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暗淡的以太精华
“退后，夏宇。”
逆变的世界树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将雪山也映成了金色，这幅美景本应反射在夏宇的眼眸中。
可他却只能退到远处，看见食尸者的巨大身躯，以及蒋雨晴孤单的背影。
他有些落寞啊，他无法一起跟蒋雨晴战斗，他恨他只有防御的意象。
“吼！”
食尸者仰天大啸，四肢发力，将脚下的雪地崩开，在漫天的雪影中，向蒋雨晴急速扑来。
“破军歌姬！”
蒋雨晴腹部似有以太燃起火光，真灵炉将意象调制到以太上，随即在她的挥洒中，在空中与周边以太共鸣，化为多个声部组成的管弦乐团。
“行军曲！”
管弦乐团齐奏，欢快的声响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这段旋律像是带风一般地驱动着空气中的以太，向蒋雨晴的周身涌去，让她的速度凭空提升一大截。
她一个闪身，便向侧边位移出一大段距离。
“蹦！”
她刚闪走不久，只见食尸者已扑至她刚才所在的位置。
它的前爪狠狠击打岩石上，将岩石打得四分五裂，石屑漫天飞舞。
夏宇在远处看得心惊胆战，如果是他正面对敌，只有逃跑的份，还不一定跑得过。
“缚罪锁链！”
早已闪至旁边的蒋雨晴，又在真灵炉中点燃了一个意象。
她轻抬双手，葱葱玉指拢成罩型，对准了食尸者的方向。
背后的管弦乐队将刚刚欢快活泼的行军曲化为绵长的音符，齐齐奏响。
在食尸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数根铁链于它头上的虚空中成型，快速拉动，在空中激起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将它死死地困在原地。
“吼！”
它不停地挣扎，在地下打着滚，翻着跟头，锁链与地上的岩石不停地擦出火花，它的尾巴将积雪扫至空中，化作冰晶漱漱落下。
“干得漂亮！”
夏宇在远处暗暗叫好，好似暴打食尸者的是他一般。
蒋雨晴自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她莲步轻移，挪至自己意象射程范围内。
真灵炉中以太旺盛燃烧，又有意象被点燃！
“音刃！”
她背后的管弦乐团奏出一段冗长的杂音，空气中的以太被震动，化作一道道无形的锋刃，便向食尸者激射而去！
就在要命中食尸者那柔软的腹部的时候，只见它用力一蜷，以头抱尾，将背后生长的坚硬骨刺对准了音刃来的方向。
“咚咚咚！”
激射而来的音波之刃，只将它背后的骨刺折断了一两根，却并未突破它的防御。
而它也在几个起落间，将蒋雨晴的缚罪锁链挣扎开来，从地上翻身而起，冷冷的凝视着蒋雨晴。
夏宇在远处暗暗地为蒋雨晴捏了把汗，他在思考要不要叫着她溜之大吉，反正他对逃跑熟得不能再熟了。
蒋雨晴却似乎像感受到了什么似的，转脸朝向他的方向。
她的脸上因为连续使用意象而析出的浅浅的汗珠。
但是她却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看向夏雨，似乎在告诉他不用太过担心。
远处的食尸者却再也没有扑过来了，似乎刚刚的攻击给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刻蒋雨晴离它甚远，它的攻击很容易被躲过。
“嘶！！”
它开始在猛吸寒风藏于自己体内，腹部微微鼓起，似乎在积蓄某种能量。
蒋雨晴看着远处食尸者微微鼓起的腮帮，轻皱秀眉，浮于背后的管弦乐团又切换回轻快的行军乐，她的速度再次提升。
“呜呜！”
就在此时食尸者积蓄完了力量，对着蒋雨晴方向张开血盆大口，在怒吼中将它腹中储存的寒风化为冰冷的吐息，直冲蒋雨晴而去！
对此蒋雨晴像是早有预料，还没等寒冰吐息喷至身前，早已腾挪而去，像一只飞舞的蝴蝶般轻灵。
食尸者虽未命中场中的少女，但它并未停下自己的吐息，而是追着少女闪躲的方向扫射而去。
寒冷的吐息将山腹中狭小的洼地凝结成了寒冰的海洋，光滑的冰面在金色光芒照耀下熠熠生辉。
少女像一个灵巧的舞者，在狭小的舞台上翩翩起舞，演绎着动人的舞姿，却没有一点晶莹沾到她的衣角。
“好美。”
夏宇在远处已经看呆了，蒋雨晴起舞的身影真当得：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舞一曲的评价。
可他突然皱起眉头，收起了他的猪哥脸，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看向洼地中央。
蒋雨晴能借力的地方越来越少，大多数地域都被冰冷的吐息化作光滑的冰晶。
等到食尸者将整个山洼都化为冰晶的时候，蒋雨晴也不得不踩在冰晶之上了，大大减小的摩擦力会让她躲避的能力大大下降。
那时候的食尸者，只要抓住她一个小小的失误，那她就将踏入险境！
他正要出声提醒时。
