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秦随的审讯方式
凌晨时分，酒店房间。
门死死的关着，窗帘也被紧紧地拉上，只有亮着一盏壁灯，整个房间昏暗一片。
隐约能看到秦随坐在方桌的一角，双目微闭，愁眉紧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偶尔睁开因为困倦而布满血丝的双眼，望一望桌子上摆放的一把狙击枪。
这是现场唯一留下的物品。
从昨晚到凌晨四点，秦随一共去了三名与林德华有关的人家中，但每次询问的结果，都不太尽他的意。
在一次次失望后，秦随那颗本就不安的心更加感到希望渺茫。
他不想，也不敢再跟着找下去，自己一个人回到酒店等候其他人的消息。
虽然困倦，却始终无法入眠，只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
秦随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现在满脑子全是曾经和马涵生活时的点点滴滴。
任务、训练、吃饭、回家、买衣服……
那些从来没有想过，没有在意过的每一个瞬间，如同电影胶片一样，一格一格的闪现在眼前。
马涵冷冰冰说出的每一句话
被自己逗闹后的无可奈何、满脸愤慨。
一颦一笑，现在都显得那么珍贵无比。
甚至想到每次睡觉时被马涵踢醒。
想到这些，年轻人嘴角不经意的露出笑容，睁开眼，又迅速被拉回现实。
望着那把狙击枪，从桌角抓起一包烟，抽出一根，放入嘴中点燃。
烟丝发出“滋滋”的细响，瞬间燃尽了一大截。
“咳咳……”
“咚咚。”
房门被人敲响。
秦随一瞬间想到会是莫棣给他带来好消息了，于是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秦……秦随，你在么？”然而，房门外传来的却是李诗雅的声音。
秦随心中失望至极，他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面。有气无力的回道：“在。”
“我……我能进去吗？”门外的李诗雅小心翼翼地询问。
“门没锁。”
门被轻轻地推开，手里拿着不知何物的李诗雅进来后，又将门缓缓地关上。
因为房间内太过黑暗，李诗雅想去开灯，刚伸出去的手又赶紧缩了回来。
稍稍适应了几秒，借着壁灯微弱的光芒，看见依靠在椅子上的秦随。
于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李诗雅一进屋就闻到了烟熏的味道，看不清秦随的脸，却也知道他没有睡着，小声问道，“你吸烟了？”
秦随轻轻点头。
“从昨晚起就没见你吃过一口饭，我去外面给了买了早餐，你好歹吃一口吧。”
秦随依然默不作声。
李诗雅也不强求，把餐盒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要出门。
这时，秦随的手机突然响起，拿出一看是苏展打来。
赶紧接听，说了几句话后便挂断，秦随猛地站起身来。
李诗雅被突然打开的灯照的睁不开眼，看到从她身边经过，满脸阴沉，神情凶狠的秦随。急忙问道。
“你去干什么。”
“所有涉及这件事的人，所有得利的人。我都要宰了他们。”
汕首市某个废弃的垃圾填满场内，四面荒无人烟
一辆黑色汽车斜停在直径几公里还未完全被处理的垃圾堆上，车尾后面正站着交谈的苏展与杨震。
汽车车头下面，是深挖了百米的防渗大坑，别说站在边缘上会心惊胆战，就是远远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不寒而粟。
接到电话的秦随，按照所发的定位驱车赶来。
苏展与杨震远远看见秦随，两人迎了上去。
秦随下车，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说。”
苏展急忙说道：“昨晚我和向杨震审讯交易区保安队长吐露出来的消息。这个人叫叶凡，是专门给林德华押运货物的人，两人关系非常密切，除负责押运外，涉及到重大事情，他都会随往。在抓他之前，我找莫棣查了一下他的底细。侦查兵退役，底子很强。前天晚上，他也在现场，只是始终躲在车里面没出来。”
如今苏展说话也是反常的言简意赅。
秦随懒得问具体问题，反正不管任何人，只要涉及到和林德华有关的，他就不会放过半个。
并且，之所以一夜之间找了这么多人，杀了这么多，一是秦随心中着急寻找马涵的下落，二是怕打草惊蛇、夜长梦多，事情干的越快、越干净利落越能早一时找到林德华。
杨震把后备箱打开。
秦随看到，苏展口中所谓的叶凡被胶带沾着嘴，缚手缚脚地躺在里面。
叶凡长得满脸横肉，头发很短，左脸颊从眼角到嘴角有一道很长的伤疤。
打开后备箱的一瞬间，叶凡被强光晃了一下眼睛，稍稍适应后看到站在车边的秦随，蔑视地看了一眼。
今天一早上，出门的时候，因为一时疏忽被人暗算，随后带到了这里。
