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张守云的心事
手术室门口，林耀一股脑地将外套里的血包全部拿了出来，统统交给了出来迎接他们的毛雪依。
“林耀大哥，你受伤了吗！”
林耀衣服上显眼的血迹将毛雪依吓了一跳。
“没有。”林耀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这些是血包里的血，是我刚才逃跑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逃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毛雪依疑惑不解。
“没什么，就是被一只蝙蝠追了而已。”
一旁的张守云忍不住插嘴道。
“蝙蝠？”
毛雪依正想继续问下去，李琳滢不耐烦的声音从手术室里传了出来：
“毛毛，你磨磨蹭蹭的在干嘛呢？快点把血包拿进来呀！”
“来了来了。”毛雪依高声应了一句，回过头来冲林耀招呼了一句，“林耀大哥，我先进去了。”
“去吧。”
林耀点了点头。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合上，张守云凑上前来，调侃起了林耀：
“看不出来你女人缘还挺好的嘛，这才一会儿功夫没见，又勾搭上了一个妹子。”
“我勾搭你妹啊！”
“别不承认嘛，你看人家一口一个‘林耀大哥’叫的多亲热啊？再瞅瞅我，别人就连看我一眼都嫌多余。”
“你该不会吃醋了吧？我的老baby。”
林耀反将一军，一把揽住了张守云的肩膀，语气暧昧。
“滚开，死基佬，恶不恶心啊你。”
张守云一脸嫌弃地推开林耀。
“你也知道恶心啊。”
林耀笑了笑，目光不经意地看向窗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咋了，看见ufo了？怎么这副表情。”
张守云顺着林耀的目光往外看去，脸上的五官也一点点陷入了呆滞。
“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的？”
窗户外面，血翼蝠扇动着巨大的蝠翼，停滞在空中，用它那双猩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二人。
“不知道，做好战斗准备。”
林耀的手悄无声息地搭上了枪柄。
怎料，血翼蝠似乎并没有攻击他们的意图，只是盯着他俩看了一会儿，便展翼而起，消失在了视线中。
“它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该不会是吃素的吧？”
张守云神色错愕。
“吃素？你是没看见它是怎么嚯嚯血库里的血包的。看它刚才的样子，应该是这里面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
林耀打量了一圈四周，目光停留在了墙上的紫外线消毒灯上面。
“原来是它！难怪李琳滢她们没有遭它的毒手。”
林耀恍然大悟，他隐约记得手术室里也有不少这样子的紫外线消毒灯。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张守云有些困惑地看向林耀。
“你傻啊！血翼蝠虽然块头大了点，但归根结底仍旧是蝙蝠。它虽然不怕普通的灯光，但对紫外线的照射却格外敏感。”
“原来如此！那我们还怕它干毛，直接拿紫外线灯干死它！”
张守云一副滚刀肉的表情。
“大哥，这些紫外线灯又不是移动电源，你怎么拿来对付血翼蝠？再说了，以它的体格就算长时间暴露在紫外线中估计也要不了它的命。除非我们这里出现一个能够使用圣光系法术的巫者，才有可能重创甚至干掉它。”
“呃，好像也是。”
张守云挠了挠头，顿时偃旗息鼓。
“先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见着你女朋友没有？”
林耀打听起了张守云女朋友的情况。
“见着了，她还是那么好看，也还是那么不爱说话。”
听见林耀谈论起自己的女朋友，张守云脸上的光彩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只见他扭头看向窗外，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明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却有悲伤弥漫。
“别这样，我想她应该也不想看到你这么难过。”
林耀拍了拍张守云的肩膀。
“林耀，你说，人活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考进警校，就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以为这样就能守护自己在乎的人。可是到头来，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简直幼稚又可笑，我不但没能保护好他们，反而让他们因为我一次次受到伤害…”
说到这儿，张守云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哽咽，他抬起脑袋，努力地想把泪水憋回去，但还是有一滴泪珠突破了防线，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林耀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无法做到感同身受，想要安慰对方，却又无从开口，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当一个无声的旁听者。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耀才听见张守云幽幽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地开口道：
“林耀，你会和一个杀人犯做朋友吗？”
