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彼此的心（二）
布加迪威龙的引擎咆哮声回荡在林间公路中，但车内却是死一般宁静。
这是路明非第一次从外面看这座校园，才发现它是坐落于半山腰的，一道环山公路从门前经过，远眺出去，山谷间层层叠叠的针叶林，在风中起伏，像是黑色的波浪。
“这个校园虽然叫做山顶校园，但是并不在山顶，在半山腰，山下是火车站和山谷校园。”诺诺打破了宁静，“我们往山顶去。”
“嗯……”路明非低着头回答，他现在很难受，想把那句让“师姐再等等”的话说出来，却无从下口，他很厌恶自己的这个样子，说了要改变，却没有那个勇气。
“看，那边是学校的钟楼，也是曼斯教授的父亲的住所，曼斯的父亲我们都称呼他为‘守夜人’，因为他的言灵的效果——能让一定范围内的所有混血种不能使用言灵，所以有了‘守夜人’这个称呼，更多的学校论坛能找到，我不多说了。”诺诺说。
“好，我知道了，师姐。”路明非看着窗外的景物，果真看到了那座高高的钟楼。
……
“你会开车吧？”诺诺问。
“啊？嗯！会！我会开。”路明非回过神来说道。
“嗯？在想什么事呢？是不是在想对哪个女孩子用那个权力吗？如果你决定不了的话我可以帮你选几个好的哦~”诺诺带着些调戏的语气说。
“没……没有，只是在想之后怎么在学校过活。”路明非撒谎道。
“放心啦，只要师姐我在你就不会饿死的”，诺诺笑着说，“你会开车的话就换你来开吧，这几天睡不好，我想先睡会。”
“嗯，好的。”路明非说完诺诺慢慢的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下车。
路明非随即也跟着下车，小跑着跑向驾驶座。路明非进入驾驶座后手放在方向盘上，发现诺诺抓着的地方有些湿润，那是诺诺因为过度紧张而流下的。诺诺抓过的地方还带有余温，路明非感受到余温后脸微微的红了一下，他看向诺诺，发现她没注意到他的举动，不然又要被调戏了。
诺诺没有察觉到路明非的小动作，因为她太累了，她看到路明非进入驾驶座后直接就往副驾驶座走去。在路明非躺医院的时候就没睡过好觉，睡熟后又被自己惊醒，害怕眼前的男孩出现什么意外，她知道她有些担心过头了，但是她就是放不下。
诺诺坐到副驾驶座后系好安全带后就闭眼睡觉了，路明非在确定诺诺坐好后发动了引擎，继续向前行驶了。
片刻，女孩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路明非知道诺诺睡着了，他看向诺诺。女孩头微微侧着靠在座位上，眼睛自然的闭合着，非常安静。这是路明非第一次看到诺诺的睡颜——她睡得很恬静，眼睛眯着，长长的睫毛变得很安静；她的眼睛眯着，嘴角微微上扬，路明非想师姐是在做甜美的梦了吧。
“喂，要撞车啦！”路明非听到声音后迅速扭头，果然，是一个弯道，路明非急匆匆的刹车减速打方向盘。幸亏布加迪威龙的抓地力很好，不然以这个速度过弯路明非就和诺诺坠下山崖殉情了。
过完弯的路明非心脏狂跳，带着惊恐说道：“你不是可以暂停时间吗？怎么不暂停时间再和我说？”
路明泽坐在引擎盖上位置在副驾驶前方，刚好没挡住路明非的视野，他摊摊手道：“我老是这么惯着你你会被我惯坏的，所以这回没有我没有暂停时间。”
“你是想你亲爱的哥哥死无全尸的死在山崖下吗？”路明非边说边降低车速。
“死也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死在一块，这不好吗？”路明泽贼兮兮的笑着。
“殉情这玩意不适合我，还是让别人来吧。”路明非一脸黑线的说，“你这样让我想申请售后把你退掉。”
“不能退货哦，一次购买终身陪伴。”
“……”，路明非脸黑道，“说吧，这回又有什么事？每次你出来指定没什么好事给我。”
“出来给你提高一下危机意识，顺便聊会天。”路明泽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道。
听到路明泽第一句话后路明非迅速坐直身体来，皱起眉头认真道：“等会有危险？”
“危险已经过啦，就刚刚的弯道，但硬要说危险的话，确实有，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待会，是在以后，会在你放松的时候出现。”路明泽嘴角微扬的说。
“神神秘秘，你不去哥谭当谜语人真是可惜了你这天赋。”路明非吐槽道。