叶凡笃定，要不那两个人使阴招，还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
秦随眯着眼睛，漠视的看了一眼。
侦察兵？反侦察？审讯训练？
想罢，秦随和苏展交代了几句。
……
大概二十分钟后，苏展走到伫立在深坑边的秦随，说道，“随哥，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秦随点了点头，回身走到车边。
叶凡坐在驾驶位上，胶带穿过手指之间的缝隙牢牢地将双手固定在方向盘上，十根手指无一例外的露在外面。
秦随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把门关上，打开车上的音乐，将自己与叶凡隔在车外的世界。
秦随将音乐的声音稍稍关小一些，撕下他嘴上的胶带，笑了笑，说道：“能听到吗？”
“我头疼。”叶凡嬉皮笑脸。
秦随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开始提问了。”
秦随从身后拿出一把小刀，看向叶凡绑在方向盘的手指，在叶凡面前晃动了几下。
“我要剁了你的手指，有必要的话，一根一根的剁。”
“哈哈……你以为你爷爷是吓大的？”叶凡满脸的不在乎。
“那我现在开始。”
叶凡依旧不以为然。
“别吓唬你爷爷，知道你爷爷是谁？知道你爷爷是谁吗？啊？”
“林德华的心腹？”秦随笑问道。
“你他妈知道就好，在汕首市，谁他妈敢不给我大哥面子，赶紧给我放了，不然……”
秦随脸色平静，点了点头，说了一声。
“很好。”
秦随右手握紧小刀，左手抓住叶凡的食指。
“吱吱啦啦。”
锐器割裂鲜肉的声音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紧接着，传来一道骨头断裂的声音。
叶凡的食指被秦随慢慢割断，血液如同涌流的泉水。
“啊！”
秦随选择用并不太锋利的小刀而不是鬼泣，就是因为想慢慢地割断叶凡的手指。
割断他的食指后，秦随将点烟器烧红的一头扣在了鲜血直喷的食指上。
伴随着一阵“哧”的响声，车内弥漫着鲜肉被烧焦的味道。
“啊！我艹你妈。”
秦随露出一个温和笑脸，“我在帮你止血呢。”
他闭上双眼，静静地欣赏着车内的音乐。
等叶凡稍稍缓和一些，秦随将车载音乐的声音关小，笑着说道，“看来，我对这一套还是蛮熟悉的嘛。”
稍稍缓过来的叶凡已经大汗淋漓，但依然扭曲地脸强颜欢笑道。
“是吗？”
“你猜。”
下一秒，秦随拿着小刀割断了他的第二根手指。
叶凡整个人疼得全身抽搐，双腿乱蹬，奈何双手被交代结结实实地帮着，如何也动弹不动。
直到此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眼前这个年轻人手段的狠辣，叶凡这辈子也没有见过。
他粗重地喘着气，痛苦的呻吟着，刚要说话，就听到年轻人面无表情地漠然说道。
“这次换只手吧。”
……
连续三次，挡风玻璃上已经溅满了血水。
叶凡知道自己今天是别想活着回去了，他现在只想快点死去。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什么都不说的话，就别想痛痛快快的去死。
“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啊？你想知道什么？”
秦随笑了笑，“前天晚上，交易区那批货，是谁的。”
“我不知道……啊！”
随着第四根手指被砍断。叶凡现在所有的心里防线几乎全被击溃，精神也出现了恍惚。
“货，是谁的。”秦随平静道。
叶凡也不说话，耷拉的脑袋一直在摇晃。
见到叶凡始终不说，秦随明白他是真的不知道，又问：“你知道多少？”
叶凡无力道：“半个多月前，大哥通知我帮他押运一批货物，交易时间就是前天晚上，但货物具体是什么东西，交易对象是谁我真不知道。
在交易当天晚上，大哥让我去郊区接了三辆货车，我特意看了一下，每辆车上除了司机外，副驾驶都坐着一个黑衣服的陪送人员。当时我也没多想，直接带他们去了交易区，到达后……”
叶凡把当天的情况全部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说到后面的内容，基本和莫棣所描述的大同小异。
“最后一个问题，林德华在哪？”
“大哥对我有恩，我不能出卖他。”
“好啊。”
秦随笑着说完，挥刀割下叶凡的右耳，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
叶凡现在已经开始出现癫狂的迹象，浑身抽搐不止。
“我不听一个字的废话。”
“在肇州，在肇州。”
关上车门，秦随接过苏展递过来的湿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点了下头。
杨震在车尾用脚猛登一下，黑色汽车伴随着车内的歌声，掉入深坑。
一声巨响，歌声戛然而止，火焰冲天。
