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交谈
“喵！你这坏蛋怎么又回来了？！咋警告你……帕朵也是很厉害的，不要以前咋会怕你……”
“叫什么坏蛋，要叫老板……”苏念纹无视帕朵超凶的眼神，大手一张，直接开始撸猫。
“你昨天晚上就睡这吗？还睡这么死，这都大中午才醒，我要是不过来你是不是还能继续睡，小懒猫……”
“还不是你昨晚对咋做了那样的事……”帕朵声音软绵绵几乎细不可闻。
苏念纹闻言一僵，手上把玩的动作也一顿，帕朵趁机挣脱出舒适区，恶狠狠踩了苏念纹的脚掌，然后轻巧跳上墙上屋檐，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少女软绵绵的脚丫并未对苏念纹造成实质上的攻击，他也只能看着少女远遁。
还是回到正事上吧，苏念纹思索接下来的开场白。
他这次来也只是单纯想和阿波尼亚聊天而已，为此可以开销为数不多的外出时间吗？
苏念纹觉得确实值得，聊天是一门艺术，而在苏念纹认识的人中，阿波尼亚是将这门艺术演绎到极致的人。
苏念纹也很庆幸自己能够认识她，可惜到了院里，他在孩子们那得知阿波尼亚有事外出了。
印象中对方很少外出，既然碰到一次，也没有办法，出都出来了，他还是想把聊天稍微稍微提高一个档次，来作为这次花费更多时间的弥补。
孩子们却很热情围住他，一脸天真或是仰起稚气而又充满好奇的脸，向他询问外面的世界，苏念纹也很自来熟地回答。
这些孩子大多有明显的身体缺陷，但他们有苏念纹认识中，普通孩子所没有的别的东西。而且那些缺陷怪异的对方，苏念纹有种古怪般的渴望。
据阿波尼亚之前提到的，这种“病症”并不是先天也不是偶然，而是一种噩运。
现在的苏念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先前在那些“兽”身上也见到过，熟悉的气息几乎一脉相承。
念此，苏念纹心里突然有种悲悯，就像是一个小孩圈养起蝌蚪，暮春过后，池塘所有的蝌蚪全部变成青蛙，而水缸的介于两者之间，不伦不类。
你不必压抑自己……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告诉自己。
于是很快，苏念纹不局限回答孩子们的问题，这种回答随处可见，苏念纹打开了话匣子，给孩子们讲述一场关于漫长的环球旅行的故事……
一开始苏念纹还在以自身为视角开始讲述，后来逐渐放飞自我，不仅以上帝视角，更多加入未来的揣测。
此时全身心投入讲述的苏念纹，丝毫没有注意到院子外一直旁观的阿波尼亚。
“最后，他献出了自己的心脏，所有规则的权柄与之分庭抗礼，将神明永远地封印在了月球上，但经历大战的世界已经不适合人类继续生存……
“为了传承，也为了预防下一次的灾难，那个时代的人民留下火种，这将是另一段故事的开始……”
“全书完。”
这时，围坐在苏念纹旁的孩子们不乐意了，“那个……苏念纹大叔，你还没告诉我们，白毛k和紫毛m最后有没有在一起呢……”
“哟，这么小年纪就会磕cp了？前途无量啊少女……”
在苏念纹说到前途两个字，周围所有人都沉默了。
苏念纹也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错话了，网上段子害人不浅。
正当苏念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时候，阿波尼亚回来了，孩子们很快又围住他们的阿波尼亚妈妈。
看起来阿波尼亚深受孩子们爱戴，苏念纹站起身，朝阿波尼亚打了一声招呼。
“苏念纹先生，好久不见……”
“不久，昨晚刚见……”苏念纹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不过好在孩子们听不懂。
“苏先生此次到来，有什么需要是我能够代劳的。”阿波尼亚似乎并不惊讶他的出现。
