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人类意志衰减手术
“姓名！”
“……”
“我TM问你姓名！”
仍是沉默。
看着眼前死死闭着嘴巴且阴阳难辨的阴阳师，黄子游反而没那么生气了，倒是对着周围一同来的几名警察笑着，说到：“各位弟兄，我和这家伙单独聊聊怎么样？”
“放心，不会留下伤痕，保证聊完人身体完好无损。”
一名负责看守从阴阳师身上缴获来的宝可梦的警察默默地转身：“那个，今晚咱们不是来宝可梦中心进行防暴宣传的嘛？人护士小姐等了多久了！”
其余的几个警察听完“嘿嘿”直笑，各自找了个理由纷纷离开，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黄子游把他们“不小心”落在房间里的摄像机打开，当着阴阳师的面放在一个能看到两人阴影但无法看清具体动作的地方，让他觉得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播不得。
当然，这是摆设，黄子游早就在胸前的纽扣上别了个针孔摄像头。
执法，是要录像的。
“那么咱们，好好聊聊？”
“就聊你们这个猎人组织？”
坐在被缚住的阴阳师面前，黄子游把几个专业人才请了出来，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虽然在此刻的阴阳师眼中，这个微笑意义颇深。
不过嘴还是死死焊住，毕竟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看来咱俩还是不够熟啊，这都冷场了。来，阿大，你和小洛一起帮他暖暖！”
随着黄子游的允许，火箭雀一脸愉悦地在翅尖部分凝聚出点点火星，但其波动与温度，却又与寻常火焰不同。
这是火系技能，鬼火，能够使对手进入烧伤状态。
而一旁的洛托姆则是在身前慢慢凝聚出一个闪烁着五彩斑斓的黑色的小球，未经受训练的普通人若是盯着它看，会感到不适。
这是幽灵系的技能，奇异之光，可使对手陷入混乱状态。
在阿大和小洛的通力合作之下，那些许火星慢慢融入了光球之中，使得这枚偏灰的球中时不时闪过一丝赤红。
“来，吃点东西吧，就当是宵夜。”
阴阳师想要反抗，但四肢都被牢牢绑住，于是死死闭紧嘴巴，不想让黄子游得逞，但在爱管侍的超能力之下，一切反抗都显得格外苍白。
那枚光球就这样从他的嘴里进入，沿着但却没有沿着喉咙而下，而是分成了两团，一团直直冲向了脑部，另一团顺着喉咙而下。
“看着这面镜子，如此天生丽质，当多多自赏。”黄子游又把一面镜子摆在他的面前。
在镜中，他看不到奇异之光的具体状态，但却能透过身体，看见皮肉之下被洛托姆特意处理过而闪闪发亮的光球轮廓。
在被迫之下，他亲眼看着那枚冲向喉咙的光团在咽部再次分开，一团沿食管而下，一团顺着气管直达肺部。
然后，一股激烈的灼烧感从肺部传来，如同烈火般，阴阳师想要张嘴深呼吸，但此时胃部也传来了一股相同的灼烧感。
或者说，是更为猛烈的刺激。
因为这团光球已是将胃部的黏膜烧毁了近三分之一，具有强腐蚀性的胃酸如同毒蛇般咬在了胃部，引起剧烈的疼痛和一阵阵痉挛。
阴阳师现在痛苦地张大嘴，却又无法发出声音，黄子游特意让爱管侍用它娴熟的超能力将他的一切发声器官定住。
“小爱，看着时机使用芳香治疗（可治愈己方队伍所有宝可梦异常状态）。”
（就很炸裂，在写这里时朱紫还没发售。等发售后一查图鉴，哦豁，爱管侍的芳香治疗还有精神转移什么的都没了。不管了，就当有，以后爱管侍按剑盾来，朱紫有啥好的招也加进来。我魔法师朋友给的爱管侍！）
“爱鲁~”爱管侍双手放在身前，对着阴阳师露出了和蔼的微笑。
而这亲和力满满的笑容，却使得阴阳师瞪大了双眼，发出一阵阵无声的呐喊。
“朋友，现在温暖了起来了吗？还愿意和我聊聊吗？”还是熟悉的笑容，还是熟悉的话语，但阴阳师却从中品出了不同的意味。
因为，那枚进入自己脑部的光球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但是……若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看着有些犹豫的阴阳师，爱管侍及时使用了芳香治疗，将鬼火造成的伤势一一恢复。不过因胃液而受腐蚀的胃部伤口却仍保留着，使得他时不时抽搐一下。
