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完颜守礼

    领路人七拐八绕将杨过一行人领到了一个偏僻的院子里。来到大堂里杨守礼居中而坐。两边站着十几个壮汉。院中还有几个放哨的人。见到杨过等人。杨守礼站起来扣手说：“守礼见过李道长，见过穆姑娘。杨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李莫愁没答理他，自顾自我了把椅子坐下了。穆念慈却冷眼看着杨守礼：“你是，金人？”杨守礼尴尬的假笑了一下说：“不瞒穆姑娘，我的确是金人。不过在下从未妄杀过宋人，我取名守礼，就是立志要做一个开明之士善侍百姓。”移念慈拉着杨过说：“金人就是金人，过儿我们走。”杨过说：“娘亲，莫愁和姐姐们为了我们受了份，就这样走了，万一。”李莫愁又嗯哼了一声说：“人家好心救我等，我可不忙着走。”腿上中箭的五姐也打了个闪。二姐急忙扶稳说：“五妹还乘得住吗？”五姐说：“没，没事。”二姐说：“我先给你找把椅子坐不吧。主人”说着望向李莫愁。以前她们还叫李莫愁姑娘，有了名字后就统一了口径叫主人了。李莫愁说：“先坐下吧。”二姐这才扶着五姐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杨过说：“娘亲，金人宋人都有好人坏人，你看姐姐们都还流着血呢！”穆念慈愣在那里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杨守礼点点头说：“小兄弟说得对，好人就该帮好人。如果因为宋金之别，好人却给坏人卖命，这天下还有救吗？天下的百姓何时才能盼来太平盛世？”杨守礼见穆念慈松开了杨过的小手。杨守礼吩咐人带李莫愁等人去客房了，还命人送去了伤药。

    大堂中杨守礼请穆念慈和杨过坐下说话。杨守礼坐下说：“杨小兄弟可知道我本是你的叔叔。”穆念慈说：“我们杨家都是宋人，从来没有什么金人叔叔。我家公公杨铁心也只生下阿康一子。过儿，你记住你永远是宋人。”杨过一时没想到怎么答这个梗。但知道金国灭亡后宋国就更危险了。杨守礼笑了笑继续对杨过说：“不瞒小兄弟，我本名完颜守礼，是当今金国的太子。而你，是我堂兄完颜康之子，你应该叫完颜过才是。”穆念慈站走来大声说：“够了，过儿，你爹是杨康，是你爷爷杨铁心的亲生儿子。你不要被这金人蛊惑了。”

    完颜守礼一个眼神，穆念慈就被后面的侍卫击昏了。杨过大喊：“娘亲！”就冲过去抱住了穆念慈。完颜守礼又说：“烦请李道长扶穆姑娘去客房休息。”李莫愁安顿好了几女，不放心杨过。这才又回转了来，刚好看到穆念慈被击昏。于是扶着穆念慈去了客房。完颜守礼又把杨过强留了下来。

    完颜守礼说：“过儿，跟叔叔回开封吧。现今蒙古蛮子猖獗，大金正是用人之际，我观你聪明伶俐，好生培养几年必是大金的栋梁，必能造福一方百姓。”杨过说：“太子殿下错了，我是杨过，不是你的过儿。”完颜守礼摆摆手说：“过儿你错了，康弟可是在赵王府足月出生的，我们就不研究这个了。不管你姓完颜也好姓杨也好，我都想把你带回开封好好培养成材。你们一群女子就你一个小男子汉飘泊江湖可实在太危险了。”杨过想了想说：“多谢太子好意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待安全后就要离去了。”完颜守礼说：“即然江湖上还有事，那我就不勉强了。以后有困难了你随时可来开封找我。”

    完颜守礼正要命人带杨过下去休息。杨过突然问：“蒙古人占据关中了吗？”完颜守礼闻言又坐了下来说：“哎，关中确实被蒙古人占掘了。不过现在我大金守住了潼关，北面有黄河天险，东面有泰山。可谓固若金汤。”杨过说：“宋朝是什么货色想必太子再清楚不过，太子一定要防止蒙古蛮子强行借道汉中从唐邓二州突入中原腹地。到时大金就再无回天之力了。”完颜守礼面不改色，实际已经心惊不已了。完颜守礼说：“没想到过儿竟有如此见识。过儿如果跟我回开封，待我登基后立即让你承袭赵王爵位，如何？”杨过说：“我还是那句话，我在江潮上真还有要事处理。待以后有机会可能去开封吧。”完颜守礼拍手说：“好，好，好。过儿要来开封，那我大金有望了。”杨过说：“蒙古鞑子凶蛮更甚当年大金百倍，竟似要灭我汉家文化，绝我汉家种族血脉，我才不想蒙古得势，保大金，也是保汉啊！”完颜守礼说：“说得对，当初大金入主中原可没像蒙古人一样尽皆屠城将汉家而姓赶尽杀绝，要不是楚齐二主不堪重用，大金也未必要入主中原的。太祖阿骨打可是十分崇敬汉家文化的。”杨过干笑没有深究这些历史往事。但也知道当初金兵是直接把大宋打穿了，不像蒙古把一片片汉地百姓屠尽杀绝。蒙古和大金在山西河北反复拉锯。不知道当地还有几个汉家百行得活得性命。其惨绝人寰绝对比五胡乱华杀得更干净彻底。侩子手当量就不是一个量级。

