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交谈
“……”
“……”
端木和科斯莫二人相互盯着看了好一会，端木才叹口气道：“行吧，反正黄牛票也挺贵的，好不容易回一次国这么搞也不太划算。”
“万圣。”（对）
“正确的。所以能让我接杯水吗？”
从科斯莫身边走过，端木拿起了一个纸杯，长角的少女呲牙咧嘴地对他进行威胁，但并没有用，自顾自接了杯白水喝了起来。良久，端木才道：“要不……聊下天？”
光熙看了一眼科斯莫，在她点头之后指向公安边上的咖啡厅道：“去那边吧。”
于是乎咖啡厅中就出现了一副很是奇怪的场景：五个相貌奇怪但颜值不俗的女人坐在一边，另一边是一个脸色发白且阴沉的少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渣男被自己的前女友带着姐妹约见了。
咖啡端了上来，端木伸手道：“您是前辈，您先请。”
“别把我和那些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相提并论，我的时间可多的很。”光熙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端木没有反驳，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盒子道：“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光熙接过盒子，递给了扎着马尾的少女道：“屏翠，打开看看。”
屏翠立即笑着拆开了盒子，里面是一盒巧克力。
“小哥啊，没想到你还挺浪漫的，大老远来休假一趟还带盒巧克力。”
“其实也没大老远，这玩意是美国制造到日本然后转销回美国再按照进口从美国再买回来的，虽说味道说的过去，但还不如直接买美国进口的，还省的有中间费用。”端木很是糟心，这年头内销转出口就已经开始流行了吗。
光熙拿过一块尝了口，走神着说道：“我记得巧克力应该是甜的。”
“加糖自然就甜了，我买的这份的配料原型是战时发放的收藏性巧克力，苦一点很正常。”
“那么，苦的和甜的，你更喜欢那种？”
端木抬头看了光熙一眼，说道：“你不是说自己不喜欢讲谜语吗？”
“对啊，所以只是问问。”
扶着脑袋想了一会，端木端起杯子道：“我愿意喝咖啡。”
光熙刚想说什么，身后的四个魔人已经在为巧克力的分配吵起来了，虽说是苦的，但就是吃个新鲜。
端木看着不断喊着“万圣节”并抢着巧克力的科斯莫，不由笑了起来，对着光熙道：“你的眼光很好呢。”
光熙看着自己的几个魔人，同样笑着说：“但她们都很是麻烦呢……你这次是特地来找科斯莫的？”
活动两下先前被掰断的手指，端木道：“也不算是特地吧……主要是最近正好有条件，而且发生了点事情，就想出来放松一下，顺便看看自己的故人……你介意抽烟吗？”
“可以。”
端木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打火机和一支烟点了起来，但就是不往最边上放。
光熙有些奇怪地问：“你不抽吗？”
“我很不喜欢抽烟，一般抽烟都是闻上两下就完了的……但还是对身体不太好啊……”
于是端木将烟熄灭后丢掉，拿出一片薄荷嚼了起来。
一旁的屏翠见端木毫无自觉的行为，吐槽道：“薄荷吃多了也会伤身体哦！”
将薄荷叶咽下，端木在头发上抓了两把，无视屏翠的吐槽，对光熙道：“我大概后天就会走了，就请你好好照顾她吧，反正现在都过了有九年了，印象也差不多该变一下了。”
光熙点点头。正当端木准备站起身去前台结账是，科斯莫对他大喊了一声“万圣节”，随后端木的脑袋动作一僵，下意识地将瞳孔变为轮盘硬币飞速旋转起来，身体则“嘭”的一声摔到了桌子上。
光熙疑惑地看向科斯莫，而科斯莫则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而下一秒，众人皆是震惊地看到本来该精神失常的端木却拖着身子坐了起来，嘴里还小声念着：“靠……你还就不怕我死了……”
端木的意识被分割为两半，一半的意识来到了科斯莫的精神空间，还有一半则苦苦支撑着突然贫血的身体。