“你想知道你脑子里那颗球有什么用吗？”
“其实很简单啦~奇异之光能让你思维乱成一团浆糊，低温鬼火能加热里面的水，帮你煮一煮。”
“你吃过猪脑花吗？很嫩，但火候一过，就容易变老，火候不足就很腥。”
“而低温加热能很好的保留口感，还不会破坏原有结构。”
“同时，奇异之光能模糊你的感知，让你无法准确感受大脑的疼痛，这样在不知不觉间，你的脑子就熟了……”
说完一串让人毛骨悚然的话，黄子游等待着回应，希望这个猎人识相一点，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两招拷问方式。
若是以前他倒是能用出更多的逼供方式，但现在他只有这三只培育不过一年左右的小家伙，手段还是少了。
“你在犹豫是吗？”黄子游看着犹豫的阴阳师，开口问道。
“你在犹豫后果是吧？在犹豫我拷问完后会对你有何种惩治，在犹豫回答完后你们这个所谓的组织的报复？”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的首领一定有着自己的方式来使你们守口如瓶。可能是家人，也可能是重要的搭档，又或者是一些禁制，比如诅咒，比如毒药。”
阴阳师埋头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看来你们这个组织对于员工的待遇方面有些不足啊，这怎么能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啊！”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肯开口，你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我的问题就是能解决的问题。”
此时芳香治疗的完成了全部治愈，阴阳师的受到腐蚀的胃部也开始逐渐愈合。毕竟黄子游审讯时可是把握好了度的，黏膜胃壁看似被腐蚀严重，但那重要的地方确实被保护了下来，方便治疗。
感受着基本痊愈了的身体，阴阳师只是稍稍沉吟片刻，便已做出来了选择。
“诅咒”
“哦？”
“我们首领有一只活了上千年之久的幽灵系宝可梦，我们身上的这些诅咒全是这只宝可梦种下的。这是比较常见的语言类诅咒，一旦说出相应内容就会与残余的能量产生共鸣，引发诅咒。”
“实力。”
“不知道具体，但有前辈曾说首领当初靠着这只宝可梦，从联盟的一名天王级别的搜查官手下逃出生天。”
“啧，最讨厌的就是诅咒这种东西了。所以说，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阴阳师沉默中。
一旁闲的无聊的火箭雀倒是瞬间精神了起来，看向了爱管侍和洛托姆，三双眼睛一对，一堆奇奇怪怪的想法冒了出来。
“小爱，先把他封印起来吧，小洛你继续，威力调小一点，每半个小时使用一次芳香治疗，每两个小时使用一次治愈波动。”
“哦，对了，小洛你记得来点电免得他睡了。”
黄子游一屁股坐在床上，没再去理会这个“被迫硬骨头”，掏出手机，和还在警察局里的姜茯苓聊起天来。
而被抛弃的阴阳师则继续享受着刚才的热情，只是这次连嘴也被封上了，以免打扰到了黄子游。
“魔鬼……”看着不远处此刻格外悠哉淡定的男人，阴阳师只能这么觉得，而后，一股微弱但又直直刺激着神经的电流游过五脏六腑。
…………
“笃笃笃！”
“刘浪先生，请问你已经审问结束了吗？我们现在就在你旁边的两间房间休息，如果有需要的话直接叫我们就行。”
“啊！好的，我这还需要点时间，你们就好好地休息休息吧！”瘫在床上的黄子游伸了个懒腰，有些慵懒地回应着门外的警察同志。
说实话，黄子游眯了一会儿都快忘了旁边还在审讯着一个人。
“23：13，快半夜了呀，早点结束吧！”
说是这么说，但他只是一个潇洒的翻身，打量了一眼阴阳师。