“只是想找你聊聊，嗯……借一步说话吧。”苏念纹挠了挠后脑勺，突然觉得没什么想问的了。
“苏先生和以前相比，变化很大呢。”
“有吗？”苏念纹不可否认，自己也记不清了。
“嗯，以前的苏先生给人的感觉很冷漠，现在的苏先生，也要决定了目标。”
“阿波尼亚……你觉得人生真的是虚无的吗？”苏念纹没有等阿波尼亚的回答，继续自言自语道：
“以前我总习惯思考更久的以后，从不为当下考虑，一切一切为以后做着准备，现在看就像是本末倒置……可除了思考未来的光景，我还有什么继续前进的动力？”
“从宏观看，人的历史是以为文明为主的延伸，不是某个重要的人地位无可替代，而是在发展之后，向前看的无可替代……这原本就毫无厘头，毫无意义。”
苏念纹有一句没一句聊着，阿波尼亚闭上眼睛，专注地在听，就像圣母端坐在斜阳下假寐。
“或者说，在第一方向被发现后，人们开始跟随既定的脚步。即便是现在，我们也没有发现从一开始就有可能被发现的方向。”
“万物总有相对，因果。有大就有小，有一就有零，有生命自然就有死亡……因为有，所以无。这是构建的基本基础。化整为一后，那这些有的没的又去了哪，虚无的相对又是什么？”
苏念纹停下自言自语，等待阿波尼亚的回答，有很多话都是自己都没有理清楚的呓语，他也没有准备得到答复，只是想找对方图个开导罢了。
“我不知道……”阿波尼亚很快给了自己的回答，也不出苏念纹所料。
“苏先生觉得是什么便是什么，无论是既定也好，虚无也好，在我印象中，苏先生一直是一个自由的人。这一点上，您变了很多。”
自由人……苏念纹脑海浮现强烈的既视感，自由本就没有任何定义，不被定义的定义才是具现的自由。
即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也不是受限于自由本身，而是那个人而已。
潜意识的自己，受限于什么，也许就是自己失去记忆的原因。
念此，苏念纹在之后又和向阿波尼亚聊了几句，道了声谢，就匆匆离开了。
“叫什么坏蛋，要叫老板……”苏念纹无视帕朵超凶的眼神，大手一张，直接开始撸猫。
“你昨天晚上就睡这吗？还睡这么死，这都大中午才醒，我要是不过来你是不是还能继续睡，小懒猫……”
“还不是你昨晚对咋做了那样的事……”帕朵声音软绵绵几乎细不可闻。
苏念纹闻言一僵，手上把玩的动作也一顿，帕朵趁机挣脱出舒适区，恶狠狠踩了苏念纹的脚掌，然后轻巧跳上墙上屋檐，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
少女软绵绵的脚丫并未对苏念纹造成实质上的攻击，他也只能看着少女远遁。
还是回到正事上吧，苏念纹思索接下来的开场白。
他这次来也只是单纯想和阿波尼亚聊天而已，为此可以开销为数不多的外出时间吗？
苏念纹觉得确实值得，聊天是一门艺术，而在苏念纹认识的人中，阿波尼亚是将这门艺术演绎到极致的人。
苏念纹也很庆幸自己能够认识她，可惜到了院里，他在孩子们那得知阿波尼亚有事外出了。
印象中对方很少外出，既然碰到一次，也没有办法，出都出来了，他还是想把聊天稍微稍微提高一个档次，来作为这次花费更多时间的弥补。
孩子们却很热情围住他，一脸天真或是仰起稚气而又充满好奇的脸，向他询问外面的世界，苏念纹也很自来熟地回答。
这些孩子大多有明显的身体缺陷，但他们有苏念纹认识中，普通孩子所没有的别的东西。而且那些缺陷怪异的对方，苏念纹有种古怪般的渴望。
据阿波尼亚之前提到的，这种“病症”并不是先天也不是偶然，而是一种噩运。
现在的苏念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先前在那些“兽”身上也见到过，熟悉的气息几乎一脉相承。
念此，苏念纹心里突然有种悲悯，就像是一个小孩圈养起蝌蚪，暮春过后，池塘所有的蝌蚪全部变成青蛙，而水缸的介于两者之间，不伦不类。
你不必压抑自己……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告诉自己。