“你什么意思？谁是杀人犯？”
林耀不明所以。
张守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默默点燃一支香烟，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自私，可是她的胆子真的很小，要是哪天突然醒来，看见这个世界已经被怪物占领，恐怕会被吓个半死吧。与其那样，我更愿意让她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这样的话，就算外面闹得天翻地覆，也不会打扰到她。”
听到这里，林耀已经觉察出了些许端倪，他紧皱着眉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该不会对你的女朋友做了什么吧？”
“没做什么，我只是让她从这种无休止的孤寂之中彻底解脱出来了而已。”
张守云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脸上的五官却已经痛苦地纠结在了一起。
“你这…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你的做法，但我想，这并不影响我们继续做朋友。”
林耀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一阵唏嘘。
亲手送走自己最爱的人，以他贫瘠的想象力，实在想象不出张守云此刻经历着怎样的痛楚。
“谢谢你，林耀。如果我要是哪天不小心挂掉了的话，请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活着。”
张守云突然转过头，一脸认真地冲林耀说道。
“挂个屁！少说这些晦气话。你自己给我好好活着，我才没那闲工夫帮你。”
林耀有些生气地锤了张守云肩膀一拳，看见对方疼得龇牙咧嘴，才突然想起他身上似乎还带着伤。
“抱歉，我都忘了还有这茬了。你没事吧？”
林耀一脸歉意凑上前去，想要帮张守云检查一下伤势，不料对方突然表情一变，得意洋洋地大笑道：
“哈哈，被我骗到了吧？”
“你丫真是智…勇双全。”林耀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没有和这个不着调的家伙一般计较，至少现在这样比他刚才那副消极的模样要强上许多，“待会儿等她们给慕巧巧做完手术，顺带让医生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待会儿再说吧。”张守云摆了摆手，一副对自己的伤势蛮不在乎的样子，“你打算怎么对付那只蝙蝠？看它的样子，估计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的。”
闻言，林耀顿时犯起了难，不过他很快就想起自己似乎还剩下一次鉴定物品的机会，于是便观察起了四周，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派上用场。
他的目光从周围的物件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了紫外线消毒灯上面。
“就你了。”
林耀唤醒系统，轻车熟路地点开鉴定功能，一道白光闪过，长条状的消毒灯消失在了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形似鸡蛋，上下两端布满螺旋状纹路，顶部有着一个凹槽的椭圆状亮银色球体。
“鉴定成功！
鉴定结果为
种类：消耗型投掷道具
名称：光之使
属性：净化
使用方法：拧动两端的螺纹，按下顶部启动按钮，5秒钟后即可引爆，爆炸半径10米，神圣的光辉将会净化爆炸范围内的所有目标。”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鉴定结果多多少少会和被鉴定物品的属性挂钩。”
林耀走上前去，将光之使从地上捡起，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正打算收进储物空间，却被张守云一把抢了过去。
“我靠，你小子还会变戏法？这是什么玩意儿？”
张守云将光之使捧在掌心一阵好奇的打量。
“小心点，这玩意儿会爆炸的，到时候咱俩都得玩儿完。”
林耀提醒道。
“会炸？！”张守云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将它还给了林耀，“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林耀接过光之使，将它贴身放好，“我们能不能干掉那只血翼蝠，就全靠它了！”
“这玩意儿有这么厉害吗？”
“你可别小看了它。在游戏里面，这些消耗型道具只有一定等级的巫者才能制造出来，里面蕴含的能量难以想象。而且代表圣洁的圣光系刚好又是血系幽冥系这些邪恶属性的克星，别说是血翼蝠了，就算是等阶比它高的其他同属性魔灵挨上一下，下场估计都好不到哪儿去。”
林耀给张守云科普起了游戏里一些属性相克的常识。
“照你这么说，那只大蝙蝠岂不是手到擒来？”
张守云一喜。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消耗型道具只有一次使用机会，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一击得手，不然的话，可能就会白白浪费掉这个大杀器。”
林耀严肃道。
“只有一次机会吗？不如你教会我怎么使用它，让我来完成这个任务吧。”
张守云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表情认真地说道。
“你确定？这玩意儿的危险系数很高，一个不小心可能连自己都会搭进去。”
林耀好心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你就，再怎么说，哥哥我也是接受过手榴弹的实弹投掷训练的，准头肯定比你要强上不少。”
