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上班上学
换好西装，装好自己的七把爪刀，骑着摩托向公安驰去，路上扬起一地灰尘。
“喂？恩普提，我到公安大厅了，你人在哪？”到了公安的一楼大厅，端木给恩普提打了个电话，毕竟只职位调动是要两个人一起到场的。
“哦，我已经到门口了。你在哪？”
“咖啡机那里，尽快，不然没有热咖啡了。”端木知道他这个搭档很喜欢喝咖啡，他本人的话更喜欢茶。
“好！”
大约十秒钟以后，恩普提便一路火花带闪电地飞奔过来，闪着星星眼问道：“咖啡！咖啡在哪！”
端木将手中已然冷掉的咖啡递给恩普提，道：“很抱歉欺骗了你，咖啡已经凉了。”
“怎么这样啊！咖啡不喝热的是会死人的啊！没有热的至少要加冰啊！”恩普提似乎并不喜欢凉了的咖啡，这点端木也是知道的。
“既然这样的话下次就快点到，不然凉的都没有。走吧，不然要迟到了。”说完，端木头也不回地走上了楼。恩普提没有办法，只得拿着手中的凉咖啡跟了上去。
到了调职报告上提到的“公安特异1科”，端木将门敲了敲，在听到一声“进了吧”以后便打开了门，其内是一个拿着酒壶，年过半百的男人。
端木露出标准的微笑，说道：“您就是岸边先生吧？我是新调来的端木荼蘼，这是我的搭档恩普提，接下来就请多多指……”
“我问你们三个问题。”岸边打断了端木的话，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如果你们的同伴死了，你们会怎么想？”
端木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当然是为他悲伤一秒，随后抛掷脑后咯。”
恩普提则道：“如果是这个家伙的话我可能还会悲伤一下，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大概不会有什么感觉吧……”
岸边脸色不变，继续道：“第二，你们会想为自己的同伴报仇吗？”
“怎么可能？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想着为他人报仇吗？脑子怕不是有问题。”端木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冷静且无情的话。
“呃……我大概不会……”恩普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较为理智的那边。
岸边点点头，竖起第三根手指，说道：“最后，恶魔和人类你们会选择站在哪一边？”
端木对于这个问题感到疑惑，正当他要回答时，恩普提却少见地先行开口了。
“我……我会坚定地站在人类这边，绝不背叛……”他说这话时声音在颤抖，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端木见恩普提如此的恐惧，心里不由感觉一阵不妙，从小到大都被圈养着，这样害怕这个问题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端木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坚定地道：“我会站在能让我活下来的那一边，无论是恶魔还是人类。”
说完这话后，岸边有些意外地张了张嘴。随后站起身来，走到恩普提面前道：“你只有五十分。”随后转头指向端木。
“你，一百分啊。”语气里带着十分隐晦的欣喜，“你十分的适合当恶魔猎人，这里就是你们的办公室了，回头有任务就带着他来找我。”
之后没再多说什么，拿起挂在墙上的大衣离开了，留着两人愣在原地。良久，恩普提才问道：“端木，我们的这个上司……脑袋似乎有点问题。”
“所以他才能在这里当我们的上司。”端木没好气地看了恩普提一眼，同样走出了办公室，回到了学校上学。
学校里大多数的东西端木都学过，所以少听两节课也没什么问题。或者说自从在加入公安以后自己已经被保送了，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被退学就可以高枕无忧。也是因为这种心态，端木在班上没什么朋友，和老师的关系也闹得很僵。那个班级角落里叫做三鹰朝的同学至少还有个班长陪着她，自己真的就只能和自己玩自问自答了，这样下去大概离出现精神问题也不远了。
微微叹口气，端木将发散的思维收回，看向窗外，已然黄昏，教师里的同学也已经走光，只留下脑袋昏昏的他。
反应过来后，端木惊了一下，随即会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
“快点放学啊……”
