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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事情的真相

    医院里的人都用英文进行交流,安呈是被的士司机送到医院的,他反复触摸手机的开机键,没有任何开机的铃声,自己终于知道手机没电了。刚跟蔻蔻通电话时,自己朝周围求救了下,才让路人帮忙拦住的士,这才能够被送到医院。什么也看不见了,不知道行李有没有被拿下来。双眼似乎被敷上了药,医生在旁边用英文问:“Howareyoufeeling?”

    “Idoesn'thurt,butIstillcan'tsee.”安呈如实回答,想来拿这么有杀伤力的液体喷自己双眼的人是有备而来。

    随后,医生告诉他,好好休息,等眼睛好了的时候,再把医院的住院程序理清楚。

    想来悉尼这边医院里的医生是通情理的,自己一个外国人,不能立刻处理好入院手续,医院也没立刻要求办理。身为上海首富的儿子,在这个陌生的地域,也是个无名小卒。安呈疲惫地躺在医院里,慢慢睡着了。

    澳大利亚9-11是春季,现在正是11月份,悉尼风很大,没有雨,更没有雪。蔻蔻背着一个背包,只带了两套衣服,银行卡、身份证、护照,还有美元。在上海交通大学读医学时,课后有参与英语小组,英文沟通方面还不错,蔻蔻因此获得过英文考证相关证书。

    从安呈家老管家软磨硬泡得到的邮件,里面清楚地写着悉尼医学院的地址。仔细搜索着地图上悉尼飞机场附近的医院,蔻蔻看了下,用手触摸平板上的地址,用红色标记圈起来。好在还有安呈的照片,这样,可以通过他的照片,问医院的医生护士。蔻蔻想着自己离找到安呈的时间已经越发接近了。

    拦下一辆的士,到达离机场最近的医院。蔻蔻飞奔到医院的前台,前面只有一位护士。用英文同护士交流了一会,护士摇了摇头,如实回答,医院这两天的病人没有中国国袭的。蔻蔻担心会看错,自己在医院的大楼里上下查看了10分钟,真的没有。

    还有机会找到他的。外面的的士司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等蔻蔻付完钱,车子已经随风而去。看了,司机不能等客人太久。蔻蔻刚想说去下一站,车子都不见了。

    只能在旁边等下辆的士,左顾右盼终于等到了辆的士,用地图同司机沟通去哪。司机看着蔻蔻手中平板上的地图,也不是很清晰。但是,凭借自己熟悉悉尼这边的路况和场所,司机开着车直接到悉尼圣文森特医院。

    刚下车,浅灰色的建筑群醒目地出现在眼前,现在是早上10点多,层层叠叠的玻璃窗户里,映着暖黄色的灯光,一个皇家标志和“StVincent'sHospital”的紫蓝色英文字体出现在灰色的墙体上。周围有很多道路标识,停车场在医院一楼的旁边。蔻蔻惊叹眼前的医院不愧是悉尼这边顶尖级的。

    走进医院大门,跟着大厅的道路指示,找到了医院入院登记处,蔻蔻用英文跟医生交谈许久。医生说病人出入也多,不能确定是否有安呈这个人。蔻蔻拿着照片,想继续问,医生似乎也表示没空。蔻蔻看着自己努力了那么久,竟然没有用处,失望的泪水决堤般落下。此时的安呈就在二楼休息,他觉得自己的胸口隐隐作痛,觉得自己的心上人似乎离自己很近。

    医院的护士走过来,问医生是否要给二楼的中国人换药。“Chinesemen.”蔻蔻重复着护士的话,快速跑到二楼,走出电梯,在拐弯处看到了敷着药膏的安呈。

    蔻蔻轻声走到他面前。这是怎么回事?蔻蔻心里一惊:安呈的眼睛为什么会这样?

    用手触摸着熟睡的人,蔻蔻也累了,她靠在床沿睡着了。

    似乎在午夜到来的时候,风穿过玻璃窗户的缝隙吹进房间,蔻蔻被寒冷吹醒了。安呈这时意识到身边有个人,这感觉如此熟悉。

    “呈,我是蔻蔻。我搭了8个钟头的飞机过来找你了。你别怕。”蔻蔻把被子盖在安呈身上。

    安呈顺势把蔻蔻拉到自己旁边,又把被子盖在她身上。

    “你不冷吗?”“不会。你好好睡,明天帮我把入院手续处理好。”

    蔻蔻攥紧安呈的手,小声回应:“好。”

    在11月份的深夜里,两人相拥而睡。

    在七点时,太阳光照进房间里,蔻蔻已经醒了,从安呈手提包里找出证件,在前台办理好手续。只是行李哪里去了,听安呈说应该落在自己赶到医院时坐的汽车里。向附近警察局报了失物,在不久后,的士司机就在医院门前,把行李交还给蔻蔻。蔻蔻对着司机说着感激不尽的话,还把几百元美金送给司机。

    还要处理悉尼医学院的事,只能用安呈的名义请假,至于请假多久,就1个月吧!

    两个人在医院待了1星期,就一件事情很好奇,这起事件是意外吗?看着不像,因为安呈的眼睛似乎几天时间是不能恢复的,所以说明事情是蓄谋出来的。

    而上海浦东的某座酒楼里,秦仁储正在同云仁义庆祝。

    “秦兄,这次差人办的事已经完成了。只是,你的消息最可靠,能知道安呈买了去悉尼的飞机票。”

    “放心。我这边的人跟踪过去的。那个黑人把录像发给你了。”“是啊!我看着清楚,安呈的眼睛估计很难好了。以后安氏房地产的股份和地位,秦兄还是占很大比例。”

    两个人为着自己的胜利,把一整瓶红酒全部喝光了。

    只是,在安呈家的别墅里,安同和夫人魏凝仍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境况。安夫人安慰安先生:“你不要为了这点事情伤及心神。他已经按照你的意愿,把房地产的相关知识都学了,把崇尚花园的建筑规划也拟定,现在工程正在拓展。”

    安先生喝了杯红茶,头上的白发虽很多,但是都参疵不平的和黑发交替着,使人觉得他世事磨砺很多。“我不担心这个,我担心的是有人图谋不轨,财产倒没什么,只是……”安先生停住自己的话。

    安夫人帮他把茶杯里的茶斟满,安慰他:“不会有事的。”

    屋子外面的天气很冷了,上海下起第一场雪。纯净的白雪铺平了草地上的土壤,把枯萎的树枝盖上白色,像精灵落在屋内暖炉旁的人,给了他们美好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