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一个故事
京城军区会议室。
马涵看着坐在主位的老人，汇报道：“杨老，这次虽然不排除其他境外势力，但大概率就是暗河。”
老人沉声道：“虽然六个商人只是受了一些惊吓，没有大碍。这不仅仅是警方的耻辱，也是我们的耻辱！”
一名中年军官接话道：“你们特行组那边掌握的线索多吗？”
“不多。”马涵摇了摇头，“虽然这些年特行组也算是特别关注了，目前关于暗河的信息还是少了。”
“你们如果有信息，组织上批准你们特行小组一切行动。”然后那名中年军官看向马涵身边闭目凝神的年轻人，笑道：“对了小随，听说你在芒城那边勾搭了一个女孩子，还是警察？”
秦随猛然睁开眼，没想到今天这场会议还能扯到自己身上，“我靠！谁话这么多，连你们都知道了？”
坐在主位上的老人也露出笑脸，“小随啊，你这么大了，也该想想成家的事了，如果你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结婚证给你办下来。”
秦随急忙解释道：“杨老爷子，别听有些人乱说，我跟那女的只是见过一面……”
马涵没来由冒出一句，“好像不止一面吧？当着人家面就一口一个姐姐，那嘴都快亲上去了，一想到人家有危险，某些人就着急忙慌的赶过去了。”
苏展看着对面坐着的秦随，一脸八卦，“啧啧啧，老大，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咳咳咳。”
秦随两指轻轻敲打桌面，“说正事。”
会议室内又寂静下来。
秦随平淡道：“当初在芒城的时候，我去过几次皇家卡座，尤其是后来马涵告诉我，那里有暗河的眼睛，我就更加确定了一件事，芒城的魏氏集团和暗河之间应该有一种联系。”
“所以你还要去一趟芒市？”老人问道。
秦随点点头，“去是肯定要去一趟的，但有没有结果，我现在不敢保证。”
杨业嗯了一声，“你去吧，近期特行小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任务，一般的任务用不着你亲自带队。”
“我建议让我来当代理组长。”
“好！”秦随站起身，拍了拍马涵的肩膀，眯眼笑道：“马同志，有志向，值得嘉奖，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为特别行动小组代理组长。”
马涵瞥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两个字，“贱人。”
云省，芒市
夜幕上悬挂着一轮高高的明月。
下了飞机，秦随呼出一口气，他打了一辆车，来到一处公寓。
秦随走进电梯，就在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又打开了。
一个女人走进电梯，秦随看着她，她看着秦随，两人愣在原地。
“姐姐……你好……”秦随挤出一个笑脸。
“你好。”
赵雪莉按了22的按键，正好看见亮着的21。
她转过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就住在这里啊，你呢？”
赵雪莉淡淡答道：“我也住在这里，以前怎么不知道咱们还是邻居？”
秦随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我今天刚搬过来的，姐姐这么巧，要不加个微信啊？”
赵雪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掏出手机。
……
走出电梯，秦随叹了一口气，这要是被那个姓马的女人知道了，那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开门进去，洗漱过后，独自坐在窗边，拿出手机。
“极光掠夺天边，北风掠过想你的容颜，我把爱烧成落叶，却换不回那张熟悉的脸，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为何挽回要赶在冬天来之前……”
“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马涵冰冷的声音。
秦随叹气道：“喂，什么电话？我还想再听听你的电话铃声。”
嘟嘟嘟……
秦随愣住了，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一次马涵是秒接的，她先开口说道：“什么事？”
秦随试探着问道：“如果没事的话，是不是就有事了？”
“你猜。”
“小狗，你说我们这种人，真的有去追逐某些感情的权利吗？”
马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真喜欢上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女人了？”
