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黑心事务所
“骂我做什么？”
“就是该骂。”凌玲气鼓鼓地说，“这么喜欢被叫主人是吧？喜欢SM是吧？你个变态！”
“这又不是我挑起来的。”夏添风只觉冤枉。
“啊对对，是那个女人开的头，那你就一定要接吗？”
“那个，我觉得我快醒了，咱们还是聊点有价值的事情吧。”
“哼，行吧，有一些银核人相关的信息，应该让你知道。”
“是你从浮墨脑袋里找到的？”
“我一附身她脑袋就几乎格式化了，这是我这些年收集到的信息。你知道为什么另一个银核人会出现在福利院吗？”
“急着杀青？”
“他是要去‘进食’，吃你制造的怪物。”
“柳姨？”夏添风想不通，“那可不太好吃啊，为什么？”
“银核人并非自然生物，它们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身体结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它们吃人并不是因为饿，而是想获得一些其他的东西。
“它们的吃，与其说是进食，不如说是同化。”
夏添风想了几秒，道：“难道说，它们能通过同化，获得被同化者的力量吗？”
“是的，可能不仅是肉体的力量，还有他们脑中的知识。
“柳姨变成的怪物智慧很低，但超能力对它们具有相当的吸引力，因此那家伙才出现在福利院。”
“脑中的知识是说记忆吗？”
“算不上完全的记忆，我偷看过一份资料，它们在同化过程中会自行筛掉无用的记忆，具体是怎么实现的就不知道了。”
夏添风沉默片刻，道：“知道了，看来我以后得万事小心。”
如果他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而那知道他身份的人被银核人同化了，关于他的记忆又没被筛掉，那他就不得不逃离这个时代了。
周围混沌的黑暗中慢慢浮现了微光，高维空间的“昼”即将到来。
“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光会唤醒你的。”凌玲道，“看来是时候告别了。”
夏添风突然感到一阵悲伤：“我们还会再见？”
“会的，呵，最好不是再以这种方式。”
“正常情况下的我观察效果比普通人强很多，除了濒死恐怕没别的方法。”
“太危险了，可别为了见我故意那么做，否则我不会见你的。”
“我会找到别的方法的。”
“我很期待。”凌玲笑道，上前抱住了他。
夏添风来不及抬手回抱，凌玲便在他的观测中消失了。
“等等！”他大喊道，伸出去的手一阵刺痛，他茫然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时没缓过神。
“做春梦了？”旁边响起一个充满磁性的女声。
是何势晴，他已经醒来，回到了没有凌玲的现实，躺在柔软的床上。
夏添风看到了手上的输液针，问：“我在医院？”
何势晴道：“嗯，挂完这瓶水，就可以走了。”
“我昏过去多久？”
“不久，五个多小时。”
夏添风转过头，看见何势晴正在划着手机屏幕，问：“你送我来的？”
问完，他瞳孔微微一缩，他察觉到了何势晴身上的变化。
“你昏倒在我家门口，我不送你来还能怎么办？”何势晴回话的语气漫不经心，“你怎么会倒在我家门口？”
“我……被浮墨带走，她想吃我，但我侥幸逃了出来，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最后不知不觉就逃到你家楼下了。”
“她没有一直追你吧？”
“不知道，我不敢回头，只管埋头跑，我很害怕。”
“哦？难怪，你到我家门口的时候裤子都湿了。”
“扯淡！”夏添风没绷住，骂道。
何势晴抬起头，嘴角噙笑看着他：“好像是扯过了，你当时严重脱水，心跳过速，差一步就该拉去火葬场了。
“还好，救护车就在附近，我打了电话后，他们很快就赶到了。”
“这么巧？”夏添风很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对啊，还是我把你抱上车的呢，还不快谢谢我？”
“你抱我？要是我有什么内伤，你就直接把我送走了。”
“但不是没有嘛，就结果而言，我还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夏添风叹了口气，没心思跟她争：“行行，多谢恩人。”