只见蒋雨晴自信地在场中游走，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心中早有所定数。
夏宇便安下担忧的心，只在远处安心观望战局。
没过多长时间，整个山洼里都已被吐息所覆盖，化为光滑透明的冰面，紧扣着大地。
而蒋雨晴也终于立在了冰面之上。
食尸者对准冰面之上的少女又是一顿吐息，而少女则是没有了原来轻盈的风采，湿滑的冰面让她难以一直维持重心，好几次都是险之又险的躲过吐息。
冰冷的吐息在擦过她的衣角后命中已经凝结成冰的土地，在土地上立起一根半米长的冰柱。
御界使在视界中行动一般都是以小队为单位，就是为了能够能力互补，而蒋雨晴就属于主攻手，没有什么防御手段，只能尽力躲避。
夏宇本想冲上去帮着蒋雨晴抵抗吐息，可刚走两步，便被少女温润的笑容劝在了原地，他只能忧心忡忡地观察着场内的情况。
突然间，食尸者的寒风好像命中了她的脚部，她一时没有掌握住自己的重心，就要向身旁倒去。
夏宇吓了一大跳，急忙向蒋雨晴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恨不得自己长四条腿，但是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一时半会赶不到。
食尸者见蒋雨晴歪歪扭扭的样子，当下爪子用力深深地嵌入冰层中，稳固住了自己的身躯。
它四脚一蹬，便向尚未稳住重心的蒋雨晴扑去。
蒋雨晴却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悬浮于背后的管弦乐团立马变为绵长的音符。
虚空中生成的锁链将刚刚腾空而起的食尸者，固定在了空中。
“这下你没办法挡住我的音刃了吧！”
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在空荡的山谷中回响，夏宇也明白了她的战术。
只见蒋雨晴稳稳站好，管弦乐团奏响行军乐，提升了自己的速度。
她向食尸者的方向急速跑去，在快要接近挣扎的食尸者的时候。
一个滑铲！
对准食尸者柔软的肚皮，她点燃了自己的意象，杂音从乐曲中流出，她周边凝聚出几道音波形成的利刃，向食尸者的腹部划去！
“噗噗！”
利器划入血肉的声音在夏宇的脑海中补完，他看见食尸者的腹部流出大量鲜血，而蒋雨晴出现在另一边向他挥了挥手。
正在向这边赶来的夏宇，看见她又一次露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像是在对他说：看吧，你的期待我做到了哟！
“吼！！！”
还未彻底死去的食尸者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声怒吼，直直冲向雪山山顶！
夏宇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看向那座高耸的雪山。
山顶的积雪正在慢慢滑下。
雪崩了！
从山顶爆发的雪崩，以迅雷之势呼啸而至。
大量的积雪早已倾盆而下，强大的寒流裹挟着积雪，从陡峭的山崖上冲出，以极快的速度和极大的力量将眼前一切都席卷一空。
夏宇来不及思索，冲向远处的蒋雨晴。
不管不顾地将她拥入怀中，同时腹中炉火旺盛，意象被点燃！
“PUA防护罩！”
雪化作的洪流奔腾而下，吞没了两道交织的身影。
半透明的防护罩笼罩着蒋雨晴跟他，而厚重的积雪，却将他们牢牢压在地底。
黑暗的空间中寂静无声。
他们只有互相倾听对方的心跳来判断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黑暗中蒋雨晴温润的吐息，轻轻拍打在夏宇的脖根，让他的脖子痒痒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他才听见蒋雨晴用害羞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雪崩，好像停了。”
夏宇慢悠悠地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蒋雨晴的脸上早爬满了害羞，驱使着负罪锁链，将二人从深埋的雪中顶了出来。
夏宇抱着蒋雨晴站在矮矮白雪上，只觉得怀中的这具身躯充满弹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曾听说，如果你能闻到对方身上的体香，证明你的基因已经选择了她。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怀中的蒋雨晴轻微挣扎了一下，他终于反应过来，取消了防护罩，不得已地放开了蒋雨晴的身体。
他揉着脑袋，好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似的说道：
“刚刚下意识地就过来抱住你了，对不起。”
他的道歉一点都不诚心，还有些暗爽。
