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白兔与红发魔女
“啊嘞？是空袭么？”路明非左看右看，“龙族来进攻了么？龙族会用空袭么？对的，它们是会飞！”
路明非问，但他的心里想：“不会那么衰吧？入学第一天就殉职？太离谱了。”
而后路明非发现了一桩奇怪的事，偌大一个校园，却是空荡荡的，只有他、古德里安教授和富山雅史三个人站在草坪旁。就算是暑假还没结束这也太不合理了。
“糟糕……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找隐蔽物！该死的他们就要开始了！”富山雅史大汗。
“还是回办公室躲一下吧！”古德里安教授面色肃然。
已经晚了，他们背后那栋小楼的楼梯上出现了身穿黑色作战服、手持m4枪族的人群，维修部的工人们从办公室里闪了出来，似乎要去制止，但是对方抬枪就射，特种兵般魁梧的木工们在冲出办公室的刹那间就纷纷倒下了。
路明非心想自己那份把遗体送回中国的医疗保险立刻就能用上了。
在那些人把枪口指向路明非之前，富山雅史拖着他和古德里安教授一起，闪进了窄道里。黑色作战服的入侵者完全无视了这三个目标，从窄道外高速闪过，而教堂里冲出了深红色作战服的人。这个寂静到极点的校园忽然变成了战场，每一栋建筑里都有人往外涌出，他们以服色分群体，每一人都带着武器，见面都是毫不留情地扫射，很多人在露面的第一个瞬间就被撂倒在地。枪声震耳欲聋，路明非简直以为他是在二战的北非战场上。
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古德里安教授。
“学会生主席想干什么？他叫什么名字来着？他不想被扣学分吧！”古德里安教授捂着耳朵，对富山雅史咆哮。
“他在乎过么？他的绩点原本就不高！”富山雅史说着，敏捷地下蹲。子弹的呼啸声就在富山雅史头顶掠过，路明非想那一准儿是一枚真的子弹，而富山雅史只要再慢一瞬间就会像维修部工人们一样倒下。学生会主席暴动了？这里的学生会是以武斗为己任的么？
“他叫恺撒加图索！”富山雅史直起身来愤怒地说，“那个开布加迪威龙的纨绔子弟！”
“凯撒？诺诺的……男朋友吗？”路明非想，他的情绪有些失落。
古德里安教授从怀里抽出那柄航炮版的ppk，另外更换了一枚弹夹，满脸都是突击队即将上战场的决然。
“我会记住他的！如果他选我的课，我会要他好看！”古德里安教授大喊。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的生命结束，子弹带着巨大的动能射入了他的身体，在那身邋遢的西装上留下一个冒烟的弹洞，一泼血溅了出来。古德里安教授低头，吃力地看了一眼身上的弹孔，拉住路明非只说了一句，“你的选课单……记得要填好！”
古德里安教授瘫倒在地。试图扑上去救援的富山雅史背后中枪，像是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猛地向前扑了几步，再也没有爬起来。
“这……总该不是开玩笑的吧？”路明非在心里说。就在他面前，真真切切地有人死了。起码是在路明非的认知里。
他背贴着墙壁，感受着外面无数弹道交错。那些杀人的子弹擦着他的身旁飞过。校园现在成了屠场，可怜他还是个新生，还没有被安排宿舍，更不知道哪一边是龙族哪一边是人类。路明非哆嗦着，觉得自己脑袋里如今灌满糨糊，如果被枪打穿飙出来的一定不是脑浆。
“定位！定位！对方还剩余四十三人！”
“对方剩余二十七人！有一名狙击手未能定位！他已经干掉了我们十三个人！解决掉他！”
双方一边对着对讲机咆哮，一边持续射击。但诡异的是没有人试图冲进路明非所在的窄道，只是不断有冷弹射来，路明非站在古德里安教授和富山雅史的“尸体”旁，把自己想象成一根与世无争的木桩子。
外面屠杀式的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校园四处硝烟弥漫，草坪和过道上满是尸体。双方已经动用了包括手雷、掷弹筒、肩扛式火箭炮在内的各种武器。路明非蹭过不少兵器杂志看，认识这些价格不菲的家伙。横飞的子弹击碎了距离他不远处的一排玻璃。
