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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话.腥红邂逅

    “OhJesus!That…”

    我转头看向老外,惊恐万分的眼神印入我的心韵,门内有什么这或许会是其他人第一个崩发于脑海的问题,不过……

    “这老外~没穿裤子……哼哼~”猥琐男的妹妹捂着嘴告知道,他的灰T_shirt让我感觉像一块用来遮羞的地毯,

    “砰!”

    “嗯?”

    “Oh…O…No…”

    “啊!”

    “跑!”万分火急突降四周,我将此命名为……

    “光怪陆离(简直无语)……诶?押韵诶!”

    我望着锈迹斑斑点点,门槛下方居多,和常规定理并不成统一,此时此刻环顾四周的冲动令我放弃奔驰逃跑的欲望,这令生命极其讨厌的氛围感随着那个美国人被一枪爆头后不知不觉来了,来得那么严肃,没有一点开玩笑别当真的幽默感,我对其抱以中规中矩的态度,没有想逃,也没有想待在这里数两具尸体有多少根头发,此时的周围奇怪得……

    “似幻似梦……”

    “不逃嘛?”黑暗里,这个声音并不陌生,那种冷冷的语气充斥着意想不到的舒适,我很愿意去接受感知与大脑暗通款曲的结果,即是告诉我一个答案,“是或否”。

    “我想还是……”瞬间热血沸腾的感觉来得让我不知所措的想扇那个朝我追来并想向我开枪之男的,这很像一句绕口令,但过于简单,会让人不禁联想到“粉红墙上画凤凰”,就像看了《绝命毒师》,每次见到现实中的白冰毒都免不了微微一笑,即使我并没有见过,仿佛在望着明月圆缺年(痴人说梦)。

    “砰!”

    “第一枪嘛……”向我开的第一枪,这种感觉在那一刻竟然有些令我心痛,幸好第一感觉并不是它,是难以言喻的侥幸心理,这会让我不禁苦笑一刹,只不过情势所迫是那么无可奈何,我不会尴尬,不会不知所措,我没有去做本应该做的,比如突然停止向前奔跑,然后痛心怒斥追杀我的那个他。

    “砰!乓~咵……”一系列声响伴随着蝴蝶效应的现实具体性,我看着他危险的身影渐渐表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没了记忆里那种情深深意蒙蒙的深情靠近然后相拥一起,或是怀里,或是吻里,或是口中,在这一刻都不同了,我没了激动,没了欣喜,没了那从我出生到他熊抱我后那突如其来的安好,当我靠在他胸前时,我会忍不住抱得越来越紧,即使我最终会放开,但他会双手握住我的双肩,然后咬了下自己那有些干燥的下唇,过程很慢。

    “啪~”

    “嗯?”我看着前方,他的背影挡住了看不到的黑暗,枪落在地板上,我漫不经心,轻轻上膛,它被我捡起后我却一直看着前方那个正毫不在意地向前走着的杀人犯,眼泪没有涌出心框,眼神不知道会是如何的应景。

    “砰!”

    “这……怎么会?”

    一天前……

    我走在大街上,模糊不清的一切在昏黑中摆弄身姿,球鞋与街道每一两步之后都会发出令平常的我不安的声音,空气中的声响并不小,风没有向晚,月没有当空,游星穹苍在记忆中模糊不清,就像大街在现实中如同此时此刻,它会是彭胡烈唯一触碰得到阳光的地方,晚上也是,可惜路灯已被昨日枪击事件而洗礼,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看不见前方了渐渐的,身体的沉重压倒了我,地面变得冰冷,小巷中的一具尸体没有让我惊讶起身,那是昏迷前最后的画面。

    “Wow!”

    我赶紧起身,那种莫名其妙的清醒令我的脑海中仅剩下…

    “那艘名叫‘比利•茶’号的船……嗯?”

    “哥,我最喜欢酷酷的男生了。”然后藐了我一眼,笑嘛……还是对我笑了一下,即使长相并不好看,笑得有些尴尬的可爱,无法用陈词滥语去调理情绪的形象,令我无法去向其正常的问好。

    “没事的会……”

    “这是哪?”

