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双相
叶宇鸿向混沌气走去，被剥离的意识内传出了一道朦胧的信息——自不量力。
“山河载万物，混沌也是由一片时空承载的，一缕而已，我还怕了不成。”叶宇鸿显得毫不在意地说道。
“异端不应出现。”
“你们系统才是，尤其是你这种，不该被创造出来。”叶宇鸿说道，唤出无定印一砸，将这道意识完全崩灭，但是叶宇鸿依旧是觉得混沌气上忆旧游意识的残留。
于是叶宇鸿动用体内力量将混沌气包裹，让其往怀里衣襟里探去，他还真不敢吸收了，虽说他现在有这一把握，但他唯恐生出祸端。
“无定，要不你来？”叶宇鸿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混沌气毕竟是到圣境才能触碰的东西，他必须得万分小心，否则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少说也是脱层皮，当然，更有可能是直接死无全尸。
“我不！”无定印却是一哼，跑出去了，只留下了叶宇鸿一人在领域之中。
“怎么越来越像个人了。”叶宇鸿不由嘟嚷一句。
混沌气的装载倒也不是很难，主要是叶宇鸿的储物空间十分不错，只不过就是需要坚持的时间久了一点罢了，以至于汗水染满了身。
一装完，叶宇鸿才认真的打量起了这个领域。
“如果无定还在的话，借他的视角来看倒是方便不少。”一时间叶宇鸿叹然道，他不是悟不了，而是觉得自己没看透彻，总觉得有层迷雾一直挡在眼前，无论他如何细心、如何仔细，他都无法看透一寸一毫。
“罢了，能用就行。”如此之下，叶宇鸿也只能暂时放弃，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墟就是系统送的，也就是陈清越用命威胁换来的妥协。
“小殿下，如何。”墟中，陈清越担心地晃了晃叶宇鸿的肩膀。
恰这时，叶宇鸿回归了，对着陈清越一笑：“没事，有些棘手而已，这地图给你，等你和你娘的状态好的差不多时，到上面的位置去找我。我先走了，我哥在找我。”
“这你都能知道！”陈清越一惊，他可还未见过可以在这一个墟中感应到外界的人。
“兄弟间的感应。”叶宇鸿笑道，跑了出去。不过他纯属撒谎，他的目的是去找左丞相，估摸着宴席也该结束了。
左丞相的居所不怎么大，但却载满了花花草草，时时刻刻都散发着阵阵芳香。
叶宇鸿在门前徘徊着，以往都是他犯了错后，左丞相去找他，今天倒是他第一次去找左丞相。叶宇鸿还记得自己母后还在时，那时的左丞相还兼任太傅，自己可没少受那尺子之类的痛楚，纵然是现在想想还是觉得隐隐作痛。
最终，叶宇鸿还是敲了敲门，反正他又没犯事，左丞相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他来一下。
很快，门口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人一见，立马打开大门，将叶宇鸿迎进了大堂。居所内的仆人依旧很少，只是堪堪符合礼仪规矩。
“小殿下，我家老爷赴宴未归，还请稍稍等候，老爷片刻就会回来，如有需求，尽管吩咐便是。”说着，给叶宇鸿到了七分满的茶水，而后便站在一旁伺候。
“不亏是礼仪之家。”叶宇鸿审视着周围一切，布局简单而不失大体，饰物朴素而不失礼仪，就连仆人也不是一副狗仗人势、趋炎附势的模样，各守本分，温儒含笑，气质自华。
虽然这力也有些烦人的条条规规，但并非是毫无必要的繁文缛节，自此叶宇鸿依旧是想叹一句：“这不比那姓贾的好，父皇怎么就不让刘老来担任右丞相？”
“小殿下，祸从口出，还是这般不长记性。”左丞相步履清风而来，翩翩如书中仙。叶宇鸿连忙起身向左丞相行礼，却被左丞相先行扶住。
“谢谢。”叶宇鸿说道，声音却不是很大，向来极少向人道谢的他尚且含羞，被阻断的小手无处安放。