此时的他全身肌肉紧绷，双眼瞪得大如铜铃，这是因为电流的刺激而造成的，但眼神却格外涣散，原本因痛苦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此时快停止了下来。
“阿大，给他一嘴巴子，拷问呢，咋还在偷懒，连呼吸都懒得做？”
火箭雀“啾啾啾”地叫了几声，然后一个翅膀糊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将阴阳师唤醒了过来，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眼睛在看到了黄子游时瞬间清明，眼神中夹杂着恐惧、悔恨……
“来，说说？咱不问你老巢，就问问你这车宝可梦要运去哪里，这行吧？”
“……”
“还不说话？小洛，加大电量！”
“……”被爱管侍封住而无法发声的阴阳师一脸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洛托姆，用着能做到的最大幅度来回应黄子游。然鹅……
“哔——呲——”
“电一电神清气爽。来，小爱，把嘴给他解了。”很显然，黄子游这个无良家伙就是在恶意折磨。
但效果不错，阴阳师瞬间服软，一五一十地将能说出口的东西和盘托出，还生怕黄子游没听清，用了这辈子最正宗的普通话。
“啧，早这样不就完事了么，浪费时间。还打算和人姑娘一起逛逛街，结果大晚上的小姑娘没有，死娘炮倒是陪了半天。”
“喵咪的，越想越气，要不是你，我今天哪来这么多破事”
阴阳师欲哭无泪，因为已经流干了。
拷问结束，黄子游把整理下来的口供和录好的长达三小时的视频交给警方，又跟着一起回了警局。
主要是姜茯苓这姑娘还在那里傻等着，叫她回家也不听。
………………
深夜时分，一片灯红酒绿之下，是一对年轻的男女。
将梳拢好的马尾解开，一袭长发披散在肩，随着风扬起缕缕发丝。
“这次，麻烦你了。”姜茯苓抱着差点被拐卖的木棉球，站在黄子游面前，一本正经地鞠了个躬。
“没事。”黄子游伸出手想去扶，但手刚伸出去，就被抬起时的背打到，几缕头发从指尖划过。
略显尴尬……
又是沉默，一同漫步在湘江边，听着夜晚的浪轻轻拍打着江岸。
最终，走到了分叉口。
“该散了。”姜茯苓轻声说着。
“那么，再见吧？”
姜茯苓轻点螓首，主动向前给了个拥抱。
“再见……”
而后，留下黄子游一人在路口，站了许久。
“啧，又是麻烦事。不过……”
“下次再见吧！”
姜茯苓抱着木棉球走在路灯下，想着。
“……”
“我TM问你姓名！”
仍是沉默。
看着眼前死死闭着嘴巴且阴阳难辨的阴阳师，黄子游反而没那么生气了，倒是对着周围一同来的几名警察笑着，说到：“各位弟兄，我和这家伙单独聊聊怎么样？”
“放心，不会留下伤痕，保证聊完人身体完好无损。”
一名负责看守从阴阳师身上缴获来的宝可梦的警察默默地转身：“那个，今晚咱们不是来宝可梦中心进行防暴宣传的嘛？人护士小姐等了多久了！”
其余的几个警察听完“嘿嘿”直笑，各自找了个理由纷纷离开，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黄子游把他们“不小心”落在房间里的摄像机打开，当着阴阳师的面放在一个能看到两人阴影但无法看清具体动作的地方，让他觉得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播不得。
当然，这是摆设，黄子游早就在胸前的纽扣上别了个针孔摄像头。
执法，是要录像的。
“那么咱们，好好聊聊？”
“就聊你们这个猎人组织？”
坐在被缚住的阴阳师面前，黄子游把几个专业人才请了出来，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虽然在此刻的阴阳师眼中，这个微笑意义颇深。
不过嘴还是死死焊住，毕竟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看来咱俩还是不够熟啊，这都冷场了。来，阿大，你和小洛一起帮他暖暖！”
随着黄子游的允许，火箭雀一脸愉悦地在翅尖部分凝聚出点点火星，但其波动与温度，却又与寻常火焰不同。
这是火系技能，鬼火，能够使对手进入烧伤状态。
