一下。”房门再次被那有力的手掌握住，南颖眼中闪过慌乱，不过作为医生，她还是努力的维持平淡的表情，维护自己的尊严。
“怎么了？”
“你问的这些问题有问题，正不正确完全是你说了算。”
南颖嘴巴微张，她本以为承天智会说：“你根本就是在耍我们，就算答对了也不能出去。”，却没想到承天智关注的点竟然是这个，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倒地是聪明还是不聪明。
此时的承天智脸上，竟然蕴含这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南颖本想实话实说结束这一次闹剧，但看着眼前这个精神病青年，她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一种我不能承认在耍他的荒唐感，即便是面对院里的领导，她也从未产生过的情绪。
“好，那我明天问你们一些有准确答案的问题。”尽量不去注视承天智的双眼，南颖草草回答一句后就迅速关上了房门，一捂胸口，发现自己的心跳咚咚的快跳，深吸一口气，南颖轻道：“小屁孩。”摇了摇头，走入了下一个房间。
“难道我的精神真的有问题，一定是那些药物没有吐干净，不然凭我这么聪慧的大脑，怎么可能答不对，完了，要是再待一段时间，我肯定彻底傻了。不行，我要联系家里，就算去监禁，也比在这里强。”
又是一天过去，今天的南颖敲开门之后，只是递给两人一张纸条道：“明天能给出答案，就算你们通过。”
梅芬奇斗志昂扬的接过纸条，低头一看，只觉得头晕目眩，他也是高级教育毕业的人，但纸条上的内容，他只认识一点点，组合在一起后，更是让这个一直以来饱受学习摧残的男子感觉掉入了地狱之中，像见到什么极为可怕东西一样，梅芬奇将手里的纸条迅速丢开，随后重重拍了拍脑袋，要让那些早已深埋的噩梦快速打散。
承天智上前几步拾起纸条，看了一眼后，眼中满是迷茫，他根本不知道这纸条想表达的是什么，在他的眼里，这就是一些杂乱组合的线条。
“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别问我。”梅芬奇快速退回自己的床上，继续道：“我放弃了，还是等我爸接我出去更靠谱。”
承天智也放弃努力，这根本是他的知识盲区，这骤然出现在眼前的世界有太多太多奇怪的东西，他一时间还难于适应。
对于南颖来说，每天上班例行公事，然后下班，生活过的一层不变，这也是绝大部分在科技城上班人的常态，但作为一名二十五岁的单身女性，性格颇为活泼的南颖并不不甘心溟灭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所以经常会在穿衣打扮上尽量让自己有一些变化，不过最近这几天与承天智两人的互动，南颖忽然发现了一项更能激发自己工作热情的事情，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想到这个事情，她都会莫名产生一种期待。
仿佛寂静无波的湖面被人扔进了一块石子，南颖发现原来这个工作还有很多很多自己不曾体会过的精彩，今天的南颖，上身穿了一件碎花衬衣，下身是包臀短裙，脚下穿了一双清爽简洁的细跟凉鞋，头上精心的编了一个发髻，插着一头带小花的发钗，比起以往，今天的南颖脸上不再想以前那样冷淡，而是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照常披上白大褂，南颖很快来到了三楼的观察病房，走廊的门打开后，以往都是按着顺序一个个敲过去的南颖，今天忽然改变了想法，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左手边的第三个房间，想到自己昨天给出的字条，南颖仍不住偷笑，随后敲响了房门。
收敛神色，南颖故作深沉道：“怎么样，找到答案了吗？”
“我放弃了。”梅芬奇软踏踏的坐在床上开口道。
南颖露出狡黠的笑容，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这次没等到她关门，承天智已经走了过来。
还是那一张永远冷静严肃的脸，还是那宛如星空般深沉厚重的目光，南颖眼中微微失神，如果就这样单看，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承天智与一个失智病人联系起来。
“你的这个问题，我想正常人没几个能答对吧，你知道正确答案吗？”还是那不疾不徐的语气。
南颖本想说当然知道，然后如果对方继续追问，那就随便搪塞一个答案，因为这是她前天花了一天时间寻找来的世界性难题，整个科技城能够解答的只有寥寥几位，她其实也不会解答。
