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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香雪楼

    这是第一世并没有提起的地方,凝花楼也是在原书快后期才出现的地方,而女主发现端倪则是在这之后,至于收集证据,扳倒渣男,那就是更更后的事情了。

    香雪楼改名凝花楼,也是因为后续渣男把这家青楼买了下来,但是剧情到后期环环相扣,不过只提了一句的改名谁会放在心上?全专心扑剧情上去了!

    【你早说是凝花楼啊!】

    他都几乎不记得凝花楼之前叫香雪楼,他就说原身有病呢还固定每个月二十八号去青楼嫖娼,早说是凝花楼,他不就想到收受贿赂那些个事情了吗?

    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小说就是这样,反派做的事情总要丧尽天良,才能衬托得出救人于水火的主角的正义与强大,被加害在无辜之人身上的痛苦越深重,读者才知晓主角的作为是正确的,是英勇的。

    反正他是逃不掉替渣男干坏事了,幸好这里只是一本小说。

    不用觉得太过负罪。

    但虽说是没什么心里负担了,可洛羽累啊!当皇子,天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鸡早,休沐时间少不说,还得陪女二逛街,帅气多金男配角压根就是表象,如果能从来一次,死他也不要穿书!

    今日难得的休息,陪完赵月兮之后,哪里想到晚上还要去干坏事,睡觉的时间又没有了!

    香雪楼一带昼夜颠倒,莺歌燕语温柔乡,美人似水风情万种,摄人心魂的娇笑声伴着香甜的脂粉味飘了好远,极具诱惑,引得多少人神往,看似光鲜无限的宝地。

    垫高了鞋子,裹平了胸部,板正的一身长袍穿在身上,束上玉带,坠上香囊玉佩,好在平日里姜若华并不爱染蔻丹,一双素手整理衣袖,束上头发,描粗了眉,额前散下了些头发,常年习武增添了几分英气,倒是一下锐减了属于女子的秀气,发丝刻意遮了一下耳朵,用以遮挡耳垂上的耳洞,她并非那种乖巧娇秀的容貌,扮上男装后便活脱脱是个俊美如玉的少年郎,只不过相较于男性显得身量纤细,稍少了几分爷们身上的硬汉气质。

    画蝉帮姜若华仔细检查,忽地跟姜若华对上视线,一个没忍住红了脸,这下引得吟秋笑了起来:“瞧瞧,脸都红了,要不就叫小姐先那你练练手算了!”

    “你胡说什么,坏死了!”画蝉越是解释,越脸上红的厉害,可回眸看着姜若华正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看,又不免的有些心慌。

    乍一换了打扮,着实是像个男子,小姐本来就生的好看,这……这……

    姜若华玩味一笑,微微探头朝着画蝉靠近,她压低了嗓音,迫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低沉,有些雌雄难辨:“看不出什么破绽吧?”

    身子抵着墙,倘若是不认识小姐的人,只怕真的什么都敲不出来,画蝉的脸不争气的一红,捂着脸抛开道:“小姐欺负人!”

    这根本不能看嘛!

    姜若华无奈的耸了耸肩,坏笑增添了几分痞气,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倒是希望自己看上去再跟本人稍微有些区别,也免得万一碰上了熟人,被认出来了就不好了。

    若是会易容就好了。

    但总不可能凭空就学会这本事,想了想她提笔在面上点了痣,一颗在眼下,一颗在眉上,很是明显,这乍一看,虽与自己从前相似,却又大有不同,就是有些对不住三表哥就是了。

    梦醒来后姜若华还没得到机会去温家走动,想想也是许久都没见过外祖父外祖母,还有两位舅舅和那一众表兄弟姊妹了。

    如今情况特殊,若真叫人看出来什么,事后她再去跟三表哥赔罪吧,到底这痣就是按着与她年岁相仿的三表哥温如云画的,表兄妹之间本也就有几分相似,画上痣后就更为神似了。

    反正三表哥不来这种地方,多是在书院泡着,万一被人认出什么,她就说她是温如云。

    而他如今在书院,山高水远的,应当也不会知道这事儿。

    收拾整齐,趁着夜色姜若华出发了。

    这一条街上琳琅满目,到处都是招揽客人的姑娘,莺姨娘便来自这其中一家,而她要找的人也在这里。

    香雪楼。

    这是花了钱就能来找乐子的地方,但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有名的姑娘如高门大户的小姐一样苦学琴棋书画,等的是文人知己,提高自己的美名,也有名动天下之辈,见一面要一掷千金甚至万金,但最终也躲不掉年老色衰,躲不掉玩物二字。

    细想来也觉得可悲,姜若华面含笑意,摇着折扇被一群笑容满面的姑娘迎了进去,她今日带了不少的银钱,出手阔绰,这群姑娘一个个笑眯眯的围着她,端了酒来要与她共饮,只是她们到底是门口揽客的姑娘,来了真正的贵公子哥,还轮不到她们作陪。

    鸨母很快笑着迎了上来,一见姜若华出手阔绰,又身着不凡,当即一口一个公子的喊着,请去二楼雅间坐着,会相对清净些。

    “公子是头一次来吧?可瞧着喜欢什么样儿的?”鸨母领着她坐下,招手进来一个美人端着点心酒水放下,小心翼翼的在姜若华身边坐下,为姜若华斟酒。

    外头歌舞升平,香雪楼占地面积不小,地方很宽敞,从雅间往下望去,能看见姑娘们随着管弦丝竹声而舞之景,若有中意的,便可直接喊了上来,姜若华饮酒看了一阵子,便开口道:“本公子看乏了,想听些小曲,来之前听说你们这儿有对姐妹花,弹琴唱曲一绝。”

    她将银票压在了桌上,鸨母见钱眼开,却也不敢做糊弄人的生意,老实的道:“哎哟这实在是不巧,那唱曲的莺歌姑娘,月余前就被赎走了,如今呀,只有这鹂歌姑娘还在,公子雅兴,若是愿意听琴,奴家这就差人叫鹂歌姑娘来伺候!”

    “也行吧。”姜若华点点头,“希望不会让人失望。”

    “那公子随奴家来。”身侧的姑娘穿着轻薄的衣衫,笑眯眯的道,“听鹂歌姑娘的琴,还得是去静处,奴家引您去后头的隔间,那儿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