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九王与皇后对峙
此刻，众人都面面相觑，不知现在上殿的人意为何人？
“大家别急，想必这几个人你们都不认识，那就有劳……”九王用手轮番指着朝堂之上的百官，每个人都好像如临大敌一样害怕，都摇头推脱不认识，真是害怕和自己扯上关系。最后九王的手落在了芮胤祥的身上：“那就有劳芮大人了。”
“我？”芮胤祥知道朝堂之上了除了九王也就剩自己知道了，但是没有想到九王竟能查出当年那件案子和自己有关，他现在终于看出来了九王确实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厉害。
芮胤祥看看太子，表现出很难为情的样子，虽然太子不是很认识这几位人的来历，但是他根据芮胤祥的表情已是知道这几位人必竟与当年那件案子是有关联的，但是他们现在别无选择，太子向芮胤祥点点头，表示可以由他介绍，但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希望芮胤祥掂量着点说。
芮胤祥领会到太子的意图，走到这几位卫士身边一一做介绍，一位是皇帝寝宫里的太监关三，一位是皇后身边的丫鬟玉莹，这两位都是当年的亲历者。
“既然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是谁了，那现在就说说当年的事情吧。”所有都在沉默。
九王指着那个太监关三：“你先说。”声音浑厚坚定，似一人就代表着朝堂之上的正义。
“是”关三将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原来那天他接到皇后的授意将先皇宫中的玄天瓶打碎，然后皇后去陈妃宫中将这件事推到她的身上，还利用九王的性命作为要挟，最终将陈妃用毒酒灌入陈妃口中。在东陵朝中，妃子擅自自尽视为不忠不贞，会连累母家，因为当时陈妃的死，母家父兄、成年男子被革职流放，只留下一众的女眷流落他乡。
“这……这怎么会是真的呢？这就是污蔑”虽然太子不曾亲眼见到也不曾听他的母后提过，但是这么多年的流言也早在他耳边流过，再加上芮胤祥为了表示自己愿意帮助其助上皇位，多次提起过。他知道这件事确实与他母后有关，越发的表现出心虚之态。
“三哥，别着急，这不是还有当年陪着皇后娘娘亲临现场的丫鬟玉莹的嘛，先来听听她怎么说吧。”
玉莹讲述着她的曾经：“我是当年皇后娘娘的陪嫁丫鬟，原本对皇后是忠心耿耿，但是怎料皇后会这样对待我”面露哭腔，她边擦着眼泪，边表达着自己对于皇后的失望和不满：“没错，当年就是我陪着皇后娘娘去陈妃宫中逼死陈妃的，这一切我都是见证。我死心塌地的帮她做了很多的错事，而我的家人现在急需大量的钱财来看病，皇后娘娘却瞧不起他们，现在连我都想要灭口了，这是什么道理？”
“玉莹，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太子殿下带着威胁的口吻。
“太子殿下，你不必威胁我，是九王保住了我家人的命，当年的事情我一定要说出来，既是为了我的家人也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啊。要是让你当上了皇帝，那么天下人该怎么唾骂我们啊。”
“既然当年的真相是这样，那么请皇后娘娘出来吧。”九王显然是想今天就把这件事情给了了。
太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平时的威严一下被压了下来，他用求助的眼光看着芮胤祥。
芮胤祥看出来了太子的意图，但是他现在也是处于两难境地，就在昨晚其实也已经从芮晴平那里知道现在九王肯定会有十足的把握，即使他能早点告诉太子殿下恐怕他也无能为力来扭转眼下的这种场景，所以对于这种老狐狸来说“识时务”才是自己的生存法则。
“既然九王带着证人来了，要不然让皇后出来说说？”当然现在太子还是太子，他还是顾忌一下他。
太子用眼直直地瞪着芮胤祥，现在的芮胤祥并没有躲避太子的眼神，只是还弓着腰，想将皇后娘娘请出。
太子从芮胤祥身上收回眼神，看向其他大臣：“你们都是什么意见？”
“臣等……”其他大臣也是不知道现在该选择谁的阵营。