秦随把沾满鲜血的毛巾扔了下去，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通知所有人，现在去肇州。”
“是。”
门死死的关着，窗帘也被紧紧地拉上，只有亮着一盏壁灯，整个房间昏暗一片。
隐约能看到秦随坐在方桌的一角，双目微闭，愁眉紧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偶尔睁开因为困倦而布满血丝的双眼，望一望桌子上摆放的一把狙击枪。
这是现场唯一留下的物品。
从昨晚到凌晨四点，秦随一共去了三名与林德华有关的人家中，但每次询问的结果，都不太尽他的意。
在一次次失望后，秦随那颗本就不安的心更加感到希望渺茫。
他不想，也不敢再跟着找下去，自己一个人回到酒店等候其他人的消息。
虽然困倦，却始终无法入眠，只呆呆地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
秦随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现在满脑子全是曾经和马涵生活时的点点滴滴。
任务、训练、吃饭、回家、买衣服……
那些从来没有想过，没有在意过的每一个瞬间，如同电影胶片一样，一格一格的闪现在眼前。
马涵冷冰冰说出的每一句话
被自己逗闹后的无可奈何、满脸愤慨。
一颦一笑，现在都显得那么珍贵无比。
甚至想到每次睡觉时被马涵踢醒。
想到这些，年轻人嘴角不经意的露出笑容，睁开眼，又迅速被拉回现实。
望着那把狙击枪，从桌角抓起一包烟，抽出一根，放入嘴中点燃。
烟丝发出“滋滋”的细响，瞬间燃尽了一大截。
“咳咳……”
“咚咚。”
房门被人敲响。
秦随一瞬间想到会是莫棣给他带来好消息了，于是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秦……秦随，你在么？”然而，房门外传来的却是李诗雅的声音。
秦随心中失望至极，他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面。有气无力的回道：“在。”
“我……我能进去吗？”门外的李诗雅小心翼翼地询问。
“门没锁。”
门被轻轻地推开，手里拿着不知何物的李诗雅进来后，又将门缓缓地关上。
因为房间内太过黑暗，李诗雅想去开灯，刚伸出去的手又赶紧缩了回来。
稍稍适应了几秒，借着壁灯微弱的光芒，看见依靠在椅子上的秦随。
于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李诗雅一进屋就闻到了烟熏的味道，看不清秦随的脸，却也知道他没有睡着，小声问道，“你吸烟了？”
秦随轻轻点头。
“从昨晚起就没见你吃过一口饭，我去外面给了买了早餐，你好歹吃一口吧。”
秦随依然默不作声。
李诗雅也不强求，把餐盒放在桌子上，转身就要出门。
这时，秦随的手机突然响起，拿出一看是苏展打来。
赶紧接听，说了几句话后便挂断，秦随猛地站起身来。
李诗雅被突然打开的灯照的睁不开眼，看到从她身边经过，满脸阴沉，神情凶狠的秦随。急忙问道。
“你去干什么。”
“所有涉及这件事的人，所有得利的人。我都要宰了他们。”
汕首市某个废弃的垃圾填满场内，四面荒无人烟
一辆黑色汽车斜停在直径几公里还未完全被处理的垃圾堆上，车尾后面正站着交谈的苏展与杨震。
汽车车头下面，是深挖了百米的防渗大坑，别说站在边缘上会心惊胆战，就是远远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不寒而粟。
接到电话的秦随，按照所发的定位驱车赶来。
苏展与杨震远远看见秦随，两人迎了上去。
秦随下车，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说。”
苏展急忙说道：“昨晚我和向杨震审讯交易区保安队长吐露出来的消息。这个人叫叶凡，是专门给林德华押运货物的人，两人关系非常密切，除负责押运外，涉及到重大事情，他都会随往。在抓他之前，我找莫棣查了一下他的底细。侦查兵退役，底子很强。前天晚上，他也在现场，只是始终躲在车里面没出来。”
如今苏展说话也是反常的言简意赅。
秦随懒得问具体问题，反正不管任何人，只要涉及到和林德华有关的，他就不会放过半个。
并且，之所以一夜之间找了这么多人，杀了这么多，一是秦随心中着急寻找马涵的下落，二是怕打草惊蛇、夜长梦多，事情干的越快、越干净利落越能早一时找到林德华。
杨震把后备箱打开。
秦随看到，苏展口中所谓的叶凡被胶带沾着嘴，缚手缚脚地躺在里面。
叶凡长得满脸横肉，头发很短，左脸颊从眼角到嘴角有一道很长的伤疤。
打开后备箱的一瞬间，叶凡被强光晃了一下眼睛，稍稍适应后看到站在车边的秦随，蔑视地看了一眼。
今天一早上，出门的时候，因为一时疏忽被人暗算，随后带到了这里。
叶凡笃定，要不那两个人使阴招，还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
秦随眯着眼睛，漠视的看了一眼。
