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虎父无犬子
秦成那边，没了酒水的饭局进行得很快。
梁建军看得出来，碍于他们这些不相熟的外人，赵光明和秦正两个幕后老板还有很多话不方便说。
所以当他看大家都停了筷子，便站起来告辞说他们吃好了，还要回宿舍看看环境、收拾东西。
秦成注意到梁建军的机敏，看了他一眼，也起身道：“一路上挺累的，早点休息也好。耿伯，各位哥哥姐姐，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以后聚餐是常有的事，下次再聚。”
众人也都齐身相互客气、道别。
秦成向赵光明和秦正请示了一下，然后安排张师傅开GL8商务把耿伯三人送回公司宿舍。
安排赵雪阳和赵子明把周芳芳送回专门为她准备的女生宿舍，然后再回来接赵光明回家。没办法，除了张师傅以外，这里没喝酒又有驾照的只有在赵她。
她瞪了秦成一眼，小声道：“真把自己当秦总了？使唤姐姐上瘾了是不是？”
“我可还帮着雪阳姐P照片呢。咱们这是相互使唤。”
赵雪阳哼一声，按秦成的吩咐办事去了，照片，就是女人的软肋。
更何况是写真照片，也只能让秦成P。
一开始赵雪阳是选了六百多张照片让秦成P的，遭到了他严正的拒绝，后来才妥协说只要P一百三十张的写真就好。
他还是拒绝，让赵雪阳另请高明。可挨不住赵雪阳的死缠烂打，再加上赵雪阳说的也有道理，这种照片也只能他这个摄影师操刀，让别人干这活，确实难为情。
秦成就不明白了，普通照片也就算了，写真有什么好P的，不就是要看真正的自己才拍写真的吗？又不是拿来卖。
而且P赘肉也就算了，还要求把她的兔儿给P小，简直不可理喻。
到现在秦成也只完成一半，原因很简单，太伤身体了，P图是要放大修细节的，太难了……
说实话，秦成能够在P图的过程中坚守底线不打飞的士，真的算是狠人。就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重生的秦成有多么坚韧不拔，这强悍的意志力远非常人能及。
不过秦成是有技巧的，每次P图他都会播放一些抗岛战争时的歌曲或电视剧。属实有效，真正的大夏男儿，家国仇恨肯定是能压过心中淫靡的。
包括赵光明所有人都一起下地库送别几位老师，表达出了足够的重视。
回到包厢的只有秦成父子和赵光明三人。
赵光明一脸的笑意根本就收不住，多年的心腹大患，整个沛城商界的一大毒瘤，就这么完蛋了，跟做梦一样。
“如果刘昂被没收全部财产，刘昂在昂达的所有股权就归大夏国有。陈书记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想办法接手昂达。可惜，我就是没有那么多钱呐，要是真能买下昂达，就完美了，可惜了。”
现在的赵光明欠了一屁股债，借的钱也都按照秦正说的，用来收购建筑相关企业和成立房地产公司了，而且他刚刚才在省城买了块地准备做自己房地产的处女作。
所以在赵光明看来，三年之内，自己不可能买得起刘昂被没收的那58%的昂达绝对控控股股权，就算是30%的控股权也没可能买得起。
秦成父子之间的默契早已炉火纯青，秦正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看向秦成：“成成，我想先听听你有什么想法。”
原本站在秦正身后的秦成上前一步：“赵叔叔，老爸。我觉得一切照旧比较好。”
秦正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哦？说说为什么？”
“我觉得赵叔叔还是要把这场商战打下去，该降价降价，该围剿围剿，该抢订单抢订单，而不应该想办法筹钱去收购昂达。
刘昂的股权归国有，但现在私企国有化与当前市场经济的观念背道而驰，政策和手续上都很麻烦，领导们不会去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所以刘昂的这部分股权肯定是要以司法拍卖或者多家企业竞争性谈判等等合法形式卖出去的。
从现在刘昂刚刚落网到审判定罪、再到走正式的司法拍卖等手续，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政府必然会指定某个未受刘昂牵连的股东或昂达高管来代为管理昂达集团的经营。
不论是谁管，都不可能管得好一个人心惶惶的昂达，更不可能在与光明的商战中占到便宜。
只要赵叔叔按照计划继续商战，昂达必败！它败的越惨，股权也就越不值钱，赵叔叔就能以更小的代价控制昂达。”
