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原由
“我和我的兄弟姐妹们毛都还没开始长齐，逃不了，于是五个中直接被他们玩死了四个。而我运气好，在他们玩得半死的时候被一只猫叼走了。”
“那只猫饿极了，但是村里有狗和它抢食，它直接把半死的我叼到了柳树上准备享用。那里地方高，村里的狗没办法和它抢食。可也是这个时候柳树爷爷救了我。它让我成功开智从小小的麻雀变成了妖。把濒死的我救活，还直接帮我杀了那只猫。”
辛染边听边点头，于是问：“所以你记恨村里的人，所以决定报复他们？”
“怎么可能。”麻雀妖有些激动，他冲着辛染吼道。
“辛染别插嘴。”欧阳辰安却知道其中必定有隐情。这麻雀妖虽然看着非常弱小，可也是有百年道行了。可这牛头村最近才出事，所以一定不是单单的记恨。
辛染很快的便听到了欧阳辰安的心里话，于是摇摇尾巴挥挥爪子说：“你继续，你继续。”
麻雀妖见形势不在他这边于是憋屈的继续说下去：“如果只是这样当然不至于。虽然那几个小童顽劣差点弄死我，可我之前毕竟只是一只普通麻雀，混混沌沌的也谈不上什么恨。”
“自我开智成妖之后我就在这柳树这里安了家。柳树爷爷帮我开智，可它从来都不搭理我。不搭理我也没有关系，我依旧视它为亲人视。柳树爷爷一到冬天就变得光秃秃的我也不敢在它树冠上搭窝，而我虽然开智但是依旧弱小。因此我就躲到了它的树洞里修炼。日复一日的，陪着柳树爷爷过了百年的春夏秋冬。虽然柳树爷爷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可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孤独。”
“人类是恨自私的，柳树爷爷在这个村不知道多少年了。日复一日的守护着他们，可他们太狠心，狠心的想要砍掉柳树爷爷拿去卖。柳树爷爷是我恩人，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做，所以我给他们警告了。”
“那晚他们一连三人，扛着斧子就要对柳树爷爷下手。我用得最顺手得就是幻术，所以在他们商量着要把柳树爷爷砍掉准备卖给谁，能得多少钱的时候，我就幻化成了一只硕大的老虎。森林里老虎最可怕了，那老虎成功的把他们吓跑了。这一招很有用，可也怕村子周围真有老虎，于是村里人晚上就开始巡逻，白日就去周围巡逻。那老虎是我弄出来的他们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见没了危险，那几人又开始起心思。这一次他们准备得更充分了一些……”
麻雀妖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像是停留在那晚的情景中。欧阳辰安也被他的讲述引起了好奇心。
“你再吓唬他们一次不就行了？”辛染说着，算是明白了柳树对麻雀妖的重要性。
“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他们变聪明了。他们已经不相信我的话，可他们同样没有成功。柳树爷爷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一次话，可它也并不普通。他们凡夫俗子的斧子根本动不了柳树爷爷，废了大半天的功夫连柳树爷爷的皮都没有。可是我弄出来的大老虎被他们识破了，他们也没弄掉柳树爷爷，所以他们想到了柳树爷爷是妖怪，于是就要商量着要找捉妖人收了柳树爷爷。”
辛染听到这儿了，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问：“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一月之前吧。”
“一月这么久了，直接告诉监妖司过来看看岂不是更放便？为什么要找捉妖人？”欧阳辰安也直截了当的问。
“监妖司？”麻雀妖对人类设立的监妖司很是不屑，觉得他们妖怪凭什么要被人类管着。可此刻并不是他要表达不满情绪的时候，于是它又继续说：“他们怎么敢？即便是想砍了柳树爷爷他们也只敢在半夜来。他们是私下里弄的事。那几人在城里欠了赌债，今年他们收成不好所以不想自己手被砍掉他们就只能把自家妻子女儿卖掉。可一旦那样做了，他们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欠了赌债的？”
麻雀妖冷哼一声：“他们偷偷摸摸的，我跟着他们去了城里一趟发现了这事。”
