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内务部
“好久不见莱恩先生，还有乔依女士。”留着油头的哈维礼貌性的伸出手跟莱恩和乔依握手，随即就把自己查到的一些新闻打印下来递给了莱恩。
“发型还是不错，哈维。”莱恩看着这个光鲜亮丽的男人，也忍不住夸了这样一句，哈维也点头向莱恩示意。
“我看了网上的舆论，可以说您处于绝对的优势，而对方的想法应该是询问您的意见，而不是审问。我想我有足够的能力，即使在您痛骂了对方的父母，只要你不威胁他的人身安全，我一定可以保证您的利益。”
随手翻了翻哈维打印的新闻，听着哈维大言不惭的宣言，心里就是一个爽字。哈维所在的律所和九骑士之间的合作已经有了接近十年的时间，不论是集团企业的发展和吞并，还是涉及到部分商单的合法性辩护，都有不错的结果。
哈维有野心有能力，而自己之前巡警时期高速追逐惹得祸还是加入重案组后的争议哈维也处理的也是十分圆满，自己花钱对方解决问题，就让莱恩的心情很舒适。
“最重要的，关于个市议会议员有没有什么处理应对的方法。”莱恩把手上的单子还了回去，看着哈维的表情希望得到一个不错的方案。
“我听了这位市议员的近期所有的播客，大多数的内容都是和反对NYPD的内容有关，我想她很有可能想要给你造成一些麻烦。但我确实有一个建议，这是关于她的所有政敌的名单。”
哈维也是盘外招的达人，提前想到了莱恩的需求，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份名单来，“想必以你的能力你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你不仅是纽约警局的警探，你还是九骑士公司的一员。”
“干的不错，我们该上去了。”莱恩回头看了一眼乔依，示意几人向着电梯走去，手里的这份名单就已经足够自己付给哈维的律师费。
不一会来到局长所在的最上层，接待他们的是弗兰克的秘书，贝克。在把两人带入局长办公室联通的会议室，就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莱恩从另一个门进入，局长办公室连通的小会议室里，会议桌的左右各坐着两人，而弗兰克坐在连接着局长办公室的侧门的位置，莱恩的位置则是留在了桌尾和弗兰克面对面。
居中坐着的是NYPD的局长弗兰克，右侧坐着是副局长盖瑞特和5-4分局的警监希德，而左边正是黑胖女市议员和总检察长以及警局内务部的警监布里奇斯，左右两边党派分明。
“局长！”莱恩进入会议室后，向局长弗兰克敬了一礼。
“请坐，莱恩警探。”弗兰克指了指自己正对面的两张椅子，两人也就坐在了对面的位置，哈维则是自觉地坐在了莱恩还要后一排的小椅子上。。
“莱恩，我们这次并非是一次审问，而是针对近期的案子询问你的建议和看法，其中包括了近期的两起枪击事件。”
坐下后的弗兰克按下了桌子上的录音器的案件，并且上来就给这场询问进行了定调，指着左边的这一排人先给莱恩介绍起来。
“这是纽约市议员布琳达·摩尔，NYPD内务部警监布里奇斯·多恩。右边的相信你们已经很熟悉了，我的副手盖瑞特·罗维，还有你们分局的警监希德。”
“然后，各位眼前的这位警探，就是莱恩·柯文和他的搭档乔依·肯特，我是NYPD局长弗兰克·雷根，现在是10月23日上午11点16分，我们开始这次的会议。”
弗兰克完成了这次的相应的流程，伸手示意一边的IAB警监简单介绍这次问话的案件，布里奇斯也是当仁不让的清了清嗓子。
“首先，要感谢您的到来，莱恩警探和乔依警探，很抱歉今天的场面很特殊，没有和你们叙旧的时间。”说着布里奇斯摊开了自己手上的平板，莱恩和乔依两人身后的显示屏上也出现了银行劫案附近的照片。
“这起案子本身是一起劫案，劫匪对运钞车进行了一场准备充分的抢劫，并且杀害了两名联邦法警。”
随着警监的陈述显示屏上的PPT也是随之改变。“汉纳探长声称当日已经对劫匪的个人信息有所掌握，并且计划在劫匪进行下一次抢劫的时候进行抓捕，因而有了此次行动。”
“各位可以在这张图片上看到，汉纳警员的规划大致是等待四名劫匪从银行走出上车后再进行抓捕，但最终却导致了六名警员的死亡。”
“内务部对此次案件进行了分析，这次案件中汉纳警长并没有第一时间抵达银行门口，而是莱恩警探处在这个位置，而让巡警面对四名手持全自动步枪的决定显然也是直接导致了这场惨案的原因。”
“请问莱恩警探，在此次抓捕行动之前，你们是否有接触过本案。”布里奇斯在做完内务部的案件陈述后向莱恩和乔依两人问话。
“没有，我们都没有，我们当日正在忙着另一起的劫案，这起案件的嫌疑人至今没有再次出现和作案。”莱恩也是光棍，他自然知道内务部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警察心态失衡，所以也是十分淡定的回到。
