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探寰宇 得秘籍
“哥，昨天我没讲错话吧。”
“没有，但是你打扰我钓鱼了，苏鸭子先生。”
真是完蛋了，这老登还不如杀我了呢。
苏闲现在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今早一起来，苏闲只觉得头疼欲裂，断了线的鱼竿被随意扔在床前，还想着是昨天钓鱼太晚，没睡好呢。
趁着起的早，苏闲换了个鱼线，准备边钓鱼边补觉。
刚到自己钓鱼的场地，见一老登霸占着自己的宝地，还想上前理论呢，结果老登一转过身，跟苏闲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想起来了，苏闲他全想起来了。但全想起来了吗？苏闲暗暗回忆了下，完蛋，测试了啥他根本没有记忆。不对，还是有印象的，只记得老登把自己的大鱼弄跑了，自己要抽他个大逼兜来着。
虽然很想付出实践，但是出于谨慎，就试探的问了句，这一问呐，就彻底死了心。
水光潋滟晴方好，正是鱼儿上钩时。
该说不说，苏闲找的地儿确实好，高老头已经钓上好几条鱼了，这鱼竿也是仿苏闲的，也好用。
只是苏闲同学这会已经没心思钓鱼了，这老登知道的太多了，要不是实力不够，苏闲早就想试试这湖能不能淹死人了。
唉，也就敢想想了，真动手，淹死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唉啥呢，鱼都咬钩老半天了，鸭子先生。”老登见苏闲唉声叹气的，不忘好心提醒。
“嘿，你……”“你什么你。”
“这……”“这什么这”
“老毕登。”“老什么……你小子是不是欠打？”
老头子作势就要给苏闲一个大逼兜，可看着苏闲面色死灰，想了想便算了。
咱毕竟是查户口的，这搞得把他那啥了一样。
可苏闲见这老毕登非但不打自己，还一脸猥琐的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由地觉得某处一紧，急忙澄清：“我真不是你说的那种鸭子。”
高老头当然知道，昨天都问得很详细了，只是觉得逗他好玩，说道：“那你是哪种鸭子？”
觉得一直逗苏闲下去也不是个事，迟早给吓出心理阴影了，高老头就不再打趣了，接着说：
“放心吧，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虽然也知道了，但是，”高老头顿了一下，提出了条件：“只要你今天给我当牛做马，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苏闲暗想，什么这知道那知道的，你知道啥了你，别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人，不就是当牛做马吗？
“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就答应了？高老头一阵迷糊，而后恍然大悟：这小子不会还有更劲爆的事吧？我迟早得问出来。
“行，就这么说定了，苏牛马。”
好呗，自己跟王大的事估计也知道了。苏闲暗自嘀咕，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解答这个世界的修行法则。
这老头可是个藏经阁，不问白不问。
高老头微微笑着，要是今天这小子光给自己当牛做马，那可真成傻子了。
这一天，如果光是钓鱼，那就很短暂；如果光是当牛马，那就很漫长。
这小城里，至少有两个人觉得今天很漫长。
夕阳也将落山，残照辉辉，映得湖面通红。
今天苏闲当了一天的牛马，更加体会到王大的不易。暗自发誓，以后决不给人当牛做马。
今天王大当了一天的牛马，更加憎恶着苏闲的悠哉。暗自发誓，以后将苏闲的熬汤方法掌握，必定要他当牛做马。
而高老头今天爽了，不仅钓到了鱼，还当了一天的爷。边喝茶边钓鱼，肩酸了有人按，腿累了有人捶。
望着高老头惬意的数着鱼篓里的鱼，苏闲看着气不打一处来，还没来得及嘴炮呢，高老头头也不回的说：
“今天告诉你的也不多，有什么事尽管问吧。”
好嘛，天上掉馅饼来了。苏闲忙来忙去可不就是为了老头嘴里的那些“情报”，他从早忙到晚，也就弄清了些基础和杂七杂八的无用知识，例如修炼的境界（人境九段，仙境三段）、修炼用的灵气容器——灵石、这方世界势力分布（高老头很热情的分享了许多男天骄给苏闲）。
但是苏闲明白，若他走上修仙道路，以后这些资料必然也是能够知晓的，现在了解，不过是开拓自己的眼界，他真正想知道的可不仅仅是这些。
