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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拜师学艺

    回到家,在洗澡房中好不容易把两个小金锭从肛门谷道中挖出来,用了几大桶水洗洗涮涮,总感觉还有味。

    在厢房中换上新的公服,喝杯热茶,手里盘着两个金锭,书桌上放着钱袋,银锭和铜钱铺满一大本书。这次收获满满,合计十两黄金(钱庄兑换一百两白银),二十三两白银,铜钱几百个,加上原来存款总资产价值暴涨到一百四十两白银。将金银放好,心里想着最近要低调,猥琐发育才是王道。昨晚实战过后,还是觉得武技不够,要找名师拜师学艺,长风镖局老丈人应该有点武艺。

    怕劳累母亲,自己去井边洗干净衣裳鞋袜,用竹竿晾晒好。与总是在家纺线织布的母亲告辞后,左手提盾,右手抱皮甲,腰挂雁翎刀就去上衙。

    到了快班房,父亲让我进内堂说话,首先表扬了昨天的勇气,先有持盾护队友之功,再有连伤两敌之功,当奖励晋升,待县衙文书流程走完就调去马快;其次肯定了藤盾牌的作用,让我以衙门快班的名义订制三十个盾牌,马快用的盾牌要小点尺寸,具体由我和藤编师傅商量。然后,拿给我一锭五两的银子,说是上官的奖励,叮嘱我皮甲和盾牌不得私自违法带回家。

    我收了银子入怀,今天升职加薪,好彩头!我和父亲说了想拜师学艺,问能不能去长风镖局找几个镖师学习?父亲沉吟片刻,说迟点请个老军汉来教我,可以学到真正的杀人技,特别是马上拼杀,没有战场活下来的经验,江湖把式只能好看不好用。

    告辞父亲,出来外厅房,将皮甲套装、盾牌和雁翎刀放入武器柜,拿了把铁尺和绳索,招呼了安哥和平哥一起去巡逻。

    出了衙门,平哥就对我连声道谢,搞得我莫名其妙。他把帽子脱下递给我看,我凝视帽子头上穿了个洞,他说全靠昨天准备了铁头套,否则今天就没了吃喝享受。原来昨晚村民第一轮射箭时,他没用盾牌的经验,箭矢还是射中了他头,射穿了布帽,但被铁头套挡住了。我心想,那弓只是民间自制的,要是军弓利箭,估计得完了。平哥问我想吃什么,今天要好好慰劳我。我还是喜欢“黄酒鱼”,建议先去藤竹店订制盾牌,之后再去吃“黄酒鱼”。

    三人步大脚快,转眼间就到了藤竹店。我和大师傅说了县衙准备在这店订盾牌,但盾牌要求高质量,在昨天的盾牌制作基础上改善,做成前面陀螺型,中间留个金钱孔,定型后送县衙快班班头验收。第一批订制三十个,大盾十五个,小盾十五个。估计之后壮班也要订,巡检肯定也要订,总数超过一百多个。

    盾牌的事谈妥了,三人就急急脚地赶去东城鱼码头。进了店,平哥招呼掌柜的来一大碗黄酒鱼汤,一盘萝卜菜,一盘麦饼。三人吃得满头大汗,肚子圆圆,我满足地哼哼几声,猪的快乐我也懂!老样子,打包两竹筒黄酒鱼汤,一会送父母亲喝。

    我问平哥会不会钓鱼和网鱼,两哥都会。我也很喜欢,说以后有机会买条大点的木船,咱们三人可以晚上打鱼煲粥,喝酒吹牛,在船舱睡觉做美梦。男人到老也是少年心,最是容易玩物丧志的。

    约好迟点城隍庙汇合,我就化身送餐的快递员。先回家将黄酒鱼汤让母亲喝,喝得母亲面色红润,我说要不我们家也酿点糯米酒,我可以常去钓鱼,让母亲天天有黄酒鱼汤喝,天天美丽。母亲开心地说好,我说我会去搞点糯米回家,让母亲别操心酿酒材料。

    出了家门,就快步走到县衙,和县衙的两门子打个招呼,转入快班房,将黄酒鱼汤给父亲喝,他也好这口,也不矫情,全部喝光。我和父亲说今天母亲说要自家多酿点糯米酒,我去哪里弄好点的糯米,还有蒸酒的家什,酒缸,发酵酒饼等?父亲说不用我管了,他安排人送家里。我说多搞点糯米,酿好酒了,我送十斤酒过去长风镖局。他看了我一眼,我估计父亲是心里吃醋。

    出了衙门,直奔城隍庙。眼见安哥和平哥正无聊地靠着墙晒太阳,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仿佛此处的热闹与他们无关。这就是定力,没几年的修为练不到家。我走过去问:“城隍庙靠什么赚钱?”,安哥说:“靠城隍”;平哥说:“靠香火钱”;我说:“城隍庙靠信仰赚钱,越多人迷信,它越来钱;咱们靠武力赚钱,合法打人,打赢了有钱进,打输了,没条命”。哥们都笑了。

    三人巡逻着,就转到城隍庙后面,远远就听见高声吆喝“开大”、“开大”,不用猜也知道这是赌场。我们三个慢慢地度步走近,赌场门口站着几位打手,一位赌场知客就走快几步赶来抱拳见礼:“三位差大哥,好久不见,十分想念,主人家请你们喝酒”,说着话双手递送来三个一两重的碎银子。我们三个人一人拿了一个,也不说话,也不进去赌场看,点点头直接避开赌场走向街道的尽头。按江湖规矩,衙门公人进赌场,要么是办案,要么就是找事。衙门公务人员不能无故进青楼赌场,这是大明律,也是潜规则。江湖社团还是很有力量的,要是官府逼急了,就没了当地的社会和谐稳定。所以,衙门公人就和他们形成了言语不得罪,行为不深交,送钱不抗拒,办事按规矩的潜规则。

    下衙回家,打开院门就见父亲和一个络腮胡子的壮汉在喝茶,见我回来,父亲叫我快过来拜见师傅。我快步走到两人面前,脱下头上的乌角帽,对着那汉子就跪下叩头大声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连叩了三个响头,师傅才双手扶我起身。

    父亲说:“你师傅姓李,单名立,字如松,江湖人称神射手,刀箭双绝,原为九边边军射声营什长,屡立战功,后受伤退役回乡,现为县衙巡检司弓兵教头。俗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今日起,便要听师傅的话,跟着师傅好好学习本领,将来报效朝庭”。我挺身立正,认真回答:“一定不忘父亲教诲,学好本领,报效朝庭”,说完从怀里掏出来一锭五两的白银,低头躬身双手奉送给师傅,大声道:“小小心意,不成敬礼,望师傅笑纳打壶好酒喝”。李师傅哈哈大笑,接过我的拜师礼。

    今夜起我就是有师傅,有跟脚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