麻雀妖开智成功后一直生活在村口。平时村里人来来往往的，他很了解村里的人和事。那次跟着那几人去了城里还差点被监妖司的人发现，也是它修为还弱，妖气很淡所以很快就被掩盖了下去。
“他们运气好，还真找到了一个捉妖人。不仅仅是捉妖人，比捉妖人还厉害。和你身上气息还有点像。”
麻雀妖望了欧阳辰安一眼，欧阳辰安微微挑了挑眉头，没有询问。于是麻雀妖继续说下去：“他被请过来的时候村里的人都很热情，受到了村里人的欢迎。说是来村里看看有没有妖祸隐患，其实也没有认真看，我看到他一眼见到柳树爷爷的时候就非常感兴趣。于是我这点妖气也被他忽略过去了。他虽然说是没有妖祸，可是确在当天装作先离开，半夜里又偷偷来了。”
“可因为他白日里说得模糊，那几个请他来的村里人也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柳树爷爷是不是妖他们也不确定。于是他们夜里刚好就碰上了。”
夜里的风很凉，柳树的叶基本上都枯黄，风一吹干枯的树叶就刷刷的往下掉。
张富贵收紧了一下衣服，他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同伴张三：“我们找的那高人有没有本事啊。怎么就说没妖气？那这柳树明明就有古怪。”
张三也愤恨的说：“估计就是一个骗子。今天收了村长好多礼才走。今年药材涨势不好，晒得不多，我们是真没钱了。不然我们可以去找更有本事的人，不至于就找到一个破算命就来看看。”
“可是两位哥哥，明天就是我们最后的期限了。万一元宝赌坊的人来要钱，那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去赌的事情了。”这声音更年轻，可是长得也不算好看。他穿的也更破烂一下。
“王二狗，说什么废话，我不知道这事吗？”张富贵一脸阴狠，若是弄不了柳树，那就只能去偷了。
“哈哈哈，原来你们是欠了赌债才打这柳树的主意。”就在这时，那白日来的算命的竟然拿着拂尘悠闲的走了过来。那三人一下就脸色变了。
还是张富贵脸色变得比较快：“高人，高人。您怎么又回来了？您是看出来点什么？是不是有妖怪作祟？”
“是有问题，可我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来，所以我半夜里又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一脸高深莫测。
“可是……”那张富贵看了看柳树，柳枝在夜风里荡漾。他一把拉着算命的走到了一边去于是压低了声音：“高人您有办法？您要是办法事成之后我给您……给您这个数。”
“那只猫饿极了，但是村里有狗和它抢食，它直接把半死的我叼到了柳树上准备享用。那里地方高，村里的狗没办法和它抢食。可也是这个时候柳树爷爷救了我。它让我成功开智从小小的麻雀变成了妖。把濒死的我救活，还直接帮我杀了那只猫。”
辛染边听边点头，于是问：“所以你记恨村里的人，所以决定报复他们？”
“怎么可能。”麻雀妖有些激动，他冲着辛染吼道。
“辛染别插嘴。”欧阳辰安却知道其中必定有隐情。这麻雀妖虽然看着非常弱小，可也是有百年道行了。可这牛头村最近才出事，所以一定不是单单的记恨。
辛染很快的便听到了欧阳辰安的心里话，于是摇摇尾巴挥挥爪子说：“你继续，你继续。”
麻雀妖见形势不在他这边于是憋屈的继续说下去：“如果只是这样当然不至于。虽然那几个小童顽劣差点弄死我，可我之前毕竟只是一只普通麻雀，混混沌沌的也谈不上什么恨。”
“自我开智成妖之后我就在这柳树这里安了家。柳树爷爷帮我开智，可它从来都不搭理我。不搭理我也没有关系，我依旧视它为亲人视。柳树爷爷一到冬天就变得光秃秃的我也不敢在它树冠上搭窝，而我虽然开智但是依旧弱小。因此我就躲到了它的树洞里修炼。日复一日的，陪着柳树爷爷过了百年的春夏秋冬。虽然柳树爷爷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可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孤独。”
“人类是恨自私的，柳树爷爷在这个村不知道多少年了。日复一日的守护着他们，可他们太狠心，狠心的想要砍掉柳树爷爷拿去卖。柳树爷爷是我恩人，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这么做，所以我给他们警告了。”