外围侍卫已尽被九王管控，太子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要请自己的母后出来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他希望自己的母后根据自己在宫中这么多年的经验，能够化险为夷；“既然大家都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样的，那就去请母后来，我相信母后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太子身边的太监去请皇后娘娘，不一会儿皇后娘娘来了，众人给皇后行礼，除了九王和身边的几位。
皇后坐在太子身边，她在来之前去请的太监已经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她看到九王没有给自己行礼也并没有感到奇怪。
皇后让大臣们站起来：“这是发生什么事情啦？”表现的一脸无辜和疑惑，她看向太子殿下。
“母后，这……”太子殿下刚想要解释。
皇后站起身，指着关三和玉莹：“这不是关三和玉莹吗？你们不都回老家养老了吗？”皇后表现出一副无关自己的样子。
九王会心一笑，看来这个皇后确实要比这个没有城府的太子难对付的多啊。
“看来皇后娘娘还认得她啊？”九王发问到。
“那是当然，她毕竟也跟随我这么多年了，你是苍老了许多啊，看来外面的生活确实不如在宫里那会生活的滋润。”皇后表现的一如往日“慈祥”，就是因为这份慈祥才以至于这么多年关三和玉莹从未和任何人告知过皇后的事情，要不是这次芮胤祥想要在太子登基之前铲除之前所有的障碍，才多此一举，才弄巧成拙，认为是皇后娘娘要灭口被九王追查跟踪救下，这才来到京都想要揭发皇后当年的罪行。
“劳皇后娘娘照顾，在宫里的日子确实过得舒畅些。”玉莹笑着对皇后娘娘说，在外人看来两人的对话像是多年的主仆互问寒暄。
可是皇后娘娘话锋一转：“既然这样，那你为啥要陷害本宫？”声音严厉吓得玉莹很是哆嗦，跪了下来。
皇后娘娘知道即使自己对玉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她也是能想办法对付她的，因为皇后娘娘太了解玉莹了。
当然九王也是看的出来的，皇后这步棋下的很是不错，先用自己的威严恐吓住自己原先的丫鬟，接下来就可以瓦解她的精神，九王必须赶在皇后娘娘出招之前将玉莹牢牢地抓在自己的阵营中：“皇后娘娘这是干什么啊？你看你都把玉莹给吓坏了。”他给了关三一个眼神。
关三将玉莹扶起身。玉莹站立起来身体不停的打着哆嗦，她是知道皇后娘娘的手段的，表面上对任何人都仁慈，但是死在她手上的人也是不在少数，这一切她都是亲眼见到的，但是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何当初皇后娘娘会放过自己，她一直以为是皇后娘娘念着一点主仆之情放过于她。
九王知道眼前的这个皇后要比太子还要狠，要不然怎么会在宫中这么多年而屹立不倒。
九王现在需要证明的是他有那个能力现在就可以让皇后和太子下台，来给那些吓坏了的大臣和玉莹吃颗定心丸，所以现在他必须和皇后做最后的摊牌了。
“皇后娘娘还是说说当年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要本宫说的是什么事情。不如请九王先提个醒吧。”现在的皇后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就算没有军队在手，只要掌握了这些大臣，九王知道眼前的这个皇后要比太子还要狠，要不然怎么会在宫中这么多年而屹立不倒。
九王现在需要证明的是他有那个能力现在就可以让皇后和太子下台，来给那些吓坏了的大臣和玉莹吃颗定心丸，所以现在他必须和皇后做最后的摊牌了。
“皇后娘娘还是说说当年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要本宫说的是什么事情。不如请九王先提个醒吧。”现在的皇后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就算没有军队在手，只要掌握了这些大臣，就算九王能当上皇位，这个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必也坐的摇摇晃晃，自己和太子就有来日。
