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系统请吃大餐 广告合约上门
“我未成年，开什么户口都要监护人签名，实在太麻烦了。”陆明萱吐槽。
“忍一忍，我们做事都要依从这里的法规。不过妳要什么都跟我说，不用想着钱。”系统说。
“我说我要吃大餐也行？”
“行，这个容易。想吃什么？”
“吃……火锅？”这时候陆明萱走过一家老牌连锁火锅店“寒江雪”。
“妳一个人吃？”
“不行吗？”
“行的。”系统轻松地说。
这时候，火锅店的职员冲出来，对陆明萱说：“小姐，妳好，恭喜妳，作为我们第一百万个经过门前的客人，妳可以得到我们的任吃票一张！”说着把一张票塞给她。
旁边听见的行人，都转过头来，羡慕地围观。“我就在他的前面走，差一个我就是一百万了。”一个男人说。
她惊讶地接过票，低头一看，果然是有连锁店盖印的免费票券！
“是你弄的？”陆明萱问系统。
“当然，打脸系统神通广大，只有妳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龙猫骄傲地说。
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五点，还有一个多小时才饿，她想了想，今天刚考完试，暂时不做题，到附近逛逛，有什么赚钱的方法。
她慢慢地逛街，眼中看着，记在心里。初中生能打的工还是那些。穿公仔小熊派传单之类，跟她小餐馆的工作一样，耗时长效率低。“系统，我要找机会赚钱。”
“可以，只要不耽误任务。”
“我想过了，拍广告。倒卖还要资金，拍广告只要有一张脸就行。”她指了指对面商业大楼上的液晶屏幕，广告和音乐影片轮番播放。
系统没说话。
陆明萱一直逛，赚钱的意念挥之不去。既然自己得到系统，那参考参考系统，写网络小说，不就发大财了？
“系统，你从前都做过什么？”
“我？没……没什么特别的。”系统少有地卡壳了。
“不会吧！你不是打脸系统吗？”
“其实，妳的档案被窜改，是我们部门发现的第一例，所以我和同僚们是一同被派往不同世界，协助不同的受害人，我从前没有做过这打脸任务的。”
“那你以前干什么的？”
“我是侦查部门，专门调查异常事件。妳……妳别问，这些事妳们人类知道得多不好。”系统有些紧张。
“那算了。”陆明萱还以为有了个灵感宝库，原来是个锯嘴葫芦。
还是把握时间，到图书馆去。
把数学科这几年的知识点梳理得七七八八，天色也暗下去了。她起来，到寒江雪振华店兑换自己的免费任吃火锅。
“欢迎你的到来！”经理看见陆明萱的一刻，眼睛亮了起来。他谄媚地笑着，陆明萱想，怎么了？这笑容好像看着将宰的羔羊一样？
“陆小姐，多谢妳光临！作为第一百万个过路的客人，我们希望招待妳一顿丰盛的晚餐。”
“不客气，我可要谢谢你呢！”
“陆小姐外型出众，想来很多人都赞赏过，不知道你在享用我们的免费火锅时，可否让我们拍一些影片，作为推广用呢？”
“推广影片？就是我作为食客，宣传片中出现一两秒那种？”
“呃，不是，就是比较主要的角色，毕竟陆小姐妳外貌这么出色，只出现一两秒，不是太浪费了吗？”经理讨好地笑说。
广告！陆明萱立刻想。怎么打瞌睡有人递枕头呢？
“系统，这是你安排的？”
“也不算……也不算完全是我安排的。”系统在陆明萱看不见的旁边，笑着说：“就是他们高层，偶尔，只是偶尔，看到妳拿票券那一刻的录像。我就稍微让他们动动脑筋，反正宣传部要找人拍宣传片，不如找妳。他们都同意，既然妳生得这么漂亮，不问问也浪费。所以，也不全是我安排，我就是引导了一下。”
陆明萱笑着睨了空气一眼，对经理说：“经理，你们连锁店打得一手好算盘啊！一顿免费餐，换一个拍广告的素人。”
“嘿嘿，也不能这么说，互惠互利，互惠互利！”
“这样，我一个素人，要的也不多，给我五万块，任劳任怨，怎样？这顿饭我也不吃你的，你们不亏。”
“这个⋯⋯”经理没想过这看着只有初中年纪的小女孩，这么精明。
“你们可以想清楚，如果找经纪人公司帮忙找个素人，也需要给中介费，现在你们连中介费也节省了。何况，我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女生，连经纪人都没有，你们还怕拿捏不到我吗？”
“我只是个小分店的经理，这是做不了主。我请示一下上头，这顿饭还请赏脸，我们请，妳不要客气！”
经理真想不到陆明萱会把他们心里的算盘全说出来，打电话跟高层如此这般一说，总部的总经理们也惊讶。可惊讶之余也爽快地答应这小女孩的要求。