    我看着电视前那个男人复杂的面容,在灯光下,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嘴周有点胡渣,眼下黑眼圈较重,眼睛微小,脸上没痘也没痣,不过皮肤有点暗黄,这样的气氛里,我看得有些仔细,即使未在眼中灌输什么不必要的情感,但是他的眼中我却看到了莫名的冲动。

    “懂嘛?”余光中记载他指了指下体。

    “Emm……Where's…sher?Emm…Here!”

    “Hhc,我…会汉语的,你好~”

    “哦?感谢上帝,那这是哪啊?不可能是电锯惊魂拍摄现场吧?国际友人!”我笑脸迎接着空气中朦胧着的风和日丽,即使没有阳光,没有悄然路过的自然无声,即使这里是一有桌椅有沙发的不明建筑……

    “对了!房间……”他放下手中的东西,第一眼以外是个黑漆漆的遥控器,可站起的那一刻,我被他的内裤吸引住了眼光,我看着他边迈向点着灯的走道,他向我招着手,我笑了笑看了眼被我无视差不多5秒的猥琐男,然后向外国人的方向走去。

    “对了……”在这渐渐没那么多顾虑的氛围中,我的思维终于步入了正轨,开始思考的我没有用笑脸掩盖自己心中的郁闷,疑问接踵而至的趋势令我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他们……”我看了看三人,发现了一个共同点,他们都穿着一样的衣服,并且……

    “沉闷……”我看向一开着门的房间,似空无一物的黑暗中,那里有水滴正滴答落地。还有犬吠……

    “猜忌……”我看向一开着灯的房间,似摆满温馨的亮堂中,那里有时钟正滴答作响。还有

    “不安……”我看向身后……

    “好了!”

    我被他给吓一惊,他的笑脸在这一刻失去了先前的安好,惊悚令他的脸布满了冷静与平和,或许……

    “那间,就是……”

    “这是哪儿?”我向他再一次寻问,笑颜依旧,愤怒的我……

    “啊!”

    我的长发被人从后用力拉扯向下,突如其来的刺痛令我一时间咬紧了牙关,我无法回头去察看,不过答案特别简单。

    “婊子!敢无视老子!给你……”

    “piang~”

    玻璃破碎的瞬间,那双用力的手渐渐随着疼痛而去,松开后的头皮只能感觉到一股酥麻在我脑上漫舞,简直比吃了芥末看博主跳susie摇还要上头,我呼口气表示我没太有事,不过……

    “OhJesus!That…”

    “这老外~没穿裤子……哼哼~”小妹对尸体嗤笑道,她的门牙上都沾粘上了明显的血液。

    老外随之被枪杀,然后那个小妹满脸是血的瘫跪在地,此时的心情百感疑惑,我赶紧向先前醒来的房间跑去。

    “果然!”沙发上的黑漆漆物品被我紧紧握住……

    “喔哦!”一个男声突然传出,这是因疼痛发出的“叹惜”,他恼怒了,我没有伸头去观看,不过好奇心却并没有因气氛与自我而放弃祈求身体的主人冒死远观,但是我不能分心。

    “啊哈哈哈哈嗝~哈哈哈哈……”

    “砰!砰!”

    “对了上膛。”恍然一刹,时间匆匆一别,我用了不少力气,然后躲在沙发靠近暗道的一侧,脚步声混杂在狗叫声中,心神锁定着这个声音,然后努力欺骗正直冒汗露的躯体,冷静下来或许并不可能了……

    “汪!汪汪!”

    狂吠声停止的一刻,不安与害怕在脑海之中延伸着一幅幅血腥的画面,两只哈士奇在这个房间中扮演着与以往不同的角色,而我或许在下一刻只有两个结果,比如……

    “喀~”

    声音从我上方快跑进了我的耳中,这个不速之客属实令我不明所以,我下意识的朝上开了一枪,闭着眼的,我着急得像一只被人偷走松子的过冬松鼠,然后睁开眼时,头上方没人,我慢慢地沿着沙发爬起身来,手枪上有少许粘物,平和心神的我不禁感到一股恶心,异味充斥鼻腔已久,不过求生欲占据身体的那一时一刻我竟然将洁癖丢在了大脑底部,这……

    “啊……”

    我将手枪瞬间丢在了地板上,然后将异物一下下的赠予了身体倚靠着的沙发。

    “这沙发……品味不错!Oh……sorry!”