少女却微笑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然后她轻轻拉开夏宇的手掌，在上面放了一颗带血的透明晶体。
夏宇正想问些什么，耳旁却传来天籁：
“暗淡的以太精华。”
“是给你的谢礼。”
逆变的世界树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将雪山也映成了金色，这幅美景本应反射在夏宇的眼眸中。
可他却只能退到远处，看见食尸者的巨大身躯，以及蒋雨晴孤单的背影。
他有些落寞啊，他无法一起跟蒋雨晴战斗，他恨他只有防御的意象。
“吼！”
食尸者仰天大啸，四肢发力，将脚下的雪地崩开，在漫天的雪影中，向蒋雨晴急速扑来。
“破军歌姬！”
蒋雨晴腹部似有以太燃起火光，真灵炉将意象调制到以太上，随即在她的挥洒中，在空中与周边以太共鸣，化为多个声部组成的管弦乐团。
“行军曲！”
管弦乐团齐奏，欢快的声响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这段旋律像是带风一般地驱动着空气中的以太，向蒋雨晴的周身涌去，让她的速度凭空提升一大截。
她一个闪身，便向侧边位移出一大段距离。
“蹦！”
她刚闪走不久，只见食尸者已扑至她刚才所在的位置。
它的前爪狠狠击打岩石上，将岩石打得四分五裂，石屑漫天飞舞。
夏宇在远处看得心惊胆战，如果是他正面对敌，只有逃跑的份，还不一定跑得过。
“缚罪锁链！”
早已闪至旁边的蒋雨晴，又在真灵炉中点燃了一个意象。
她轻抬双手，葱葱玉指拢成罩型，对准了食尸者的方向。
背后的管弦乐队将刚刚欢快活泼的行军曲化为绵长的音符，齐齐奏响。
在食尸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数根铁链于它头上的虚空中成型，快速拉动，在空中激起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将它死死地困在原地。
“吼！”
它不停地挣扎，在地下打着滚，翻着跟头，锁链与地上的岩石不停地擦出火花，它的尾巴将积雪扫至空中，化作冰晶漱漱落下。
“干得漂亮！”
夏宇在远处暗暗叫好，好似暴打食尸者的是他一般。
蒋雨晴自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她莲步轻移，挪至自己意象射程范围内。
真灵炉中以太旺盛燃烧，又有意象被点燃！
“音刃！”
她背后的管弦乐团奏出一段冗长的杂音，空气中的以太被震动，化作一道道无形的锋刃，便向食尸者激射而去！
就在要命中食尸者那柔软的腹部的时候，只见它用力一蜷，以头抱尾，将背后生长的坚硬骨刺对准了音刃来的方向。
“咚咚咚！”
激射而来的音波之刃，只将它背后的骨刺折断了一两根，却并未突破它的防御。
而它也在几个起落间，将蒋雨晴的缚罪锁链挣扎开来，从地上翻身而起，冷冷的凝视着蒋雨晴。
夏宇在远处暗暗地为蒋雨晴捏了把汗，他在思考要不要叫着她溜之大吉，反正他对逃跑熟得不能再熟了。
蒋雨晴却似乎像感受到了什么似的，转脸朝向他的方向。
她的脸上因为连续使用意象而析出的浅浅的汗珠。
但是她却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看向夏雨，似乎在告诉他不用太过担心。
远处的食尸者却再也没有扑过来了，似乎刚刚的攻击给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此刻蒋雨晴离它甚远，它的攻击很容易被躲过。
“嘶！！”
它开始在猛吸寒风藏于自己体内，腹部微微鼓起，似乎在积蓄某种能量。
蒋雨晴看着远处食尸者微微鼓起的腮帮，轻皱秀眉，浮于背后的管弦乐团又切换回轻快的行军乐，她的速度再次提升。
“呜呜！”
就在此时食尸者积蓄完了力量，对着蒋雨晴方向张开血盆大口，在怒吼中将它腹中储存的寒风化为冰冷的吐息，直冲蒋雨晴而去！
对此蒋雨晴像是早有预料，还没等寒冰吐息喷至身前，早已腾挪而去，像一只飞舞的蝴蝶般轻灵。
食尸者虽未命中场中的少女，但它并未停下自己的吐息，而是追着少女闪躲的方向扫射而去。
寒冷的吐息将山腹中狭小的洼地凝结成了寒冰的海洋，光滑的冰面在金色光芒照耀下熠熠生辉。
少女像一个灵巧的舞者，在狭小的舞台上翩翩起舞，演绎着动人的舞姿，却没有一点晶莹沾到她的衣角。
“好美。”
夏宇在远处已经看呆了，蒋雨晴起舞的身影真当得：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舞一曲的评价。
可他突然皱起眉头，收起了他的猪哥脸，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看向洼地中央。
蒋雨晴能借力的地方越来越少，大多数地域都被冰冷的吐息化作光滑的冰晶。
等到食尸者将整个山洼都化为冰晶的时候，蒋雨晴也不得不踩在冰晶之上了，大大减小的摩擦力会让她躲避的能力大大下降。
那时候的食尸者，只要抓住她一个小小的失误，那她就将踏入险境！
他正要出声提醒时。