“现在也算啊，哥哥你就是那个蝙蝠侠，弟弟我就是那个谜语人，我给你出谜题，你来猜，对了有奖励，错了有惩罚。”路明泽笑道。
“你坐引擎盖上屁股不烫吗？”路明非尝试转移话题。
“你真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一点不进啊。”路明泽一脸黑线道。
“没办法，不然你不说正事。”路明非耸耸肩说。
“好吧，那我直接进入正题……”
“要骂我对……”路明非还没说完眼眶就被来了一拳，“你！”
“看路。”路明泽边说边指着道路前面道。
“诶？woc！”路明非边骂边减速打方向盘。
“能暂停时间说话吗？”路明非惊魂未定道。
“不能，我算过了，我说完后你也差不多开到了。别想着减速，你慢行我也跟着慢。”
“彳亍吧”
“咳咳！”路明泽清清嗓子道，“好，进入正题，为了给哥哥更好的屠龙体验以及前期防身，本店特定赠与贵客户一项‘被动技能’。”
“是啥？”
“杀意感知！”
“好中二啊。”
“你不喜欢？”
“不是，是名字太二了。”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么叫呢。”
“又不是主动技，喊不了，起那么霸气的名字干嘛？”
“但是这样显得哥哥有逼格啊！”
“来点实际的，赶紧介绍有什么用吧。”
“就那么急着想要吗？”
“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诶~，没劲，好吧，那我介绍一下这个技能吧”，路明泽无奈的叹气道，“这其实是个放大你的感官的技能，比如人们常说的第六感，还有直觉什么的，这能让你能及时躲过或预感到一些危险。”
“听起来挺牛的啊，但这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就单纯强化感官，就算我现在不给你以后也会自己觉醒这项技能，我提前给只是为了奖励你的表现罢了。”
“奖励吗……，但我没觉得我做的有多好啊，明明有那么多想说的，但是却说不出口，容易被人左右……”说着路明非情绪开始低落。
“但在我看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天底下不是所以人都能一承诺然后就可以马上做到的。哥哥你和所有人不一样，你背负的太多了，血统、身份、无穷的潜力等，这是他们给你打上的标签。你生来就不平凡，你生来就被世界打上孤独的印记，所以也导致了你这几时年来为何会孤独一人，也导致了你极度自卑且懦弱。但是现在不同了，你有在乎你的人了，也有想保护的人了，这一切将是你改变的契机与动力，所以你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失败了可以再来，不要再像以前一样连做都不敢做。知道了吗？我亲爱的哥哥。”路明泽的语气格外温柔，与以前的他完全不同。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而且你一直在无条件帮助我……”路明非问。
“因为你啊。”路鸣泽回答。
“我？我不记得我有帮助过你什么。”路明非疑惑道。
“不是帮助，而是你在很久以前就给了我一份礼物，我这个人嘛，不喜欢欠别人什么，正所谓礼尚往来嘛，但是哥哥你给的礼物太贵重了，导致我我不起，所以我只能这样回报你喽，所以不存在什么代价的。”路明泽说道。
“礼物？我给过你吗？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路明非说。
“这个嘛，我目前还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我们到站了啊，而且现在还早，哥哥你知道了也没啥用，而且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路明泽指着道路尽头问。
路明非看去，前面的已经到了尽头，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是石碑。
“等会是个好机会哦，你可以尝试说出自己内心想说的，就算说不出，下山时也还有时间。只要你能说出来，你就已经改变了很多。所以，去吧哥哥，去克服你内心的懦弱吧。”不知何时副驾驶座上的诺诺变成了路明泽。