“有道理，有道理！”赵光明听得满面红光，越听越震惊，心想秦成这孩子的这一套计谋竟完全不逊色于他父亲那以七百万灭昂达的手段呐！这对父子太了不得。
他拍拍秦正的肩膀：“秦老弟，我算见识到了什么叫虎父无犬子了！你好福气啊，秦成日后，肯定是比你还要优秀！”
“哈哈哈”秦成大笑着：“赵兄，你这话说错了，即便是现在，我这儿子已经超越我很多了。”
秦正这段话，和刚才毫不掩饰的诧异表情都是有意为之，他需要把自己在赵光明这里的话语权逐渐转移到秦成身上。
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传话的作用，说白了就是弥补秦成的年龄可信度不足的缺点。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秦成那么多计谋和点子，时间长了总会出岔子，所以把秦成推到台前，是必要的事。
“真让人羡慕啊，你再看看那个只会看动画片的赵子明，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秦正摆摆手：“子明人家天天看动画片不也在咱们第一高院的尖子班么，我们成成差点没进差班！而且子明这次出去一趟，成长了不少呢！”
“老爸，那叫进步班。”秦成提醒道。
秦正瞪了一眼儿子：“那不就是差班么！？”
“哈哈哈，那肯定也是你平日里总教他纵横谋略耽误了学习，什么‘国企私有化不现实，领导不愿意费力不讨好’，什么‘股权司法拍卖’、‘竞争性谈判’这些知识是普通高院生能掌握的？”
“我教的少，他自学的多，他平日里愿意看一些法律和商业知识上的书。”这一点秦正没有瞎说，秦成这段时间确实也在完善一些商业知识。
“好孩子，太招人喜欢了。你坐下，别站在那。”说着赵光明亲自给秦成搬了把椅子，按着他坐下，然后沉吟着回味秦成的意见：“孩子，你说的都没错，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光算这沛城市，能买得起昂达的企业就有不下二十家，这还不算外地的企业和个人。如果昂达被有实力的人买走了，对我们光明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嗯”，秦成回应了一声便假装陷入沉思，其实心中早有计划。还是要低调些，表现的更贴近一个正常人才行。
梁建军看得出来，碍于他们这些不相熟的外人，赵光明和秦正两个幕后老板还有很多话不方便说。
所以当他看大家都停了筷子，便站起来告辞说他们吃好了，还要回宿舍看看环境、收拾东西。
秦成注意到梁建军的机敏，看了他一眼，也起身道：“一路上挺累的，早点休息也好。耿伯，各位哥哥姐姐，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以后聚餐是常有的事，下次再聚。”
众人也都齐身相互客气、道别。
秦成向赵光明和秦正请示了一下，然后安排张师傅开GL8商务把耿伯三人送回公司宿舍。
安排赵雪阳和赵子明把周芳芳送回专门为她准备的女生宿舍，然后再回来接赵光明回家。没办法，除了张师傅以外，这里没喝酒又有驾照的只有在赵她。
她瞪了秦成一眼，小声道：“真把自己当秦总了？使唤姐姐上瘾了是不是？”
“我可还帮着雪阳姐P照片呢。咱们这是相互使唤。”
赵雪阳哼一声，按秦成的吩咐办事去了，照片，就是女人的软肋。
更何况是写真照片，也只能让秦成P。
一开始赵雪阳是选了六百多张照片让秦成P的，遭到了他严正的拒绝，后来才妥协说只要P一百三十张的写真就好。
他还是拒绝，让赵雪阳另请高明。可挨不住赵雪阳的死缠烂打，再加上赵雪阳说的也有道理，这种照片也只能他这个摄影师操刀，让别人干这活，确实难为情。
秦成就不明白了，普通照片也就算了，写真有什么好P的，不就是要看真正的自己才拍写真的吗？又不是拿来卖。
而且P赘肉也就算了，还要求把她的兔儿给P小，简直不可理喻。
到现在秦成也只完成一半，原因很简单，太伤身体了，P图是要放大修细节的，太难了……
说实话，秦成能够在P图的过程中坚守底线不打飞的士，真的算是狠人。就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重生的秦成有多么坚韧不拔，这强悍的意志力远非常人能及。
不过秦成是有技巧的，每次P图他都会播放一些抗岛战争时的歌曲或电视剧。属实有效，真正的大夏男儿，家国仇恨肯定是能压过心中淫靡的。
包括赵光明所有人都一起下地库送别几位老师，表达出了足够的重视。
回到包厢的只有秦成父子和赵光明三人。