“好啊，那就让本王好好给皇后提个醒，十八年前有人诬陷我母妃打碎天玄瓶的那个晚上请问您都做了些什么啊？”
“本宫当晚与先皇坐在一起啊。”皇后娘娘满脸的不懈，她知道现在先皇驾崩，当年的事知晓的人也是很少，即使是知道量他们也不敢现在说。
“娘娘，您可要想好了说啊。”九王的表情要比皇后娘娘还要得意。
皇后娘娘心中有一些的发虚，她不知道九王那里除了这几位的证言到底掌握着怎样的证据。
“本宫对自己说的话当然是负责任的，你还有什么证据都可以随便提出来，当然面前的这两个人就算了，虽然他们当年都是我的仆人，存在着主仆情谊，但是他们毕竟已不是当年的他们，随时被别人买通来诬陷主人，也未尝不可。”
“哦，那皇后娘娘我还有一个证人呢。”
“谁？还有谁？”皇后娘娘开始发慌，但是她却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证人，当年经事的人，大部人已被灭口了，除了眼前这两个还会有谁？
“看来皇后娘娘很想知道是谁啊？没错，就是我。”九王指向了自己，表示自己就是当年的亲历者。
“你？”皇后娘娘笑了笑，“你当年不是皇上叫到太书院温书去了吗？即便你知道了什么，难道不是构陷地吗？”
“哦？当晚不是皇后娘娘和父皇在一起吗？怎么知道我不在？”
皇后娘娘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当时你不可能在场啊。”
“皇后娘娘不必慌张啊，早知道自己的做的事，你应该会想到这一天啊。”
“本宫哪里慌了，我可是当今的皇后，马上就会是太后。”皇后娘娘还在装腔着想着这件事会过去的。
九王在怀里拿出一个簪子：“皇后娘娘这件物件可是您的？”
皇后娘娘知道这件物件在当年已经丢失，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九王手里，想来会与当晚的事情有关联，她刚想推辞说不认识，就被九王打断了自己的话。
“您肯定认识，这可是当年您生下三哥，荣升皇后娘娘，父皇着人定制的，上面还有您的名字呢。”
“没错，这是本宫的东西，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这个是在当年我母妃死的那晚，你留下来的，你这要作何解释？”九王愤怒地将簪子仍在地上。
“大家别急，想必这几个人你们都不认识，那就有劳……”九王用手轮番指着朝堂之上的百官，每个人都好像如临大敌一样害怕，都摇头推脱不认识，真是害怕和自己扯上关系。最后九王的手落在了芮胤祥的身上：“那就有劳芮大人了。”
“我？”芮胤祥知道朝堂之上了除了九王也就剩自己知道了，但是没有想到九王竟能查出当年那件案子和自己有关，他现在终于看出来了九王确实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厉害。
芮胤祥看看太子，表现出很难为情的样子，虽然太子不是很认识这几位人的来历，但是他根据芮胤祥的表情已是知道这几位人必竟与当年那件案子是有关联的，但是他们现在别无选择，太子向芮胤祥点点头，表示可以由他介绍，但是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希望芮胤祥掂量着点说。
芮胤祥领会到太子的意图，走到这几位卫士身边一一做介绍，一位是皇帝寝宫里的太监关三，一位是皇后身边的丫鬟玉莹，这两位都是当年的亲历者。
“既然现在大家都知道他们是谁了，那现在就说说当年的事情吧。”所有都在沉默。
九王指着那个太监关三：“你先说。”声音浑厚坚定，似一人就代表着朝堂之上的正义。
“是”关三将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原来那天他接到皇后的授意将先皇宫中的玄天瓶打碎，然后皇后去陈妃宫中将这件事推到她的身上，还利用九王的性命作为要挟，最终将陈妃用毒酒灌入陈妃口中。在东陵朝中，妃子擅自自尽视为不忠不贞，会连累母家，因为当时陈妃的死，母家父兄、成年男子被革职流放，只留下一众的女眷流落他乡。
“这……这怎么会是真的呢？这就是污蔑”虽然太子不曾亲眼见到也不曾听他的母后提过，但是这么多年的流言也早在他耳边流过，再加上芮胤祥为了表示自己愿意帮助其助上皇位，多次提起过。他知道这件事确实与他母后有关，越发的表现出心虚之态。