“没有。”秦随轻声道：“你有空吗？我跟你讲一个故事。”
“你讲，我听。”
“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孩子，他初三那年，几个混混想抢他的生活费，于是他和那几个混混在学校外面的小巷子打了一架，打赢了，但是自己也被打得满身是血，一个路过的学姐看他可怜，将他带回了家，替他处理伤口，走的时候，还送了他一颗雪梨。后来男孩拼命学习，考上那个学姐所在的重点高中，但是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学姐了。”
躺在床上的马涵睁开眼睛，诧异道：“没记错的话，你最喜欢吃的就是雪梨，你跟我说这些，总不能可能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小孩，你那个姐姐就是所谓的学姐？”
“如果我说是呢？”
“听你这么说，你初三的时候，她应该是高三，现在四年过去了，长相应该会变吧。”
秦随答道：“在皇家卡座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很像她，后来我特意去查过她的个人信息，她的户籍在重庆，而且她读的高中和我是同一所。”
马涵笑了笑，“秦大组长，这么说，你准备时隔四年之后去追人家？”
“我没这么打算……”
“哟哟哟，我没这么打算～”马涵阴阳怪气地打趣道。
“闭嘴。”
“不知道哪条狗说的，‘我和那女的只见过一面’。啧啧啧，就一面，见过一面，记了人家四年是吧？”
“闭嘴！”
芒城市中心，高楼林立，魏氏集团总部就坐落在这里。
魏君把玩着一支笔，根本不正眼看魏浩，“你是说，那个秦随？”
魏浩低着头，“那个人的身手确实厉害，最主要的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半个月前，芒城的道上出现秦随这个名字，一个连魏浩都不清楚后台的年轻人，秦随在皇家卡座曾经出手过一次，二十多名保安被他打得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魏君叹了一口气，然后拿起电话，“是我，帮我查一下一个叫秦随的人。”
电话那头问道：“怎么？”
“你们的人失踪那天，这个人恰好也在皇家卡座，你觉得怎么？”
电话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知道了，等我答复。”
嘟嘟嘟……
魏君放下手机，“这几天皇家卡座里的生意先放一放，你被人家盯上了都不知道。”
“好的，哥。”
马涵看着坐在主位的老人，汇报道：“杨老，这次虽然不排除其他境外势力，但大概率就是暗河。”
老人沉声道：“虽然六个商人只是受了一些惊吓，没有大碍。这不仅仅是警方的耻辱，也是我们的耻辱！”
一名中年军官接话道：“你们特行组那边掌握的线索多吗？”
“不多。”马涵摇了摇头，“虽然这些年特行组也算是特别关注了，目前关于暗河的信息还是少了。”
“你们如果有信息，组织上批准你们特行小组一切行动。”然后那名中年军官看向马涵身边闭目凝神的年轻人，笑道：“对了小随，听说你在芒城那边勾搭了一个女孩子，还是警察？”
秦随猛然睁开眼，没想到今天这场会议还能扯到自己身上，“我靠！谁话这么多，连你们都知道了？”
坐在主位上的老人也露出笑脸，“小随啊，你这么大了，也该想想成家的事了，如果你想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结婚证给你办下来。”
秦随急忙解释道：“杨老爷子，别听有些人乱说，我跟那女的只是见过一面……”
马涵没来由冒出一句，“好像不止一面吧？当着人家面就一口一个姐姐，那嘴都快亲上去了，一想到人家有危险，某些人就着急忙慌的赶过去了。”
苏展看着对面坐着的秦随，一脸八卦，“啧啧啧，老大，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咳咳咳。”
秦随两指轻轻敲打桌面，“说正事。”
会议室内又寂静下来。
秦随平淡道：“当初在芒城的时候，我去过几次皇家卡座，尤其是后来马涵告诉我，那里有暗河的眼睛，我就更加确定了一件事，芒城的魏氏集团和暗河之间应该有一种联系。”
“所以你还要去一趟芒市？”老人问道。
秦随点点头，“去是肯定要去一趟的，但有没有结果，我现在不敢保证。”
杨业嗯了一声，“你去吧，近期特行小组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任务，一般的任务用不着你亲自带队。”
“我建议让我来当代理组长。”
“好！”秦随站起身，拍了拍马涵的肩膀，眯眼笑道：“马同志，有志向，值得嘉奖，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为特别行动小组代理组长。”
