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不合格的复读机
“她长得很好看，学习很好，年纪前十水平，她性格也很好，我们认识后，她经常会找我讨论题目。”
何势晴问：“网上聊天时也讨论题目？”
“有一半是，她解出难题时会和我炫耀。”
“另一半呢？”
“就是闲聊了，关于我们最近读的书，看的剧集、动画，就是她不打游戏，不然还能聊更多。”
“她爱看什么类型的剧？”
“推理的，或者历史纪录片。”
夏添风道：“你今年高几？”
“开学高二。”
“那还行。”
他刚刚用手机查了下这个时代的高考制度，和他当年没多大差别，如果蔡某开学高三的话，那他就该把这家伙打一顿丢出去了。
“来，该把你的聊天记录亮出来了。”
……
当天下午，事务所下方的南夏咖啡厅里，蔡某坐在店角落玩着手机，焦急地等待着某人。
而在楼上事务所内，夏添风和何势晴并肩坐在老板桌前，前者抱着笔记本推着galgame，后者视线在台式显示器和笔记本屏幕间来回切换。
台式电脑显示器上显示的是咖啡厅以及附近街区的监控。
何势晴先前给自己安了个能黑进人治局系统的人设，现在当着夏添风的面调几个监控也是理所应当。
“我记得你说事务所不干违法的事。”夏添风笑道，“给我伪造身份，黑入安保系统，这些事可不仅仅只是违法啊。”
何势晴道：“我说的是不接违法的活，不是我不干违法的事。”
“哦，懂了，那如果我哪天请你帮忙做点违法的事呢？事务所内部互助不算委托吧？”
“我不问你来历，给了你一个安全的身份，还说服我哥让你在我家住下，你还有脸让我帮什么事？”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直到现在，夏添风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呢，如果真是什么非帮不可的忙，也不是不行。”
“哦，明白了，原来你是傲娇。”
“对啊，记得一定要把自己逼到绝境哦，不然就只有傲没有娇了。”
夏添风预感，如果真出现那种情况，何势晴肯定会趁机整自己。
他看了眼显示器，道：“哦，女主角来了。”
说着，他和何势晴分别戴上一只耳机。
“你、你来啦。”耳机中传出蔡某紧张的声音，同时监控画面中的他站了起来，抬手请女生入座。
何势晴拿出笔，在面前的簿子上写了几笔。
夏添风好奇道：“你在写什么？”
他看到纸上写了短短一行字“过于紧张，动作太正式，-5分”。
“你这评分标准靠谱吗？”
“当然靠谱，这个年纪的女生，我比你懂得多。”
“哦对，你刚刚高中毕业来着，你长得太有迷惑性了，抱歉。”
“请以死谢罪。”何势晴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拍到他脸上。
两人吵闹完，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监控画面，画面中的两人已经简单做了寒暄，正陷入莫名的沉默中。
蔡某已经急得在桌下敲摩尔斯密码求救了。
夏添风和何势晴两个此时是充当幕后智囊的角色，见状，夏添风打开麦克风，道：“你在网上不是挺会聊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卡壳了？”
蔡某紧张得脑中空白，把他的话在口中重复了一遍。
三人石化。
坐在蔡某对面的女生姓陆，在此称其为陆某，她听了蔡某的话脸色一下子就气得脸色通红，道：“你什么意思？骂我吗？”
何势晴拍了夏添风一下，对蔡某道：“不不，对不起，我太紧张，把骂自己的话说出来了。”
蔡某也重复了她的话，但却莫名其妙地修改了人称代词，“自己”变成了“你”。
三人再次石化。
夏添风惊叹道：“姓蔡的竟然是个速通玩家啊。”
他这次说话前先闭了麦。
何势晴叹了一口气，瞥了眼夏添风，然后暗暗发动能力，对蔡某施加心理暗示，让他冷静下来，并完全重复耳机里听到的话。
然后她继续道：“不好意思，小枫，是骂我自己的话，我、我真的太紧张了，我是第一次约女孩子出来。”
“小枫”这个称呼，是她从聊天记录中得来的。
陆枫的眼眶都已经被蔡某两句话搞红了，听到这两个字，她又愣了愣，道：“线下你好像都叫我全名。”
“是，但今天不一样。”这次是夏添风在说话。
“哪里不一样？因为你把心里骂我的话说出口了？”
“不是……唉，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陆枫高三要去另一个大洲，两人能线下见面的时间只剩一年不到，这就是蔡某打算确定关系的原因。
“你知道了？”陆枫呆呆地问。
“嗯，所以我才想约你出来见面，我有些事情，必须当面、尽快跟你说。”
“你知道我哥的下落？”
“啊？”三人同时发出疑问。
陆枫看到蔡某的反应，也终于明白他们说的不是一回事，遂有些尴尬地低低了头，然后拿起身边的包。
她说：“我家里有事，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蔡某叫住她，“你哥怎么了？”
“他失踪了，唉，不知道惹了什么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
“我也是昨天才收到的消息，先不提他，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蔡某表情僵硬，在得知对方家里发生人口失踪案件后，他哪还有什么心情表白心意？
这个时候，事务所内的两人都关了麦克风，夏添风看着何势晴黑进人治局数据库搜寻陆枫的家庭信息。
陆鸣，30岁，家中长子，身高170，体重80公斤。
现状：普通职工，租住于缇湖公寓一单元303室，于七月二十九日晚间在住所内失踪，经证实，是因偷渡银核人袭击所致。
看到这些，夏添风终于想了起来，他来到这个时代的那晚，人治局敲门时，喊的就是“陆先生”，看来就是这个陆鸣了。
