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决命狂飙
天花板与地面的中心分别镶嵌着一块五米见方圆盘型设备的房间内，四面空无一物，反射着拉丝金属光泽的墙面上有一些岁月的痕迹。一块块拉丝金属板的缝隙中有些许蓝色光芒透出。
赵恩站在门口向内望去，一览无余，很明显，中间的圆盘就是他要站的地方。
“呼~”叹了一口气，赵恩从口袋里拿出矿泉水，一口喝完后直接走了过去，站在了圆盘上，接着说道，“我准备好了。”
“好的，请不要大幅度移动身体，可能会导致程序终止。”莫洛的声音从房间中传来。
紧接着，房间周围墙壁上的金属板翻转过来，无数光线射向赵恩。
赵恩被刺眼的蓝光差点闪瞎，赶忙闭上眼睛，之后就感觉到一阵的耳鸣。
‘嗡嗡嗡~~~’持续的空气震动让耳鸣更加剧烈，不过还在赵恩的接受范围内。
只是此刻的他完全没感觉到脑袋里多了什么东西，在他豁出去的时候脑袋里面有各种的胡思乱想，设想过脑袋里被存储数据时会有多么痛苦。脑袋里多出不属于自己的知识时会神经错乱。但此时他完全没有感觉。
一分钟不到后，空气的震动停止了，耳鸣也没了，但赵恩仍然能感受到刺眼的蓝色光线，所以他没能睁开眼睛。
赵恩等了一会儿后，没听到莫洛的声音，于是主动开口，“结束了吗？”
“没有，很快就好。”莫洛声音传来，紧接着赵恩脑袋一昏，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思考的速度猛地迟缓下来。
“有。。。点。。。难受。。呃。。”赵恩此时昏昏沉沉，还是倔强的站着。话音刚落，眩晕的感觉突然增强，赵恩毫无悬念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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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恩在朦朦胧胧中看到一副大脑扫描图，缓缓地在眼前转动，一节一节的脑神经清晰可见，大脑皮层中的沟壑一道一道的在眼前展现，等到大脑转到正面时他看见一张自己的脸，巨大无比的眼睛睁开，就这么瞪着他。
赵恩被吓得机灵，猛的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国骂：“我可爱！（和谐）”
赵恩同时感觉脑海里确实有了变化，只感觉有些重要的事情记不起来了，无论如何回忆都没有办法想起。
“完成了？我昏迷了多久？”赵恩举起双手在脑袋上摸来摸去，没发现什么异样。
“是的，七个小时又二十分钟。下一步你需要去到控制中心，坐标已经输入了飞梭，到达控制中心后，在地下找到核心服务器，并上传你脑内的数据，接着乘坐电梯直达控制室，在那里启动‘终极项目’程序。”莫洛如释重负的声音从墙上传来。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这个‘没有风险’的技术吗？这玩意儿都快把我整休克了，这就是你说的成熟技术？”赵恩感觉自己上了一个大当。
“具体原因很复杂，你过于疲劳，设备老化问题，你的生物结构和设备不匹配巴拉巴拉。。总而言之，你没事。”莫洛语速很快的将话题敷衍过去。
“你之前说过，我要去的是黑区？”赵恩无奈转换话题。
“整个控制中心的地下区域就是黑区，那里除去本来的设备外拒绝一切非有机体进入，包括电子设备和交通工具。在那里除了强有力的智能病毒会攻击所有联网装备外，还有高强度的物理手段，所有联网设备在那里都会失灵，你必须穿戴绝境防护才能进入，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好吧，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赵恩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从地下避难所出来，赵恩到车上找了点吃，就着矿泉水把肚子填饱后，又提上大包小包，从飞梭后面打开的舱门进入飞梭内部。
随意的将东西放在地上，环顾飞梭内部，整体是灰色调，看起来没什么舒适性可言，到处都是金属结构，舱门旁边的一个球形容器中就是莫洛提到的绝境防护，一个椭圆形的圆环。
“建议你现在就将它戴在脖子上，它有自适应学习功能，这套装备是专门为了进入黑区设计的，将会吸收黑区中的环境危害，并能够极大的增强你的行动力，辅助你完成工作。装备以生物能作为能源，理论上只要你在呼吸它就能运作。”莫洛的声音从手环中传来，他现在似乎放下了一切工作，语速不再如之前那般急促。
赵恩看了看，随后将圆环套在了脖子上，圆环随即从固态变成了液态，接着一瞬间覆盖上赵恩的全身，赵恩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一亮，视野前同时出现几个不同的数据面板，就像FPS游戏的UI界面一样。左上角显示一行小字。
‘检测到使用者身体数据不在资料库中，需要收集身体资料，资料收集完成前请勿使用主动模式。’