没错！就是这个！
端木理解情况，自己不自觉发动了能力，直接到达了自己放学的“结果”！这能力不知道比红王强了多少倍！
突然，端木的视线恍惚起来，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糟了……消耗似乎有点大……”
将手扶在桌子上站起，大量的血液流失让他感到了不适。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回到医院里复查时顺手买的血包，直接倒进了嘴中，这才缓过来。
“看来以后要注意点啊……”
将用完的血包收回口袋里，径直向家中走去，顺便给恩普提打了个电话。
“恩普提，你回家了吗？”
“没。”
听到这话，端木的眉毛不自觉皱了起来，问道：“你还在办公室里？”
“没有，我在咖啡厅里。”
不对劲啊，明明每次都是有专业人员每天二十四时间管控的，为什么今天都这么晚了还没有限制自由时间？
“你没被警告吗？”
“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恩普提的语气是空洞的状态。
端木细想了一会后脸色变了变，对着电话中的恩普提喊道：“恩普提！你快点离开咖啡厅！去尽量人少的地方！快！”
“……好。”恩普提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照做去了附近的一处公园。
“我到了这边的公园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在那里等我！警惕周围！不要乱跑，和我保持联系！”端木大喊着。如果这个点都还没人限制恩普提的行动的话那么大概是监视他行动的恶魔猎人都被干掉了，或是恩普提被已经被公安抛弃打算实施清理。不管是那种，等待恩普提的横竖都只有一个死。端木他之前对于岸边的回答都是建立在“同伴已经死了”的情况下，但如果和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搭档说死就死了，他怎么也做不到冷眼旁观。
跑到了公园，见道恩普提还没事，端木松了口气，但随即天空中飞来的一个黑影砸向了恩普提。
“恩普提！快离开那！”
听见端木的喊声后，恩普提立刻消失在了原地躲开了来自于上空的攻击，出现在端木身边。
“你是谁！为什么盯上了他！”
落下的黑影漂浮在空中，周围一切他触碰到的东西皆消失不见。见到黑影的真面目后，恩普提声音颤抖地道：“祂是……虚无恶魔，祂是来回收我的……”
“喂？恩普提，我到公安大厅了，你人在哪？”到了公安的一楼大厅，端木给恩普提打了个电话，毕竟只职位调动是要两个人一起到场的。
“哦，我已经到门口了。你在哪？”
“咖啡机那里，尽快，不然没有热咖啡了。”端木知道他这个搭档很喜欢喝咖啡，他本人的话更喜欢茶。
“好！”
大约十秒钟以后，恩普提便一路火花带闪电地飞奔过来，闪着星星眼问道：“咖啡！咖啡在哪！”
端木将手中已然冷掉的咖啡递给恩普提，道：“很抱歉欺骗了你，咖啡已经凉了。”
“怎么这样啊！咖啡不喝热的是会死人的啊！没有热的至少要加冰啊！”恩普提似乎并不喜欢凉了的咖啡，这点端木也是知道的。
“既然这样的话下次就快点到，不然凉的都没有。走吧，不然要迟到了。”说完，端木头也不回地走上了楼。恩普提没有办法，只得拿着手中的凉咖啡跟了上去。
到了调职报告上提到的“公安特异1科”，端木将门敲了敲，在听到一声“进了吧”以后便打开了门，其内是一个拿着酒壶，年过半百的男人。
端木露出标准的微笑，说道：“您就是岸边先生吧？我是新调来的端木荼蘼，这是我的搭档恩普提，接下来就请多多指……”
“我问你们三个问题。”岸边打断了端木的话，竖起一根手指道，“第一，如果你们的同伴死了，你们会怎么想？”
端木愣了一下，随即答道：“当然是为他悲伤一秒，随后抛掷脑后咯。”
恩普提则道：“如果是这个家伙的话我可能还会悲伤一下，但如果是其他人的话大概不会有什么感觉吧……”
岸边脸色不变，继续道：“第二，你们会想为自己的同伴报仇吗？”
“怎么可能？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想着为他人报仇吗？脑子怕不是有问题。”端木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冷静且无情的话。
“呃……我大概不会……”恩普提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较为理智的那边。
岸边点点头，竖起第三根手指，说道：“最后，恶魔和人类你们会选择站在哪一边？”
端木对于这个问题感到疑惑，正当他要回答时，恩普提却少见地先行开口了。