“分内事罢了，如若托出，小殿下必然会深陷困境，于公于私皆该如此。”
“于私？还恕宇鸿冒昧，丞相你效力何方？”
“老夫所向，无乃家园，益于世即可。老夫因为小殿下修行一事有益，不因早夭。然，有遭一日，我定然会全盘托出。”
“还有一事相问，丞相是如何看出我的虚实？”
“因我听闻小殿下硬气了一点，再细查一番即见端倪。小殿下若欲隐藏自我，不因只是在表面上遮掩，而应该收心。力随心动，心平气静，再稍加收敛即可无缺无漏。”
“我只是稍微变了一点就引人怀疑，有些难办啊！”叶宇鸿无奈想到。
左丞相似乎看了出来，又说：“人行道上，非出奇者，莫多一眼，老夫也只是闲而已。”
“感觉你在诓我，为相怎么会轻松？他们忙着勾心斗角，你忙着知人善任？”叶宇鸿怼了一句，结果却是被回了一个聪明。
“所以说啊，你更适合做丞相，甚至......算了，不太好。”叶宇鸿还是说道。
“小殿下莫不是引我欲贾大人开战？”左丞相眼中多了一丝机警。
“怎么连你也想着你争我抢了，我站在百姓的角度上，难道不是这样吗？那姓贾的做的都不是个人做的事，他能全心全意地为了百姓？”叶宇鸿加大了语气，似乎是在为被误解而生气。
左丞相眉目一开，却时然又一脸郑重道：“可知风云涌动虽浅显，但风起难明。”
叶宇鸿领会其意，沉下心来，说道：“假风云作势，势虽浩大，然风云有阻，其力渐微。急声作势，必有所欲，藏头避尾，必有所忧，又有何惧？”
左丞相闻言，抚须一笑：“敢问小殿下若是践祚乾坤，又当如何？”
“我无意至尊，但若称帝，那便扫平芜杂，一创清明。不过这等话谁都会说，问与不问，答与不答，又有什么区别？”叶宇鸿说道，分外坚定，其目光毅毅，炯炯有神。
叶宇鸿表面上倒很是平定，可内心早已是翻了天，左丞相问这话便意味着打算支持自己继位。而被人肯定的欣喜之余，叶宇鸿也是疑惑无比，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左丞相为何要支持他，总不可能只是回答的好就支持吧。
“刘大人，恭喜啊！”人尚不见，就响起了这样一道高声。一位肥头大耳，面带笑意的中年男子迈着大步徐徐走来。他看着厅堂，时而一愣，却又很快拿上微笑，继续前行。
“敢问贾大人所贺的是何事？”左丞相问，来者正是右丞相贾宗仁，那位抛妻弃子的厚颜无耻的大叔。
“刘大人心知肚明，何必多问？不曾想多少芳草美人所敬慕的刘大人在那一方面也厉害得很，仅仅是一番话罢了，竟然就让人欠了个人情。”
“贾大人，我皇兄的人情可不是这般好取得的。”叶宇鸿浅礼，说道。
右丞相见状，还礼，一番歉然模样：“抱歉，没想到小殿下也在这，恕罪。”
叶宇鸿一脸气愤的看着右丞相——绝对是在故意欺负他的，分明早就看见了。
“若只是为此，贾大人又何必委身前来？免得贵金之躯少了几两，皓月之心淡了光辉，教有心人看了会如何说道？”
“光顾着向刘大人道贺，却忘了这事，还是刘大人考虑周到，忽想起还有些事务，就不多叨扰了。”右丞相笑着退了，转身却是一脸厉色与寒意。
“小殿下，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小小年纪，净学这些坏的，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左丞相啧啧做声道。
“哪种人？”叶宇鸿方开口就明白了，“喔，那种人呀！我有说过我不是吗？食物都送到嘴边了，再不咬一口就是傻子！而且我嘛，以前又没什么本事，不学这些惹了人都不知道。”
确然是，叶宇鸿方才那一插嘴，已经是让右丞相断定左丞相加入了叶知鸿这一阵营。
“当然，丞相大人也有其他选择，但这样你的一世英名就没落了。”叶宇鸿露出小虎牙笑道。
左丞相没忍住，在叶宇鸿脑门上一敲，叶宇鸿时然一愣——这已经算失礼了。他揉着自己被敲的地方，感觉不像是错觉，左丞相竟然真的没把握住矜持。
左丞相时然无奈一笑：“居然被孩童算计了。”