    我望向点着灯的走道,一哈士奇正将舌头伸出嘴,似乎在舔空气,而令一只嘴中正咀嚼着……

    “嗯?”沙发上被我用眼神扫了一下,没有手枪,而地板上现在有两把,一把是有异味的,一把是……

    我捡起另一把,没子弹的弹劾,而刚才的声音即是这把手枪发出的,而沙发上的男的……

    瘫倒在沙发上的男的,嘴周看不见胡渣,这不是一个定论,这是在不知所措下的视角描述,那个男的头发没有染烫的痕迹,每根发丝并不长,嘴是嘴,唇是唇,说红润……

    “有些白了……”他正在严肃的忍耐疼痛,他的表情告诉我的,我正在装着我什么都不知道,好让他不尴尬,还有我自己。

    “杀了我!懂?”

    “嗯……”想着,莫名的奇妙感让我没了愤怒与不安,或许让我一时间联想到了电影。我将乱发用手打理了一下,这一瞬间没有回应他的我并没有因无礼而感到羞愧,他已经是个任人宰割的绵羊君,这不只是客观论点,已是事实证明,比如他的右肩,似乎就是那边中了我开的一枪,不过说实在这真是一件令人自豪的事情……

    “诶?晕了……”他的喘息停止了,而哈士奇并没有做出任何愤怒表现,有一只还有神的望着我在那吐着舌头。不过他们仨应该是有关系的才对,经过我还算不差的大脑得出关系。

    “嗯?”我看着他的双眉,并没有过于清淡,也没有过于浓密,我的认为是“这是双不错的眉毛”,就像记忆中他有来过的,只不过不能留下,他的感觉对我来说是一种熟悉的陌生。

    “嗯……看在你爱护动物的份上就……诶?有点重……不对,遭!”我将双手从他的双肩下瞬间松开,正巧看见他的脖上有一点红痕,我下意识就郁闷忐忑了,情绪变为失落的瞬间夹杂了一丝企盼,我先是发力睁了下眼眶,然后向上凝了下神,同时眼瞳向上跑了一下,这代表着无奈,就像“美国代表了自由”,这令我想要自嘲。

    “汪!汪!”

    “嗯?”

    一只二哈转身跑了,令一只吐着舌头喘息着,并舒服地坐在血滩上,我抿了抿嘴,看了看表,难过的表情因焦灼而显现出来,麻烦的韵味让我有了一丝畏难情绪,而心中还有一个坏的想法因那脖子上的红痕而突然产生。

    “汪汪!”

    “算了,嗐~”我有些散漫,似乎觉得枪击只是一种小伤,只因不知道是什么一直在阻止我正常的思考,他被我放在了运东西的车上,上面是平的。

    我不安的看着推车被那两只大哈士奇推走,我撅了下嘴,没有想表达俏皮,仅想说明不安……

    “为什么没人爱我,就一个人……就行了嘛……一个人就……行了啊!”

    “汪!”

    “嘶~(抽泣)”它咬住我的外套,我这一次跟了上去,不是因为喜爱这件蓝色的外套害怕被它嘶坏,然后到了推车旁,那只哈士奇飞快的跳上跳下,我坐了上去,不知所措时将手随意放在了一边。

    “哇哦!这脸……”抽噎一下仿佛是一句预备,然后我开始不停柔着这快死的狗男人的脸,真的特别解压,且过瘾,就是不白。后面是两个大哈士奇在推车,这是一件奇妙的事情,就像“辛蒂瑞拉”有南瓜马车,只希望……

    “我能有……”

    哽咽一下,苦笑一下,打了个哈欠,推车碾过血滩,碾过玻璃碎片,然后一直向前驶着,然后我睡着了。

    可是恍惚间我看到了……

    “灯被……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