马涵瞥了他一眼，缓缓吐出两个字，“贱人。”
云省，芒市
夜幕上悬挂着一轮高高的明月。
下了飞机，秦随呼出一口气，他打了一辆车，来到一处公寓。
秦随走进电梯，就在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又打开了。
一个女人走进电梯，秦随看着她，她看着秦随，两人愣在原地。
“姐姐……你好……”秦随挤出一个笑脸。
“你好。”
赵雪莉按了22的按键，正好看见亮着的21。
她转过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就住在这里啊，你呢？”
赵雪莉淡淡答道：“我也住在这里，以前怎么不知道咱们还是邻居？”
秦随指了指自己的行李箱，“我今天刚搬过来的，姐姐这么巧，要不加个微信啊？”
赵雪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掏出手机。
……
走出电梯，秦随叹了一口气，这要是被那个姓马的女人知道了，那就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开门进去，洗漱过后，独自坐在窗边，拿出手机。
“极光掠夺天边，北风掠过想你的容颜，我把爱烧成落叶，却换不回那张熟悉的脸，缓缓飘落的枫叶像思念，为何挽回要赶在冬天来之前……”
“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马涵冰冷的声音。
秦随叹气道：“喂，什么电话？我还想再听听你的电话铃声。”
嘟嘟嘟……
秦随愣住了，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一次马涵是秒接的，她先开口说道：“什么事？”
秦随试探着问道：“如果没事的话，是不是就有事了？”
“你猜。”
“小狗，你说我们这种人，真的有去追逐某些感情的权利吗？”
马涵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真喜欢上那个只见过几面的女人了？”
“没有。”秦随轻声道：“你有空吗？我跟你讲一个故事。”
“你讲，我听。”
“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孩子，他初三那年，几个混混想抢他的生活费，于是他和那几个混混在学校外面的小巷子打了一架，打赢了，但是自己也被打得满身是血，一个路过的学姐看他可怜，将他带回了家，替他处理伤口，走的时候，还送了他一颗雪梨。后来男孩拼命学习，考上那个学姐所在的重点高中，但是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学姐了。”
躺在床上的马涵睁开眼睛，诧异道：“没记错的话，你最喜欢吃的就是雪梨，你跟我说这些，总不能可能告诉我，你就是那个小孩，你那个姐姐就是所谓的学姐？”
“如果我说是呢？”
“听你这么说，你初三的时候，她应该是高三，现在四年过去了，长相应该会变吧。”
秦随答道：“在皇家卡座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很像她，后来我特意去查过她的个人信息，她的户籍在重庆，而且她读的高中和我是同一所。”
马涵笑了笑，“秦大组长，这么说，你准备时隔四年之后去追人家？”
“我没这么打算……”
“哟哟哟，我没这么打算～”马涵阴阳怪气地打趣道。
“闭嘴。”
“不知道哪条狗说的，‘我和那女的只见过一面’。啧啧啧，就一面，见过一面，记了人家四年是吧？”
“闭嘴！”
芒城市中心，高楼林立，魏氏集团总部就坐落在这里。
魏君把玩着一支笔，根本不正眼看魏浩，“你是说，那个秦随？”
魏浩低着头，“那个人的身手确实厉害，最主要的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半个月前，芒城的道上出现秦随这个名字，一个连魏浩都不清楚后台的年轻人，秦随在皇家卡座曾经出手过一次，二十多名保安被他打得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
魏君叹了一口气，然后拿起电话，“是我，帮我查一下一个叫秦随的人。”
电话那头问道：“怎么？”
“你们的人失踪那天，这个人恰好也在皇家卡座，你觉得怎么？”
电话里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知道了，等我答复。”
嘟嘟嘟……
魏君放下手机，“这几天皇家卡座里的生意先放一放，你被人家盯上了都不知道。”
“好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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