路明非想谢谢路明泽给他的帮助，但他不知道如何感谢，他下意识的想摸一下路明泽的头，就像每个哥哥对弟弟一样，但路明非摸到的不是路明泽的头，而是诺诺的。
“嗯~”熟睡中的诺诺感受到动静，睁开眼睛，然后伸了个懒腰。
路明非在诺诺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收回了手，然后说：“到了，已经到了。”
“你在这期间没有对师姐我做什么吧~”诺诺语气妩媚道。
“我不是那种人……”路明非脸红道。
“呵呵~”诺诺露出魔女的微笑后走下车，“快点，带你去玩。”
“哦，好！”路明非急急忙忙的给车熄火后也下了车。
路明非走到诺诺身旁，和她一起看着前方的风景。
“晚上的话风景一定更好。”路明非看到远处的建筑群说道。
“是啊，这里晚上的风景特别漂亮，下次有机会再带你过来。”诺诺语气温柔道。
“师姐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好玩的地方吗？”路明非扭头问到。
“是啊”，诺诺一幅我好想知道的样子问，“你觉得怎么样？”
“很像是师姐回来的地方。”路明非严肃的说。
“噗嗤！”诺诺大笑起来，“干嘛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啊。”
“因为是师姐的问题，所以要严肃点。”路明非天真的说道。
“真可爱！”诺诺说完抓了抓路明非的头。
这回路明非没有反抗，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诺诺的行为，也知道了反抗是徒劳，所以就认了。
“我已经带你来我觉得最好的地方了，你几时带我去你觉得最好玩的那个地方呢？李嘉图……”诺诺语气微笑着看着路明非，语气温柔道。
“等放假的时候！等放假了我一定带师姐去！”路明非看着诺诺的眼睛真诚道。
诺诺看着路明非的眼睛，他发现路明非眼中的目光是多么的清澈，眼前的男孩清澈的目光象征着他是多么的纯真、那么善良……
这让诺诺内心十分愧疚，明明自己那么过分的对路明非，结果路明非这个傻子没有半点怨言，反倒一直随着自己。
诺诺内心浮现出一个想法，她要下定决心，要为了眼前的男孩改变自己，改变那个做事不考虑后果的自己。她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喜欢自己，但是他不敢说出口，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太耀眼了，但是在她知道自己是那么的差劲，以现在的她绝对配不上这个男孩无暇的爱，所以她要改变，她想以最好的姿态去接受眼前这个男孩的爱，想让自己变成那个能配得上这个男孩的爱的女孩。
“李嘉图，师姐是不是很差劲？”诺诺坐在草地上低声问，她双手抱着膝盖，蜷缩着，就好像一只失落的小猫。
“有吗？我不觉得师姐差劲啊。”路明非发自内心的说。
“可是我老是欺负你，且都是让你顺着我的想法来，不给你做自己的想法的机会。而且我这个人很自私，只要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我都要抢过来，占为己有……”诺诺低声道。
“这是好事啊，有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而且能做出实际行动，至于东西的主人，是他自己没能力守护自己的物品，算是他活该。师姐你不像我，我根本就没有过自己的想法，就算有也不能付出实际行动。”路明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懂说这些话，但这是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且自己觉得对，所以就说出来了，他想安慰师姐，他知道师姐在为早上的事愧疚，他不喜欢看到师姐这样，尤其是为了他……
路明非走到诺诺身旁，轻轻地坐了下来。
“谢谢你，李嘉图……，谢谢你的安慰……，我很开心。”诺诺微笑道，她目中闪过一丝路明非看不到的泪光。
诺诺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更加坚定的要改变自己……
为了他，自己可以……