随后苏闲抛出了许多问题，高老头却是拒绝回答了许多，能真正意义上回答的只有苏闲问的三个问题。
“修炼的每一段境界是否存在极限一说，如何把每段境界锤炼完美。换句话讲，怎么做到同阶无敌。”
答曰：“突破境界，在某种意义上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拿第一、二段境界举例。吸收天地中自然的灵气并加以炼化，将灵气转化为自己的真气，所以称之为‘炼气’。而第二段‘气泽’，当然，依据叫法不同，有些地方会称之为‘气海’，其实都是第二段境界，与名字相同，该阶段气凝成露，气的液体化是与炼气的区别。
“如何锤炼完美，只要是水到渠成的，都是完美。你要做到同阶无敌，只能比他更完美。怎么才算更完美呢？那就是加筹码。他气海大，你要比他更大，他不会阵法，你会。说白了，他有的，你要有，还要比他更有，他没有的，你还要有。输赢的关键，只在乎你的筹码能否翘起他的筹码。至于无敌嘛，你小子就别想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体质、根骨之类的会限制修仙吗，如果什么资质也没有，修仙还有意义吗？”
高老头沉默了一会，回答：“这个问题主观性很浓，我的回答不一定有意义。体质和根骨真的会限制修仙。有些生灵，被称为‘天残’，是上天不眷顾的意思，这些人或是先天如此，或是天生体质被剥夺者，‘天残’就这二类居多。天弃而自不弃者，仍有求仙的希望。
“除此之外，我想讲是资质平平者。在你的世界，一个人资质平平，通过努力仍能超越资质优秀的人，纵使如此，他却超越不了与他相同努力资质更优秀的人。你我所处的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寿元大限一定是阻碍资质平平的人的一道巨大无比的门槛，这道门槛不仅会拦住你，还会滋生你心底的恶，所以修仙世界肉弱强食，是冷血无情的。所以善少恶多，所以生灵涂炭。但修仙的意义不在于对错，也不在于追寻善恶，而在于求解自己。只要修仙是在追寻自己，是在求解自己的路上，这就有意义。”
“修仙的极致是仙吗？”
高老头的回答很模棱两可：“是，也不是。”
问完了问题，苏闲感觉这老登什么也没有回答，好像修仙一途就是这样玄之又玄的，只能说纸上谈来终觉浅。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但是你又不回答。”
高老头笑了笑，修仙者本就逆天而行，自己又不是老天，决定不了人的命运，有些问题回答了，倒不如不回答。
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将鱼篓提起，倾斜着，倒进了湖里。
苏闲一把凑了上来。
“倒啦？”“倒了。”
“真倒啦？”“真倒了。”
“不给我留点？”“我的。”
是啊，确实是这老头的。苏闲愣愣的望着那些被钓上的鱼儿回到湖里，一溜烟就没了影，只泛起道道涟漪。
夕阳已落下了山，只剩最后的残照，在昏暗的天里格外红火。
高老头望着红彤彤的湖面，身影也慢慢淡了去。
看着老头的身影越发暗淡，苏闲也明白，他的考核期结束了。想着两人“美好”的回忆，虽然这老头什么没给他留下，但苏闲还是送上了他的告别语：
“走好，再不见，老毕登。”
本来心情不错的高老头正想来个衬景的退场，这一句“老毕登”，直让老头火冒三丈。
看着这厮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高老头是真想赏他个大逼兜，但转念一想，自己又确实没有给与什么实际的好处给苏闲，毕竟人家也当了一天的牛马了。
念及于此，老头直接稳住身形，一手直接掏向苏闲下腹丹田，直接将其真气吸干。
感到自己体内真气流失飞快，苏闲吓得大喊：“老毕登，别吸了，我错了！喔~”。
被吸真气是什么感觉，苏闲回答不上来，被吸干之后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直接瘫在了地上。
老头望着苏闲暗自发笑，若是慢慢帮苏闲散去真气，倒不会这么狼狈，可谁叫你不尊重老人家的。
想罢，高老头凭空掏出了一本书，直接砸在苏闲的脸上，坏笑着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秘籍嘛，给你了，可别被人抢走了哦。”
