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马丁尼是啥

    Youcan’toutrunthepast。陈启明记得骑车带她回到小区时顾烨然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随即他的脑中又一阵“恍惚”。

    一个声音仿佛在说：

    “Youcan’toutrunthepast，butyoucanchangethefuture！”

    陈启明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团乌云。

    那团乌云像是一种活物，它翻滚扭动，伸出有力的四肢，晃动着长长的尾巴。

    “说吧，你有什么愿望，愿意用什么东西来交换。”

    乌云中发出山谷中的闷雷般的声音。

    “你真的愿意用任何东西来交换？”

    乌云中的声音继续问。

    陈启明感到脑中一阵剧痛。

    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耳中的声音和眼前的幻象都消失了。

    “你知道……或者从未来看到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对不对？”陈启明问顾烨然。

    “我不能回答‘是’，也不能回答‘不是’。”顾烨然说。

    “啊？！”陈启明满头问号，“这是什么意思？”

    “未来可能如你所愿，也可能面目全非，但是你一旦选择某个时刻并认真观察它，它的叠加态就坍塌了。”顾烨然回答。

    “这话……我好想听你在哪儿说过。”陈启明拼命回想。

    “是我第一次约你见面的时候。”顾烨然说。

    “对对对。”陈启明说，“你还说你要……尽自己所能逆转未来……”

    “那么你就知道答案了。我没跟你提到违反保密协议的任何事，我的‘密钥授权期限’也不会因为泄露秘密而被修改。”顾烨然说。

    陈启明听出了她话语中的言外之意，没有追问，也没再要求她作任何解释。

    “看来你也有烦恼。机会难得，不如今天在nemesis降临前我们一起喝个痛快！”陈启明忽然提议。

    “来就来！谁怕谁。”顾烨然瞬间“野蛮女友”附身，“我要真正的鸡尾酒——马丁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