“所以你们是临时接受了求援，前往现场支援。那么正如我所说，为什么出现在银行门口的警员不是汉纳所在的二组呢？”
“这个原因很简单，因为劫匪和重案组二组的成员有过一面之缘，而对方又是杀死过两名联邦法警的恶匪，所以一旦熟悉的面孔出现很有可能让劫匪开始随机射杀平民。”
布里奇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出了这场询问的终极问题，“所以你认为汉纳的现场指挥是否出现了问题？”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整个房间仿佛落针可闻，NYPD的几名警监和市议员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莱恩的身上。
“从我个人内心来说，这场指挥原本可以更好，我或许可以找出一两个伤害更小的方式。”这话让布里奇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但莱恩又继续说到。
“但现实来说，我们必须要尊重现实与计划之间的差异，因为劫匪本身就有杀人的案底和行为方式，所以采取这种最能保证抓捕的方式我认为是合理的。我想NYPD应该恢复内务部警员的轮转制度，让他们重回一线，接受一线工作的未知性和特殊性。”
“毕竟坐在办公室里穿西服喝咖啡的工作做多了，已经忘记了一线工作的内容不是么？”
“莱恩警探，这是我们对你的问话，而不是在询问你关于警局制度的意见。”布里奇斯听到莱恩嘲讽他们内务部警员只是些穿西服喝咖啡的，自然也需要捍卫自己部门的权威。
“请你尊重内务部的工作，那么乔依警探和你的搭档的想法是否不同？”见莱恩这边撬不开嘴，布里奇斯只好转向一旁的乔依。
“NOsir！”乔依干脆的回答让布里奇斯一时难以下手，搭档同时问话的难度一直都是极其困难的，但奈何这只是一次会议问询。
“莱恩，我倒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你，我这里有一些你们近期的案子，而我在这些案子看到的东西只有一个词，屠杀！”胖胖的黑妞议员看着一旁的内务部警监问不出什么话来，顿时就向着莱恩谴责到。
“摩尔议员，请你注意你的用词，我的警员不应该蒙受这种诬陷。”看着议员上来就发难，弗兰克立马表明了立场试图给议员造成一定的压力。
“好吧，我们来说客观的事实，你在回到纽约警局销假后，参与了几起案子。而在这仅有几起案子，只有一周多两周的时间，你已经杀害了九个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作为一名警察选择开枪的原因。”
“首先，亲爱的摩尔议员，如果您再对我进行言语上的诬陷和侮辱，我想我的律师不会袖手旁观。”莱恩用手指了指旁边哈维那个讼棍，他也是十分配合的向着摩尔议员微笑了一下。
“第一起案子，你在一起抓捕的行动中，杀害了三名嫌犯。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确定，他们全部都是你们搜捕令中的嫌犯。
根据现场的照片并且根据现场看其中你一共击毙三名嫌犯，前两人的脑干被直接击穿，而最后一名嫌犯的身上更是连中了六枪。
你知道这都是接近处刑的表现。根据我找到的专业人士看过现场的照片后，他们说更像是专业的杀手或者特战小队的成员才可以做到的事情，就连他们都惊奇于您夺人性命的能力。”
看着摩尔那阴阳怪气的动静，莱恩下意识的看向了希德和弗兰克，两人皱眉的表情如出一辙。
“然后在之后的案件中，更是残忍的用刀具杀害了一名嫌疑人，你身边的乔依警探也杀害了一名嫌疑人，在递送传票的过程中又杀害了三名嫌疑人。”
听着一个个“杀人（murder）”的字眼一次次刺激着莱恩的耐心，而一旁的弗兰克的拳头也下意识的捏的紧了起来。摩尔的话不仅仅是对莱恩的怀疑，更重要的是对警察系统的蔑视。
“短短的时间内，你就杀害了这么多人，我对您这方面的能力表示由衷的敬佩，或许是您不干净的背景让您在这方面天赋出众，我只能对纽约警察系统的合理性进行怀疑。”
说着摩尔转向弗兰克，“弗兰克，我并不是想要挑战你的尊严，但我想这些都需要一个交代。”
“好吧，摩尔女士。”莱恩深呼吸吐出一口气，旁边的乔依看到这个动作，下意识挪开了一些。
“你说的事情，我想我也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当有人持枪指着您的脑袋的时候，您是否会坐以待毙。你是希望我们用爱感化他，还是送他去见上帝。”
