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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陪玩

    骆尘感到鼻梁上有些不舒服,伸手一摸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戴着徐梦哲的眼镜,就在他准备摘下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什么,忙又扶正眼镜向离他最近的一个房间的指示牌看去,

    “活体实验室?”骆尘一惊,摘下眼镜再看,指示牌上变成了日文,而且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怎么回事?”骆尘忙又戴上眼镜,视线瞬间清晰,指示牌上的日文也变成了他熟悉的文字。

    “还带翻译功能?”骆尘心中一喜,但他重新看向那个写着“活体实验室”的指示牌时心中不禁又是一沉。

    “活体实验……看来徐梦哲日记中所提到的那个传说并不是空穴来风,这里被R军接管以后确实开展过类似的试验……”

    “既然不是空穴来风,那触怒神灵也是真的了?”

    骆尘心中一凛,敬畏之心油然而生。

    如果换做之前他或许会一笑而过,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但经历了这一系列诡异之后却不由他不信。

    四下暂告安全,骆尘重新翻开了笔记本,但在写下“我要出去找飞哥他们……”之后,整本笔记就再也没出现过一个字。

    骆尘收起笔记本,陷入了沉思,“徐梦哲最后到底有没有出去?还是说出去后没有找到那个飞哥和阿德然后又返回了房间,直至最后被困死在这里?”

    “不对,从他死前保持的姿势来看应该是没出去,在他写完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可能发生了什么最终导致了他的死亡……”

    “难道是那个东西?”骆尘皱了皱眉,忽然一惊,“他在日记中所指的那个东西是不是就是我刚才遇上的那些身穿病号服的模糊人?”

    骆尘刚想到这里,原本安静的走廊里突然传来“吱呀”一声,像是有人打开了其中一扇门。

    “谁?”骆尘心中一紧,顿时握紧了手术刀,

    “咣—当当当……”

    回应他的是一个黑褐色玻璃瓶,从走廊中间的房间里被抛了出来,不紧不慢地向他滚了过来。

    看着十米开外的玻璃瓶,骆尘想起了在他醒来的那条走廊上被他不小心踢进门缝的那只。

    虽然这样的玻璃瓶他这一路走来也遇见不少,但此时骆尘总觉得有什么“人”在和他玩一种你踢我接的游戏,你把玻璃瓶踢给我,我把玻璃瓶踢给你……

    “谁在那里?”骆尘壮着胆子喊了一声,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自己的回音。

    黑褐色的玻璃瓶一动不动地停在走廊中间,骆尘观察了半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之后小心翼翼地朝那只玻璃瓶走去。

    经过“活体实验室”的时候骆尘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了一眼,半开的房门内亮着一盏结满尘网的昏黄灯泡,中间是一座贴着瓷砖的解剖台,解剖台上什么也没有,后面是一排带着水龙头的清洁池。

    骆尘扫了一眼后便又把目光转向斜对面的“冻伤实验室”里面摆放着一个很大的冰柜和一些实验器材,除此之外没有发现异常。

    走廊两侧加起来共有六个房间,从玻璃瓶滚出来的方向判断应该是来自右侧第二间名为“鼠疫实验室”的房间,房门只开了一条缝,里面漆黑一片。

    骆尘一边警惕着门缝一边上前将玻璃瓶捡了起来,刚一拿在手中就感到一阵黏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黑褐色的瓶身上竟然沾着灰白色的黏液,一股腥臭钻进了鼻孔。

    骆尘感到一阵恶心,当下正打算扔掉但就在这时他在瓶身上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手写经文,而不知是何材质的瓶塞上则横着一条类似于用来手拧的凸片,高度大概在两公分左右。

    “怎么看着像某种钥匙?”骆尘皱了皱眉。

    “吱……”

    眼前的房门突然被慢悠悠地打了开来。

    骆尘连忙抬头,只见一条灰白色的人影突兀地出现在半开的房门口,僵硬的舒展着身体,低垂的脑袋猛地抬了起来!

    那是一个五官已经全部蜡化了的“人”,包括它的身体就像刚刚从滚烫的蜡油中给捞了出来,不停地往下滴落着灰白黏液。

    骆尘终于明白了过来,玻璃瓶上的黏液是对方留下的!

    骆尘在打量着蜡化人的同时,蜡化人也在用它那只剩下一个黑点的眼睛打量着他,双方谁都没有主动上前。

    强烈的视觉刺激反倒让骆尘迅速冷静下来,他看了看手里的玻璃瓶,心中暗道:“既然它想玩,大不了赔它玩一局就是!”

    想及此处,骆尘掂了掂手里的玻璃瓶,然后朝对方扔了过去,没想到蜡化人竟然丝毫没有要接住的意思,眼睁睁的看着玻璃瓶砸到自己身上又掉在脚下,转了几圈后停了下来,蜡化人随即又用脚踢了回来。

    “什么意思?”骆尘皱了皱眉,也学着对方的样子踢了回去,却是踢偏了角度直接从蜡化人两脚之间慢悠悠地滚进了它身后黑洞洞的房间里。

    蜡化人的目光随着玻璃瓶往身后看了一眼,猛地转过头来,冲着骆尘发出了一声怒吼,张开双臂向他扑了过来!

    骆尘双目一缩,来不及多想,抡起胳膊反握着手术刀就冲着对方的胸口刺了下去!

    “噗!”

    紧张过度的骆尘在将第一刀送入对方胸口之后大吼着一连又刺了十几刀才停下。

    直到此时,胸口被刺得血肉模糊的蜡化人仍是没有倒下,但它却不再发怒,而是踉跄着转身走回了黑暗的房间,几秒钟后传来“扑通”一声似乎是倒了下去。

    骆尘终于松了口气,正打算用袖子擦脸上的汗水和血污,黑暗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然后就看到那只玻璃瓶又滚了出来……

    满是经文的玻璃瓶慢悠悠地撞到骆尘的鞋尖才停了下来。

    “没死?”骆尘心中一紧,小心翼翼地探身往里看去,半开的房门内隐隐可见那堆白花花的尸体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反应。

    “死了……”

    骆尘长出了口气,但当他重新看到脚下的这只玻璃瓶时却突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