张守云拍了拍胸口，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你可要悠着点，机会只有一次。”
林耀从兜里取出光之使，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张守云，同时将使用方法也教给了他。
张守云在心里默记了一遍使用方法，然后才从林耀手中接过光之使，轻手轻脚地把它别在了武装带上。
“林耀大哥，你受伤了吗！”
林耀衣服上显眼的血迹将毛雪依吓了一跳。
“没有。”林耀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这些是血包里的血，是我刚才逃跑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逃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毛雪依疑惑不解。
“没什么，就是被一只蝙蝠追了而已。”
一旁的张守云忍不住插嘴道。
“蝙蝠？”
毛雪依正想继续问下去，李琳滢不耐烦的声音从手术室里传了出来：
“毛毛，你磨磨蹭蹭的在干嘛呢？快点把血包拿进来呀！”
“来了来了。”毛雪依高声应了一句，回过头来冲林耀招呼了一句，“林耀大哥，我先进去了。”
“去吧。”
林耀点了点头。
手术室的大门缓缓合上，张守云凑上前来，调侃起了林耀：
“看不出来你女人缘还挺好的嘛，这才一会儿功夫没见，又勾搭上了一个妹子。”
“我勾搭你妹啊！”
“别不承认嘛，你看人家一口一个‘林耀大哥’叫的多亲热啊？再瞅瞅我，别人就连看我一眼都嫌多余。”
“你该不会吃醋了吧？我的老baby。”
林耀反将一军，一把揽住了张守云的肩膀，语气暧昧。
“滚开，死基佬，恶不恶心啊你。”
张守云一脸嫌弃地推开林耀。
“你也知道恶心啊。”
林耀笑了笑，目光不经意地看向窗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咋了，看见ufo了？怎么这副表情。”
张守云顺着林耀的目光往外看去，脸上的五官也一点点陷入了呆滞。
“这家伙…什么时候出现的？”
窗户外面，血翼蝠扇动着巨大的蝠翼，停滞在空中，用它那双猩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二人。
“不知道，做好战斗准备。”
林耀的手悄无声息地搭上了枪柄。
怎料，血翼蝠似乎并没有攻击他们的意图，只是盯着他俩看了一会儿，便展翼而起，消失在了视线中。
“它这是什么意思？这家伙该不会是吃素的吧？”
张守云神色错愕。
“吃素？你是没看见它是怎么嚯嚯血库里的血包的。看它刚才的样子，应该是这里面有什么它害怕的东西。”
林耀打量了一圈四周，目光停留在了墙上的紫外线消毒灯上面。
“原来是它！难怪李琳滢她们没有遭它的毒手。”
林耀恍然大悟，他隐约记得手术室里也有不少这样子的紫外线消毒灯。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得清楚一点。”
张守云有些困惑地看向林耀。
“你傻啊！血翼蝠虽然块头大了点，但归根结底仍旧是蝙蝠。它虽然不怕普通的灯光，但对紫外线的照射却格外敏感。”
“原来如此！那我们还怕它干毛，直接拿紫外线灯干死它！”
张守云一副滚刀肉的表情。
“大哥，这些紫外线灯又不是移动电源，你怎么拿来对付血翼蝠？再说了，以它的体格就算长时间暴露在紫外线中估计也要不了它的命。除非我们这里出现一个能够使用圣光系法术的巫者，才有可能重创甚至干掉它。”
“呃，好像也是。”
张守云挠了挠头，顿时偃旗息鼓。
“先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见着你女朋友没有？”
林耀打听起了张守云女朋友的情况。
“见着了，她还是那么好看，也还是那么不爱说话。”
听见林耀谈论起自己的女朋友，张守云脸上的光彩一下子黯淡了下来，只见他扭头看向窗外，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明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却有悲伤弥漫。
“别这样，我想她应该也不想看到你这么难过。”
林耀拍了拍张守云的肩膀。
“林耀，你说，人活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考进警校，就是想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以为这样就能守护自己在乎的人。可是到头来，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简直幼稚又可笑，我不但没能保护好他们，反而让他们因为我一次次受到伤害…”
说到这儿，张守云的声音不自觉地有些哽咽，他抬起脑袋，努力地想把泪水憋回去，但还是有一滴泪珠突破了防线，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林耀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无法做到感同身受，想要安慰对方，却又无从开口，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当一个无声的旁听者。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耀才听见张守云幽幽叹了口气，声音沙哑地开口道：
“林耀，你会和一个杀人犯做朋友吗？”
“你什么意思？谁是杀人犯？”
林耀不明所以。
张守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默默点燃一支香烟，自顾自地继续说道：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很自私，可是她的胆子真的很小，要是哪天突然醒来，看见这个世界已经被怪物占领，恐怕会被吓个半死吧。与其那样，我更愿意让她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这样的话，就算外面闹得天翻地覆，也不会打扰到她。”