听着莱恩的问题摩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关于布里奇斯警监的问题，我都已经做出了回答，相信您应该满意？”
莱恩转头向布里奇斯问去，经验丰富的布里奇斯和莱恩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自然知道这小子要开始发疯了，赶忙说了几个耶斯。
“至于摩尔女士，如果您对我射出的任何一发子弹感兴趣，您都可以联系您身边的内务部警监进行调查。
但您对我的家庭背景似乎很感兴趣，如果您是市长现在坐在这里或许我们还有聊的必要，但现在我只觉得是您对我们警员的侮辱和轻视。
“如果对司法体系的挑战是您最后一年任期的目标，我将代表九骑士公司宣布这是您在位的最后一个任期。
如果我在未来的日子里再次听到您关于我和我身边任何警员的不利言论，九骑士公司将不遗余力的帮助您的政敌，我们将从各个行业堵截您的所有政治和商业目标。”
听着莱恩的“威胁”摩尔的眼神一下子放大，莱恩几句话就把她推到了全体司法体系的对立面。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怒火，看到手里脑干被射穿的照片又一下子冷静下来。
“局长先生，我想这次问话可以结束了，您也看到您的客人对我的当事人并没有表达出足够的尊重。”
哈维这个狗腿子也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弗兰克和希德说到。看向两人一脸“你们先走。我断后”的表情，莱恩自然知道他打着什么猫腻。
“摩尔女士，希望你度过美好的一天。”莱恩站起身向着弗兰克敬了个礼，便拉开门准备出去。
“忘了说了，摩尔女士，如果您需要安保服务，我们九骑士可以成为您的最佳伙伴。”
莱恩走后，几人突然面面相觑，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下来，希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有点感冒鼻子不太通气的样子。而坐在正中的弗兰克，先看向了哈维，“哈维先生对吧？很感谢您的时间您可以离开了。”
“摩尔女士，很高兴您来参加我们问询会议，但我想之后我个人将不再接受您邀请的任何活动。”说完这话的弗兰克，也不等摩尔的反应直接从身后的门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发型还是不错，哈维。”莱恩看着这个光鲜亮丽的男人，也忍不住夸了这样一句，哈维也点头向莱恩示意。
“我看了网上的舆论，可以说您处于绝对的优势，而对方的想法应该是询问您的意见，而不是审问。我想我有足够的能力，即使在您痛骂了对方的父母，只要你不威胁他的人身安全，我一定可以保证您的利益。”
随手翻了翻哈维打印的新闻，听着哈维大言不惭的宣言，心里就是一个爽字。哈维所在的律所和九骑士之间的合作已经有了接近十年的时间，不论是集团企业的发展和吞并，还是涉及到部分商单的合法性辩护，都有不错的结果。
哈维有野心有能力，而自己之前巡警时期高速追逐惹得祸还是加入重案组后的争议哈维也处理的也是十分圆满，自己花钱对方解决问题，就让莱恩的心情很舒适。
“最重要的，关于个市议会议员有没有什么处理应对的方法。”莱恩把手上的单子还了回去，看着哈维的表情希望得到一个不错的方案。
“我听了这位市议员的近期所有的播客，大多数的内容都是和反对NYPD的内容有关，我想她很有可能想要给你造成一些麻烦。但我确实有一个建议，这是关于她的所有政敌的名单。”
哈维也是盘外招的达人，提前想到了莱恩的需求，从自己的包里取出一份名单来，“想必以你的能力你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你不仅是纽约警局的警探，你还是九骑士公司的一员。”
“干的不错，我们该上去了。”莱恩回头看了一眼乔依，示意几人向着电梯走去，手里的这份名单就已经足够自己付给哈维的律师费。
不一会来到局长所在的最上层，接待他们的是弗兰克的秘书，贝克。在把两人带入局长办公室联通的会议室，就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莱恩从另一个门进入，局长办公室连通的小会议室里，会议桌的左右各坐着两人，而弗兰克坐在连接着局长办公室的侧门的位置，莱恩的位置则是留在了桌尾和弗兰克面对面。
居中坐着的是NYPD的局长弗兰克，右侧坐着是副局长盖瑞特和5-4分局的警监希德，而左边正是黑胖女市议员和总检察长以及警局内务部的警监布里奇斯，左右两边党派分明。