“能死在这些玩意下好像也不错？起码我对外的死因是在类似帮派的火拼中丧生。”路明非这样想着。
因为那些武器都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路明非的心跳很快，但没有到极限那种，更多的是兴奋，那种对于厮杀的兴奋。路明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念头，或许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路明非不清楚。
路明非小心翼翼地探头往外看。良久，路明非看懂了局势。身穿黑色作战服和身穿深红色作战服的两拨人显然是对立的，他们都是试图向着对方的本部发起冲击，黑队的本部就是刚才他们所在的那栋小楼，深红队的本部则是草坪对面的教堂，此刻的炮火焦点是双方阵地中央的停车场，双方冲锋队都必须强行通过停车场，而那里没有足够的隐蔽物，完全暴露在弹幕下，死在那里的有四十多个人了。
“就这样冲？就算是没经过训练的人都知道这样冲就是白白送死，就算没有坦克，好歹也开辆车什么的挡一下啊？”
“又或者掏个核弹什么的”，路明非想。
随即他看到一名身穿深红色作战服的人拎着个手提箱试图穿越停车场，那个人熟练的躲过几片弹雨。就在路明非觉得他要成功的时候，一声与众不同的枪声响起，沉而重；提着手提箱的人应声而倒。
“是狙击枪！”路明非立即想到。
然后路明非看向那个摔落在地上的手提箱，上面清晰的印着一个黄色的标志。那个标志路明非无比熟悉，
“踏马的！核武器？真有？”
“还摔了一下，淦！这下我的死因更加震撼了，被核弹炸死！看着就牛逼！”路明非想。
战斗还在继续，可似乎没有人愿意理那个印有黄色核武器标志的手提箱。有的只有纯粹的枪械对拼，以及满天飞的手榴弹和烟雾弹。
路明非看正起劲的时候，他的身后响起脚步声。
路明非猛然回头，看到的是一头暗红色头发披散在外，身穿橙红色相间的作战服的女孩。
看到那道身影，路明非仿佛回到了那个放映厅，女孩仿佛一道光一样照亮了身处黑暗中的他。
没等路明非反应过来，诺诺一把抓住他往墙上一怼，头靠近路明非，小嘴在他的耳边低语：“好~久~不~见，我的……小~白~兔。”就像爱抓弄人的魔女一般。
少女的体香冲刷着路明非的鼻子，女孩头发上那特别的香味，象征着女孩的身份。
路明非被这一出整的不知所措，慌也不是，说也不是，总之就是不知道干嘛，任由眼前这个小魔女摆布，脸颊在听到那句话后还红的像个烧开的水壶。
“我…我…我，你…你…你，迷路了？”路明非慌张道。
“噗嗤”
“哈哈哈，你真逗。”诺诺大笑着揉揉路明非的头。
“我好不容易整理的发型，师姐你……”
“抱歉，看到你这样子我不自觉的想抓弄你，因为你在我眼里太~可~爱~了”，最后几个字时诺诺再次贴近路明非的耳朵低语。
路明非那本就红润的脸被诺诺再次抓弄后更红了，仿佛汤姆猫那被杰瑞抓弄后的红脸。
“别这样……师姐，我也是有尊严的。”路明非低着红色的脸低语道。
“是是是，但你在我眼里就是小白兔，我想怎么抓弄你就这么抓弄你，这是我的权利。”魔女再次低语。
“嗯……，等会，师姐，你怎么会在这？这里现在很危险。”路明非随即疑惑道。
没等诺诺回答，广播声响遍校园：
“楚子航，不错嘛。”
“你也不赖，凯撒。”
“我开始期待我们之间的对决了，楚子航”
“我也是”
随后广播再次恢复宁静。
“这两人在商业互吹吗？凯撒？还有楚子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如果真是凯撒的话你怎么会在这？师姐？你不应该在他旁边吗？”路明非满脑子疑惑道。
“我刚刚想和你解释的，然后就被打断了。呲！这两人真的烦！”诺诺撇撇嘴说。
“啊？那这是怎么回事啊？演习？还是模拟战？这么大阵势。”
