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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修士下山1

    希乐依旧骑着摩托离开车队在前面探路,单刷着副本,在晚上才回到车队。而林玲几人则轮流负责指挥车队,几人的等级都在稳步上升着。

    这天希乐几人在烤肉吃,车队里几个小孩子扒在车窗口,眼睛直溜溜瞪着希乐手里的烤肉,口水不时落下。

    希乐每吃一口,都会有一声吸气的声音。

    小孩子虽然馋却不敢靠近,谁都知道车队里最强的是希乐,他们对这位头领即感激又害怕。

    希乐抽搐着嘴角,几口吃掉烤肉,让朱玥给小孩送几块过去,自己回到车里打游戏机。

    几个小男孩拿到烤肉狼吞虎咽掉,只有小姑娘咬了一半,把剩下的攥在手里,偷偷让哺乳弟弟的妈妈吃。

    之后车队重新安排了食物分配制度:

    哺乳期的母亲和小孩每天可以领一块肉块,其他人则是按劳分配,自己杀得怪物,自己吃,也可以用游戏银币在希乐这里换食物,一块面包10银币,要知道,商场里希乐交易食物的起价是15银币。

    接下来一个月里,在林笙几人和众人几番磨合后,逐渐接纳了彼此,制定的制度也在林玲的起草下,变得越来越完善,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按劳分配。

    希乐也在不停的杀怪升级中,成功卡到了34级,好吧卡级也算是成功的另一种形式,毕竟现在别人都在十几级奋斗。

    十五万的高昂经验值让她只能去找level3甚至level4的怪物练手,D级副本和低级怪对她已经已经杯水车薪了。

    希乐杀死一只level3后无聊在车顶看星空,浩瀚星河如时光中的沙粒,璀璨夺目。

    世界广播在这段时间,播报各种基地建立,还出现了高峰期,几乎每天都会有基地建立的世界通报响起。

    前几天世界通报玩家雾晓成为第二位25级玩家,成功开启职业栏,系统职业栏开放。

    到现在已经有数十人开启了职业系统,成为二十五级以上玩家,论坛上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已知职业的优劣。

    但希乐知道有一个传奇型职业之一就坐落在E市附近,职业的开启条件是level35,满足城主身份条件和完成一个隐藏副本,她准备开启那个职业,所以一点也不着急。

    终于在2032年,4月2日,在车队日夜赶路后,E市到了!

    E市是末日前就被放弃的城市之一,因为其中高楼过多,地震下绝无完土。

    里面的市民在大地震前就已经基本全部离开了,当然还有一些人把E城看做堡垒,成群居住在E市外围,防备着外来的怪物。

    可惜。

    希乐看着废墟摇了摇头。

    末日中期洪水上涨冲垮了E城的堤坝,城市被淹没在洪水中,只留下E市旁的一座荒山裸露在水面上。

    而希乐正是要把基地建立在荒山上。

    车队所有劳动力一齐探进荒山,用了足足三天才把荒山上的所有野怪基本杀尽。

    希乐让众人退到山脚下待命,自己则绕着环环绕绕的盘山路,走到了坐落山顶险峰顶的道观里。

    破道观墙垣倒塌,庭院广阔却杂草丛生,一只被腰斩的level1大槐树枝叶早已枯死。间墙的青砖落到了地上,屋顶破了一个大洞。

    正中间的屋子里,供奉着“三清”,宝相庄严,色彩斑斓,与满院的破落对比明显。

    希乐径直走进去,一声巨大震耳的声音带着精神攻击,在她脑海不停回荡:

    “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

    [叮,恭喜玩家希乐触发S级沉浸式隐藏副本(修士下山)

    叮,检测到玩家等级大于三十级

    叮,检测到玩家具有城主令

    已满足开启条件,请问是否开启副本?

    提示:本沉浸式副本难度极高与玩家级别不相符,玩家可以选择放弃离开。]

    “开启!”毫不迟疑。

    一阵白光闪过,希乐感觉脑花都被那声音震匀了,声音消失后,她精神力耗尽,身体脱力,支持不住单膝跪倒地。

    “乐乐。”

    一声熟悉又亲切地呼唤响起,希乐呆愣地转头,出声的原来是穿着一身朴素裋褐古衣,扎着襻膊的粗犷妇人。

    “娘,”

    五岁模样的希乐一脸尘土,她高兴地从地上爬起,扑向妇人的怀抱。

    “乐乐,你待这路中央做什么,”妇人温柔地摸了摸希乐头顶的两个冲天辫,反手变出了一个糖葫芦,脸上戴着笑意,“你不是要吃糖葫芦么,娘今天做绢布,赚了五文钱!给你买了,开心吗?”

    “娘最好了,乐乐好开心哦!”希乐一脸憨笑地捧过了糖葫芦,嘴里吃的津津有味。

    ……

    夜晚,希乐和娘睡在简陋土屋里。

    趴在柴火烧的热烘烘的炕上,希乐掰着手指在想明天去田里帮李家拔杂草就能再挣两文钱,攒够十文钱就能给娘买一个簪花。

    娘总犟着说不羡慕,但是眼角眉梢哪里不是看着簪花就着迷的,其实娘就是怕花钱短了希乐的衣穿。

    昨天王家的小子骂她是丧门星,出生就克父克爷,还笑话她娘没有带簪花,用泥巴丢她!

    希乐想起了就生气,但是又想到王家小子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禁发笑。

    等自己买来簪花,一定要好好臊那个臭小子的脸!

    让他再也不敢说自己的……娘亲……

    希乐想着想着沉沉沉睡去,她感觉还有什么被自己忘了,是很重要的事情,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感受着娘的手掌拂过自己的头顶,娘拉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希乐觉得干脆不记得了就不记得了吧,什么也没有娘重要,就此睡去……

    ……

    在希乐七岁那年,她生了一场重病,娘天天熬着夜看着她,给她擦身,煮药,熬药汤,药食,家里的钱都快被希乐的病耗尽了,希乐娘掏出压箱底的嫁妆直接当在当铺,家里顿时一贫如洗,就剩下药罐和一床棉被。

    希乐娘哭啊,念啊,熬红了眼,希乐的病也一点没好,反而脸色越发的灰白,乡里县里甚至是镇里的乡绅,希乐娘都求过,钱花光了就跪在乡绅门外,跪得乡绅不得不看病。

    小小的土屋,郎中们来来去去,看了看希乐都无奈的摇摇头。

    希乐有一天意识清醒了,哭着看着娘止不住的喊疼,娘问她哪里疼,希乐却一把捏住了娘尽数斑白的头发,求娘不要治她了。

    “怎么能不治?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即使死掉也不能死在我眼前……”希乐娘抽抽涕涕抱着晕过去的希乐,一双眼竟然是因为日夜哭的,已经产生了目障。

    “希乐娘,要不要请请那个。”满脸白胡子的老中医摸摸胡子,把希乐娘带到了院子里,小声说道,他指了指远处的荒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