“口头感谢可不够。”
“肉体补偿就等我身体好点之后吧。”
“又细又小的就别谈这方面了吧，我说是更直接的东西——钱。”
夏添风不服气地坐了起来：“我哪又细又小了？”
“好啦，小小的也很可爱啦，重点是我后半句话。”
“我没钱。”
“那我给你介绍份工作怎么样？”
“啊？”夏添风察觉到她的意思，有些意外。
“来我们事务所打工，包吃包住，如何？”
他差点就要答应了：“等下，薪资呢？五险一金怎么缴？工作时间又是怎么安排？”
“薪资看业绩，五险一金你自理，一天二十四小时全程待命。”何势晴说话的时候，夕阳余晖从窗外射入照在她的后背，她的脸在阴影里露出宛如恶魔的微笑。
妈的这是什么血汗工厂！
听完她的话，夏添风脸都快扭成一块了，但随即他注意到了一个问题：“艾瑠斯一天二十四小时？”
“失忆了还记得这颗星球的名字呐，准确来讲，是二十四小时零四分零四秒，近似二十四小时，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他有些奇怪，明明是另一颗星球，自转时间竟然这么相近。
“你要考虑多久？水快挂完了。”何势晴催促道，“不同意的话，等你出院，我们各奔东西。”
“别急，我再问清楚点，你们事务所究竟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你哥同意接收我吗？”
“就像你看到的招牌那样，我们是‘问号事务所’，名义上来说，是侦探事务所，但是目前行业不景气，上门的活我们都干，包括修电脑修水管之类的杂活。”
“好丢脸，幸亏你们没把侦探的名头挂出来。”
他以为何势晴听了这话会生气，没想到对方也同意了这个看法。
“说的是，要不是我拦着我哥，他就真挂出这两个字了。”
“还有个问题，你之前的态度就是不想让我进事务所，为什么现在变了？”
何势晴摸着下巴想了想，回答：“因为你身材壮硕。”
夏添风黑着脸道：“夸不出来可以不夸。”
他都掉十几斤肉了，跟壮硕二字有个屁的关系。
“就当我发现了你的才能吧，或者大发善心？你看哪个能说服你随便信一个。”
夏添风做了个深呼吸稳定情绪，看了眼已经停滴的挂水，道：“那我就加入你们的黑心事务所吧。”
“就是该骂。”凌玲气鼓鼓地说，“这么喜欢被叫主人是吧？喜欢SM是吧？你个变态！”
“这又不是我挑起来的。”夏添风只觉冤枉。
“啊对对，是那个女人开的头，那你就一定要接吗？”
“那个，我觉得我快醒了，咱们还是聊点有价值的事情吧。”
“哼，行吧，有一些银核人相关的信息，应该让你知道。”
“是你从浮墨脑袋里找到的？”
“我一附身她脑袋就几乎格式化了，这是我这些年收集到的信息。你知道为什么另一个银核人会出现在福利院吗？”
“急着杀青？”
“他是要去‘进食’，吃你制造的怪物。”
“柳姨？”夏添风想不通，“那可不太好吃啊，为什么？”
“银核人并非自然生物，它们为什么会是现在这种身体结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它们吃人并不是因为饿，而是想获得一些其他的东西。
“它们的吃，与其说是进食，不如说是同化。”
夏添风想了几秒，道：“难道说，它们能通过同化，获得被同化者的力量吗？”
“是的，可能不仅是肉体的力量，还有他们脑中的知识。
“柳姨变成的怪物智慧很低，但超能力对它们具有相当的吸引力，因此那家伙才出现在福利院。”
“脑中的知识是说记忆吗？”
“算不上完全的记忆，我偷看过一份资料，它们在同化过程中会自行筛掉无用的记忆，具体是怎么实现的就不知道了。”
夏添风沉默片刻，道：“知道了，看来我以后得万事小心。”
如果他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而那知道他身份的人被银核人同化了，关于他的记忆又没被筛掉，那他就不得不逃离这个时代了。
周围混沌的黑暗中慢慢浮现了微光，高维空间的“昼”即将到来。
“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光会唤醒你的。”凌玲道，“看来是时候告别了。”
夏添风突然感到一阵悲伤：“我们还会再见？”
“会的，呵，最好不是再以这种方式。”
“正常情况下的我观察效果比普通人强很多，除了濒死恐怕没别的方法。”
“太危险了，可别为了见我故意那么做，否则我不会见你的。”
“我会找到别的方法的。”