赵光明一脸的笑意根本就收不住，多年的心腹大患，整个沛城商界的一大毒瘤，就这么完蛋了，跟做梦一样。
“如果刘昂被没收全部财产，刘昂在昂达的所有股权就归大夏国有。陈书记的意思，应该是让我想办法接手昂达。可惜，我就是没有那么多钱呐，要是真能买下昂达，就完美了，可惜了。”
现在的赵光明欠了一屁股债，借的钱也都按照秦正说的，用来收购建筑相关企业和成立房地产公司了，而且他刚刚才在省城买了块地准备做自己房地产的处女作。
所以在赵光明看来，三年之内，自己不可能买得起刘昂被没收的那58%的昂达绝对控控股股权，就算是30%的控股权也没可能买得起。
秦成父子之间的默契早已炉火纯青，秦正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看向秦成：“成成，我想先听听你有什么想法。”
原本站在秦正身后的秦成上前一步：“赵叔叔，老爸。我觉得一切照旧比较好。”
秦正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哦？说说为什么？”
“我觉得赵叔叔还是要把这场商战打下去，该降价降价，该围剿围剿，该抢订单抢订单，而不应该想办法筹钱去收购昂达。
刘昂的股权归国有，但现在私企国有化与当前市场经济的观念背道而驰，政策和手续上都很麻烦，领导们不会去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
所以刘昂的这部分股权肯定是要以司法拍卖或者多家企业竞争性谈判等等合法形式卖出去的。
从现在刘昂刚刚落网到审判定罪、再到走正式的司法拍卖等手续，至少需要一年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政府必然会指定某个未受刘昂牵连的股东或昂达高管来代为管理昂达集团的经营。
不论是谁管，都不可能管得好一个人心惶惶的昂达，更不可能在与光明的商战中占到便宜。
只要赵叔叔按照计划继续商战，昂达必败！它败的越惨，股权也就越不值钱，赵叔叔就能以更小的代价控制昂达。”
“有道理，有道理！”赵光明听得满面红光，越听越震惊，心想秦成这孩子的这一套计谋竟完全不逊色于他父亲那以七百万灭昂达的手段呐！这对父子太了不得。
他拍拍秦正的肩膀：“秦老弟，我算见识到了什么叫虎父无犬子了！你好福气啊，秦成日后，肯定是比你还要优秀！”
“哈哈哈”秦成大笑着：“赵兄，你这话说错了，即便是现在，我这儿子已经超越我很多了。”
秦正这段话，和刚才毫不掩饰的诧异表情都是有意为之，他需要把自己在赵光明这里的话语权逐渐转移到秦成身上。
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传话的作用，说白了就是弥补秦成的年龄可信度不足的缺点。他也知道自己并没有秦成那么多计谋和点子，时间长了总会出岔子，所以把秦成推到台前，是必要的事。
“真让人羡慕啊，你再看看那个只会看动画片的赵子明，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秦正摆摆手：“子明人家天天看动画片不也在咱们第一高院的尖子班么，我们成成差点没进差班！而且子明这次出去一趟，成长了不少呢！”
“老爸，那叫进步班。”秦成提醒道。
秦正瞪了一眼儿子：“那不就是差班么！？”
“哈哈哈，那肯定也是你平日里总教他纵横谋略耽误了学习，什么‘国企私有化不现实，领导不愿意费力不讨好’，什么‘股权司法拍卖’、‘竞争性谈判’这些知识是普通高院生能掌握的？”
“我教的少，他自学的多，他平日里愿意看一些法律和商业知识上的书。”这一点秦正没有瞎说，秦成这段时间确实也在完善一些商业知识。
“好孩子，太招人喜欢了。你坐下，别站在那。”说着赵光明亲自给秦成搬了把椅子，按着他坐下，然后沉吟着回味秦成的意见：“孩子，你说的都没错，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光算这沛城市，能买得起昂达的企业就有不下二十家，这还不算外地的企业和个人。如果昂达被有实力的人买走了，对我们光明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嗯”，秦成回应了一声便假装陷入沉思，其实心中早有计划。还是要低调些，表现的更贴近一个正常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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