“三哥，别着急，这不是还有当年陪着皇后娘娘亲临现场的丫鬟玉莹的嘛，先来听听她怎么说吧。”
玉莹讲述着她的曾经：“我是当年皇后娘娘的陪嫁丫鬟，原本对皇后是忠心耿耿，但是怎料皇后会这样对待我”面露哭腔，她边擦着眼泪，边表达着自己对于皇后的失望和不满：“没错，当年就是我陪着皇后娘娘去陈妃宫中逼死陈妃的，这一切我都是见证。我死心塌地的帮她做了很多的错事，而我的家人现在急需大量的钱财来看病，皇后娘娘却瞧不起他们，现在连我都想要灭口了，这是什么道理？”
“玉莹，你可要想好了再说。”太子殿下带着威胁的口吻。
“太子殿下，你不必威胁我，是九王保住了我家人的命，当年的事情我一定要说出来，既是为了我的家人也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啊。要是让你当上了皇帝，那么天下人该怎么唾骂我们啊。”
“既然当年的真相是这样，那么请皇后娘娘出来吧。”九王显然是想今天就把这件事情给了了。
太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平时的威严一下被压了下来，他用求助的眼光看着芮胤祥。
芮胤祥看出来了太子的意图，但是他现在也是处于两难境地，就在昨晚其实也已经从芮晴平那里知道现在九王肯定会有十足的把握，即使他能早点告诉太子殿下恐怕他也无能为力来扭转眼下的这种场景，所以对于这种老狐狸来说“识时务”才是自己的生存法则。
“既然九王带着证人来了，要不然让皇后出来说说？”当然现在太子还是太子，他还是顾忌一下他。
太子用眼直直地瞪着芮胤祥，现在的芮胤祥并没有躲避太子的眼神，只是还弓着腰，想将皇后娘娘请出。
太子从芮胤祥身上收回眼神，看向其他大臣：“你们都是什么意见？”
“臣等……”其他大臣也是不知道现在该选择谁的阵营。
外围侍卫已尽被九王管控，太子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得要请自己的母后出来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他希望自己的母后根据自己在宫中这么多年的经验，能够化险为夷；“既然大家都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样的，那就去请母后来，我相信母后定不会做那样的事情的。”
太子身边的太监去请皇后娘娘，不一会儿皇后娘娘来了，众人给皇后行礼，除了九王和身边的几位。
皇后坐在太子身边，她在来之前去请的太监已经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她看到九王没有给自己行礼也并没有感到奇怪。
皇后让大臣们站起来：“这是发生什么事情啦？”表现的一脸无辜和疑惑，她看向太子殿下。
“母后，这……”太子殿下刚想要解释。
皇后站起身，指着关三和玉莹：“这不是关三和玉莹吗？你们不都回老家养老了吗？”皇后表现出一副无关自己的样子。
九王会心一笑，看来这个皇后确实要比这个没有城府的太子难对付的多啊。
“看来皇后娘娘还认得她啊？”九王发问到。
“那是当然，她毕竟也跟随我这么多年了，你是苍老了许多啊，看来外面的生活确实不如在宫里那会生活的滋润。”皇后表现的一如往日“慈祥”，就是因为这份慈祥才以至于这么多年关三和玉莹从未和任何人告知过皇后的事情，要不是这次芮胤祥想要在太子登基之前铲除之前所有的障碍，才多此一举，才弄巧成拙，认为是皇后娘娘要灭口被九王追查跟踪救下，这才来到京都想要揭发皇后当年的罪行。
“劳皇后娘娘照顾，在宫里的日子确实过得舒畅些。”玉莹笑着对皇后娘娘说，在外人看来两人的对话像是多年的主仆互问寒暄。
可是皇后娘娘话锋一转：“既然这样，那你为啥要陷害本宫？”声音严厉吓得玉莹很是哆嗦，跪了下来。
皇后娘娘知道即使自己对玉莹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她也是能想办法对付她的，因为皇后娘娘太了解玉莹了。
当然九王也是看的出来的，皇后这步棋下的很是不错，先用自己的威严恐吓住自己原先的丫鬟，接下来就可以瓦解她的精神，九王必须赶在皇后娘娘出招之前将玉莹牢牢地抓在自己的阵营中：“皇后娘娘这是干什么啊？你看你都把玉莹给吓坏了。”他给了关三一个眼神。