精神世界中，科斯莫赶紧重新创造出一把椅子，扶着端木坐了下来，说道：“非常抱歉，我不知道你现在拥有了终焉恶魔的力量……”
“不不不，算了，没关系，就算是我自找的，快把我现实中的身体扶一下。”
这时，科斯莫才跑过去扶了一把端木。
光熙看着正大喘气的端木，开口问道：“你……也是魔人？”
“算……是吧？但应该有点区别。”
说完，端木再次拿出一片薄荷叶咀嚼起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随后，端木开始仔细观察自己目前的处境：说实话还挺奇妙的，一半的意识处于现实，另一半则在精神世界中，眼睛和神经感官到的两方画面同时传入大脑，虽说增加了负荷，但给人了一种真正超越了常人的感觉。
“那我先和科斯莫聊一聊，麻烦你们等一下吧。”
“嗯，没问题。”
闭上眼睛，端木将全身心投入到了精神世界的操纵，对着科斯莫说道：“好久不见了。”
科斯莫微笑着道：“你这话已经说过了哦。”
端木同样以微笑回应，问道：“那么，为什么一定要到这地方来说呢？”
将脸杵到端木面前，科斯莫搓着手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之前你说的……还算数吗？”
“你和光熙不过的挺好的吗？也大概没这方面需求吧？”
“但是……就……本来还好的，但自从之前见到你以后就多了个期待……原本期待会随着时间逐渐消失的，但也正因为如此，在可能性极其微小的愿望可能被实现时，藏在心中的期待便会在一瞬间无限放大！”
“所以，你到底是想跟光熙还是跟我？我现在在做恶魔猎人的工作，过两天就会回日本，闹到要搞个便携式的我给你带着？”
“但是……你们两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听着科斯莫的辩解，端木逐渐明白了一切，用现实中的视线看了眼光熙，对着科斯莫说道：“我明白了，你想和光熙一样当海王，我两都是你的翅膀。”
“……”
端木和科斯莫二人相互盯着看了好一会，端木才叹口气道：“行吧，反正黄牛票也挺贵的，好不容易回一次国这么搞也不太划算。”
“万圣。”（对）
“正确的。所以能让我接杯水吗？”
从科斯莫身边走过，端木拿起了一个纸杯，长角的少女呲牙咧嘴地对他进行威胁，但并没有用，自顾自接了杯白水喝了起来。良久，端木才道：“要不……聊下天？”
光熙看了一眼科斯莫，在她点头之后指向公安边上的咖啡厅道：“去那边吧。”
于是乎咖啡厅中就出现了一副很是奇怪的场景：五个相貌奇怪但颜值不俗的女人坐在一边，另一边是一个脸色发白且阴沉的少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渣男被自己的前女友带着姐妹约见了。
咖啡端了上来，端木伸手道：“您是前辈，您先请。”
“别把我和那些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相提并论，我的时间可多的很。”光熙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还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端木没有反驳，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盒子道：“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光熙接过盒子，递给了扎着马尾的少女道：“屏翠，打开看看。”
屏翠立即笑着拆开了盒子，里面是一盒巧克力。
“小哥啊，没想到你还挺浪漫的，大老远来休假一趟还带盒巧克力。”
“其实也没大老远，这玩意是美国制造到日本然后转销回美国再按照进口从美国再买回来的，虽说味道说的过去，但还不如直接买美国进口的，还省的有中间费用。”端木很是糟心，这年头内销转出口就已经开始流行了吗。
光熙拿过一块尝了口，走神着说道：“我记得巧克力应该是甜的。”
“加糖自然就甜了，我买的这份的配料原型是战时发放的收藏性巧克力，苦一点很正常。”