而一旁的洛托姆则是在身前慢慢凝聚出一个闪烁着五彩斑斓的黑色的小球，未经受训练的普通人若是盯着它看，会感到不适。
这是幽灵系的技能，奇异之光，可使对手陷入混乱状态。
在阿大和小洛的通力合作之下，那些许火星慢慢融入了光球之中，使得这枚偏灰的球中时不时闪过一丝赤红。
“来，吃点东西吧，就当是宵夜。”
阴阳师想要反抗，但四肢都被牢牢绑住，于是死死闭紧嘴巴，不想让黄子游得逞，但在爱管侍的超能力之下，一切反抗都显得格外苍白。
那枚光球就这样从他的嘴里进入，沿着但却没有沿着喉咙而下，而是分成了两团，一团直直冲向了脑部，另一团顺着喉咙而下。
“看着这面镜子，如此天生丽质，当多多自赏。”黄子游又把一面镜子摆在他的面前。
在镜中，他看不到奇异之光的具体状态，但却能透过身体，看见皮肉之下被洛托姆特意处理过而闪闪发亮的光球轮廓。
在被迫之下，他亲眼看着那枚冲向喉咙的光团在咽部再次分开，一团沿食管而下，一团顺着气管直达肺部。
然后，一股激烈的灼烧感从肺部传来，如同烈火般，阴阳师想要张嘴深呼吸，但此时胃部也传来了一股相同的灼烧感。
或者说，是更为猛烈的刺激。
因为这团光球已是将胃部的黏膜烧毁了近三分之一，具有强腐蚀性的胃酸如同毒蛇般咬在了胃部，引起剧烈的疼痛和一阵阵痉挛。
阴阳师现在痛苦地张大嘴，却又无法发出声音，黄子游特意让爱管侍用它娴熟的超能力将他的一切发声器官定住。
“小爱，看着时机使用芳香治疗（可治愈己方队伍所有宝可梦异常状态）。”
（就很炸裂，在写这里时朱紫还没发售。等发售后一查图鉴，哦豁，爱管侍的芳香治疗还有精神转移什么的都没了。不管了，就当有，以后爱管侍按剑盾来，朱紫有啥好的招也加进来。我魔法师朋友给的爱管侍！）
“爱鲁~”爱管侍双手放在身前，对着阴阳师露出了和蔼的微笑。
而这亲和力满满的笑容，却使得阴阳师瞪大了双眼，发出一阵阵无声的呐喊。
“朋友，现在温暖了起来了吗？还愿意和我聊聊吗？”还是熟悉的笑容，还是熟悉的话语，但阴阳师却从中品出了不同的意味。
因为，那枚进入自己脑部的光球还没有下一步动作！
但是……若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看着有些犹豫的阴阳师，爱管侍及时使用了芳香治疗，将鬼火造成的伤势一一恢复。不过因胃液而受腐蚀的胃部伤口却仍保留着，使得他时不时抽搐一下。
“你想知道你脑子里那颗球有什么用吗？”
“其实很简单啦~奇异之光能让你思维乱成一团浆糊，低温鬼火能加热里面的水，帮你煮一煮。”
“你吃过猪脑花吗？很嫩，但火候一过，就容易变老，火候不足就很腥。”
“而低温加热能很好的保留口感，还不会破坏原有结构。”
“同时，奇异之光能模糊你的感知，让你无法准确感受大脑的疼痛，这样在不知不觉间，你的脑子就熟了……”
说完一串让人毛骨悚然的话，黄子游等待着回应，希望这个猎人识相一点，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两招拷问方式。
若是以前他倒是能用出更多的逼供方式，但现在他只有这三只培育不过一年左右的小家伙，手段还是少了。
“你在犹豫是吗？”黄子游看着犹豫的阴阳师，开口问道。
“你在犹豫后果是吧？在犹豫我拷问完后会对你有何种惩治，在犹豫回答完后你们这个所谓的组织的报复？”
“如果我没猜错，你们的首领一定有着自己的方式来使你们守口如瓶。可能是家人，也可能是重要的搭档，又或者是一些禁制，比如诅咒，比如毒药。”
阴阳师埋头不语，显然是默认了。
“看来你们这个组织对于员工的待遇方面有些不足啊，这怎么能调动员工的工作积极性啊！”
“不过没有关系，只要你肯开口，你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我的问题就是能解决的问题。”
此时芳香治疗的完成了全部治愈，阴阳师的受到腐蚀的胃部也开始逐渐愈合。毕竟黄子游审讯时可是把握好了度的，黏膜胃壁看似被腐蚀严重，但那重要的地方确实被保护了下来，方便治疗。
感受着基本痊愈了的身体，阴阳师只是稍稍沉吟片刻，便已做出来了选择。
“诅咒”
“哦？”