“相当于模拟战吧，但又不是，争夺战更合适？嗯……也不对……，哎呀！哎呀！反正你就当做真人CS就行，这是学校每年的传统。是校长为了培养学生们的作战能力而设定的节日，叫做“自由一日”，而且赢下来的一方可以免费拥有“诺顿馆”一年的使用权，你可以出租，价格由你或者租用方出。”
“真人CS？真人CS用实弹？疯了这是？”路明非一脸不信的问。
“不是实弹，你看到的是一种叫“弗丽嘉”的子弹，它其实是麻醉子弹，不过原理特殊，所以就有你看见的视觉效果，实际上中弹的人只是被麻醉了，没有受到伤害，当然如果倒下去时撞到什么当我没说。”诺诺摊摊手道。
“那师姐你呢？为什么会在这？你不是凯撒的女朋友吗？不应该待在凯撒身边吗？”路明非问。
“分手啦。”
“啊？什么东西？我没听清？”路明非满脸不信道。
“分！手！啦！顾名思义，我和凯撒分手了，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
“嗯……这么跟你说吧，我对凯撒没有任何情感，我和凯撒在一起只是我觉得好玩才答应他的，而且当他的女朋友就不用当心被其他人纠缠，而且他家族有钱，我想买啥就买啥，但是我没这么做，因为我不想欠他什么。”诺诺说。
“那你为什么分手啊？”路明非问
“因为……你~呀~”诺诺再次微笑道。
“我%@*&，”路明非语无伦次道。
“呵呵”诺诺轻笑。
“我何能何德能从别人手里抢过一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啊？”路明非低头说道。
“不告诉你。至少现在不和你说。”诺诺微笑道。
“……好吧”，路明非无奈道。
“走喽，小白兔”
“啊？去干嘛？”
“当然是去加入战斗啊，你该不会想让师姐我一个人去战斗吧？”
“不想！”诺诺话落路明非瞬间答道。
“那还等什么？跟我来啊，让我们去搅乱他们的对局！”诺诺一手高举拳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如果获得了自由一日的胜利，可以要求学校里任何一个女生做你女朋友哦~，强制性的，有三个月之久，这期间你可以要求她做任何事哦~”诺诺在说出最后三句话的时候加重了语气，里面还夹杂着妩媚的语气。
路明非听到这句话后呆在了原地，脑子里想到路鸣泽之前的话：“说不定哪天那个她口中的男朋友就被她甩了，没有理由的……如果成真了呢？你会去追她吗？去追那个自己喜欢的人？”
“不会吧？不会吧？真成了？路明泽是预言家吗？还是说是他的能力？”路明非低声念叨着。
“喂？在发什么呆？你到底来不来啊？李嘉图。”诺诺站在窄道尽头双手放在背后，双脚交叉站着，仿佛少女在等待自己喜爱的人一般。
“啊？哦！抱歉，你今天太好看了，刚刚看入迷了，我这就来，这就来”，说完路明非小跑着过去。
“呵呵，油嘴滑舌。”诺诺低声微笑道。
“谢谢夸奖。”路明非回道。
等路明非跑到自己身前时诺诺随即抱住路明非的手拉着他离开了，路明非随即被诺诺这触不及防举动弄的紧张了，脚步瞬间僵硬起来，仿佛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暗处，路明泽一脸黑人问号的站着说道：“哥哥这是上辈子的艳福没用上全跑来这辈子了？进展那么快？还有那个小妮子也是，那么快白给，我想要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呢？这什么跟什么啊？不理解，不理解你们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说完路明泽消失了。
“你来了，我梦中的人，你来了，就让我来揭晓你到底是谁吧，究竟是什么让我如此动心！那么渴望了解你！”，想着女孩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看着女孩的笑容男孩也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故事已经开始，那么等到女孩得到真相那一天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路明非问，但他的心里想：“不会那么衰吧？入学第一天就殉职？太离谱了。”