“那么，苦的和甜的，你更喜欢那种？”
端木抬头看了光熙一眼，说道：“你不是说自己不喜欢讲谜语吗？”
“对啊，所以只是问问。”
扶着脑袋想了一会，端木端起杯子道：“我愿意喝咖啡。”
光熙刚想说什么，身后的四个魔人已经在为巧克力的分配吵起来了，虽说是苦的，但就是吃个新鲜。
端木看着不断喊着“万圣节”并抢着巧克力的科斯莫，不由笑了起来，对着光熙道：“你的眼光很好呢。”
光熙看着自己的几个魔人，同样笑着说：“但她们都很是麻烦呢……你这次是特地来找科斯莫的？”
活动两下先前被掰断的手指，端木道：“也不算是特地吧……主要是最近正好有条件，而且发生了点事情，就想出来放松一下，顺便看看自己的故人……你介意抽烟吗？”
“可以。”
端木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打火机和一支烟点了起来，但就是不往最边上放。
光熙有些奇怪地问：“你不抽吗？”
“我很不喜欢抽烟，一般抽烟都是闻上两下就完了的……但还是对身体不太好啊……”
于是端木将烟熄灭后丢掉，拿出一片薄荷嚼了起来。
一旁的屏翠见端木毫无自觉的行为，吐槽道：“薄荷吃多了也会伤身体哦！”
将薄荷叶咽下，端木在头发上抓了两把，无视屏翠的吐槽，对光熙道：“我大概后天就会走了，就请你好好照顾她吧，反正现在都过了有九年了，印象也差不多该变一下了。”
光熙点点头。正当端木准备站起身去前台结账是，科斯莫对他大喊了一声“万圣节”，随后端木的脑袋动作一僵，下意识地将瞳孔变为轮盘硬币飞速旋转起来，身体则“嘭”的一声摔到了桌子上。
光熙疑惑地看向科斯莫，而科斯莫则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而下一秒，众人皆是震惊地看到本来该精神失常的端木却拖着身子坐了起来，嘴里还小声念着：“靠……你还就不怕我死了……”
端木的意识被分割为两半，一半的意识来到了科斯莫的精神空间，还有一半则苦苦支撑着突然贫血的身体。
精神世界中，科斯莫赶紧重新创造出一把椅子，扶着端木坐了下来，说道：“非常抱歉，我不知道你现在拥有了终焉恶魔的力量……”
“不不不，算了，没关系，就算是我自找的，快把我现实中的身体扶一下。”
这时，科斯莫才跑过去扶了一把端木。
光熙看着正大喘气的端木，开口问道：“你……也是魔人？”
“算……是吧？但应该有点区别。”
说完，端木再次拿出一片薄荷叶咀嚼起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随后，端木开始仔细观察自己目前的处境：说实话还挺奇妙的，一半的意识处于现实，另一半则在精神世界中，眼睛和神经感官到的两方画面同时传入大脑，虽说增加了负荷，但给人了一种真正超越了常人的感觉。
“那我先和科斯莫聊一聊，麻烦你们等一下吧。”
“嗯，没问题。”
闭上眼睛，端木将全身心投入到了精神世界的操纵，对着科斯莫说道：“好久不见了。”
科斯莫微笑着道：“你这话已经说过了哦。”
端木同样以微笑回应，问道：“那么，为什么一定要到这地方来说呢？”
将脸杵到端木面前，科斯莫搓着手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之前你说的……还算数吗？”
“你和光熙不过的挺好的吗？也大概没这方面需求吧？”
“但是……就……本来还好的，但自从之前见到你以后就多了个期待……原本期待会随着时间逐渐消失的，但也正因为如此，在可能性极其微小的愿望可能被实现时，藏在心中的期待便会在一瞬间无限放大！”
“所以，你到底是想跟光熙还是跟我？我现在在做恶魔猎人的工作，过两天就会回日本，闹到要搞个便携式的我给你带着？”
“但是……你们两对我来说都很重要……”
听着科斯莫的辩解，端木逐渐明白了一切，用现实中的视线看了眼光熙，对着科斯莫说道：“我明白了，你想和光熙一样当海王，我两都是你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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