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姐姐堆中“探军情”

    大堂有两名服务员姐姐要走，她们本是一起来的，据说现在有其他店挖她们过去做领班，好像还是四星的，三两天就要走了。由于时间短，这次大堂经理不想招新人，要在传菜部选两个，这样也显得公司懂得提拔，被选出来的也会更忠诚也会做得更长久些。王欢觉得这件事跟她毫不相干，部门还有好几个老员工，长相好的也有好几个，所以王欢一点不曾放在心上。然而，出乎王欢意料的是，大堂经理和他们领班沟通之后直接选定了王欢和莎莎，直接通知她和莎莎去领工装，第二天就去大堂上班。王欢和莎莎懵懵地就领了工装去了大堂经理那报道，不过也不难理解，他们边走边合计也就明白了。传菜部有几个老油条，他们在传菜部如鱼得水，只有他们支使别人的份，自然是不愿走，领班他们有时有个什么事出去一下啥的他们也能顶上，一点不耽误事。有几个倒老不新的，长得好的的牙尖嘴利，平时没少和两个领班顶嘴，领班又怎会愿意给他们机会；不牙尖嘴利的又长得有点歪瓜裂枣，服务员毕竟直接面对客人，对五官还是有点要求的。不过后来由于不好招人，慢慢地对五官对年龄也没有那么多要求了，这是后话。

    到大厅上班倒没什么，服务员的工作耳濡目染也就是点菜添茶上菜换台面这些，对王欢来讲没什么难的。可是好巧不巧，前天阿凯才跟她表白说了那些话，阿欢说想想回答他，这一天两天的也还没下定决心，这两天上菜她都尽量不送大厅的，现在要在一起上班可是躲不掉了。好在大堂经理让他们两个上晚班避开早午茶忙的时间，阿凯这周是中班，他们碰头的时间不多，阿欢想：还好，还好，不至于太别扭！莎莎看阿欢像是有事就问她：“姐，你在想啥呢？”“没什么！”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阿欢觉得她还是初中生一样，听阿欢说没什么莎莎就开起她的玩笑来：“嘿嘿，姐姐要和心上人一起上班了，害羞了！”“才没有呢！”阿欢边说边拍了一下她的头，后来他们又杂七杂八的聊了一通。

    虽然是做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是上班还是要和陈凯打照面的，王欢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自以为的潇洒，见到陈凯的时候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略显尴尬，她想像以前一样的对他自然的笑下，才发现并没有那么自然，笑得她自己都怀疑刚才究竟是个什么表情。阿凯回阿欢一个笑倒是灿烂又自然，阿欢心想：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笑起来是这么迷人。陈凯趁她在餐柜边整理的时候挪过来和她说：“放轻松，没事的。”

    王欢假装镇定：“没事啊，我没事的！”阿凯好像没听见她这句话一样，直接忽略她说的什么，把他刚说的话翻译了一遍说给王欢听：“工作没事的，我们的事也没事的，不着急，像以前一样。”他说完要离开了又回头补了一句：“诶，你穿服务员的衣服更好看了！”然后就自顾自走开了。不得不说好听的话听着是挺受用的，而且还是个帅哥说的，而这个帅哥还是跟她表白的帅哥，效果就更好了，王欢只觉整个人都开心起来，整个人轻飘飘的，内心PS：刚才还别别扭扭的那个我，goodbye了，是的，原来的我，本来的我，回来了！

    传菜员和服务员们上班不太忙的时候总会聚到楼梯的拐角处聊天，那天王欢走那路过有个服务员姐姐就开她的玩笑：“阿欢啊，你怎么长的这么好看，我都想把你介绍给我弟了！”其他姐姐说她：“原来你来这上班是为了物色弟媳的啊，厉害啊你！”那个姐姐说：“别打岔！”又对王欢说：“真的，姐姐真没有开玩笑，你有没有男朋友啊？没有就认识一下我弟拉！”这个姐姐是夏城本地人，说话口音很重，她平时就爱笑，大家在旁边起哄她更加抑制不住地笑，王欢也不知道她是真还是假。这个姐姐好像是真的，因为她见大家都以为她开玩笑有点着急的样子，但还是那么笑逐颜开地说：“姐看着像开玩笑的，但姐真的没开玩笑啊，阿欢！”短短分把钟时间，她就把这些话都说完了，还不忘和旁边姐妹打闹。王欢也不好回答行不行，要说行的话，感觉好像太直白，要说不行的话，这么多人在边上姐姐肯定没面子的。她想以玩笑回过去才是妥当，就说：“是不是啊，姐！看你这么欢乐你家肯定也欢乐吧，问下你弟弟有没有女朋友先啊？”王欢这一说就把这姐姐炸出来了，她说的很真，但接下来的话王欢就不相信了，她说：“他有个女朋友，但是没你靓啊，不知道怎么想的，都不知道找个靓女，明天就让他分了！”王欢学夏城的方言指着这个姐姐眼睛觑着她嘴巴略翘说：“讲大话！”那个姐姐还是嘴巴笑的合不拢地说：“没有啊，是真的！”其他姐姐们对王欢说：“不理她了！”又对那个姐姐说：“人家阿欢早拍拖了，人家阿凯比你弟靓多了！”这玩笑终究还是在王欢身上，她觉得“三十六计走为妙计”笑着说了：“懒得理你们啊！”就走开了。

    第二天王欢又走人堆边上过，不过这次她挨着个可亲的姐姐靠着坐了下来，她想了解下陈凯和阿莲的情况，就假装随意地提了提阿莲为难她的事，结果他们就笑起来，说：“这个靓女害单相思害的辛苦，谁都看得出她钟意阿凯，可阿凯一直都不接啊，做人啊何必太执着呢。”又有人说：“之前没见她针对谁啊，怎么现在针对你了哦，你说你跟阿凯到底有没有拍拖啊？不要神神秘秘的。”阿欢想战火怎么一下又飞到我这了，就笑笑说：“哪有啊！”然后就赶紧撤了，不过姐姐们讲的话，让阿欢心里总算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