“我……我会坚定地站在人类这边，绝不背叛……”他说这话时声音在颤抖，似乎在害怕着什么。
端木见恩普提如此的恐惧，心里不由感觉一阵不妙，从小到大都被圈养着，这样害怕这个问题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端木还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坚定地道：“我会站在能让我活下来的那一边，无论是恶魔还是人类。”
说完这话后，岸边有些意外地张了张嘴。随后站起身来，走到恩普提面前道：“你只有五十分。”随后转头指向端木。
“你，一百分啊。”语气里带着十分隐晦的欣喜，“你十分的适合当恶魔猎人，这里就是你们的办公室了，回头有任务就带着他来找我。”
之后没再多说什么，拿起挂在墙上的大衣离开了，留着两人愣在原地。良久，恩普提才问道：“端木，我们的这个上司……脑袋似乎有点问题。”
“所以他才能在这里当我们的上司。”端木没好气地看了恩普提一眼，同样走出了办公室，回到了学校上学。
学校里大多数的东西端木都学过，所以少听两节课也没什么问题。或者说自从在加入公安以后自己已经被保送了，只要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被退学就可以高枕无忧。也是因为这种心态，端木在班上没什么朋友，和老师的关系也闹得很僵。那个班级角落里叫做三鹰朝的同学至少还有个班长陪着她，自己真的就只能和自己玩自问自答了，这样下去大概离出现精神问题也不远了。
微微叹口气，端木将发散的思维收回，看向窗外，已然黄昏，教师里的同学也已经走光，只留下脑袋昏昏的他。
反应过来后，端木惊了一下，随即会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
“快点放学啊……”
没错！就是这个！
端木理解情况，自己不自觉发动了能力，直接到达了自己放学的“结果”！这能力不知道比红王强了多少倍！
突然，端木的视线恍惚起来，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糟了……消耗似乎有点大……”
将手扶在桌子上站起，大量的血液流失让他感到了不适。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回到医院里复查时顺手买的血包，直接倒进了嘴中，这才缓过来。
“看来以后要注意点啊……”
将用完的血包收回口袋里，径直向家中走去，顺便给恩普提打了个电话。
“恩普提，你回家了吗？”
“没。”
听到这话，端木的眉毛不自觉皱了起来，问道：“你还在办公室里？”
“没有，我在咖啡厅里。”
不对劲啊，明明每次都是有专业人员每天二十四时间管控的，为什么今天都这么晚了还没有限制自由时间？
“你没被警告吗？”
“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恩普提的语气是空洞的状态。
端木细想了一会后脸色变了变，对着电话中的恩普提喊道：“恩普提！你快点离开咖啡厅！去尽量人少的地方！快！”
“……好。”恩普提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照做去了附近的一处公园。
“我到了这边的公园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在那里等我！警惕周围！不要乱跑，和我保持联系！”端木大喊着。如果这个点都还没人限制恩普提的行动的话那么大概是监视他行动的恶魔猎人都被干掉了，或是恩普提被已经被公安抛弃打算实施清理。不管是那种，等待恩普提的横竖都只有一个死。端木他之前对于岸边的回答都是建立在“同伴已经死了”的情况下，但如果和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搭档说死就死了，他怎么也做不到冷眼旁观。
跑到了公园，见道恩普提还没事，端木松了口气，但随即天空中飞来的一个黑影砸向了恩普提。
“恩普提！快离开那！”
听见端木的喊声后，恩普提立刻消失在了原地躲开了来自于上空的攻击，出现在端木身边。
“你是谁！为什么盯上了他！”
落下的黑影漂浮在空中，周围一切他触碰到的东西皆消失不见。见到黑影的真面目后，恩普提声音颤抖地道：“祂是……虚无恶魔，祂是来回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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