但人治局似乎没有向陆鸣家人说明真相，只是简单归类为失踪，毕竟行凶的浮墨已死，大概就想这么算了。
何势晴问：“网上聊天时也讨论题目？”
“有一半是，她解出难题时会和我炫耀。”
“另一半呢？”
“就是闲聊了，关于我们最近读的书，看的剧集、动画，就是她不打游戏，不然还能聊更多。”
“她爱看什么类型的剧？”
“推理的，或者历史纪录片。”
夏添风道：“你今年高几？”
“开学高二。”
“那还行。”
他刚刚用手机查了下这个时代的高考制度，和他当年没多大差别，如果蔡某开学高三的话，那他就该把这家伙打一顿丢出去了。
“来，该把你的聊天记录亮出来了。”
……
当天下午，事务所下方的南夏咖啡厅里，蔡某坐在店角落玩着手机，焦急地等待着某人。
而在楼上事务所内，夏添风和何势晴并肩坐在老板桌前，前者抱着笔记本推着galgame，后者视线在台式显示器和笔记本屏幕间来回切换。
台式电脑显示器上显示的是咖啡厅以及附近街区的监控。
何势晴先前给自己安了个能黑进人治局系统的人设，现在当着夏添风的面调几个监控也是理所应当。
“我记得你说事务所不干违法的事。”夏添风笑道，“给我伪造身份，黑入安保系统，这些事可不仅仅只是违法啊。”
何势晴道：“我说的是不接违法的活，不是我不干违法的事。”
“哦，懂了，那如果我哪天请你帮忙做点违法的事呢？事务所内部互助不算委托吧？”
“我不问你来历，给了你一个安全的身份，还说服我哥让你在我家住下，你还有脸让我帮什么事？”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直到现在，夏添风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
“不过呢，如果真是什么非帮不可的忙，也不是不行。”
“哦，明白了，原来你是傲娇。”
“对啊，记得一定要把自己逼到绝境哦，不然就只有傲没有娇了。”
夏添风预感，如果真出现那种情况，何势晴肯定会趁机整自己。
他看了眼显示器，道：“哦，女主角来了。”
说着，他和何势晴分别戴上一只耳机。
“你、你来啦。”耳机中传出蔡某紧张的声音，同时监控画面中的他站了起来，抬手请女生入座。
何势晴拿出笔，在面前的簿子上写了几笔。
夏添风好奇道：“你在写什么？”
他看到纸上写了短短一行字“过于紧张，动作太正式，-5分”。
“你这评分标准靠谱吗？”
“当然靠谱，这个年纪的女生，我比你懂得多。”
“哦对，你刚刚高中毕业来着，你长得太有迷惑性了，抱歉。”
“请以死谢罪。”何势晴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拍到他脸上。
两人吵闹完，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到监控画面，画面中的两人已经简单做了寒暄，正陷入莫名的沉默中。
蔡某已经急得在桌下敲摩尔斯密码求救了。
夏添风和何势晴两个此时是充当幕后智囊的角色，见状，夏添风打开麦克风，道：“你在网上不是挺会聊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卡壳了？”
蔡某紧张得脑中空白，把他的话在口中重复了一遍。
三人石化。
坐在蔡某对面的女生姓陆，在此称其为陆某，她听了蔡某的话脸色一下子就气得脸色通红，道：“你什么意思？骂我吗？”
何势晴拍了夏添风一下，对蔡某道：“不不，对不起，我太紧张，把骂自己的话说出来了。”
蔡某也重复了她的话，但却莫名其妙地修改了人称代词，“自己”变成了“你”。
三人再次石化。
夏添风惊叹道：“姓蔡的竟然是个速通玩家啊。”
他这次说话前先闭了麦。
何势晴叹了一口气，瞥了眼夏添风，然后暗暗发动能力，对蔡某施加心理暗示，让他冷静下来，并完全重复耳机里听到的话。
然后她继续道：“不好意思，小枫，是骂我自己的话，我、我真的太紧张了，我是第一次约女孩子出来。”
“小枫”这个称呼，是她从聊天记录中得来的。
陆枫的眼眶都已经被蔡某两句话搞红了，听到这两个字，她又愣了愣，道：“线下你好像都叫我全名。”
“是，但今天不一样。”这次是夏添风在说话。
“哪里不一样？因为你把心里骂我的话说出口了？”
“不是……唉，其实我已经知道了。”
陆枫高三要去另一个大洲，两人能线下见面的时间只剩一年不到，这就是蔡某打算确定关系的原因。
“你知道了？”陆枫呆呆地问。
“嗯，所以我才想约你出来见面，我有些事情，必须当面、尽快跟你说。”
“你知道我哥的下落？”
“啊？”三人同时发出疑问。
陆枫看到蔡某的反应，也终于明白他们说的不是一回事，遂有些尴尬地低低了头，然后拿起身边的包。
她说：“我家里有事，如果你没有什么重要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蔡某叫住她，“你哥怎么了？”
“他失踪了，唉，不知道惹了什么事。”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
“我也是昨天才收到的消息，先不提他，你到底找我做什么？”
蔡某表情僵硬，在得知对方家里发生人口失踪案件后，他哪还有什么心情表白心意？
这个时候，事务所内的两人都关了麦克风，夏添风看着何势晴黑进人治局数据库搜寻陆枫的家庭信息。
陆鸣，30岁，家中长子，身高170，体重80公斤。
现状：普通职工，租住于缇湖公寓一单元303室，于七月二十九日晚间在住所内失踪，经证实，是因偷渡银核人袭击所致。
看到这些，夏添风终于想了起来，他来到这个时代的那晚，人治局敲门时，喊的就是“陆先生”，看来就是这个陆鸣了。
但人治局似乎没有向陆鸣家人说明真相，只是简单归类为失踪，毕竟行凶的浮墨已死，大概就想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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