侦察兵？反侦察？审讯训练？
想罢，秦随和苏展交代了几句。
……
大概二十分钟后，苏展走到伫立在深坑边的秦随，说道，“随哥，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秦随点了点头，回身走到车边。
叶凡坐在驾驶位上，胶带穿过手指之间的缝隙牢牢地将双手固定在方向盘上，十根手指无一例外的露在外面。
秦随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把门关上，打开车上的音乐，将自己与叶凡隔在车外的世界。
秦随将音乐的声音稍稍关小一些，撕下他嘴上的胶带，笑了笑，说道：“能听到吗？”
“我头疼。”叶凡嬉皮笑脸。
秦随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开始提问了。”
秦随从身后拿出一把小刀，看向叶凡绑在方向盘的手指，在叶凡面前晃动了几下。
“我要剁了你的手指，有必要的话，一根一根的剁。”
“哈哈……你以为你爷爷是吓大的？”叶凡满脸的不在乎。
“那我现在开始。”
叶凡依旧不以为然。
“别吓唬你爷爷，知道你爷爷是谁？知道你爷爷是谁吗？啊？”
“林德华的心腹？”秦随笑问道。
“你他妈知道就好，在汕首市，谁他妈敢不给我大哥面子，赶紧给我放了，不然……”
秦随脸色平静，点了点头，说了一声。
“很好。”
秦随右手握紧小刀，左手抓住叶凡的食指。
“吱吱啦啦。”
锐器割裂鲜肉的声音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紧接着，传来一道骨头断裂的声音。
叶凡的食指被秦随慢慢割断，血液如同涌流的泉水。
“啊！”
秦随选择用并不太锋利的小刀而不是鬼泣，就是因为想慢慢地割断叶凡的手指。
割断他的食指后，秦随将点烟器烧红的一头扣在了鲜血直喷的食指上。
伴随着一阵“哧”的响声，车内弥漫着鲜肉被烧焦的味道。
“啊！我艹你妈。”
秦随露出一个温和笑脸，“我在帮你止血呢。”
他闭上双眼，静静地欣赏着车内的音乐。
等叶凡稍稍缓和一些，秦随将车载音乐的声音关小，笑着说道，“看来，我对这一套还是蛮熟悉的嘛。”
稍稍缓过来的叶凡已经大汗淋漓，但依然扭曲地脸强颜欢笑道。
“是吗？”
“你猜。”
下一秒，秦随拿着小刀割断了他的第二根手指。
叶凡整个人疼得全身抽搐，双腿乱蹬，奈何双手被交代结结实实地帮着，如何也动弹不动。
直到此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眼前这个年轻人手段的狠辣，叶凡这辈子也没有见过。
他粗重地喘着气，痛苦的呻吟着，刚要说话，就听到年轻人面无表情地漠然说道。
“这次换只手吧。”
……
连续三次，挡风玻璃上已经溅满了血水。
叶凡知道自己今天是别想活着回去了，他现在只想快点死去。
不过，他也清楚，自己什么都不说的话，就别想痛痛快快的去死。
“你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什么？啊？你想知道什么？”
秦随笑了笑，“前天晚上，交易区那批货，是谁的。”
“我不知道……啊！”
随着第四根手指被砍断。叶凡现在所有的心里防线几乎全被击溃，精神也出现了恍惚。
“货，是谁的。”秦随平静道。
叶凡也不说话，耷拉的脑袋一直在摇晃。
见到叶凡始终不说，秦随明白他是真的不知道，又问：“你知道多少？”
叶凡无力道：“半个多月前，大哥通知我帮他押运一批货物，交易时间就是前天晚上，但货物具体是什么东西，交易对象是谁我真不知道。
在交易当天晚上，大哥让我去郊区接了三辆货车，我特意看了一下，每辆车上除了司机外，副驾驶都坐着一个黑衣服的陪送人员。当时我也没多想，直接带他们去了交易区，到达后……”
叶凡把当天的情况全部一五一十说的清清楚楚，说到后面的内容，基本和莫棣所描述的大同小异。
“最后一个问题，林德华在哪？”
“大哥对我有恩，我不能出卖他。”
“好啊。”
秦随笑着说完，挥刀割下叶凡的右耳，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
叶凡现在已经开始出现癫狂的迹象，浑身抽搐不止。
“我不听一个字的废话。”
“在肇州，在肇州。”
关上车门，秦随接过苏展递过来的湿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点了下头。
杨震在车尾用脚猛登一下，黑色汽车伴随着车内的歌声，掉入深坑。
一声巨响，歌声戛然而止，火焰冲天。
秦随把沾满鲜血的毛巾扔了下去，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通知所有人，现在去肇州。”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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