赵恩现在全身覆盖一层黑色装甲，他一边观察自己的造型，一边将这段话念了出来。
“所有进入黑区的设备都是没有联网功能的，我无法将你的身体数据载入，你可以多活动一下，让装备尽快学习完成你的动态数据。”
“主动模式将大幅增强你的身体素质，学习时间取决于你，你动得越多，它学的越快。”
赵恩眼睛一亮，这不就是动力装甲吗？接着他便手舞足蹈开始热身起来。
“飞梭起飞后你有的是时间，先确认其他装备也不迟。”莫洛提醒道。
“行。”
赵恩又拿起不远处装备架上的一个徽章状物体，左右端详。
“这是我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个人设备，由微型反重力引擎驱动，具有照明，扫描，寻路功能，底部能发射高能射线，可以用来挖掘地道。但请注意，不要带它进入黑区，否则会损坏。”
“那我带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控制中心周围曾经受灾严重，地下空间可能有塌方，你可能需要自己开一条路。”
“好吧，那这个呢？”赵恩点了点头，目光又看向旁边一个箱子。
“打印机，你可以根据需求打印工具。”
“什么都能制造？怎么用？”赵恩说着就走到箱子跟前。
“使用方式已经下载到你的手环，你可以通过手环设计制造你的装备。如果没什么问题，尽快出发吧。在飞行途中你有足够的时间制造装备。”
听完，也没拒绝，赵恩走向飞梭的驾驶舱。
“你怎么跑这来了？”赵恩惊讶的看着莫洛的维生仓。驾驶舱中空间不大，莫洛的维生仓赫然在其中，数根管线连接着飞梭。
“送你一程，你可不会驾驶飞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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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蔽日的灰雾急速的翻滚涌动，一道道剧烈的闪光从灰雾中透出，大量的纳米机器人剧烈运动，产生巨大的能量，化作雷霆，然后又被纳米集群吸收作为能源。
一艘飞梭划破阴沉的空气，引力波引擎在空气中留下如同水面波纹一般的痕迹。
赵恩靠在驾驶舱的门框边，他背上背着反重力背包，一把合金匕首插在腰间的装备架上。这都是他通过打印机制作的，因为缺乏材料，造完这两个东西打印机就罢工了。
赵恩经过两个小时不间断的手舞足蹈，总算是完成了数据收集，这会儿正看着头顶那翻滚的灰雾恢复体力。
“赵恩，我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莫洛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赵恩的发呆。
“你是我见过最狡猾的外星人。我早就知道不可能顺利，先说好消息吧。”赵恩翻了个白眼。
“好消息是我们还有5分钟就抵达目的地了。”
“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控制中心区域的控制塔停止工作了，有部分纳米集群脱离了协议限制。”
“那可太好了，我们怎么进去？你有办法吗？”
赵恩只见远方天空中的纳米云已经开始更加汹涌的波动，似乎蠢蠢欲动。
“办法就是找个位置固定好自己，千万别掉下去！”莫洛的声音突然提高。紧接着飞梭猛地提速，赵恩差点没站稳，他赶忙到货仓找了个装备架，将固定锁锁在自己身上。
“你要干什么？”赵恩这时才来的急问莫洛。
“直接撞入建筑内部，纳米集群不会给我们时间平稳降落。”莫洛的声音平静，和他的疯狂行动形成鲜明对比。
“艹！你要自杀别带我呀！”赵恩此时感受到飞船正在下坠，心里越来越慌。
“不，你死不了，绝境防护绝对可靠。”飞梭突然开始减速，如果不是装备架，赵恩差点飞出去。
“你。。。”轰！！！！
赵恩好悬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巨大的冲击力形成的震动让赵恩脑浆子都快被甩出来了。
虽然有点晕，但莫洛没骗他，身上的装甲的确可靠，他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完全没有受伤。
在火花闪耀中，赵恩从装备架上下来，落在地上的第一时间就往驾驶舱冲去。
只见到撞得稀烂的驾驶舱中，一个维生仓靠在舱壁上，保护罩已经破碎，仓内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
一只皱皱巴巴的八爪鱼躺在维生仓底，生死不明。
赵恩走上去，将维生仓的仓门一把扯下来。刚刚想开口。
莫洛的声音从手环中传来，“等你完成了任务。。。去找xxxx-1-01号日志记录。。。那应该能满足你的好奇心。。。哼。哼。。。不过你迟早也会知道，毕竟你是最高权限。”
“别忘了我们，那样我们至少存在过。”面甲显示的UI告诉赵恩，当这句话从手环中传出时，莫洛实际上已经死了，这只是一段留言。
第一次经历生离死别的赵恩还来不及悲伤，面甲开始疯狂报警，纳米风暴正在接近。
