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要不要去迦蓝雪山

    “我倒是觉得可以全面快速推广。”陈启明说。

    “测试结果确实与理论预期蛮符合，不过推广……存在巨大的社会伦理、甚至道德法律问题。”顾烨然说。

    “那我的MAT值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不已经属于非法获取个人数据和泄露个人隐私了吗？”陈启明问。

    “你的MAT值在某一研究领域是个公开的秘密……”顾烨然答。

    “啊？！什么领域？我怎么不知道啊？”陈启明喊，“公开居然不经过当事人同意？！”

    “你先别激动。”顾烨然说，“这种公开是一种保护策略——针对你，也针对某些特定事件。我说过了，请你相信我没有任何欺骗或者恶意的成分，我的任务是保护你的安全。”

    “可是……”陈启明感觉极不舒服，“私自公开一个人的信息在你的观念中也是合情合理的？”

    顾烨然有些无奈：“对与错的边界，有时确实很难界定，而真相又涉及保密协议的限制。我既然签了协议，就得兑现承诺，没办法违背它来告诉你。”

    “是因为nemesis？！”陈启明想到自己时常出现的“恍惚”状态可能与顾烨然口中的“真相”有关。

    顾烨然默然不语，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如果这真的跟未来有关，那我不问了。”陈启明记起顾烨然曾说过要“逆转未来”的话，“就算是《楚门的世界》，我也认了。”

    接下来又是两人长久的无言与沉默。

    “那咱们还去‘迦蓝雪山’吗？”陈启明再次先开口问。

    “去啊。”顾烨然回答，“现在对于我俩来说，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其他人呢？”陈启明想到了母亲杨晓娥。

    “其他人只要躲在自然灾害避难场所就还是安全的。”顾烨然说完又加了一句，“至少在nemesis找到我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