但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好像自己要是撒谎，眼前这个人就会如洪水一般将自己淹没，明明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正常。
“好吧，我承认这个题目对你们来说是难了点，明天我们换一个。”南颖避重就轻回答，同时内心也为回避了承天智的锋芒而感到一丝轻松，每天巡查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左右，所以她不能在这里太过耽搁，于是准备转身去其他房间。
“你没有打算让我们从这里离开？”承天智询问，语气依旧缓和，但南颖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压力。
强笑了一声，南颖道：“怎么会。”
在承天智注视的目光中，南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尽快的结束这个游戏，然后换一种方式与这两个有些不一样的人相处，继续寻找那种能在自己内心荡除涟漪的感觉。
“这样吧，今天我多给你们一个机会，在问你们一个问题。”南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果然，听到这句话后，他发现承天智的神情很快变得专注，在等待自己的问题。
“我漂亮吗？”南颖决定用这个略带一点幽默的话题结束这一阶段的游戏。
梅芬奇一听这个问题，马上就跳了起来跑到门边，搜肠刮肚般却只说了两个极为苍白的形容词：“你是我见过最有气质，最温婉漂亮的女子。”
“就这？”南颖有些不满意。
“这还不够吗？”
“好吧”，南颖又把目光看向了承天智。
“你身高165，身材匀称，比例得当，肌肉脂肪分配合理，气色红润，肤色莹白，天庭饱满，眉长，鼻挺，唇薄，尖下巴，脸型长宽适中，脸颊饱满而不显肥胖，美中不足的是双眼有些不匀称，左眼眼角略高，但仍旧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承天智一本正经的开口。
南颖有些气恼的看着承天智，她也知道自己的双眼有些不匀称，所以才会戴个眼镜，于是白了承天智一眼道：“美中不足你可以省略。”
就在此时，承天智的目光涣散了一下，等眼神再次聚焦的时候，承天智食指和拇指磨搓了一下，继续道：“匀称美是用来来衡量雕像的，我倒觉得左眼眼角略高，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是缺憾，但在你身上以整体来看，让你温婉中透着一点俏皮与灵动，只是可惜眼前多了一个框框，脸上多了有些添加物，当然，不管怎样，你都是一个浑然天成的美女。”
“什么框框，什么叫添加物”南颖心中恨恨道，但还是有些窃喜，让脸上表现出不满道：“我是不是该夸奖你？”丝毫没有察觉承天智言语中颇为奇怪的地方，比如为什么都是一个人前后说的话，为什么后面会用‘我倒觉得’。
但紧接着承天智的目光再次涣散了一下，随后拇指搬动了一下食指，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看着南颖道：“看到你就让我有一种冲动。”说罢还低头在自己下腹部看了一眼。
被两个男人这样看着评头论足，南颖还是显得有些不自在，特别是承天智最后一句露骨的话说出来，她不由得脸色一红，即有些愤怒，但奇怪的是又有一股莫名的欣喜，这话虽然说得糙了点，但能让一个男人冲动，不也是对自己美貌的一种证明，要是正常人这样说，南颖会毫不客气的赏他一个巴掌，但想到自己是在和两个精神病对话，南颖心中尬意稍减，承天智说的话虽然有些奇怪，但最终也还是证明了自己是个美女，于是低了低头，目光从眼镜上方看向两人，郑重道：“不可否认，你们的回答符合一个正常人的审美观，是实事求是的。”
“那我们可以离开了？”承天智和梅芬奇都同时露出喜色。
医生再次看了两人一眼：“出不出院不是我说了算的。”
说着转身就往外走，承天智眼神一寒。
第二天八点半，房门照常敲响，南颖扫了一眼两人就准备离开。
“问题，问题，我已经准备好了，今天肯定能够答对。”梅芬奇快速凑上去。
南颖今天换了一身职业装，白衬衣黑西裤，脚上一双亮色的尖头高跟鞋，长发批肩，嘴上涂着暗红色的口红，看上去忽然变得冷艳了几分，听到梅芬奇的话后，南颖脸上露出恍然，似乎才想起自己昨日做出的承诺。
脸上露出无奈之色，敷衍道：“优秀的人一般出生在哪里？”
“上面。”梅芬奇手指往上指了指继续抢答，信心十足的等待南颖宣布结果。
南颖摇了摇头。
“医院。”承天智回答。
南颖脸色一滞，迅速低头咳嗽一声，眼珠转了转才抬起头淡淡道：“不对，是产房。”
说罢快速的关上门。
“哎呀，我怎么？”梅芬奇极为懊悔，承天智则是邹了邹眉。
第三天。
“哈哈，颖颖，我已经知道你问题的套路了。”