必须马上进入黑区，否则会被吞的连渣都不剩。
赵恩站在门口向内望去，一览无余，很明显，中间的圆盘就是他要站的地方。
“呼~”叹了一口气，赵恩从口袋里拿出矿泉水，一口喝完后直接走了过去，站在了圆盘上，接着说道，“我准备好了。”
“好的，请不要大幅度移动身体，可能会导致程序终止。”莫洛的声音从房间中传来。
紧接着，房间周围墙壁上的金属板翻转过来，无数光线射向赵恩。
赵恩被刺眼的蓝光差点闪瞎，赶忙闭上眼睛，之后就感觉到一阵的耳鸣。
‘嗡嗡嗡~~~’持续的空气震动让耳鸣更加剧烈，不过还在赵恩的接受范围内。
只是此刻的他完全没感觉到脑袋里多了什么东西，在他豁出去的时候脑袋里面有各种的胡思乱想，设想过脑袋里被存储数据时会有多么痛苦。脑袋里多出不属于自己的知识时会神经错乱。但此时他完全没有感觉。
一分钟不到后，空气的震动停止了，耳鸣也没了，但赵恩仍然能感受到刺眼的蓝色光线，所以他没能睁开眼睛。
赵恩等了一会儿后，没听到莫洛的声音，于是主动开口，“结束了吗？”
“没有，很快就好。”莫洛声音传来，紧接着赵恩脑袋一昏，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思考的速度猛地迟缓下来。
“有。。。点。。。难受。。呃。。”赵恩此时昏昏沉沉，还是倔强的站着。话音刚落，眩晕的感觉突然增强，赵恩毫无悬念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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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恩在朦朦胧胧中看到一副大脑扫描图，缓缓地在眼前转动，一节一节的脑神经清晰可见，大脑皮层中的沟壑一道一道的在眼前展现，等到大脑转到正面时他看见一张自己的脸，巨大无比的眼睛睁开，就这么瞪着他。
赵恩被吓得机灵，猛的睁开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国骂：“我可爱！（和谐）”
赵恩同时感觉脑海里确实有了变化，只感觉有些重要的事情记不起来了，无论如何回忆都没有办法想起。
“完成了？我昏迷了多久？”赵恩举起双手在脑袋上摸来摸去，没发现什么异样。
“是的，七个小时又二十分钟。下一步你需要去到控制中心，坐标已经输入了飞梭，到达控制中心后，在地下找到核心服务器，并上传你脑内的数据，接着乘坐电梯直达控制室，在那里启动‘终极项目’程序。”莫洛如释重负的声音从墙上传来。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这个‘没有风险’的技术吗？这玩意儿都快把我整休克了，这就是你说的成熟技术？”赵恩感觉自己上了一个大当。
“具体原因很复杂，你过于疲劳，设备老化问题，你的生物结构和设备不匹配巴拉巴拉。。总而言之，你没事。”莫洛语速很快的将话题敷衍过去。
“你之前说过，我要去的是黑区？”赵恩无奈转换话题。
“整个控制中心的地下区域就是黑区，那里除去本来的设备外拒绝一切非有机体进入，包括电子设备和交通工具。在那里除了强有力的智能病毒会攻击所有联网装备外，还有高强度的物理手段，所有联网设备在那里都会失灵，你必须穿戴绝境防护才能进入，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
“好吧，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赵恩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从地下避难所出来，赵恩到车上找了点吃，就着矿泉水把肚子填饱后，又提上大包小包，从飞梭后面打开的舱门进入飞梭内部。
随意的将东西放在地上，环顾飞梭内部，整体是灰色调，看起来没什么舒适性可言，到处都是金属结构，舱门旁边的一个球形容器中就是莫洛提到的绝境防护，一个椭圆形的圆环。
“建议你现在就将它戴在脖子上，它有自适应学习功能，这套装备是专门为了进入黑区设计的，将会吸收黑区中的环境危害，并能够极大的增强你的行动力，辅助你完成工作。装备以生物能作为能源，理论上只要你在呼吸它就能运作。”莫洛的声音从手环中传来，他现在似乎放下了一切工作，语速不再如之前那般急促。
赵恩看了看，随后将圆环套在了脖子上，圆环随即从固态变成了液态，接着一瞬间覆盖上赵恩的全身，赵恩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一亮，视野前同时出现几个不同的数据面板，就像FPS游戏的UI界面一样。左上角显示一行小字。
‘检测到使用者身体数据不在资料库中，需要收集身体资料，资料收集完成前请勿使用主动模式。’
赵恩现在全身覆盖一层黑色装甲，他一边观察自己的造型，一边将这段话念了出来。
“所有进入黑区的设备都是没有联网功能的，我无法将你的身体数据载入，你可以多活动一下，让装备尽快学习完成你的动态数据。”