于是很快，苏念纹不局限回答孩子们的问题，这种回答随处可见，苏念纹打开了话匣子，给孩子们讲述一场关于漫长的环球旅行的故事……
一开始苏念纹还在以自身为视角开始讲述，后来逐渐放飞自我，不仅以上帝视角，更多加入未来的揣测。
此时全身心投入讲述的苏念纹，丝毫没有注意到院子外一直旁观的阿波尼亚。
“最后，他献出了自己的心脏，所有规则的权柄与之分庭抗礼，将神明永远地封印在了月球上，但经历大战的世界已经不适合人类继续生存……
“为了传承，也为了预防下一次的灾难，那个时代的人民留下火种，这将是另一段故事的开始……”
“全书完。”
这时，围坐在苏念纹旁的孩子们不乐意了，“那个……苏念纹大叔，你还没告诉我们，白毛k和紫毛m最后有没有在一起呢……”
“哟，这么小年纪就会磕cp了？前途无量啊少女……”
在苏念纹说到前途两个字，周围所有人都沉默了。
苏念纹也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错话了，网上段子害人不浅。
正当苏念纹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的时候，阿波尼亚回来了，孩子们很快又围住他们的阿波尼亚妈妈。
看起来阿波尼亚深受孩子们爱戴，苏念纹站起身，朝阿波尼亚打了一声招呼。
“苏念纹先生，好久不见……”
“不久，昨晚刚见……”苏念纹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不过好在孩子们听不懂。
“苏先生此次到来，有什么需要是我能够代劳的。”阿波尼亚似乎并不惊讶他的出现。
“只是想找你聊聊，嗯……借一步说话吧。”苏念纹挠了挠后脑勺，突然觉得没什么想问的了。
“苏先生和以前相比，变化很大呢。”
“有吗？”苏念纹不可否认，自己也记不清了。
“嗯，以前的苏先生给人的感觉很冷漠，现在的苏先生，也要决定了目标。”
“阿波尼亚……你觉得人生真的是虚无的吗？”苏念纹没有等阿波尼亚的回答，继续自言自语道：
“以前我总习惯思考更久的以后，从不为当下考虑，一切一切为以后做着准备，现在看就像是本末倒置……可除了思考未来的光景，我还有什么继续前进的动力？”
“从宏观看，人的历史是以为文明为主的延伸，不是某个重要的人地位无可替代，而是在发展之后，向前看的无可替代……这原本就毫无厘头，毫无意义。”
苏念纹有一句没一句聊着，阿波尼亚闭上眼睛，专注地在听，就像圣母端坐在斜阳下假寐。
“或者说，在第一方向被发现后，人们开始跟随既定的脚步。即便是现在，我们也没有发现从一开始就有可能被发现的方向。”
“万物总有相对，因果。有大就有小，有一就有零，有生命自然就有死亡……因为有，所以无。这是构建的基本基础。化整为一后，那这些有的没的又去了哪，虚无的相对又是什么？”
苏念纹停下自言自语，等待阿波尼亚的回答，有很多话都是自己都没有理清楚的呓语，他也没有准备得到答复，只是想找对方图个开导罢了。
“我不知道……”阿波尼亚很快给了自己的回答，也不出苏念纹所料。
“苏先生觉得是什么便是什么，无论是既定也好，虚无也好，在我印象中，苏先生一直是一个自由的人。这一点上，您变了很多。”
自由人……苏念纹脑海浮现强烈的既视感，自由本就没有任何定义，不被定义的定义才是具现的自由。
即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由，也不是受限于自由本身，而是那个人而已。
潜意识的自己，受限于什么，也许就是自己失去记忆的原因。
念此，苏念纹在之后又和向阿波尼亚聊了几句，道了声谢，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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