“哦，是吗，那我倒是很期待。”南颖饶有兴致的看着梅芬奇，随后道：
“吸脑虫看到你们两个以后，为什么摆摆头就离开了？”
“吸脑虫是什么？”承天智问道。
“呃，就是一种专门吃人脑子的大虫子。”南颖解释。
“我知道，吸脑虫根本没有眼睛，它不可能看到我们。”
南颖一摊手，摇了摇头，梅芬奇再次陷入懊恼。
“因为我的脑子太强大，它感受到了威胁。”承天智严肃回答。
南颖极为诧异的看了一眼承天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答案，脸上露出遗憾之色，南颖狡黠一笑道：“正确答案是你们没有脑子。”说罢掩嘴笑起来，笑了一会，南颖见房间内的两人，梅芬奇正陷入沉思，显然又在尝试理解自己的新套路，而承天智却是眉头紧锁，一脸严肃。
南颖看着此时的承天智，忽然感觉有些担心，于是赶紧握住门把手，同时开口道：“继续努力。”
“等一下。”房门再次被那有力的手掌握住，南颖眼中闪过慌乱，不过作为医生，她还是努力的维持平淡的表情，维护自己的尊严。
“怎么了？”
“你问的这些问题有问题，正不正确完全是你说了算。”
南颖嘴巴微张，她本以为承天智会说：“你根本就是在耍我们，就算答对了也不能出去。”，却没想到承天智关注的点竟然是这个，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倒地是聪明还是不聪明。
此时的承天智脸上，竟然蕴含这一股前所未有的威严，南颖本想实话实说结束这一次闹剧，但看着眼前这个精神病青年，她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一种我不能承认在耍他的荒唐感，即便是面对院里的领导，她也从未产生过的情绪。
“好，那我明天问你们一些有准确答案的问题。”尽量不去注视承天智的双眼，南颖草草回答一句后就迅速关上了房门，一捂胸口，发现自己的心跳咚咚的快跳，深吸一口气，南颖轻道：“小屁孩。”摇了摇头，走入了下一个房间。
“难道我的精神真的有问题，一定是那些药物没有吐干净，不然凭我这么聪慧的大脑，怎么可能答不对，完了，要是再待一段时间，我肯定彻底傻了。不行，我要联系家里，就算去监禁，也比在这里强。”
又是一天过去，今天的南颖敲开门之后，只是递给两人一张纸条道：“明天能给出答案，就算你们通过。”
梅芬奇斗志昂扬的接过纸条，低头一看，只觉得头晕目眩，他也是高级教育毕业的人，但纸条上的内容，他只认识一点点，组合在一起后，更是让这个一直以来饱受学习摧残的男子感觉掉入了地狱之中，像见到什么极为可怕东西一样，梅芬奇将手里的纸条迅速丢开，随后重重拍了拍脑袋，要让那些早已深埋的噩梦快速打散。
承天智上前几步拾起纸条，看了一眼后，眼中满是迷茫，他根本不知道这纸条想表达的是什么，在他的眼里，这就是一些杂乱组合的线条。
“这是什么？”
“我不知道，别问我。”梅芬奇快速退回自己的床上，继续道：“我放弃了，还是等我爸接我出去更靠谱。”
承天智也放弃努力，这根本是他的知识盲区，这骤然出现在眼前的世界有太多太多奇怪的东西，他一时间还难于适应。
对于南颖来说，每天上班例行公事，然后下班，生活过的一层不变，这也是绝大部分在科技城上班人的常态，但作为一名二十五岁的单身女性，性格颇为活泼的南颖并不不甘心溟灭在日复一日的工作中，所以经常会在穿衣打扮上尽量让自己有一些变化，不过最近这几天与承天智两人的互动，南颖忽然发现了一项更能激发自己工作热情的事情，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想到这个事情，她都会莫名产生一种期待。
仿佛寂静无波的湖面被人扔进了一块石子，南颖发现原来这个工作还有很多很多自己不曾体会过的精彩，今天的南颖，上身穿了一件碎花衬衣，下身是包臀短裙，脚下穿了一双清爽简洁的细跟凉鞋，头上精心的编了一个发髻，插着一头带小花的发钗，比起以往，今天的南颖脸上不再想以前那样冷淡，而是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照常披上白大褂，南颖很快来到了三楼的观察病房，走廊的门打开后，以往都是按着顺序一个个敲过去的南颖，今天忽然改变了想法，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左手边的第三个房间，想到自己昨天给出的字条，南颖仍不住偷笑，随后敲响了房门。
收敛神色，南颖故作深沉道：“怎么样，找到答案了吗？”
“我放弃了。”梅芬奇软踏踏的坐在床上开口道。
南颖露出狡黠的笑容，正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这次没等到她关门，承天智已经走了过来。