“那晚他们一连三人，扛着斧子就要对柳树爷爷下手。我用得最顺手得就是幻术，所以在他们商量着要把柳树爷爷砍掉准备卖给谁，能得多少钱的时候，我就幻化成了一只硕大的老虎。森林里老虎最可怕了，那老虎成功的把他们吓跑了。这一招很有用，可也怕村子周围真有老虎，于是村里人晚上就开始巡逻，白日就去周围巡逻。那老虎是我弄出来的他们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现。”
“见没了危险，那几人又开始起心思。这一次他们准备得更充分了一些……”
麻雀妖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像是停留在那晚的情景中。欧阳辰安也被他的讲述引起了好奇心。
“你再吓唬他们一次不就行了？”辛染说着，算是明白了柳树对麻雀妖的重要性。
“哪里是那么简单的，他们变聪明了。他们已经不相信我的话，可他们同样没有成功。柳树爷爷虽然从来没有说过一次话，可它也并不普通。他们凡夫俗子的斧子根本动不了柳树爷爷，废了大半天的功夫连柳树爷爷的皮都没有。可是我弄出来的大老虎被他们识破了，他们也没弄掉柳树爷爷，所以他们想到了柳树爷爷是妖怪，于是就要商量着要找捉妖人收了柳树爷爷。”
辛染听到这儿了，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问：“这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一月之前吧。”
“一月这么久了，直接告诉监妖司过来看看岂不是更放便？为什么要找捉妖人？”欧阳辰安也直截了当的问。
“监妖司？”麻雀妖对人类设立的监妖司很是不屑，觉得他们妖怪凭什么要被人类管着。可此刻并不是他要表达不满情绪的时候，于是它又继续说：“他们怎么敢？即便是想砍了柳树爷爷他们也只敢在半夜来。他们是私下里弄的事。那几人在城里欠了赌债，今年他们收成不好所以不想自己手被砍掉他们就只能把自家妻子女儿卖掉。可一旦那样做了，他们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欠了赌债的？”
麻雀妖冷哼一声：“他们偷偷摸摸的，我跟着他们去了城里一趟发现了这事。”
麻雀妖开智成功后一直生活在村口。平时村里人来来往往的，他很了解村里的人和事。那次跟着那几人去了城里还差点被监妖司的人发现，也是它修为还弱，妖气很淡所以很快就被掩盖了下去。
“他们运气好，还真找到了一个捉妖人。不仅仅是捉妖人，比捉妖人还厉害。和你身上气息还有点像。”
麻雀妖望了欧阳辰安一眼，欧阳辰安微微挑了挑眉头，没有询问。于是麻雀妖继续说下去：“他被请过来的时候村里的人都很热情，受到了村里人的欢迎。说是来村里看看有没有妖祸隐患，其实也没有认真看，我看到他一眼见到柳树爷爷的时候就非常感兴趣。于是我这点妖气也被他忽略过去了。他虽然说是没有妖祸，可是确在当天装作先离开，半夜里又偷偷来了。”
“可因为他白日里说得模糊，那几个请他来的村里人也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柳树爷爷是不是妖他们也不确定。于是他们夜里刚好就碰上了。”
夜里的风很凉，柳树的叶基本上都枯黄，风一吹干枯的树叶就刷刷的往下掉。
张富贵收紧了一下衣服，他拉扯了一下自己的同伴张三：“我们找的那高人有没有本事啊。怎么就说没妖气？那这柳树明明就有古怪。”
张三也愤恨的说：“估计就是一个骗子。今天收了村长好多礼才走。今年药材涨势不好，晒得不多，我们是真没钱了。不然我们可以去找更有本事的人，不至于就找到一个破算命就来看看。”
“可是两位哥哥，明天就是我们最后的期限了。万一元宝赌坊的人来要钱，那村里人都知道我们去赌的事情了。”这声音更年轻，可是长得也不算好看。他穿的也更破烂一下。
“王二狗，说什么废话，我不知道这事吗？”张富贵一脸阴狠，若是弄不了柳树，那就只能去偷了。
“哈哈哈，原来你们是欠了赌债才打这柳树的主意。”就在这时，那白日来的算命的竟然拿着拂尘悠闲的走了过来。那三人一下就脸色变了。
还是张富贵脸色变得比较快：“高人，高人。您怎么又回来了？您是看出来点什么？是不是有妖怪作祟？”
“是有问题，可我一时半会儿还看不出来，所以我半夜里又来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一脸高深莫测。
“可是……”那张富贵看了看柳树，柳枝在夜风里荡漾。他一把拉着算命的走到了一边去于是压低了声音：“高人您有办法？您要是办法事成之后我给您……给您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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