“局长！”莱恩进入会议室后，向局长弗兰克敬了一礼。
“请坐，莱恩警探。”弗兰克指了指自己正对面的两张椅子，两人也就坐在了对面的位置，哈维则是自觉地坐在了莱恩还要后一排的小椅子上。。
“莱恩，我们这次并非是一次审问，而是针对近期的案子询问你的建议和看法，其中包括了近期的两起枪击事件。”
坐下后的弗兰克按下了桌子上的录音器的案件，并且上来就给这场询问进行了定调，指着左边的这一排人先给莱恩介绍起来。
“这是纽约市议员布琳达·摩尔，NYPD内务部警监布里奇斯·多恩。右边的相信你们已经很熟悉了，我的副手盖瑞特·罗维，还有你们分局的警监希德。”
“然后，各位眼前的这位警探，就是莱恩·柯文和他的搭档乔依·肯特，我是NYPD局长弗兰克·雷根，现在是10月23日上午11点16分，我们开始这次的会议。”
弗兰克完成了这次的相应的流程，伸手示意一边的IAB警监简单介绍这次问话的案件，布里奇斯也是当仁不让的清了清嗓子。
“首先，要感谢您的到来，莱恩警探和乔依警探，很抱歉今天的场面很特殊，没有和你们叙旧的时间。”说着布里奇斯摊开了自己手上的平板，莱恩和乔依两人身后的显示屏上也出现了银行劫案附近的照片。
“这起案子本身是一起劫案，劫匪对运钞车进行了一场准备充分的抢劫，并且杀害了两名联邦法警。”
随着警监的陈述显示屏上的PPT也是随之改变。“汉纳探长声称当日已经对劫匪的个人信息有所掌握，并且计划在劫匪进行下一次抢劫的时候进行抓捕，因而有了此次行动。”
“各位可以在这张图片上看到，汉纳警员的规划大致是等待四名劫匪从银行走出上车后再进行抓捕，但最终却导致了六名警员的死亡。”
“内务部对此次案件进行了分析，这次案件中汉纳警长并没有第一时间抵达银行门口，而是莱恩警探处在这个位置，而让巡警面对四名手持全自动步枪的决定显然也是直接导致了这场惨案的原因。”
“请问莱恩警探，在此次抓捕行动之前，你们是否有接触过本案。”布里奇斯在做完内务部的案件陈述后向莱恩和乔依两人问话。
“没有，我们都没有，我们当日正在忙着另一起的劫案，这起案件的嫌疑人至今没有再次出现和作案。”莱恩也是光棍，他自然知道内务部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他们这些警察心态失衡，所以也是十分淡定的回到。
“所以你们是临时接受了求援，前往现场支援。那么正如我所说，为什么出现在银行门口的警员不是汉纳所在的二组呢？”
“这个原因很简单，因为劫匪和重案组二组的成员有过一面之缘，而对方又是杀死过两名联邦法警的恶匪，所以一旦熟悉的面孔出现很有可能让劫匪开始随机射杀平民。”
布里奇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问出了这场询问的终极问题，“所以你认为汉纳的现场指挥是否出现了问题？”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整个房间仿佛落针可闻，NYPD的几名警监和市议员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莱恩的身上。
“从我个人内心来说，这场指挥原本可以更好，我或许可以找出一两个伤害更小的方式。”这话让布里奇斯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但莱恩又继续说到。
“但现实来说，我们必须要尊重现实与计划之间的差异，因为劫匪本身就有杀人的案底和行为方式，所以采取这种最能保证抓捕的方式我认为是合理的。我想NYPD应该恢复内务部警员的轮转制度，让他们重回一线，接受一线工作的未知性和特殊性。”
“毕竟坐在办公室里穿西服喝咖啡的工作做多了，已经忘记了一线工作的内容不是么？”
“莱恩警探，这是我们对你的问话，而不是在询问你关于警局制度的意见。”布里奇斯听到莱恩嘲讽他们内务部警员只是些穿西服喝咖啡的，自然也需要捍卫自己部门的权威。
“请你尊重内务部的工作，那么乔依警探和你的搭档的想法是否不同？”见莱恩这边撬不开嘴，布里奇斯只好转向一旁的乔依。
“NOsir！”乔依干脆的回答让布里奇斯一时难以下手，搭档同时问话的难度一直都是极其困难的，但奈何这只是一次会议问询。
“莱恩，我倒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你，我这里有一些你们近期的案子，而我在这些案子看到的东西只有一个词，屠杀！”胖胖的黑妞议员看着一旁的内务部警监问不出什么话来，顿时就向着莱恩谴责到。