    见杨过不言，完颜守礼这才命人带杨过去移念慈房间休息。虽然在牛家村时杨过就独自睡了。但落难在外也不讲究了。移念慈也担心杨过安全。所以母子二人还是睡在一起。不一会侍卫就端来了饭菜。一行人住的房间都连着的。杨过知道饭菜大家都分到了。也就不担心了。吃完饭后又去看了李莫愁和姐姐们一番。直接被李莫愁冷言赶了出来。杨过也不以为意。累了一天，回房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就早早的起床到了院子里。六姐也坐在一把椅子上休息。完颜守礼来到院中说：“李道长穆姑娘但可暂时在此住下，待几位姑娘养好伤后再做计较。最近街面上风声紧，最好不要出门，饭菜自有侍卫供应着。”穆念慈不应话。李莫愁罕见拱手的回了句：“那就多谢了。”

    如此数天除了五姐行动仍然不便，三姐四姐已无大碍。完颜守礼为了之后离开为大家重新找来了衣服。李莫愁耍高冷不愿换道袍。杨过劝说：“莫愁，回到古墓见到了你师傅。你师傅信守诺言要将你嫁给我，你就是我大老婆了。这道袍早晚要换下来的。为了安全出城，就换了吧。不然我们已经被黑白两道盯上了，这几千里路可不会很太平。”李莫愁说：“臭小子又开始胡说了。我比你娘亲都小不了几岁，怎可以做你老婆。”一拂尘又打在杨过身上。不过没太用力。杨过说：“呵呵，你师傅将来就是我师傅了。师傅可是把你的年龄告诉我了。你今年也就22岁，只比我大12岁而已。莫愁又显年轻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待过几年我长大了，就看起来差不多和你一样大了。”李莫愁说：“胡说，尽胡说，你还把凌波叫师姐呢，这不全乱套了！”杨过说：“师姐教我练剑，那只是敬称。反正你也只比师姐大10岁，到哪看起来也只像是姐妹。”李莫愁说：“啍，不和你说了。”

    李莫愁被孙婆婆捡回古墓时已经6岁了，已经有了童年的一些记忆。所以耐不住古墓的清冷。14岁时已自觉得武功有所成，就私自下山游玩。却被负心郎陆展元一点花言巧语，丁点帮寸，就俘虏了芳心。也只怪她的师傅就不打算让她们下山，也没教过她们识人生存之道。不要说李莫愁的师傅，就是当今大多数父母也不会教孩子的。毕竟人之初性本善，而社会的险恶复杂又有几人应付自如？

    最终李莫愁答应换衣服了。但说出城后就换回来。拂尘可是她的武器。于是杨过又劝她有些门派女子不是道姑也用拂尘当武器呢，只要衣服漂亮像武林门派中人，使用拂尘做武器，别人只会以为是清修门派。李莫愁就问是何门何派？呃！好像前世电视里有这样的形象吧。这哪知道是何门何派呀？杨过想了想说：“就是以后的古墓派呀！”李莫愁说：“你这臭小子又来消遣我，招打。”李莫愁站起来抽出长剑考校起杨过的剑法来。杨过也来了精神，叮叮当当对打起来。

    移念慈的咳病一直有抓药服用已经大好。也拉着杨过认真教起杨家枪来。虽然李莫愁对杨家枪不屑一顾。但穆念慈说这杨家枪是战阵上用的武功，和古墓派的武功不一样。杨过也觉得自己将来可能会上战场，所以也认真学起来。经过李莫愁同意穆念慈也跟着洪凌波学起了古墓剑法。此剑法就是玉女剑法。杨过本身就俊俏非凡，练习起来却是别有一番风情，飘逸洒脱出尘都不足以形容杨过的英姿。李莫愁也没武功不可轻传的慨念。严格来说她才是古墓派掌门和创建者。前提是现在这群人以后真能发展成一个门派。小龙女只是古墓的继承人而已。最早也是李莫愁自称古墓派传人的。这段时间李莫愁露出口锋上次交战把金针都甩完了。杨过就找完颜守绪又打造了上千根金针。李莫愁喜上眉梢。分了好些给洪凌波。

    这段时间完颜守礼也经常找杨过谈话。人在屋檐下，穆念慈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警告杨过别学他爹一样认贼做父。杨过自然是满口答应。完颜守礼问杨过有什么好的建议可以帮助大金渡过难关。杨过说最重要的还是严防唐邓二州，不要让蒙古人强行借道突入中原腹地，那就回天无为了。杨过反复提及此事，完颜守礼也就记在心上了。至余如何在战场上取得优势，杨过也不太懂。杨过说蒙古人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大金想要扭转劣势就必须在心气上不能输给蒙古人。具体的办法给不出。有些压箱底的超前想法也不便说，也不知道具体施行起来行不行得通。于是就建议仿效北魏孝文帝全盘汉化来凝聚汉家百姓人心。要是皇室改姓的话必定震惊天下。再就是汉化不能学儒宋，而应该学大唐。完颜守礼脸色有点阴沉，可能是提及改姓让他有点不高兴了。但他依然说回去后会认真考虑的。

    五姐的伤彻底好了之后也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完颜守礼也是因为和杨过聊天总能得知一些新奇看法所以才一直留了下来。街面上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决定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