“师姐开心就好。”路明非看着眼前的景象微笑道。
两人坐在山顶上看着风景，他们之间相隔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正午的阳光本是火辣的，能炙烤一切，但在此时的阳光却成为了诺诺心中的那道能融化一切的温暖的光。
这是路明非第一次从外面看这座校园，才发现它是坐落于半山腰的，一道环山公路从门前经过，远眺出去，山谷间层层叠叠的针叶林，在风中起伏，像是黑色的波浪。
“这个校园虽然叫做山顶校园，但是并不在山顶，在半山腰，山下是火车站和山谷校园。”诺诺打破了宁静，“我们往山顶去。”
“嗯……”路明非低着头回答，他现在很难受，想把那句让“师姐再等等”的话说出来，却无从下口，他很厌恶自己的这个样子，说了要改变，却没有那个勇气。
“看，那边是学校的钟楼，也是曼斯教授的父亲的住所，曼斯的父亲我们都称呼他为‘守夜人’，因为他的言灵的效果——能让一定范围内的所有混血种不能使用言灵，所以有了‘守夜人’这个称呼，更多的学校论坛能找到，我不多说了。”诺诺说。
“好，我知道了，师姐。”路明非看着窗外的景物，果真看到了那座高高的钟楼。
……
“你会开车吧？”诺诺问。
“啊？嗯！会！我会开。”路明非回过神来说道。
“嗯？在想什么事呢？是不是在想对哪个女孩子用那个权力吗？如果你决定不了的话我可以帮你选几个好的哦~”诺诺带着些调戏的语气说。
“没……没有，只是在想之后怎么在学校过活。”路明非撒谎道。
“放心啦，只要师姐我在你就不会饿死的”，诺诺笑着说，“你会开车的话就换你来开吧，这几天睡不好，我想先睡会。”
“嗯，好的。”路明非说完诺诺慢慢的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下车。
路明非随即也跟着下车，小跑着跑向驾驶座。路明非进入驾驶座后手放在方向盘上，发现诺诺抓着的地方有些湿润，那是诺诺因为过度紧张而流下的。诺诺抓过的地方还带有余温，路明非感受到余温后脸微微的红了一下，他看向诺诺，发现她没注意到他的举动，不然又要被调戏了。
诺诺没有察觉到路明非的小动作，因为她太累了，她看到路明非进入驾驶座后直接就往副驾驶座走去。在路明非躺医院的时候就没睡过好觉，睡熟后又被自己惊醒，害怕眼前的男孩出现什么意外，她知道她有些担心过头了，但是她就是放不下。
诺诺坐到副驾驶座后系好安全带后就闭眼睡觉了，路明非在确定诺诺坐好后发动了引擎，继续向前行驶了。
片刻，女孩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路明非知道诺诺睡着了，他看向诺诺。女孩头微微侧着靠在座位上，眼睛自然的闭合着，非常安静。这是路明非第一次看到诺诺的睡颜——她睡得很恬静，眼睛眯着，长长的睫毛变得很安静；她的眼睛眯着，嘴角微微上扬，路明非想师姐是在做甜美的梦了吧。
“喂，要撞车啦！”路明非听到声音后迅速扭头，果然，是一个弯道，路明非急匆匆的刹车减速打方向盘。幸亏布加迪威龙的抓地力很好，不然以这个速度过弯路明非就和诺诺坠下山崖殉情了。
过完弯的路明非心脏狂跳，带着惊恐说道：“你不是可以暂停时间吗？怎么不暂停时间再和我说？”
路明泽坐在引擎盖上位置在副驾驶前方，刚好没挡住路明非的视野，他摊摊手道：“我老是这么惯着你你会被我惯坏的，所以这回没有我没有暂停时间。”
“你是想你亲爱的哥哥死无全尸的死在山崖下吗？”路明非边说边降低车速。
“死也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死在一块，这不好吗？”路明泽贼兮兮的笑着。
“殉情这玩意不适合我，还是让别人来吧。”路明非一脸黑线的说，“你这样让我想申请售后把你退掉。”
“不能退货哦，一次购买终身陪伴。”
“……”，路明非脸黑道，“说吧，这回又有什么事？每次你出来指定没什么好事给我。”
“出来给你提高一下危机意识，顺便聊会天。”路明泽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道。
听到路明泽第一句话后路明非迅速坐直身体来，皱起眉头认真道：“等会有危险？”
“危险已经过啦，就刚刚的弯道，但硬要说危险的话，确实有，但不是现在，也不是待会，是在以后，会在你放松的时候出现。”路明泽嘴角微扬的说。