关三将玉莹扶起身。玉莹站立起来身体不停的打着哆嗦，她是知道皇后娘娘的手段的，表面上对任何人都仁慈，但是死在她手上的人也是不在少数，这一切她都是亲眼见到的，但是她其实也不知道为何当初皇后娘娘会放过自己，她一直以为是皇后娘娘念着一点主仆之情放过于她。
九王知道眼前的这个皇后要比太子还要狠，要不然怎么会在宫中这么多年而屹立不倒。
九王现在需要证明的是他有那个能力现在就可以让皇后和太子下台，来给那些吓坏了的大臣和玉莹吃颗定心丸，所以现在他必须和皇后做最后的摊牌了。
“皇后娘娘还是说说当年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要本宫说的是什么事情。不如请九王先提个醒吧。”现在的皇后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就算没有军队在手，只要掌握了这些大臣，九王知道眼前的这个皇后要比太子还要狠，要不然怎么会在宫中这么多年而屹立不倒。
九王现在需要证明的是他有那个能力现在就可以让皇后和太子下台，来给那些吓坏了的大臣和玉莹吃颗定心丸，所以现在他必须和皇后做最后的摊牌了。
“皇后娘娘还是说说当年的事情吧？”
“什么事情，我不知道你要本宫说的是什么事情。不如请九王先提个醒吧。”现在的皇后觉得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就算没有军队在手，只要掌握了这些大臣，就算九王能当上皇位，这个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必也坐的摇摇晃晃，自己和太子就有来日。
“好啊，那就让本王好好给皇后提个醒，十八年前有人诬陷我母妃打碎天玄瓶的那个晚上请问您都做了些什么啊？”
“本宫当晚与先皇坐在一起啊。”皇后娘娘满脸的不懈，她知道现在先皇驾崩，当年的事知晓的人也是很少，即使是知道量他们也不敢现在说。
“娘娘，您可要想好了说啊。”九王的表情要比皇后娘娘还要得意。
皇后娘娘心中有一些的发虚，她不知道九王那里除了这几位的证言到底掌握着怎样的证据。
“本宫对自己说的话当然是负责任的，你还有什么证据都可以随便提出来，当然面前的这两个人就算了，虽然他们当年都是我的仆人，存在着主仆情谊，但是他们毕竟已不是当年的他们，随时被别人买通来诬陷主人，也未尝不可。”
“哦，那皇后娘娘我还有一个证人呢。”
“谁？还有谁？”皇后娘娘开始发慌，但是她却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证人，当年经事的人，大部人已被灭口了，除了眼前这两个还会有谁？
“看来皇后娘娘很想知道是谁啊？没错，就是我。”九王指向了自己，表示自己就是当年的亲历者。
“你？”皇后娘娘笑了笑，“你当年不是皇上叫到太书院温书去了吗？即便你知道了什么，难道不是构陷地吗？”
“哦？当晚不是皇后娘娘和父皇在一起吗？怎么知道我不在？”
皇后娘娘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当时你不可能在场啊。”
“皇后娘娘不必慌张啊，早知道自己的做的事，你应该会想到这一天啊。”
“本宫哪里慌了，我可是当今的皇后，马上就会是太后。”皇后娘娘还在装腔着想着这件事会过去的。
九王在怀里拿出一个簪子：“皇后娘娘这件物件可是您的？”
皇后娘娘知道这件物件在当年已经丢失，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九王手里，想来会与当晚的事情有关联，她刚想推辞说不认识，就被九王打断了自己的话。
“您肯定认识，这可是当年您生下三哥，荣升皇后娘娘，父皇着人定制的，上面还有您的名字呢。”
“没错，这是本宫的东西，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这个是在当年我母妃死的那晚，你留下来的，你这要作何解释？”九王愤怒地将簪子仍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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