还是那一张永远冷静严肃的脸，还是那宛如星空般深沉厚重的目光，南颖眼中微微失神，如果就这样单看，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承天智与一个失智病人联系起来。
“你的这个问题，我想正常人没几个能答对吧，你知道正确答案吗？”还是那不疾不徐的语气。
南颖本想说当然知道，然后如果对方继续追问，那就随便搪塞一个答案，因为这是她前天花了一天时间寻找来的世界性难题，整个科技城能够解答的只有寥寥几位，她其实也不会解答。
但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好像自己要是撒谎，眼前这个人就会如洪水一般将自己淹没，明明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正常。
“好吧，我承认这个题目对你们来说是难了点，明天我们换一个。”南颖避重就轻回答，同时内心也为回避了承天智的锋芒而感到一丝轻松，每天巡查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左右，所以她不能在这里太过耽搁，于是准备转身去其他房间。
“你没有打算让我们从这里离开？”承天智询问，语气依旧缓和，但南颖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压力。
强笑了一声，南颖道：“怎么会。”
在承天智注视的目光中，南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尽快的结束这个游戏，然后换一种方式与这两个有些不一样的人相处，继续寻找那种能在自己内心荡除涟漪的感觉。
“这样吧，今天我多给你们一个机会，在问你们一个问题。”南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果然，听到这句话后，他发现承天智的神情很快变得专注，在等待自己的问题。
“我漂亮吗？”南颖决定用这个略带一点幽默的话题结束这一阶段的游戏。
梅芬奇一听这个问题，马上就跳了起来跑到门边，搜肠刮肚般却只说了两个极为苍白的形容词：“你是我见过最有气质，最温婉漂亮的女子。”
“就这？”南颖有些不满意。
“这还不够吗？”
“好吧”，南颖又把目光看向了承天智。
“你身高165，身材匀称，比例得当，肌肉脂肪分配合理，气色红润，肤色莹白，天庭饱满，眉长，鼻挺，唇薄，尖下巴，脸型长宽适中，脸颊饱满而不显肥胖，美中不足的是双眼有些不匀称，左眼眼角略高，但仍旧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女。”承天智一本正经的开口。
南颖有些气恼的看着承天智，她也知道自己的双眼有些不匀称，所以才会戴个眼镜，于是白了承天智一眼道：“美中不足你可以省略。”
就在此时，承天智的目光涣散了一下，等眼神再次聚焦的时候，承天智食指和拇指磨搓了一下，继续道：“匀称美是用来来衡量雕像的，我倒觉得左眼眼角略高，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是缺憾，但在你身上以整体来看，让你温婉中透着一点俏皮与灵动，只是可惜眼前多了一个框框，脸上多了有些添加物，当然，不管怎样，你都是一个浑然天成的美女。”
“什么框框，什么叫添加物”南颖心中恨恨道，但还是有些窃喜，让脸上表现出不满道：“我是不是该夸奖你？”丝毫没有察觉承天智言语中颇为奇怪的地方，比如为什么都是一个人前后说的话，为什么后面会用‘我倒觉得’。
但紧接着承天智的目光再次涣散了一下，随后拇指搬动了一下食指，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看着南颖道：“看到你就让我有一种冲动。”说罢还低头在自己下腹部看了一眼。
被两个男人这样看着评头论足，南颖还是显得有些不自在，特别是承天智最后一句露骨的话说出来，她不由得脸色一红，即有些愤怒，但奇怪的是又有一股莫名的欣喜，这话虽然说得糙了点，但能让一个男人冲动，不也是对自己美貌的一种证明，要是正常人这样说，南颖会毫不客气的赏他一个巴掌，但想到自己是在和两个精神病对话，南颖心中尬意稍减，承天智说的话虽然有些奇怪，但最终也还是证明了自己是个美女，于是低了低头，目光从眼镜上方看向两人，郑重道：“不可否认，你们的回答符合一个正常人的审美观，是实事求是的。”
“那我们可以离开了？”承天智和梅芬奇都同时露出喜色。
医生再次看了两人一眼：“出不出院不是我说了算的。”
说着转身就往外走，承天智眼神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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