“神神秘秘，你不去哥谭当谜语人真是可惜了你这天赋。”路明非吐槽道。
“现在也算啊，哥哥你就是那个蝙蝠侠，弟弟我就是那个谜语人，我给你出谜题，你来猜，对了有奖励，错了有惩罚。”路明泽笑道。
“你坐引擎盖上屁股不烫吗？”路明非尝试转移话题。
“你真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一点不进啊。”路明泽一脸黑线道。
“没办法，不然你不说正事。”路明非耸耸肩说。
“好吧，那我直接进入正题……”
“要骂我对……”路明非还没说完眼眶就被来了一拳，“你！”
“看路。”路明泽边说边指着道路前面道。
“诶？woc！”路明非边骂边减速打方向盘。
“能暂停时间说话吗？”路明非惊魂未定道。
“不能，我算过了，我说完后你也差不多开到了。别想着减速，你慢行我也跟着慢。”
“彳亍吧”
“咳咳！”路明泽清清嗓子道，“好，进入正题，为了给哥哥更好的屠龙体验以及前期防身，本店特定赠与贵客户一项‘被动技能’。”
“是啥？”
“杀意感知！”
“好中二啊。”
“你不喜欢？”
“不是，是名字太二了。”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么叫呢。”
“又不是主动技，喊不了，起那么霸气的名字干嘛？”
“但是这样显得哥哥有逼格啊！”
“来点实际的，赶紧介绍有什么用吧。”
“就那么急着想要吗？”
“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诶~，没劲，好吧，那我介绍一下这个技能吧”，路明泽无奈的叹气道，“这其实是个放大你的感官的技能，比如人们常说的第六感，还有直觉什么的，这能让你能及时躲过或预感到一些危险。”
“听起来挺牛的啊，但这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就单纯强化感官，就算我现在不给你以后也会自己觉醒这项技能，我提前给只是为了奖励你的表现罢了。”
“奖励吗……，但我没觉得我做的有多好啊，明明有那么多想说的，但是却说不出口，容易被人左右……”说着路明非情绪开始低落。
“但在我看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天底下不是所以人都能一承诺然后就可以马上做到的。哥哥你和所有人不一样，你背负的太多了，血统、身份、无穷的潜力等，这是他们给你打上的标签。你生来就不平凡，你生来就被世界打上孤独的印记，所以也导致了你这几时年来为何会孤独一人，也导致了你极度自卑且懦弱。但是现在不同了，你有在乎你的人了，也有想保护的人了，这一切将是你改变的契机与动力，所以你要把握好这个机会，失败了可以再来，不要再像以前一样连做都不敢做。知道了吗？我亲爱的哥哥。”路明泽的语气格外温柔，与以前的他完全不同。
“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而且你一直在无条件帮助我……”路明非问。
“因为你啊。”路鸣泽回答。
“我？我不记得我有帮助过你什么。”路明非疑惑道。
“不是帮助，而是你在很久以前就给了我一份礼物，我这个人嘛，不喜欢欠别人什么，正所谓礼尚往来嘛，但是哥哥你给的礼物太贵重了，导致我我不起，所以我只能这样回报你喽，所以不存在什么代价的。”路明泽说道。
“礼物？我给过你吗？我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路明非说。
“这个嘛，我目前还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我们到站了啊，而且现在还早，哥哥你知道了也没啥用，而且还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路明泽指着道路尽头问。
路明非看去，前面的已经到了尽头，取而代之的是一块是石碑。
“等会是个好机会哦，你可以尝试说出自己内心想说的，就算说不出，下山时也还有时间。只要你能说出来，你就已经改变了很多。所以，去吧哥哥，去克服你内心的懦弱吧。”不知何时副驾驶座上的诺诺变成了路明泽。
路明非想谢谢路明泽给他的帮助，但他不知道如何感谢，他下意识的想摸一下路明泽的头，就像每个哥哥对弟弟一样，但路明非摸到的不是路明泽的头，而是诺诺的。