于是，陆明萱蹭得一顿丰盛的火锅，还得到了一份广告合约。
虽然只是区区五万块，在广告界来说，简直是鸡毛一条，可是陆明萱既得到了五万块钱的创业资金，也可算是打开了一条赚钱的新出路。
说干就干，她吃完了火锅，经理就用私人的车子载她到寒江雪总办公室签合约。虽然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可是总办公室还是灯火通明，人们在里面忙忙碌碌。
这办公室在几十年前，大概是很豪华的。工作气氛也不绷紧，空气隐约飘着泡面的香味。
接待她的是一个态度温和的女秘书，姓王。
“王秘书，这是振华店的一百万个客人陆明萱，来签广告合约的。”刘经理简单说明来意。王秘书把陆明萱带到一个会客室，刘经理道了歉就离开了。
会客室有几棵绿植，沙发是老式方方正正的皮沙发，木茶几上是光可鉴人的茶色玻璃。感觉回到几十年前，老干部的会客室。
“我们已经得到了指示，要接待陆小姐签约。陆小姐，我可以先拿妳的身分证看一看吗？”
陆明萱自然地拿出身分证。王秘书一看，就很可惜地说：“对不起，陆小姐，妳不够十六周岁，我们是不能跟妳签订合同的。”
可陆明萱很淡定。
“王秘书，这件事我自己也琢磨过。妳看，为什么要十六周岁才能签约，是因为怕我不履行合约的时候，我的监护人不追认合约，合约无效，你们损失了时间，对不对？”
王秘书没想这么多，单纯想，未成年人不能承担法律责任而已。
“法律上是这样说，如果我不履行合约，法律会要求我父母追认合同。如果我父母事后不肯追认的话，这合约在法律上就无效，也就是说，妳们会有损失。
不过我可以跟你说，我个人急需这笔钱做为我创业的启动资金，是绝对不会违反合同的。即使我反悔，你们找到我父母，他们为了私吞这五万块，怎样都会让我拍这广告。
换言之，我现在瞒着他们签约，是想要自己取得这笔钱，到瞒不住他们的话，就轮到他们为了吞下这笔钱。这合约肯定不会无效。”
王秘书听完，虽觉得她说得有理有据，可她一个公司职员，不可能冒这个风险。“不行的，陆小姐，这行不通。我公司不会签署这种有可能不生效的合同的。”
系统全程听到王秘书的难处。这对系统只是小菜一碟。
“忍一忍，我们做事都要依从这里的法规。不过妳要什么都跟我说，不用想着钱。”系统说。
“我说我要吃大餐也行？”
“行，这个容易。想吃什么？”
“吃……火锅？”这时候陆明萱走过一家老牌连锁火锅店“寒江雪”。
“妳一个人吃？”
“不行吗？”
“行的。”系统轻松地说。
这时候，火锅店的职员冲出来，对陆明萱说：“小姐，妳好，恭喜妳，作为我们第一百万个经过门前的客人，妳可以得到我们的任吃票一张！”说着把一张票塞给她。
旁边听见的行人，都转过头来，羡慕地围观。“我就在他的前面走，差一个我就是一百万了。”一个男人说。
她惊讶地接过票，低头一看，果然是有连锁店盖印的免费票券！
“是你弄的？”陆明萱问系统。
“当然，打脸系统神通广大，只有妳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龙猫骄傲地说。
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五点，还有一个多小时才饿，她想了想，今天刚考完试，暂时不做题，到附近逛逛，有什么赚钱的方法。
她慢慢地逛街，眼中看着，记在心里。初中生能打的工还是那些。穿公仔小熊派传单之类，跟她小餐馆的工作一样，耗时长效率低。“系统，我要找机会赚钱。”
“可以，只要不耽误任务。”
“我想过了，拍广告。倒卖还要资金，拍广告只要有一张脸就行。”她指了指对面商业大楼上的液晶屏幕，广告和音乐影片轮番播放。
系统没说话。
陆明萱一直逛，赚钱的意念挥之不去。既然自己得到系统，那参考参考系统，写网络小说，不就发大财了？
“系统，你从前都做过什么？”
“我？没……没什么特别的。”系统少有地卡壳了。
“不会吧！你不是打脸系统吗？”
“其实，妳的档案被窜改，是我们部门发现的第一例，所以我和同僚们是一同被派往不同世界，协助不同的受害人，我从前没有做过这打脸任务的。”
“那你以前干什么的？”
“我是侦查部门，专门调查异常事件。妳……妳别问，这些事妳们人类知道得多不好。”系统有些紧张。
“那算了。”陆明萱还以为有了个灵感宝库，原来是个锯嘴葫芦。
还是把握时间，到图书馆去。