听到这里，林耀已经觉察出了些许端倪，他紧皱着眉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你该不会对你的女朋友做了什么吧？”
“没做什么，我只是让她从这种无休止的孤寂之中彻底解脱出来了而已。”
张守云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述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但脸上的五官却已经痛苦地纠结在了一起。
“你这…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虽然我不是很赞同你的做法，但我想，这并不影响我们继续做朋友。”
林耀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一阵唏嘘。
亲手送走自己最爱的人，以他贫瘠的想象力，实在想象不出张守云此刻经历着怎样的痛楚。
“谢谢你，林耀。如果我要是哪天不小心挂掉了的话，请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活着。”
张守云突然转过头，一脸认真地冲林耀说道。
“挂个屁！少说这些晦气话。你自己给我好好活着，我才没那闲工夫帮你。”
林耀有些生气地锤了张守云肩膀一拳，看见对方疼得龇牙咧嘴，才突然想起他身上似乎还带着伤。
“抱歉，我都忘了还有这茬了。你没事吧？”
林耀一脸歉意凑上前去，想要帮张守云检查一下伤势，不料对方突然表情一变，得意洋洋地大笑道：
“哈哈，被我骗到了吧？”
“你丫真是智…勇双全。”林耀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脏话咽了回去，没有和这个不着调的家伙一般计较，至少现在这样比他刚才那副消极的模样要强上许多，“待会儿等她们给慕巧巧做完手术，顺带让医生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待会儿再说吧。”张守云摆了摆手，一副对自己的伤势蛮不在乎的样子，“你打算怎么对付那只蝙蝠？看它的样子，估计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的。”
闻言，林耀顿时犯起了难，不过他很快就想起自己似乎还剩下一次鉴定物品的机会，于是便观察起了四周，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派上用场。
他的目光从周围的物件上一一扫过，最终停留在了紫外线消毒灯上面。
“就你了。”
林耀唤醒系统，轻车熟路地点开鉴定功能，一道白光闪过，长条状的消毒灯消失在了原地，取而代之的是一颗形似鸡蛋，上下两端布满螺旋状纹路，顶部有着一个凹槽的椭圆状亮银色球体。
“鉴定成功！
鉴定结果为
种类：消耗型投掷道具
名称：光之使
属性：净化
使用方法：拧动两端的螺纹，按下顶部启动按钮，5秒钟后即可引爆，爆炸半径10米，神圣的光辉将会净化爆炸范围内的所有目标。”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鉴定结果多多少少会和被鉴定物品的属性挂钩。”
林耀走上前去，将光之使从地上捡起，小心翼翼地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正打算收进储物空间，却被张守云一把抢了过去。
“我靠，你小子还会变戏法？这是什么玩意儿？”
张守云将光之使捧在掌心一阵好奇的打量。
“小心点，这玩意儿会爆炸的，到时候咱俩都得玩儿完。”
林耀提醒道。
“会炸？！”张守云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将它还给了林耀，“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林耀接过光之使，将它贴身放好，“我们能不能干掉那只血翼蝠，就全靠它了！”
“这玩意儿有这么厉害吗？”
“你可别小看了它。在游戏里面，这些消耗型道具只有一定等级的巫者才能制造出来，里面蕴含的能量难以想象。而且代表圣洁的圣光系刚好又是血系幽冥系这些邪恶属性的克星，别说是血翼蝠了，就算是等阶比它高的其他同属性魔灵挨上一下，下场估计都好不到哪儿去。”
林耀给张守云科普起了游戏里一些属性相克的常识。
“照你这么说，那只大蝙蝠岂不是手到擒来？”
张守云一喜。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消耗型道具只有一次使用机会，也就是说，我们必须一击得手，不然的话，可能就会白白浪费掉这个大杀器。”
林耀严肃道。
“只有一次机会吗？不如你教会我怎么使用它，让我来完成这个任务吧。”
张守云沉默了一会儿，慢慢收敛起脸上的笑容，表情认真地说道。
“你确定？这玩意儿的危险系数很高，一个不小心可能连自己都会搭进去。”
林耀好心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你就，再怎么说，哥哥我也是接受过手榴弹的实弹投掷训练的，准头肯定比你要强上不少。”
张守云拍了拍胸口，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你可要悠着点，机会只有一次。”
林耀从兜里取出光之使，郑重其事地交给了张守云，同时将使用方法也教给了他。
张守云在心里默记了一遍使用方法，然后才从林耀手中接过光之使，轻手轻脚地把它别在了武装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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