“嗯~”熟睡中的诺诺感受到动静，睁开眼睛，然后伸了个懒腰。
路明非在诺诺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收回了手，然后说：“到了，已经到了。”
“你在这期间没有对师姐我做什么吧~”诺诺语气妩媚道。
“我不是那种人……”路明非脸红道。
“呵呵~”诺诺露出魔女的微笑后走下车，“快点，带你去玩。”
“哦，好！”路明非急急忙忙的给车熄火后也下了车。
路明非走到诺诺身旁，和她一起看着前方的风景。
“晚上的话风景一定更好。”路明非看到远处的建筑群说道。
“是啊，这里晚上的风景特别漂亮，下次有机会再带你过来。”诺诺语气温柔道。
“师姐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好玩的地方吗？”路明非扭头问到。
“是啊”，诺诺一幅我好想知道的样子问，“你觉得怎么样？”
“很像是师姐回来的地方。”路明非严肃的说。
“噗嗤！”诺诺大笑起来，“干嘛一幅严肃认真的样子啊。”
“因为是师姐的问题，所以要严肃点。”路明非天真的说道。
“真可爱！”诺诺说完抓了抓路明非的头。
这回路明非没有反抗，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诺诺的行为，也知道了反抗是徒劳，所以就认了。
“我已经带你来我觉得最好的地方了，你几时带我去你觉得最好玩的那个地方呢？李嘉图……”诺诺语气微笑着看着路明非，语气温柔道。
“等放假的时候！等放假了我一定带师姐去！”路明非看着诺诺的眼睛真诚道。
诺诺看着路明非的眼睛，他发现路明非眼中的目光是多么的清澈，眼前的男孩清澈的目光象征着他是多么的纯真、那么善良……
这让诺诺内心十分愧疚，明明自己那么过分的对路明非，结果路明非这个傻子没有半点怨言，反倒一直随着自己。
诺诺内心浮现出一个想法，她要下定决心，要为了眼前的男孩改变自己，改变那个做事不考虑后果的自己。她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喜欢自己，但是他不敢说出口，因为在他眼里自己太耀眼了，但是在她知道自己是那么的差劲，以现在的她绝对配不上这个男孩无暇的爱，所以她要改变，她想以最好的姿态去接受眼前这个男孩的爱，想让自己变成那个能配得上这个男孩的爱的女孩。
“李嘉图，师姐是不是很差劲？”诺诺坐在草地上低声问，她双手抱着膝盖，蜷缩着，就好像一只失落的小猫。
“有吗？我不觉得师姐差劲啊。”路明非发自内心的说。
“可是我老是欺负你，且都是让你顺着我的想法来，不给你做自己的想法的机会。而且我这个人很自私，只要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管别人愿不愿意我都要抢过来，占为己有……”诺诺低声道。
“这是好事啊，有自己想得到的东西，而且能做出实际行动，至于东西的主人，是他自己没能力守护自己的物品，算是他活该。师姐你不像我，我根本就没有过自己的想法，就算有也不能付出实际行动。”路明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懂说这些话，但这是他脑子里浮现出来的，且自己觉得对，所以就说出来了，他想安慰师姐，他知道师姐在为早上的事愧疚，他不喜欢看到师姐这样，尤其是为了他……
路明非走到诺诺身旁，轻轻地坐了下来。
“谢谢你，李嘉图……，谢谢你的安慰……，我很开心。”诺诺微笑道，她目中闪过一丝路明非看不到的泪光。
诺诺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更加坚定的要改变自己……
为了他，自己可以……
“师姐开心就好。”路明非看着眼前的景象微笑道。
两人坐在山顶上看着风景，他们之间相隔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正午的阳光本是火辣的，能炙烤一切，但在此时的阳光却成为了诺诺心中的那道能融化一切的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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