而后路明非发现了一桩奇怪的事，偌大一个校园，却是空荡荡的，只有他、古德里安教授和富山雅史三个人站在草坪旁。就算是暑假还没结束这也太不合理了。
“糟糕……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了……找隐蔽物！该死的他们就要开始了！”富山雅史大汗。
“还是回办公室躲一下吧！”古德里安教授面色肃然。
已经晚了，他们背后那栋小楼的楼梯上出现了身穿黑色作战服、手持m4枪族的人群，维修部的工人们从办公室里闪了出来，似乎要去制止，但是对方抬枪就射，特种兵般魁梧的木工们在冲出办公室的刹那间就纷纷倒下了。
路明非心想自己那份把遗体送回中国的医疗保险立刻就能用上了。
在那些人把枪口指向路明非之前，富山雅史拖着他和古德里安教授一起，闪进了窄道里。黑色作战服的入侵者完全无视了这三个目标，从窄道外高速闪过，而教堂里冲出了深红色作战服的人。这个寂静到极点的校园忽然变成了战场，每一栋建筑里都有人往外涌出，他们以服色分群体，每一人都带着武器，见面都是毫不留情地扫射，很多人在露面的第一个瞬间就被撂倒在地。枪声震耳欲聋，路明非简直以为他是在二战的北非战场上。
他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古德里安教授。
“学会生主席想干什么？他叫什么名字来着？他不想被扣学分吧！”古德里安教授捂着耳朵，对富山雅史咆哮。
“他在乎过么？他的绩点原本就不高！”富山雅史说着，敏捷地下蹲。子弹的呼啸声就在富山雅史头顶掠过，路明非想那一准儿是一枚真的子弹，而富山雅史只要再慢一瞬间就会像维修部工人们一样倒下。学生会主席暴动了？这里的学生会是以武斗为己任的么？
“他叫恺撒加图索！”富山雅史直起身来愤怒地说，“那个开布加迪威龙的纨绔子弟！”
“凯撒？诺诺的……男朋友吗？”路明非想，他的情绪有些失落。
古德里安教授从怀里抽出那柄航炮版的ppk，另外更换了一枚弹夹，满脸都是突击队即将上战场的决然。
“我会记住他的！如果他选我的课，我会要他好看！”古德里安教授大喊。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的生命结束，子弹带着巨大的动能射入了他的身体，在那身邋遢的西装上留下一个冒烟的弹洞，一泼血溅了出来。古德里安教授低头，吃力地看了一眼身上的弹孔，拉住路明非只说了一句，“你的选课单……记得要填好！”
古德里安教授瘫倒在地。试图扑上去救援的富山雅史背后中枪，像是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把，猛地向前扑了几步，再也没有爬起来。
“这……总该不是开玩笑的吧？”路明非在心里说。就在他面前，真真切切地有人死了。起码是在路明非的认知里。
他背贴着墙壁，感受着外面无数弹道交错。那些杀人的子弹擦着他的身旁飞过。校园现在成了屠场，可怜他还是个新生，还没有被安排宿舍，更不知道哪一边是龙族哪一边是人类。路明非哆嗦着，觉得自己脑袋里如今灌满糨糊，如果被枪打穿飙出来的一定不是脑浆。
“定位！定位！对方还剩余四十三人！”
“对方剩余二十七人！有一名狙击手未能定位！他已经干掉了我们十三个人！解决掉他！”
双方一边对着对讲机咆哮，一边持续射击。但诡异的是没有人试图冲进路明非所在的窄道，只是不断有冷弹射来，路明非站在古德里安教授和富山雅史的“尸体”旁，把自己想象成一根与世无争的木桩子。
外面屠杀式的战斗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校园四处硝烟弥漫，草坪和过道上满是尸体。双方已经动用了包括手雷、掷弹筒、肩扛式火箭炮在内的各种武器。路明非蹭过不少兵器杂志看，认识这些价格不菲的家伙。横飞的子弹击碎了距离他不远处的一排玻璃。