把数学科这几年的知识点梳理得七七八八，天色也暗下去了。她起来，到寒江雪振华店兑换自己的免费任吃火锅。
“欢迎你的到来！”经理看见陆明萱的一刻，眼睛亮了起来。他谄媚地笑着，陆明萱想，怎么了？这笑容好像看着将宰的羔羊一样？
“陆小姐，多谢妳光临！作为第一百万个过路的客人，我们希望招待妳一顿丰盛的晚餐。”
“不客气，我可要谢谢你呢！”
“陆小姐外型出众，想来很多人都赞赏过，不知道你在享用我们的免费火锅时，可否让我们拍一些影片，作为推广用呢？”
“推广影片？就是我作为食客，宣传片中出现一两秒那种？”
“呃，不是，就是比较主要的角色，毕竟陆小姐妳外貌这么出色，只出现一两秒，不是太浪费了吗？”经理讨好地笑说。
广告！陆明萱立刻想。怎么打瞌睡有人递枕头呢？
“系统，这是你安排的？”
“也不算……也不算完全是我安排的。”系统在陆明萱看不见的旁边，笑着说：“就是他们高层，偶尔，只是偶尔，看到妳拿票券那一刻的录像。我就稍微让他们动动脑筋，反正宣传部要找人拍宣传片，不如找妳。他们都同意，既然妳生得这么漂亮，不问问也浪费。所以，也不全是我安排，我就是引导了一下。”
陆明萱笑着睨了空气一眼，对经理说：“经理，你们连锁店打得一手好算盘啊！一顿免费餐，换一个拍广告的素人。”
“嘿嘿，也不能这么说，互惠互利，互惠互利！”
“这样，我一个素人，要的也不多，给我五万块，任劳任怨，怎样？这顿饭我也不吃你的，你们不亏。”
“这个⋯⋯”经理没想过这看着只有初中年纪的小女孩，这么精明。
“你们可以想清楚，如果找经纪人公司帮忙找个素人，也需要给中介费，现在你们连中介费也节省了。何况，我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女生，连经纪人都没有，你们还怕拿捏不到我吗？”
“我只是个小分店的经理，这是做不了主。我请示一下上头，这顿饭还请赏脸，我们请，妳不要客气！”
经理真想不到陆明萱会把他们心里的算盘全说出来，打电话跟高层如此这般一说，总部的总经理们也惊讶。可惊讶之余也爽快地答应这小女孩的要求。
于是，陆明萱蹭得一顿丰盛的火锅，还得到了一份广告合约。
虽然只是区区五万块，在广告界来说，简直是鸡毛一条，可是陆明萱既得到了五万块钱的创业资金，也可算是打开了一条赚钱的新出路。
说干就干，她吃完了火锅，经理就用私人的车子载她到寒江雪总办公室签合约。虽然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可是总办公室还是灯火通明，人们在里面忙忙碌碌。
这办公室在几十年前，大概是很豪华的。工作气氛也不绷紧，空气隐约飘着泡面的香味。
接待她的是一个态度温和的女秘书，姓王。
“王秘书，这是振华店的一百万个客人陆明萱，来签广告合约的。”刘经理简单说明来意。王秘书把陆明萱带到一个会客室，刘经理道了歉就离开了。
会客室有几棵绿植，沙发是老式方方正正的皮沙发，木茶几上是光可鉴人的茶色玻璃。感觉回到几十年前，老干部的会客室。
“我们已经得到了指示，要接待陆小姐签约。陆小姐，我可以先拿妳的身分证看一看吗？”
陆明萱自然地拿出身分证。王秘书一看，就很可惜地说：“对不起，陆小姐，妳不够十六周岁，我们是不能跟妳签订合同的。”
可陆明萱很淡定。
“王秘书，这件事我自己也琢磨过。妳看，为什么要十六周岁才能签约，是因为怕我不履行合约的时候，我的监护人不追认合约，合约无效，你们损失了时间，对不对？”
王秘书没想这么多，单纯想，未成年人不能承担法律责任而已。
“法律上是这样说，如果我不履行合约，法律会要求我父母追认合同。如果我父母事后不肯追认的话，这合约在法律上就无效，也就是说，妳们会有损失。
不过我可以跟你说，我个人急需这笔钱做为我创业的启动资金，是绝对不会违反合同的。即使我反悔，你们找到我父母，他们为了私吞这五万块，怎样都会让我拍这广告。
换言之，我现在瞒着他们签约，是想要自己取得这笔钱，到瞒不住他们的话，就轮到他们为了吞下这笔钱。这合约肯定不会无效。”
王秘书听完，虽觉得她说得有理有据，可她一个公司职员，不可能冒这个风险。“不行的，陆小姐，这行不通。我公司不会签署这种有可能不生效的合同的。”
系统全程听到王秘书的难处。这对系统只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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