“刘大人说笑了，宇鸿不过是把握了时机，算不得算计。”叶知鸿趋着小步走来，将叶宇鸿搂在身边，赔礼道。
要不要叶知鸿刻意说明，仅凭了解，叶宇鸿便明白是自己过了，虽然他还想不通自己为何过了度，但还是鞠下躬。
“宇鸿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君颜海涵，不当之处，敬请斧正。”叶宇鸿说道。
闻言，左丞相这才一笑：“无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殿下尚且年幼无知，犯错再正常不过，但也有许多机会改正。大殿下真是长兄如父啊！”
“谬赞了，我不过是做好了一个当哥哥该做的事。”叶知鸿笑道，“今多有叨扰，就不劳刘大人相送，告辞。”
“哥，我哪里做错了。”回叶知鸿京城住所的路上，叶宇鸿问。
“高洁之士，重于昭质，不容作践，你第二番话便是以高洁为质，怎么不过分？也多亏是仁不轻绝，智不轻怒，又是不知者无罪，不然决不可轻饶。”
“那......那位姓贾的做了，左丞相怎么就没有动怒？”叶宇鸿不解道。
“君子何患小人之辞。”
“可我也不是君子啊？”
“一曰智，二曰信，有言道天下之苦莫大于信者不知，智者薄语。”
“那哥哥你以前呢？”叶宇鸿又问道。
“和而交，不和则战。”叶知鸿一笑，弄得叶宇鸿的脑袋里满是问号。
叶宇鸿见叶宇鸿不再言语，揉了揉叶宇鸿的脑袋，笑道：“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而你却是要要成为世人敬仰强者，当然不一样。”
叶宇鸿小脸一红，连忙转移话题，得意道：“哥，我纳丹巅峰了！”
“真厉害，涤魂境也要努力啊。”叶知鸿在叶宇鸿鼻梁上一刮，笑着说。
“这个也能努力的？”
“因为我相信你的天赋，哪有什么不可能？”
“我会努力的。”听罢，叶宇鸿攥紧了拳头。
“还记的我们来时的那个小村庄吗？快要到时间了，涤魂后你可以去看看，别用无定印和那鱼竿，还有，剑给我，有些不够用。”叶知鸿又道。
叶宇鸿乖乖地把剑递给了叶知鸿，至于升级，叶知鸿已经想好了，送到太玄山庄去。
“山河载万物，混沌也是由一片时空承载的，一缕而已，我还怕了不成。”叶宇鸿显得毫不在意地说道。
“异端不应出现。”
“你们系统才是，尤其是你这种，不该被创造出来。”叶宇鸿说道，唤出无定印一砸，将这道意识完全崩灭，但是叶宇鸿依旧是觉得混沌气上忆旧游意识的残留。
于是叶宇鸿动用体内力量将混沌气包裹，让其往怀里衣襟里探去，他还真不敢吸收了，虽说他现在有这一把握，但他唯恐生出祸端。
“无定，要不你来？”叶宇鸿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混沌气毕竟是到圣境才能触碰的东西，他必须得万分小心，否则一个不小心碰到了少说也是脱层皮，当然，更有可能是直接死无全尸。
“我不！”无定印却是一哼，跑出去了，只留下了叶宇鸿一人在领域之中。
“怎么越来越像个人了。”叶宇鸿不由嘟嚷一句。
混沌气的装载倒也不是很难，主要是叶宇鸿的储物空间十分不错，只不过就是需要坚持的时间久了一点罢了，以至于汗水染满了身。
一装完，叶宇鸿才认真的打量起了这个领域。
“如果无定还在的话，借他的视角来看倒是方便不少。”一时间叶宇鸿叹然道，他不是悟不了，而是觉得自己没看透彻，总觉得有层迷雾一直挡在眼前，无论他如何细心、如何仔细，他都无法看透一寸一毫。
“罢了，能用就行。”如此之下，叶宇鸿也只能暂时放弃，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个墟就是系统送的，也就是陈清越用命威胁换来的妥协。
“小殿下，如何。”墟中，陈清越担心地晃了晃叶宇鸿的肩膀。
恰这时，叶宇鸿回归了，对着陈清越一笑：“没事，有些棘手而已，这地图给你，等你和你娘的状态好的差不多时，到上面的位置去找我。我先走了，我哥在找我。”