“我们首领有一只活了上千年之久的幽灵系宝可梦，我们身上的这些诅咒全是这只宝可梦种下的。这是比较常见的语言类诅咒，一旦说出相应内容就会与残余的能量产生共鸣，引发诅咒。”
“实力。”
“不知道具体，但有前辈曾说首领当初靠着这只宝可梦，从联盟的一名天王级别的搜查官手下逃出生天。”
“啧，最讨厌的就是诅咒这种东西了。所以说，你没有利用价值了？”
阴阳师沉默中。
一旁闲的无聊的火箭雀倒是瞬间精神了起来，看向了爱管侍和洛托姆，三双眼睛一对，一堆奇奇怪怪的想法冒了出来。
“小爱，先把他封印起来吧，小洛你继续，威力调小一点，每半个小时使用一次芳香治疗，每两个小时使用一次治愈波动。”
“哦，对了，小洛你记得来点电免得他睡了。”
黄子游一屁股坐在床上，没再去理会这个“被迫硬骨头”，掏出手机，和还在警察局里的姜茯苓聊起天来。
而被抛弃的阴阳师则继续享受着刚才的热情，只是这次连嘴也被封上了，以免打扰到了黄子游。
“魔鬼……”看着不远处此刻格外悠哉淡定的男人，阴阳师只能这么觉得，而后，一股微弱但又直直刺激着神经的电流游过五脏六腑。
…………
“笃笃笃！”
“刘浪先生，请问你已经审问结束了吗？我们现在就在你旁边的两间房间休息，如果有需要的话直接叫我们就行。”
“啊！好的，我这还需要点时间，你们就好好地休息休息吧！”瘫在床上的黄子游伸了个懒腰，有些慵懒地回应着门外的警察同志。
说实话，黄子游眯了一会儿都快忘了旁边还在审讯着一个人。
“23：13，快半夜了呀，早点结束吧！”
说是这么说，但他只是一个潇洒的翻身，打量了一眼阴阳师。
此时的他全身肌肉紧绷，双眼瞪得大如铜铃，这是因为电流的刺激而造成的，但眼神却格外涣散，原本因痛苦而剧烈起伏的胸口此时快停止了下来。
“阿大，给他一嘴巴子，拷问呢，咋还在偷懒，连呼吸都懒得做？”
火箭雀“啾啾啾”地叫了几声，然后一个翅膀糊了过去。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将阴阳师唤醒了过来，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眼睛在看到了黄子游时瞬间清明，眼神中夹杂着恐惧、悔恨……
“来，说说？咱不问你老巢，就问问你这车宝可梦要运去哪里，这行吧？”
“……”
“还不说话？小洛，加大电量！”
“……”被爱管侍封住而无法发声的阴阳师一脸惊恐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洛托姆，用着能做到的最大幅度来回应黄子游。然鹅……
“哔——呲——”
“电一电神清气爽。来，小爱，把嘴给他解了。”很显然，黄子游这个无良家伙就是在恶意折磨。
但效果不错，阴阳师瞬间服软，一五一十地将能说出口的东西和盘托出，还生怕黄子游没听清，用了这辈子最正宗的普通话。
“啧，早这样不就完事了么，浪费时间。还打算和人姑娘一起逛逛街，结果大晚上的小姑娘没有，死娘炮倒是陪了半天。”
“喵咪的，越想越气，要不是你，我今天哪来这么多破事”
阴阳师欲哭无泪，因为已经流干了。
拷问结束，黄子游把整理下来的口供和录好的长达三小时的视频交给警方，又跟着一起回了警局。
主要是姜茯苓这姑娘还在那里傻等着，叫她回家也不听。
………………
深夜时分，一片灯红酒绿之下，是一对年轻的男女。
将梳拢好的马尾解开，一袭长发披散在肩，随着风扬起缕缕发丝。
“这次，麻烦你了。”姜茯苓抱着差点被拐卖的木棉球，站在黄子游面前，一本正经地鞠了个躬。
“没事。”黄子游伸出手想去扶，但手刚伸出去，就被抬起时的背打到，几缕头发从指尖划过。
略显尴尬……
又是沉默，一同漫步在湘江边，听着夜晚的浪轻轻拍打着江岸。
最终，走到了分叉口。
“该散了。”姜茯苓轻声说着。
“那么，再见吧？”
姜茯苓轻点螓首，主动向前给了个拥抱。
“再见……”
而后，留下黄子游一人在路口，站了许久。
“啧，又是麻烦事。不过……”
“下次再见吧！”
姜茯苓抱着木棉球走在路灯下，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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