“摩尔议员，请你注意你的用词，我的警员不应该蒙受这种诬陷。”看着议员上来就发难，弗兰克立马表明了立场试图给议员造成一定的压力。
“好吧，我们来说客观的事实，你在回到纽约警局销假后，参与了几起案子。而在这仅有几起案子，只有一周多两周的时间，你已经杀害了九个人，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作为一名警察选择开枪的原因。”
“首先，亲爱的摩尔议员，如果您再对我进行言语上的诬陷和侮辱，我想我的律师不会袖手旁观。”莱恩用手指了指旁边哈维那个讼棍，他也是十分配合的向着摩尔议员微笑了一下。
“第一起案子，你在一起抓捕的行动中，杀害了三名嫌犯。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确定，他们全部都是你们搜捕令中的嫌犯。
根据现场的照片并且根据现场看其中你一共击毙三名嫌犯，前两人的脑干被直接击穿，而最后一名嫌犯的身上更是连中了六枪。
你知道这都是接近处刑的表现。根据我找到的专业人士看过现场的照片后，他们说更像是专业的杀手或者特战小队的成员才可以做到的事情，就连他们都惊奇于您夺人性命的能力。”
看着摩尔那阴阳怪气的动静，莱恩下意识的看向了希德和弗兰克，两人皱眉的表情如出一辙。
“然后在之后的案件中，更是残忍的用刀具杀害了一名嫌疑人，你身边的乔依警探也杀害了一名嫌疑人，在递送传票的过程中又杀害了三名嫌疑人。”
听着一个个“杀人（murder）”的字眼一次次刺激着莱恩的耐心，而一旁的弗兰克的拳头也下意识的捏的紧了起来。摩尔的话不仅仅是对莱恩的怀疑，更重要的是对警察系统的蔑视。
“短短的时间内，你就杀害了这么多人，我对您这方面的能力表示由衷的敬佩，或许是您不干净的背景让您在这方面天赋出众，我只能对纽约警察系统的合理性进行怀疑。”
说着摩尔转向弗兰克，“弗兰克，我并不是想要挑战你的尊严，但我想这些都需要一个交代。”
“好吧，摩尔女士。”莱恩深呼吸吐出一口气，旁边的乔依看到这个动作，下意识挪开了一些。
“你说的事情，我想我也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当有人持枪指着您的脑袋的时候，您是否会坐以待毙。你是希望我们用爱感化他，还是送他去见上帝。”
听着莱恩的问题摩尔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怼，“关于布里奇斯警监的问题，我都已经做出了回答，相信您应该满意？”
莱恩转头向布里奇斯问去，经验丰富的布里奇斯和莱恩打交道也不是第一次，自然知道这小子要开始发疯了，赶忙说了几个耶斯。
“至于摩尔女士，如果您对我射出的任何一发子弹感兴趣，您都可以联系您身边的内务部警监进行调查。
但您对我的家庭背景似乎很感兴趣，如果您是市长现在坐在这里或许我们还有聊的必要，但现在我只觉得是您对我们警员的侮辱和轻视。
“如果对司法体系的挑战是您最后一年任期的目标，我将代表九骑士公司宣布这是您在位的最后一个任期。
如果我在未来的日子里再次听到您关于我和我身边任何警员的不利言论，九骑士公司将不遗余力的帮助您的政敌，我们将从各个行业堵截您的所有政治和商业目标。”
听着莱恩的“威胁”摩尔的眼神一下子放大，莱恩几句话就把她推到了全体司法体系的对立面。紧接着而来的就是怒火，看到手里脑干被射穿的照片又一下子冷静下来。
“局长先生，我想这次问话可以结束了，您也看到您的客人对我的当事人并没有表达出足够的尊重。”
哈维这个狗腿子也立刻站了起来，对着弗兰克和希德说到。看向两人一脸“你们先走。我断后”的表情，莱恩自然知道他打着什么猫腻。
“摩尔女士，希望你度过美好的一天。”莱恩站起身向着弗兰克敬了个礼，便拉开门准备出去。
“忘了说了，摩尔女士，如果您需要安保服务，我们九骑士可以成为您的最佳伙伴。”
莱恩走后，几人突然面面相觑，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下来，希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似乎有点感冒鼻子不太通气的样子。而坐在正中的弗兰克，先看向了哈维，“哈维先生对吧？很感谢您的时间您可以离开了。”
“摩尔女士，很高兴您来参加我们问询会议，但我想之后我个人将不再接受您邀请的任何活动。”说完这话的弗兰克，也不等摩尔的反应直接从身后的门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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