说完，人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贱兮兮的笑声在湖边荡漾，吓得湖边鸥鹭拍翅而起。
而苏闲呢，被吸干了阳气似的，身体不受控制，一颤一颤的动着，最后两眼一翻，昏睡了过去。
“没有，但是你打扰我钓鱼了，苏鸭子先生。”
真是完蛋了，这老登还不如杀我了呢。
苏闲现在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今早一起来，苏闲只觉得头疼欲裂，断了线的鱼竿被随意扔在床前，还想着是昨天钓鱼太晚，没睡好呢。
趁着起的早，苏闲换了个鱼线，准备边钓鱼边补觉。
刚到自己钓鱼的场地，见一老登霸占着自己的宝地，还想上前理论呢，结果老登一转过身，跟苏闲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想起来了，苏闲他全想起来了。但全想起来了吗？苏闲暗暗回忆了下，完蛋，测试了啥他根本没有记忆。不对，还是有印象的，只记得老登把自己的大鱼弄跑了，自己要抽他个大逼兜来着。
虽然很想付出实践，但是出于谨慎，就试探的问了句，这一问呐，就彻底死了心。
水光潋滟晴方好，正是鱼儿上钩时。
该说不说，苏闲找的地儿确实好，高老头已经钓上好几条鱼了，这鱼竿也是仿苏闲的，也好用。
只是苏闲同学这会已经没心思钓鱼了，这老登知道的太多了，要不是实力不够，苏闲早就想试试这湖能不能淹死人了。
唉，也就敢想想了，真动手，淹死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唉啥呢，鱼都咬钩老半天了，鸭子先生。”老登见苏闲唉声叹气的，不忘好心提醒。
“嘿，你……”“你什么你。”
“这……”“这什么这”
“老毕登。”“老什么……你小子是不是欠打？”
老头子作势就要给苏闲一个大逼兜，可看着苏闲面色死灰，想了想便算了。
咱毕竟是查户口的，这搞得把他那啥了一样。
可苏闲见这老毕登非但不打自己，还一脸猥琐的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由地觉得某处一紧，急忙澄清：“我真不是你说的那种鸭子。”
高老头当然知道，昨天都问得很详细了，只是觉得逗他好玩，说道：“那你是哪种鸭子？”
觉得一直逗苏闲下去也不是个事，迟早给吓出心理阴影了，高老头就不再打趣了，接着说：
“放心吧，该知道的我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虽然也知道了，但是，”高老头顿了一下，提出了条件：“只要你今天给我当牛做马，我可以假装不知道。”
苏闲暗想，什么这知道那知道的，你知道啥了你，别以为我是什么随便的人，不就是当牛做马吗？
“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这就答应了？高老头一阵迷糊，而后恍然大悟：这小子不会还有更劲爆的事吧？我迟早得问出来。
“行，就这么说定了，苏牛马。”
好呗，自己跟王大的事估计也知道了。苏闲暗自嘀咕，并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解答这个世界的修行法则。
这老头可是个藏经阁，不问白不问。
高老头微微笑着，要是今天这小子光给自己当牛做马，那可真成傻子了。
这一天，如果光是钓鱼，那就很短暂；如果光是当牛马，那就很漫长。
这小城里，至少有两个人觉得今天很漫长。
夕阳也将落山，残照辉辉，映得湖面通红。
今天苏闲当了一天的牛马，更加体会到王大的不易。暗自发誓，以后决不给人当牛做马。
今天王大当了一天的牛马，更加憎恶着苏闲的悠哉。暗自发誓，以后将苏闲的熬汤方法掌握，必定要他当牛做马。
而高老头今天爽了，不仅钓到了鱼，还当了一天的爷。边喝茶边钓鱼，肩酸了有人按，腿累了有人捶。
望着高老头惬意的数着鱼篓里的鱼，苏闲看着气不打一处来，还没来得及嘴炮呢，高老头头也不回的说：
“今天告诉你的也不多，有什么事尽管问吧。”
好嘛，天上掉馅饼来了。苏闲忙来忙去可不就是为了老头嘴里的那些“情报”，他从早忙到晚，也就弄清了些基础和杂七杂八的无用知识，例如修炼的境界（人境九段，仙境三段）、修炼用的灵气容器——灵石、这方世界势力分布（高老头很热情的分享了许多男天骄给苏闲）。
但是苏闲明白，若他走上修仙道路，以后这些资料必然也是能够知晓的，现在了解，不过是开拓自己的眼界，他真正想知道的可不仅仅是这些。
随后苏闲抛出了许多问题，高老头却是拒绝回答了许多，能真正意义上回答的只有苏闲问的三个问题。
