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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合并游戏(8)无耻的盗版

    “你究竟干了什么?”

    它保持平静发问。

    “呃!就一点小麻烦。”

    木棉用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比了比,忐忑地描述了一下这一天发生的事情,最后还附上了她的猜测。

    “你等一下,”鬼火深吸了一口,从身体里抽出一只手来撑在额头上,其身上火焰的颜色还莫名暗淡了一些,它无声叹息,“你,诶!算了,你等我一下,我亲自去了解情况。”

    木棉咽了咽口水,事情真的有这么糟吗?她的内心发憷,坐立不安,身体如蚂蚁噬骨般酥痒难受,其大脑更是混沌。

    时间过得是如此的缓慢,她从没有一刻觉得活着是这么煎熬,对自己未来的迷茫,对游戏未知的恐惧,对事情未果的无奈。痛苦、叹息、沉寂,就像是一个失败者在乾坤未定时就决定了一切。

    以上省略数千字内心告白。

    大脑突然抽了抽。

    木棉感受了一下觉得自己是有必要提出抗议的,她上一关的后遗症看起来到现在都还没有好,现在这样阴晴不定的性格其实一点都不像是自己,她如是想着。

    前面的一段废话本来是为分散心神而胡乱想的,却不想最后真的被她给问出来了,木棉在清醒后直接汗颜。

    废了老大劲打探完消息后回来的鬼火还没坐下喝口茶呢,他就被木棉问的劲爆问题给震晕了。

    “你在开玩笑吗?”鬼火抿着嘴顿了顿,突然茅塞顿开,“诶!其实我觉得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要不是脑子出问题了,那看那个正常人会问的出这种问题来。”

    鬼火裂开嘴笑的快背过气去,它伸出自己另一只手来搭在木棉身上,其身体火焰的颜色也渐渐明亮起来,看着倒是比开始时更温暖一些,它安慰木棉。

    “你放心,等游戏结束后我向系统反馈一下,给你来个全身大检查,有什么问题保准给你查出来。”

    “如果真的有问题,不治疗,那查出来又有什么用。”

    木棉是一个实际的人,她喜欢看得见的利益,比如钱比如人脉再比如身上的木心。同理,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通常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就像口头承诺、人的面子和刚才的画大饼。

    “切,好心不识驴肝肺,人总不能讳疾忌医吧!就算没钱看看也是行的,给你薅个羊毛你还竟还嫌它骚。”

    “那里~”木棉摆摆手,看起来了无生机,“骚的不是它,是我,我有病,我不活了,让我死吧,让我安安静静的埋了,让我……”

    鬼火简直无语了,这就是个无赖,它告诉自己要平静,要冷静,要心浮气躁,要……说岔了。这一关自己费了那么多口舌,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失败,自己是多么有爱又善良的人啊!怎么可能会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消逝。其实对于这些理由它最后的那个小小的升迁的愿望都显得那么渺小了呢!

    最后木棉还是被劝住了,她松散的靠在靠椅上,吊儿郎当的抖着腿。

    像一个流氓!鬼火闭着眼不想看见这辣眼睛的一幕,却不想对方似乎不领情,抖腿还不算现在竟然摇起了椅子,铁制的椅子韧性好,一会就被摇松散了,成了一个能坐人的铁架子,架子哐当哐当的响,噪音简直响遏行云。他觉得不该用这样有文化的成语去形容木棉制造的噪音,这样会拉低成语的身价的。

    “你可以安静坐好吗?”

    木棉瞟了眼鬼火,冷哼一声,摆手表示拒绝。

    “你要摇回家摇,现在别给我制造噪音。”

    鬼火咬牙切齿,双拳捏起置在胸前,似是下一秒就要出拳攻击。

    木棉冷酷的一甩头,继续拒绝,不过这次她开口说话了。

    “不要,回家我不敢这样坐。”

    尼玛,合着就是我好欺负呗!因为回家不敢所以现在在这尽情撒欢。鬼火决定要赶紧把对方送走,不管是送走还是“送走”,它都不想再被污染灵魂了。

    “你看过来啊!”鬼火拉过椅子在木棉旁边坐好,努力忽视周围干扰,“这一关你能不能通过其实我已经有数了,实话说其实很难,但努努力其实还是有希望的。”

    “你这句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木棉掏掏耳朵像是在回忆过去,“似乎在某个很遥远的教室里听过,有个叫老师的人经常跟我这样讲。”

    “你闭嘴!”鬼火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教鞭,甩了甩,拿在手上有威慑力多了,“好我们回到正题,我真的,我真的恭喜你如此幸运的被选中成为了明天的准嫌疑犯,并且是这个病房里的唯一一个准嫌疑犯,听到我说话了吗,嫌疑犯!”

    “唯一!”虽说早知道真实情况不妙但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尤其是其中加重的两个字,“为什么是唯一,那他呢?”

    木棉指着床上的胖鲶鱼不敢置信。

    “很显而易见,你有个当大厨的命,明天要背口大锅。赶明检查时别怕是腰椎也要又问题了。”

    风凉话吹的木棉的心哟,那个冰哟!

    “我不明白!为什么它可以逃过去,而我却成了嫌疑人。明明是干一样的事它凭什么没事!”

    “这个,呃。它其实也不是没事,就是在后面的判决中这头胖鲶鱼的的量刑会比你们轻很多,很多。”

    “它是主犯诶!”

    木棉指出一个事实,可她的指控是苍白的。

    “其他人早就被它收买了,如果你想凭你一人之力就扭转乾坤指控它,那我还是劝你还是死心吧,你的指控很容易就被当做脱罪的狡辩。”

    “警察!”

    “别指望了,这里刑讯被废除过很长时间,听说直到近些年才捡起来,没有监控,你指望他们能透过现象看本质还你一个公道,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更何况这里执法工作者的资质参差不齐,他们没把你坑死就不错了。”

    “那资产!”

    “它可没多拿公司一分钱,我是说赔款和报销。人家从来都是那个莽莽撞撞的憨厚少年,从来没摔断过一次腿。”

    “它的存款!”

    “你傻啦?”

    好吧!是自己着像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我再问一个问题,”木棉仰头用左手食指比了个一,“那条胖鲶鱼准备怎么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