“我很期待。”凌玲笑道，上前抱住了他。
夏添风来不及抬手回抱，凌玲便在他的观测中消失了。
“等等！”他大喊道，伸出去的手一阵刺痛，他茫然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时没缓过神。
“做春梦了？”旁边响起一个充满磁性的女声。
是何势晴，他已经醒来，回到了没有凌玲的现实，躺在柔软的床上。
夏添风看到了手上的输液针，问：“我在医院？”
何势晴道：“嗯，挂完这瓶水，就可以走了。”
“我昏过去多久？”
“不久，五个多小时。”
夏添风转过头，看见何势晴正在划着手机屏幕，问：“你送我来的？”
问完，他瞳孔微微一缩，他察觉到了何势晴身上的变化。
“你昏倒在我家门口，我不送你来还能怎么办？”何势晴回话的语气漫不经心，“你怎么会倒在我家门口？”
“我……被浮墨带走，她想吃我，但我侥幸逃了出来，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最后不知不觉就逃到你家楼下了。”
“她没有一直追你吧？”
“不知道，我不敢回头，只管埋头跑，我很害怕。”
“哦？难怪，你到我家门口的时候裤子都湿了。”
“扯淡！”夏添风没绷住，骂道。
何势晴抬起头，嘴角噙笑看着他：“好像是扯过了，你当时严重脱水，心跳过速，差一步就该拉去火葬场了。
“还好，救护车就在附近，我打了电话后，他们很快就赶到了。”
“这么巧？”夏添风很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对啊，还是我把你抱上车的呢，还不快谢谢我？”
“你抱我？要是我有什么内伤，你就直接把我送走了。”
“但不是没有嘛，就结果而言，我还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夏添风叹了口气，没心思跟她争：“行行，多谢恩人。”
“口头感谢可不够。”
“肉体补偿就等我身体好点之后吧。”
“又细又小的就别谈这方面了吧，我说是更直接的东西——钱。”
夏添风不服气地坐了起来：“我哪又细又小了？”
“好啦，小小的也很可爱啦，重点是我后半句话。”
“我没钱。”
“那我给你介绍份工作怎么样？”
“啊？”夏添风察觉到她的意思，有些意外。
“来我们事务所打工，包吃包住，如何？”
他差点就要答应了：“等下，薪资呢？五险一金怎么缴？工作时间又是怎么安排？”
“薪资看业绩，五险一金你自理，一天二十四小时全程待命。”何势晴说话的时候，夕阳余晖从窗外射入照在她的后背，她的脸在阴影里露出宛如恶魔的微笑。
妈的这是什么血汗工厂！
听完她的话，夏添风脸都快扭成一块了，但随即他注意到了一个问题：“艾瑠斯一天二十四小时？”
“失忆了还记得这颗星球的名字呐，准确来讲，是二十四小时零四分零四秒，近似二十四小时，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他有些奇怪，明明是另一颗星球，自转时间竟然这么相近。
“你要考虑多久？水快挂完了。”何势晴催促道，“不同意的话，等你出院，我们各奔东西。”
“别急，我再问清楚点，你们事务所究竟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你哥同意接收我吗？”
“就像你看到的招牌那样，我们是‘问号事务所’，名义上来说，是侦探事务所，但是目前行业不景气，上门的活我们都干，包括修电脑修水管之类的杂活。”
“好丢脸，幸亏你们没把侦探的名头挂出来。”
他以为何势晴听了这话会生气，没想到对方也同意了这个看法。
“说的是，要不是我拦着我哥，他就真挂出这两个字了。”
“还有个问题，你之前的态度就是不想让我进事务所，为什么现在变了？”
何势晴摸着下巴想了想，回答：“因为你身材壮硕。”
夏添风黑着脸道：“夸不出来可以不夸。”
他都掉十几斤肉了，跟壮硕二字有个屁的关系。
“就当我发现了你的才能吧，或者大发善心？你看哪个能说服你随便信一个。”
夏添风做了个深呼吸稳定情绪，看了眼已经停滴的挂水，道：“那我就加入你们的黑心事务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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