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今时不同往日
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王启年觉得自己的脑袋有点晕乎乎。
他很后悔刚才在包厢里，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支持飞马今年出来选呢？
明明是自己也想今年出来选的，毕竟再过几年都五十岁，到时候想打也打不动了。
借着出来放水的借口，王启年想自己独自冷静一下。
没成想他刚出包厢的门，梅姐就也跟着串了出来。
刚才在王启年答应支持飞马以后，她也已经跟着答应会支持飞马了。
看她也跟着自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王启年有些晕乎乎地道：“阿梅，你也上洗手间？”
“我不上，我找老虎哥你。”
王启年心想你找我干嘛，你刚才都没支持我！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刚才好像也没说自己也要出来选。
是飞马先说了，把他搞得都不自信了没有说出来。
而且这里是飞马的场子，今晚是飞马搞的局。
瘦脸东和串爆更是明显支持飞马。王启年不傻，他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也怪不得阿梅，因为我刚才自己都没胆说出来！
王启年心想。
“你找我什么事？哦，和程哲有关？”
王老虎没注意自己“程哲”这个名字刚出口。
前面不远处新杜老志夜总会二楼洗手间的门口，就有人视线锐利的看了过来。
“是是是。”有求于人的元朗烂果梅笑眯眯道：
“我就想说，那个程哲先前不是老虎哥你的马仔吗？我想和他见一面，希望老虎哥可以帮我撮合一下。”
脑子还在想着自己究竟要不要出来和飞马争的王启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低头看了看三十几岁估计有200斤的烂果梅，看着她笑得怀春小妹似的。
丢！烂果梅不会想上阿哲吧？都不看她自己个衰样。
偶尔才看一下报纸，经常出海的王启年，潜意识里还是把程哲当成了自己曾经的那个小弟。
这个念头起来以后，他才醒悟过来……虎崽哲那家伙，已经金盆洗手离开了自己。
并且人家现在混的比自己还好，股市都能赚1000来万，都快混成大水吼（大老板）了。
哪像自己，连今年是不是要出来选都犹豫不决。
正这样想着，两人已经来到了新杜老志夜总会洗手间的门口。
王启年刚想和阿梅说等我解手完出来再跟你说。
他就发现新杜老志夜总会非常大的二楼洗手间门口，站着几个平头青年，像堵墙似的挡住了外面人进去里面的路。
王老虎差点撞上他们，发现以后无名火起，“喂，干什么？堵在这里做什么？别人不用上洗手间的吗？”
“已经有人在用。请稍等几分钟。”
对方回应，说的粤语有些不流利，明显是比粤省更北一些的口音。
一听这个口音，今晚心情本就不好的王老虎火气更大，心想你个北赤佬来了香江还这么吊，当我和记王老虎是小猫咪吗？
我搞不定飞马那个扑街仔，还搞不定……
正想发火的时候，王老虎却发现烂果梅死死拽住自己，把自己往后面拖。
别说，200多斤最少1米7高的烂果梅这体重不是白长的力气是真有。
措手不及之下，王启年这壮汉都被拉扯的连连后退。
而且她还对一众小平头陪着笑脸，“唔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有人在用那我们就等一下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等离洗手间远了，烂果梅才放开王老虎，王启年很不满的道：
“烂果梅你做什么！你怕那几个衰仔了？我们社团的脸都快被你丢干净了！”
“大佬哦！”烂果梅苦口婆心，“你都没发现那几个平头仔是北边的嘛？”
“是北赤佬又怎么样！”
“我们香江谁最爱用北边的人当保镖？”
“这我哪知道。”
“你真是……别动，我们在这里看着。等下别人从洗手间出来，你就知道了！”
烂果梅都有些生气了，心想要不是自己想求王启年办事，那真应该让这没脑子的王老虎上去碰铁板！
王启年其实也不是没脑子，只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罢了。