“能死在这些玩意下好像也不错？起码我对外的死因是在类似帮派的火拼中丧生。”路明非这样想着。
因为那些武器都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路明非的心跳很快，但没有到极限那种，更多的是兴奋，那种对于厮杀的兴奋。路明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念头，或许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路明非不清楚。
路明非小心翼翼地探头往外看。良久，路明非看懂了局势。身穿黑色作战服和身穿深红色作战服的两拨人显然是对立的，他们都是试图向着对方的本部发起冲击，黑队的本部就是刚才他们所在的那栋小楼，深红队的本部则是草坪对面的教堂，此刻的炮火焦点是双方阵地中央的停车场，双方冲锋队都必须强行通过停车场，而那里没有足够的隐蔽物，完全暴露在弹幕下，死在那里的有四十多个人了。
“就这样冲？就算是没经过训练的人都知道这样冲就是白白送死，就算没有坦克，好歹也开辆车什么的挡一下啊？”
“又或者掏个核弹什么的”，路明非想。
随即他看到一名身穿深红色作战服的人拎着个手提箱试图穿越停车场，那个人熟练的躲过几片弹雨。就在路明非觉得他要成功的时候，一声与众不同的枪声响起，沉而重；提着手提箱的人应声而倒。
“是狙击枪！”路明非立即想到。
然后路明非看向那个摔落在地上的手提箱，上面清晰的印着一个黄色的标志。那个标志路明非无比熟悉，
“踏马的！核武器？真有？”
“还摔了一下，淦！这下我的死因更加震撼了，被核弹炸死！看着就牛逼！”路明非想。
战斗还在继续，可似乎没有人愿意理那个印有黄色核武器标志的手提箱。有的只有纯粹的枪械对拼，以及满天飞的手榴弹和烟雾弹。
路明非看正起劲的时候，他的身后响起脚步声。
路明非猛然回头，看到的是一头暗红色头发披散在外，身穿橙红色相间的作战服的女孩。
看到那道身影，路明非仿佛回到了那个放映厅，女孩仿佛一道光一样照亮了身处黑暗中的他。
没等路明非反应过来，诺诺一把抓住他往墙上一怼，头靠近路明非，小嘴在他的耳边低语：“好~久~不~见，我的……小~白~兔。”就像爱抓弄人的魔女一般。
少女的体香冲刷着路明非的鼻子，女孩头发上那特别的香味，象征着女孩的身份。
路明非被这一出整的不知所措，慌也不是，说也不是，总之就是不知道干嘛，任由眼前这个小魔女摆布，脸颊在听到那句话后还红的像个烧开的水壶。
“我…我…我，你…你…你，迷路了？”路明非慌张道。
“噗嗤”
“哈哈哈，你真逗。”诺诺大笑着揉揉路明非的头。
“我好不容易整理的发型，师姐你……”
“抱歉，看到你这样子我不自觉的想抓弄你，因为你在我眼里太~可~爱~了”，最后几个字时诺诺再次贴近路明非的耳朵低语。
路明非那本就红润的脸被诺诺再次抓弄后更红了，仿佛汤姆猫那被杰瑞抓弄后的红脸。
“别这样……师姐，我也是有尊严的。”路明非低着红色的脸低语道。
“是是是，但你在我眼里就是小白兔，我想怎么抓弄你就这么抓弄你，这是我的权利。”魔女再次低语。
“嗯……，等会，师姐，你怎么会在这？这里现在很危险。”路明非随即疑惑道。
没等诺诺回答，广播声响遍校园：
“楚子航，不错嘛。”
“你也不赖，凯撒。”
“我开始期待我们之间的对决了，楚子航”
“我也是”
随后广播再次恢复宁静。
“这两人在商业互吹吗？凯撒？还有楚子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如果真是凯撒的话你怎么会在这？师姐？你不应该在他旁边吗？”路明非满脑子疑惑道。
“我刚刚想和你解释的，然后就被打断了。呲！这两人真的烦！”诺诺撇撇嘴说。
“啊？那这是怎么回事啊？演习？还是模拟战？这么大阵势。”
