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错误示范

    “还有这种事？！”陈启明简直要把酒杯吞下去了。

    “所以我说‘匣理论’只能让人接近于神，却让无法让接近她的人描述她。”顾烨然笑靥如花。

    陈启明酒至酣时，头有些发晕，说：“难得顾老师能将我课堂上都未必能听懂的理论解释得这么简洁明了。今晚地球就算真要毁灭，也算‘朝闻道、夕死可矣’了。不过万一——

    万一世界没有毁灭，地球还有生命存在，我还有最后一个愿望没有达成，所以天亮之前我必须得告诉你……”

    顾烨然清眸流盼，睫毛眨了两下：“是什么？”

    “我想跟你结婚。”陈启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