见烂果梅这副慎重其事的表现，他也闭嘴和梅姐在走廊这边悄悄打量那边。
一会儿，果然就像梅姐说的那样，有人从新杜老志夜总会二楼的洗手间里出来，是两个来夜总会都穿西装打咖的年轻男性。
两人还看到，门口的小平头们和那两个西装年轻人说了几句话，还往这边指了过来。
明显是说刚才的事情，而仔细观察的王启年这时候已经发现，那两个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就是自己曾经的马仔小弟——
程哲！
程哲现在这副穿西装打领带，还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斯文十足的样子，看得王启年很不习惯。
“我就说是他！”烂果梅这时候在旁边小声说。
王启年心想不就是他嘛，这不就是你要找的程哲吗？
“年哥，你少来香江岛。没怎么来湾仔这边，你可能不认识那个后生仔。这么说吧，他姓霍，名字叫庭。”
霍庭？不是程哲吗？
王启年觉得奇怪，然后才反应过来烂果梅说的应该是程哲身边那个矮了程哲很多，看起来年纪也要大很多的年轻人。
“霍庭？好像我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很威嘛？”看着程哲和霍庭前呼后拥的离开。
王启年问道。
“他本人还好。但是他老爸特别威，外号叫沙皇，名字叫霍泰。你说威不威？”烂果梅没好气的道。
“我丢！”
听到霍泰这个名字，王启年终于不淡定了。
“原来是沙皇的儿子，那难怪那难怪……”
王启年甚至出了点冷汗，开始有些感激烂果梅起来。
要是刚才阿梅没拉自己一把，自己和霍家起了冲突——
想一想，王老虎又出了些冷汗。
“不然咧？看那些平头保镖没有？我听说那都是北边给沙皇安排的高手，免得让他老人家被鬼佬给暗杀了！一个能打我们社团红棍好几个的那种！”
王启年连连点头。
然后他就听到阿梅说：
“年哥，你过去的马仔现在混得好威啊。居然可以和霍公子这种人物同出同进，好有排面。年哥，要是你能通过他被霍家看中，那以后小妹都要跟你混了！”
王启年听了，心里“咦”了一下。
心想，对啊。
那小子是怎么和霍家扯上关系的？
这，他离开社团都还没两个月呢！
他很后悔刚才在包厢里，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支持飞马今年出来选呢？
明明是自己也想今年出来选的，毕竟再过几年都五十岁，到时候想打也打不动了。
借着出来放水的借口，王启年想自己独自冷静一下。
没成想他刚出包厢的门，梅姐就也跟着串了出来。
刚才在王启年答应支持飞马以后，她也已经跟着答应会支持飞马了。
看她也跟着自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王启年有些晕乎乎地道：“阿梅，你也上洗手间？”
“我不上，我找老虎哥你。”
王启年心想你找我干嘛，你刚才都没支持我！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刚才好像也没说自己也要出来选。
是飞马先说了，把他搞得都不自信了没有说出来。
而且这里是飞马的场子，今晚是飞马搞的局。
瘦脸东和串爆更是明显支持飞马。王启年不傻，他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做。
也怪不得阿梅，因为我刚才自己都没胆说出来！
王启年心想。
“你找我什么事？哦，和程哲有关？”
王老虎没注意自己“程哲”这个名字刚出口。
前面不远处新杜老志夜总会二楼洗手间的门口，就有人视线锐利的看了过来。
“是是是。”有求于人的元朗烂果梅笑眯眯道：
“我就想说，那个程哲先前不是老虎哥你的马仔吗？我想和他见一面，希望老虎哥可以帮我撮合一下。”
脑子还在想着自己究竟要不要出来和飞马争的王启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低头看了看三十几岁估计有200斤的烂果梅，看着她笑得怀春小妹似的。
丢！烂果梅不会想上阿哲吧？都不看她自己个衰样。
偶尔才看一下报纸，经常出海的王启年，潜意识里还是把程哲当成了自己曾经的那个小弟。
这个念头起来以后，他才醒悟过来……虎崽哲那家伙，已经金盆洗手离开了自己。
并且人家现在混的比自己还好，股市都能赚1000来万，都快混成大水吼（大老板）了。