“这你都能知道！”陈清越一惊，他可还未见过可以在这一个墟中感应到外界的人。
“兄弟间的感应。”叶宇鸿笑道，跑了出去。不过他纯属撒谎，他的目的是去找左丞相，估摸着宴席也该结束了。
左丞相的居所不怎么大，但却载满了花花草草，时时刻刻都散发着阵阵芳香。
叶宇鸿在门前徘徊着，以往都是他犯了错后，左丞相去找他，今天倒是他第一次去找左丞相。叶宇鸿还记得自己母后还在时，那时的左丞相还兼任太傅，自己可没少受那尺子之类的痛楚，纵然是现在想想还是觉得隐隐作痛。
最终，叶宇鸿还是敲了敲门，反正他又没犯事，左丞相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给他来一下。
很快，门口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人一见，立马打开大门，将叶宇鸿迎进了大堂。居所内的仆人依旧很少，只是堪堪符合礼仪规矩。
“小殿下，我家老爷赴宴未归，还请稍稍等候，老爷片刻就会回来，如有需求，尽管吩咐便是。”说着，给叶宇鸿到了七分满的茶水，而后便站在一旁伺候。
“不亏是礼仪之家。”叶宇鸿审视着周围一切，布局简单而不失大体，饰物朴素而不失礼仪，就连仆人也不是一副狗仗人势、趋炎附势的模样，各守本分，温儒含笑，气质自华。
虽然这力也有些烦人的条条规规，但并非是毫无必要的繁文缛节，自此叶宇鸿依旧是想叹一句：“这不比那姓贾的好，父皇怎么就不让刘老来担任右丞相？”
“小殿下，祸从口出，还是这般不长记性。”左丞相步履清风而来，翩翩如书中仙。叶宇鸿连忙起身向左丞相行礼，却被左丞相先行扶住。
“谢谢。”叶宇鸿说道，声音却不是很大，向来极少向人道谢的他尚且含羞，被阻断的小手无处安放。
“分内事罢了，如若托出，小殿下必然会深陷困境，于公于私皆该如此。”
“于私？还恕宇鸿冒昧，丞相你效力何方？”
“老夫所向，无乃家园，益于世即可。老夫因为小殿下修行一事有益，不因早夭。然，有遭一日，我定然会全盘托出。”
“还有一事相问，丞相是如何看出我的虚实？”
“因我听闻小殿下硬气了一点，再细查一番即见端倪。小殿下若欲隐藏自我，不因只是在表面上遮掩，而应该收心。力随心动，心平气静，再稍加收敛即可无缺无漏。”
“我只是稍微变了一点就引人怀疑，有些难办啊！”叶宇鸿无奈想到。
左丞相似乎看了出来，又说：“人行道上，非出奇者，莫多一眼，老夫也只是闲而已。”
“感觉你在诓我，为相怎么会轻松？他们忙着勾心斗角，你忙着知人善任？”叶宇鸿怼了一句，结果却是被回了一个聪明。
“所以说啊，你更适合做丞相，甚至......算了，不太好。”叶宇鸿还是说道。
“小殿下莫不是引我欲贾大人开战？”左丞相眼中多了一丝机警。
“怎么连你也想着你争我抢了，我站在百姓的角度上，难道不是这样吗？那姓贾的做的都不是个人做的事，他能全心全意地为了百姓？”叶宇鸿加大了语气，似乎是在为被误解而生气。
左丞相眉目一开，却时然又一脸郑重道：“可知风云涌动虽浅显，但风起难明。”
叶宇鸿领会其意，沉下心来，说道：“假风云作势，势虽浩大，然风云有阻，其力渐微。急声作势，必有所欲，藏头避尾，必有所忧，又有何惧？”
左丞相闻言，抚须一笑：“敢问小殿下若是践祚乾坤，又当如何？”
“我无意至尊，但若称帝，那便扫平芜杂，一创清明。不过这等话谁都会说，问与不问，答与不答，又有什么区别？”叶宇鸿说道，分外坚定，其目光毅毅，炯炯有神。
叶宇鸿表面上倒很是平定，可内心早已是翻了天，左丞相问这话便意味着打算支持自己继位。而被人肯定的欣喜之余，叶宇鸿也是疑惑无比，他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左丞相为何要支持他，总不可能只是回答的好就支持吧。