只见蒋雨晴自信地在场中游走，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心中早有所定数。
夏宇便安下担忧的心，只在远处安心观望战局。
没过多长时间，整个山洼里都已被吐息所覆盖，化为光滑透明的冰面，紧扣着大地。
而蒋雨晴也终于立在了冰面之上。
食尸者对准冰面之上的少女又是一顿吐息，而少女则是没有了原来轻盈的风采，湿滑的冰面让她难以一直维持重心，好几次都是险之又险的躲过吐息。
冰冷的吐息在擦过她的衣角后命中已经凝结成冰的土地，在土地上立起一根半米长的冰柱。
御界使在视界中行动一般都是以小队为单位，就是为了能够能力互补，而蒋雨晴就属于主攻手，没有什么防御手段，只能尽力躲避。
夏宇本想冲上去帮着蒋雨晴抵抗吐息，可刚走两步，便被少女温润的笑容劝在了原地，他只能忧心忡忡地观察着场内的情况。
突然间，食尸者的寒风好像命中了她的脚部，她一时没有掌握住自己的重心，就要向身旁倒去。
夏宇吓了一大跳，急忙向蒋雨晴的方向冲了过去。
他恨不得自己长四条腿，但是距离实在是太远了，他一时半会赶不到。
食尸者见蒋雨晴歪歪扭扭的样子，当下爪子用力深深地嵌入冰层中，稳固住了自己的身躯。
它四脚一蹬，便向尚未稳住重心的蒋雨晴扑去。
蒋雨晴却露出了得意的微笑，悬浮于背后的管弦乐团立马变为绵长的音符。
虚空中生成的锁链将刚刚腾空而起的食尸者，固定在了空中。
“这下你没办法挡住我的音刃了吧！”
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在空荡的山谷中回响，夏宇也明白了她的战术。
只见蒋雨晴稳稳站好，管弦乐团奏响行军乐，提升了自己的速度。
她向食尸者的方向急速跑去，在快要接近挣扎的食尸者的时候。
一个滑铲！
对准食尸者柔软的肚皮，她点燃了自己的意象，杂音从乐曲中流出，她周边凝聚出几道音波形成的利刃，向食尸者的腹部划去！
“噗噗！”
利器划入血肉的声音在夏宇的脑海中补完，他看见食尸者的腹部流出大量鲜血，而蒋雨晴出现在另一边向他挥了挥手。
正在向这边赶来的夏宇，看见她又一次露出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像是在对他说：看吧，你的期待我做到了哟！
“吼！！！”
还未彻底死去的食尸者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声怒吼，直直冲向雪山山顶！
夏宇好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看向那座高耸的雪山。
山顶的积雪正在慢慢滑下。
雪崩了！
从山顶爆发的雪崩，以迅雷之势呼啸而至。
大量的积雪早已倾盆而下，强大的寒流裹挟着积雪，从陡峭的山崖上冲出，以极快的速度和极大的力量将眼前一切都席卷一空。
夏宇来不及思索，冲向远处的蒋雨晴。
不管不顾地将她拥入怀中，同时腹中炉火旺盛，意象被点燃！
“PUA防护罩！”
雪化作的洪流奔腾而下，吞没了两道交织的身影。
半透明的防护罩笼罩着蒋雨晴跟他，而厚重的积雪，却将他们牢牢压在地底。
黑暗的空间中寂静无声。
他们只有互相倾听对方的心跳来判断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
黑暗中蒋雨晴温润的吐息，轻轻拍打在夏宇的脖根，让他的脖子痒痒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悸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他才听见蒋雨晴用害羞的声音轻轻地说道：
“雪崩，好像停了。”
夏宇慢悠悠地嗯了一声，算作应答。
蒋雨晴的脸上早爬满了害羞，驱使着负罪锁链，将二人从深埋的雪中顶了出来。
夏宇抱着蒋雨晴站在矮矮白雪上，只觉得怀中的这具身躯充满弹性，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曾听说，如果你能闻到对方身上的体香，证明你的基因已经选择了她。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怀中的蒋雨晴轻微挣扎了一下，他终于反应过来，取消了防护罩，不得已地放开了蒋雨晴的身体。
他揉着脑袋，好像是在为自己辩解似的说道：
“刚刚下意识地就过来抱住你了，对不起。”
他的道歉一点都不诚心，还有些暗爽。
少女却微笑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
然后她轻轻拉开夏宇的手掌，在上面放了一颗带血的透明晶体。
夏宇正想问些什么，耳旁却传来天籁：
“暗淡的以太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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