“主动模式将大幅增强你的身体素质，学习时间取决于你，你动得越多，它学的越快。”
赵恩眼睛一亮，这不就是动力装甲吗？接着他便手舞足蹈开始热身起来。
“飞梭起飞后你有的是时间，先确认其他装备也不迟。”莫洛提醒道。
“行。”
赵恩又拿起不远处装备架上的一个徽章状物体，左右端详。
“这是我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个人设备，由微型反重力引擎驱动，具有照明，扫描，寻路功能，底部能发射高能射线，可以用来挖掘地道。但请注意，不要带它进入黑区，否则会损坏。”
“那我带这玩意儿有什么用？”
“控制中心周围曾经受灾严重，地下空间可能有塌方，你可能需要自己开一条路。”
“好吧，那这个呢？”赵恩点了点头，目光又看向旁边一个箱子。
“打印机，你可以根据需求打印工具。”
“什么都能制造？怎么用？”赵恩说着就走到箱子跟前。
“使用方式已经下载到你的手环，你可以通过手环设计制造你的装备。如果没什么问题，尽快出发吧。在飞行途中你有足够的时间制造装备。”
听完，也没拒绝，赵恩走向飞梭的驾驶舱。
“你怎么跑这来了？”赵恩惊讶的看着莫洛的维生仓。驾驶舱中空间不大，莫洛的维生仓赫然在其中，数根管线连接着飞梭。
“送你一程，你可不会驾驶飞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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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蔽日的灰雾急速的翻滚涌动，一道道剧烈的闪光从灰雾中透出，大量的纳米机器人剧烈运动，产生巨大的能量，化作雷霆，然后又被纳米集群吸收作为能源。
一艘飞梭划破阴沉的空气，引力波引擎在空气中留下如同水面波纹一般的痕迹。
赵恩靠在驾驶舱的门框边，他背上背着反重力背包，一把合金匕首插在腰间的装备架上。这都是他通过打印机制作的，因为缺乏材料，造完这两个东西打印机就罢工了。
赵恩经过两个小时不间断的手舞足蹈，总算是完成了数据收集，这会儿正看着头顶那翻滚的灰雾恢复体力。
“赵恩，我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莫洛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赵恩的发呆。
“你是我见过最狡猾的外星人。我早就知道不可能顺利，先说好消息吧。”赵恩翻了个白眼。
“好消息是我们还有5分钟就抵达目的地了。”
“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控制中心区域的控制塔停止工作了，有部分纳米集群脱离了协议限制。”
“那可太好了，我们怎么进去？你有办法吗？”
赵恩只见远方天空中的纳米云已经开始更加汹涌的波动，似乎蠢蠢欲动。
“办法就是找个位置固定好自己，千万别掉下去！”莫洛的声音突然提高。紧接着飞梭猛地提速，赵恩差点没站稳，他赶忙到货仓找了个装备架，将固定锁锁在自己身上。
“你要干什么？”赵恩这时才来的急问莫洛。
“直接撞入建筑内部，纳米集群不会给我们时间平稳降落。”莫洛的声音平静，和他的疯狂行动形成鲜明对比。
“艹！你要自杀别带我呀！”赵恩此时感受到飞船正在下坠，心里越来越慌。
“不，你死不了，绝境防护绝对可靠。”飞梭突然开始减速，如果不是装备架，赵恩差点飞出去。
“你。。。”轰！！！！
赵恩好悬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巨大的冲击力形成的震动让赵恩脑浆子都快被甩出来了。
虽然有点晕，但莫洛没骗他，身上的装甲的确可靠，他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完全没有受伤。
在火花闪耀中，赵恩从装备架上下来，落在地上的第一时间就往驾驶舱冲去。
只见到撞得稀烂的驾驶舱中，一个维生仓靠在舱壁上，保护罩已经破碎，仓内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
一只皱皱巴巴的八爪鱼躺在维生仓底，生死不明。
赵恩走上去，将维生仓的仓门一把扯下来。刚刚想开口。
莫洛的声音从手环中传来，“等你完成了任务。。。去找xxxx-1-01号日志记录。。。那应该能满足你的好奇心。。。哼。哼。。。不过你迟早也会知道，毕竟你是最高权限。”
“别忘了我们，那样我们至少存在过。”面甲显示的UI告诉赵恩，当这句话从手环中传出时，莫洛实际上已经死了，这只是一段留言。
第一次经历生离死别的赵恩还来不及悲伤，面甲开始疯狂报警，纳米风暴正在接近。
必须马上进入黑区，否则会被吞的连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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