“相当于模拟战吧，但又不是，争夺战更合适？嗯……也不对……，哎呀！哎呀！反正你就当做真人CS就行，这是学校每年的传统。是校长为了培养学生们的作战能力而设定的节日，叫做“自由一日”，而且赢下来的一方可以免费拥有“诺顿馆”一年的使用权，你可以出租，价格由你或者租用方出。”
“真人CS？真人CS用实弹？疯了这是？”路明非一脸不信的问。
“不是实弹，你看到的是一种叫“弗丽嘉”的子弹，它其实是麻醉子弹，不过原理特殊，所以就有你看见的视觉效果，实际上中弹的人只是被麻醉了，没有受到伤害，当然如果倒下去时撞到什么当我没说。”诺诺摊摊手道。
“那师姐你呢？为什么会在这？你不是凯撒的女朋友吗？不应该待在凯撒身边吗？”路明非问。
“分手啦。”
“啊？什么东西？我没听清？”路明非满脸不信道。
“分！手！啦！顾名思义，我和凯撒分手了，就这么简单。”
“为什么？”
“嗯……这么跟你说吧，我对凯撒没有任何情感，我和凯撒在一起只是我觉得好玩才答应他的，而且当他的女朋友就不用当心被其他人纠缠，而且他家族有钱，我想买啥就买啥，但是我没这么做，因为我不想欠他什么。”诺诺说。
“那你为什么分手啊？”路明非问
“因为……你~呀~”诺诺再次微笑道。
“我%@*&，”路明非语无伦次道。
“呵呵”诺诺轻笑。
“我何能何德能从别人手里抢过一个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啊？”路明非低头说道。
“不告诉你。至少现在不和你说。”诺诺微笑道。
“……好吧”，路明非无奈道。
“走喽，小白兔”
“啊？去干嘛？”
“当然是去加入战斗啊，你该不会想让师姐我一个人去战斗吧？”
“不想！”诺诺话落路明非瞬间答道。
“那还等什么？跟我来啊，让我们去搅乱他们的对局！”诺诺一手高举拳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如果获得了自由一日的胜利，可以要求学校里任何一个女生做你女朋友哦~，强制性的，有三个月之久，这期间你可以要求她做任何事哦~”诺诺在说出最后三句话的时候加重了语气，里面还夹杂着妩媚的语气。
路明非听到这句话后呆在了原地，脑子里想到路鸣泽之前的话：“说不定哪天那个她口中的男朋友就被她甩了，没有理由的……如果成真了呢？你会去追她吗？去追那个自己喜欢的人？”
“不会吧？不会吧？真成了？路明泽是预言家吗？还是说是他的能力？”路明非低声念叨着。
“喂？在发什么呆？你到底来不来啊？李嘉图。”诺诺站在窄道尽头双手放在背后，双脚交叉站着，仿佛少女在等待自己喜爱的人一般。
“啊？哦！抱歉，你今天太好看了，刚刚看入迷了，我这就来，这就来”，说完路明非小跑着过去。
“呵呵，油嘴滑舌。”诺诺低声微笑道。
“谢谢夸奖。”路明非回道。
等路明非跑到自己身前时诺诺随即抱住路明非的手拉着他离开了，路明非随即被诺诺这触不及防举动弄的紧张了，脚步瞬间僵硬起来，仿佛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暗处，路明泽一脸黑人问号的站着说道：“哥哥这是上辈子的艳福没用上全跑来这辈子了？进展那么快？还有那个小妮子也是，那么快白给，我想要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呢？这什么跟什么啊？不理解，不理解你们这些人脑子里在想什么。”说完路明泽消失了。
“你来了，我梦中的人，你来了，就让我来揭晓你到底是谁吧，究竟是什么让我如此动心！那么渴望了解你！”，想着女孩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看着女孩的笑容男孩也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故事已经开始，那么等到女孩得到真相那一天又会是怎么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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