“修炼的每一段境界是否存在极限一说，如何把每段境界锤炼完美。换句话讲，怎么做到同阶无敌。”
答曰：“突破境界，在某种意义上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拿第一、二段境界举例。吸收天地中自然的灵气并加以炼化，将灵气转化为自己的真气，所以称之为‘炼气’。而第二段‘气泽’，当然，依据叫法不同，有些地方会称之为‘气海’，其实都是第二段境界，与名字相同，该阶段气凝成露，气的液体化是与炼气的区别。
“如何锤炼完美，只要是水到渠成的，都是完美。你要做到同阶无敌，只能比他更完美。怎么才算更完美呢？那就是加筹码。他气海大，你要比他更大，他不会阵法，你会。说白了，他有的，你要有，还要比他更有，他没有的，你还要有。输赢的关键，只在乎你的筹码能否翘起他的筹码。至于无敌嘛，你小子就别想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
“体质、根骨之类的会限制修仙吗，如果什么资质也没有，修仙还有意义吗？”
高老头沉默了一会，回答：“这个问题主观性很浓，我的回答不一定有意义。体质和根骨真的会限制修仙。有些生灵，被称为‘天残’，是上天不眷顾的意思，这些人或是先天如此，或是天生体质被剥夺者，‘天残’就这二类居多。天弃而自不弃者，仍有求仙的希望。
“除此之外，我想讲是资质平平者。在你的世界，一个人资质平平，通过努力仍能超越资质优秀的人，纵使如此，他却超越不了与他相同努力资质更优秀的人。你我所处的这个世界也是如此。寿元大限一定是阻碍资质平平的人的一道巨大无比的门槛，这道门槛不仅会拦住你，还会滋生你心底的恶，所以修仙世界肉弱强食，是冷血无情的。所以善少恶多，所以生灵涂炭。但修仙的意义不在于对错，也不在于追寻善恶，而在于求解自己。只要修仙是在追寻自己，是在求解自己的路上，这就有意义。”
“修仙的极致是仙吗？”
高老头的回答很模棱两可：“是，也不是。”
问完了问题，苏闲感觉这老登什么也没有回答，好像修仙一途就是这样玄之又玄的，只能说纸上谈来终觉浅。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但是你又不回答。”
高老头笑了笑，修仙者本就逆天而行，自己又不是老天，决定不了人的命运，有些问题回答了，倒不如不回答。
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将鱼篓提起，倾斜着，倒进了湖里。
苏闲一把凑了上来。
“倒啦？”“倒了。”
“真倒啦？”“真倒了。”
“不给我留点？”“我的。”
是啊，确实是这老头的。苏闲愣愣的望着那些被钓上的鱼儿回到湖里，一溜烟就没了影，只泛起道道涟漪。
夕阳已落下了山，只剩最后的残照，在昏暗的天里格外红火。
高老头望着红彤彤的湖面，身影也慢慢淡了去。
看着老头的身影越发暗淡，苏闲也明白，他的考核期结束了。想着两人“美好”的回忆，虽然这老头什么没给他留下，但苏闲还是送上了他的告别语：
“走好，再不见，老毕登。”
本来心情不错的高老头正想来个衬景的退场，这一句“老毕登”，直让老头火冒三丈。
看着这厮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高老头是真想赏他个大逼兜，但转念一想，自己又确实没有给与什么实际的好处给苏闲，毕竟人家也当了一天的牛马了。
念及于此，老头直接稳住身形，一手直接掏向苏闲下腹丹田，直接将其真气吸干。
感到自己体内真气流失飞快，苏闲吓得大喊：“老毕登，别吸了，我错了！喔~”。
被吸真气是什么感觉，苏闲回答不上来，被吸干之后只觉得浑身无力，整个人直接瘫在了地上。
老头望着苏闲暗自发笑，若是慢慢帮苏闲散去真气，倒不会这么狼狈，可谁叫你不尊重老人家的。
想罢，高老头凭空掏出了一本书，直接砸在苏闲的脸上，坏笑着说：“你不是想要我的秘籍嘛，给你了，可别被人抢走了哦。”
说完，人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贱兮兮的笑声在湖边荡漾，吓得湖边鸥鹭拍翅而起。
而苏闲呢，被吸干了阳气似的，身体不受控制，一颤一颤的动着，最后两眼一翻，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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