“刘大人，恭喜啊！”人尚不见，就响起了这样一道高声。一位肥头大耳，面带笑意的中年男子迈着大步徐徐走来。他看着厅堂，时而一愣，却又很快拿上微笑，继续前行。
“敢问贾大人所贺的是何事？”左丞相问，来者正是右丞相贾宗仁，那位抛妻弃子的厚颜无耻的大叔。
“刘大人心知肚明，何必多问？不曾想多少芳草美人所敬慕的刘大人在那一方面也厉害得很，仅仅是一番话罢了，竟然就让人欠了个人情。”
“贾大人，我皇兄的人情可不是这般好取得的。”叶宇鸿浅礼，说道。
右丞相见状，还礼，一番歉然模样：“抱歉，没想到小殿下也在这，恕罪。”
叶宇鸿一脸气愤的看着右丞相——绝对是在故意欺负他的，分明早就看见了。
“若只是为此，贾大人又何必委身前来？免得贵金之躯少了几两，皓月之心淡了光辉，教有心人看了会如何说道？”
“光顾着向刘大人道贺，却忘了这事，还是刘大人考虑周到，忽想起还有些事务，就不多叨扰了。”右丞相笑着退了，转身却是一脸厉色与寒意。
“小殿下，没想到你也是这种人，小小年纪，净学这些坏的，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左丞相啧啧做声道。
“哪种人？”叶宇鸿方开口就明白了，“喔，那种人呀！我有说过我不是吗？食物都送到嘴边了，再不咬一口就是傻子！而且我嘛，以前又没什么本事，不学这些惹了人都不知道。”
确然是，叶宇鸿方才那一插嘴，已经是让右丞相断定左丞相加入了叶知鸿这一阵营。
“当然，丞相大人也有其他选择，但这样你的一世英名就没落了。”叶宇鸿露出小虎牙笑道。
左丞相没忍住，在叶宇鸿脑门上一敲，叶宇鸿时然一愣——这已经算失礼了。他揉着自己被敲的地方，感觉不像是错觉，左丞相竟然真的没把握住矜持。
左丞相时然无奈一笑：“居然被孩童算计了。”
“刘大人说笑了，宇鸿不过是把握了时机，算不得算计。”叶知鸿趋着小步走来，将叶宇鸿搂在身边，赔礼道。
要不要叶知鸿刻意说明，仅凭了解，叶宇鸿便明白是自己过了，虽然他还想不通自己为何过了度，但还是鞠下躬。
“宇鸿方才多有冒犯，还望君颜海涵，不当之处，敬请斧正。”叶宇鸿说道。
闻言，左丞相这才一笑：“无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小殿下尚且年幼无知，犯错再正常不过，但也有许多机会改正。大殿下真是长兄如父啊！”
“谬赞了，我不过是做好了一个当哥哥该做的事。”叶知鸿笑道，“今多有叨扰，就不劳刘大人相送，告辞。”
“哥，我哪里做错了。”回叶知鸿京城住所的路上，叶宇鸿问。
“高洁之士，重于昭质，不容作践，你第二番话便是以高洁为质，怎么不过分？也多亏是仁不轻绝，智不轻怒，又是不知者无罪，不然决不可轻饶。”
“那......那位姓贾的做了，左丞相怎么就没有动怒？”叶宇鸿不解道。
“君子何患小人之辞。”
“可我也不是君子啊？”
“一曰智，二曰信，有言道天下之苦莫大于信者不知，智者薄语。”
“那哥哥你以前呢？”叶宇鸿又问道。
“和而交，不和则战。”叶知鸿一笑，弄得叶宇鸿的脑袋里满是问号。
叶宇鸿见叶宇鸿不再言语，揉了揉叶宇鸿的脑袋，笑道：“我只是想要保护你，而你却是要要成为世人敬仰强者，当然不一样。”
叶宇鸿小脸一红，连忙转移话题，得意道：“哥，我纳丹巅峰了！”
“真厉害，涤魂境也要努力啊。”叶知鸿在叶宇鸿鼻梁上一刮，笑着说。
“这个也能努力的？”
“因为我相信你的天赋，哪有什么不可能？”
“我会努力的。”听罢，叶宇鸿攥紧了拳头。
“还记的我们来时的那个小村庄吗？快要到时间了，涤魂后你可以去看看，别用无定印和那鱼竿，还有，剑给我，有些不够用。”叶知鸿又道。
叶宇鸿乖乖地把剑递给了叶知鸿，至于升级，叶知鸿已经想好了，送到太玄山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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