哪像自己，连今年是不是要出来选都犹豫不决。
正这样想着，两人已经来到了新杜老志夜总会洗手间的门口。
王启年刚想和阿梅说等我解手完出来再跟你说。
他就发现新杜老志夜总会非常大的二楼洗手间门口，站着几个平头青年，像堵墙似的挡住了外面人进去里面的路。
王老虎差点撞上他们，发现以后无名火起，“喂，干什么？堵在这里做什么？别人不用上洗手间的吗？”
“已经有人在用。请稍等几分钟。”
对方回应，说的粤语有些不流利，明显是比粤省更北一些的口音。
一听这个口音，今晚心情本就不好的王老虎火气更大，心想你个北赤佬来了香江还这么吊，当我和记王老虎是小猫咪吗？
我搞不定飞马那个扑街仔，还搞不定……
正想发火的时候，王老虎却发现烂果梅死死拽住自己，把自己往后面拖。
别说，200多斤最少1米7高的烂果梅这体重不是白长的力气是真有。
措手不及之下，王启年这壮汉都被拉扯的连连后退。
而且她还对一众小平头陪着笑脸，“唔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有人在用那我们就等一下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等离洗手间远了，烂果梅才放开王老虎，王启年很不满的道：
“烂果梅你做什么！你怕那几个衰仔了？我们社团的脸都快被你丢干净了！”
“大佬哦！”烂果梅苦口婆心，“你都没发现那几个平头仔是北边的嘛？”
“是北赤佬又怎么样！”
“我们香江谁最爱用北边的人当保镖？”
“这我哪知道。”
“你真是……别动，我们在这里看着。等下别人从洗手间出来，你就知道了！”
烂果梅都有些生气了，心想要不是自己想求王启年办事，那真应该让这没脑子的王老虎上去碰铁板！
王启年其实也不是没脑子，只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罢了。
见烂果梅这副慎重其事的表现，他也闭嘴和梅姐在走廊这边悄悄打量那边。
一会儿，果然就像梅姐说的那样，有人从新杜老志夜总会二楼的洗手间里出来，是两个来夜总会都穿西装打咖的年轻男性。
两人还看到，门口的小平头们和那两个西装年轻人说了几句话，还往这边指了过来。
明显是说刚才的事情，而仔细观察的王启年这时候已经发现，那两个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就是自己曾经的马仔小弟——
程哲！
程哲现在这副穿西装打领带，还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斯文十足的样子，看得王启年很不习惯。
“我就说是他！”烂果梅这时候在旁边小声说。
王启年心想不就是他嘛，这不就是你要找的程哲吗？
“年哥，你少来香江岛。没怎么来湾仔这边，你可能不认识那个后生仔。这么说吧，他姓霍，名字叫庭。”
霍庭？不是程哲吗？
王启年觉得奇怪，然后才反应过来烂果梅说的应该是程哲身边那个矮了程哲很多，看起来年纪也要大很多的年轻人。
“霍庭？好像我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很威嘛？”看着程哲和霍庭前呼后拥的离开。
王启年问道。
“他本人还好。但是他老爸特别威，外号叫沙皇，名字叫霍泰。你说威不威？”烂果梅没好气的道。
“我丢！”
听到霍泰这个名字，王启年终于不淡定了。
“原来是沙皇的儿子，那难怪那难怪……”
王启年甚至出了点冷汗，开始有些感激烂果梅起来。
要是刚才阿梅没拉自己一把，自己和霍家起了冲突——
想一想，王老虎又出了些冷汗。
“不然咧？看那些平头保镖没有？我听说那都是北边给沙皇安排的高手，免得让他老人家被鬼佬给暗杀了！一个能打我们社团红棍好几个的那种！”
王启年连连点头。
然后他就听到阿梅说：
“年哥，你过去的马仔现在混得好威啊。居然可以和霍公子这种人物同出同进，好有排面。年哥，要是你能通过他被霍家看中，那以后小妹都要跟你混了！”
王启年听了，心里“咦”了一下。
心想，对啊。
那小子是怎么和霍家扯上关系的？
这，他离开社团都还没两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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