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公孙绿萼

    公孙绿萼请杨过坐下后。就去叫公孙止了。不一会公孙止来到大堂。公孙止说：“不知是哪位秦王殿下来到我绝情谷？”杨过说：“小王杨过自创基业，现在暂拥丹凤商洛两县。因抗击暴蒙。受大金皇帝册封为秦王。”公孙止说：“嗯。在这乱世能闯出一番事业也不容易，不知秦王到我绝情谷所来何事？”杨过说：“一来是拜访公孙谷主，二来是见识绝情谷的风光。小王，特备下一份薄礼请谷主笑纳。”杨过一挥手。几个卫士便打开了装有礼物的箱子。有千两黄金，100匹丝稠锦段。公孙止拱手说：“秦王，可客气。即然秦王是来见识绝情谷的风光，那就在谷中住些时也可！”杨过说：“那就打扰谷主了。”公孙谷主说：“反正我这里也很少有访客来。秦王安心住下便可。稍后我就让小女萼儿带秦王去客房。至余秦王麾下侍卫…。”杨过说：“他们都是百战精锐中选拔出来的。让他们找块空地安营便可。”公孙止说：“那倒不必。谷内空房还是有的。只是条件差了些。”杨过说：“那也比在行军作战在野，好太多。谷主随便安排便可。”公孙止说：“那就好。”杨过又说：“之前进谷时与谷中弟子发生了一些小误会。还请谷主明察。”公孙止说：“都是不开眼没见识的弟子，秦王不必在意。只是秦王身边这名侍卫我觉得有些眼熟。不知，可是从我绝情谷出去的弟子？”杨过看了一眼白飞，示意他自己说。随即白飞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公孙止也没有发怒的迹象。只是叫白飞好好跟着秦王干，不要给绝情谷丢脸。然后就吩咐公孙绿萼，带杨过去客房了。另外杨过的侍卫也得到了安置。但随时还是有几名侍卫跟着杨过。然后就在杨过的门外站岗。

    在绝情谷安顿好后。公孙绿萼说：“爹爹长期清修。很少理会谷中事务。这次是因为有个老头进谷中捣乱，爹爹才出关了。现在还早，我就带王爷四处观赏一番吧！”杨过说：“好，那就麻烦公孙姑娘带路了。你以后也不要王爷王爷的叫我了。这个秦王也是金国皇帝所封。待将来我亲自率师入主长安，那才是真正的王。公孙姑娘叫我杨公子便可。”公孙绿萼说：“那，好。”

    杨过制止了侍卫的跟随。两人逛到情花丛边。公孙绿萼正要介绍情花。杨过说：“这情花刺有毒吧！那个白飞跟我们说过。”公孙绿萼说：“那你不知道情花的花瓣还可以吃的吧？”杨过自然说：“这个倒不曾听说。”公孙绿萼摘了一片情花花瓣递给杨过：“那杨公子就尝一尝吧，我们谷中可是用这个花瓣当早点的！”杨过接过来放入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公孙绿萼问：“杨公子觉得口感如何？”杨过说：“刚开始入口清甜。继而有些苦涩。”公孙绿萼说：“爹爹说，这就像世间的爱情。大多先甜后苦。”杨过说：“那也有甜蜜幸福一生的结发夫妻呀！我可没感觉到我的妃子们有什么苦！”公孙绿萼说：“那也许是你没有发现吧。爹爹说世间爱情到后来都难免有苦涩。”杨过说：“我却相信世间总有甜蜜一生的爱情。我的郭伯伯和郭伯母就是一对恩爱10多年的夫妻。我相信我也会一直深爱我所有的妃子！”公孙绿萼好奇地问：“杨公子有多少妃子啊？”杨过说：“嗯，现在有15位妃子了。”公孙绿萼惊讶说：“哇，怎么那么多？”杨过说：“人家唐明皇在皇宫中都养了一两万美人呢！我大小也是个王！这点妃子不算多。”公孙绿萼，无语！杨过又说：“这花的味道竟然像爱情，那你吃到过不苦涩的花瓣吗？”公孙绿萼摇摇头说：“那倒没有吃到过，不过情花树的果子中有甜的，但十有八九是苦涩的或酸的。从外表中完全看不出来。”杨过说：“这就像爱情要自己亲身体验了，才知道是什么感觉！”公孙绿萼说：“嗯，杨公子，我们再往前边走走吧！”杨过说：“好！”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一座险峰下。公孙绿萼说：“这叫厉鬼疯，经常有厉鬼嚎叫的声音。你听又有声音传来了。”杨过仔细听，发现这是一位内功深厚的女人所发出的嚎叫。应该就是裘千尺了。杨过本来没想好如何处理裘千尺。但机缘巧合竟碰到了。那就不能不管了，毕竟他是公孙绿萼的娘亲。杨过直言：“这并不是什么厉鬼，而是一住内功深厚的女人所发的嚎叫声。”公孙绿萼大惊：“杨公子怎么知道？”杨过说：“其实我的武功也很高强呢。所以听得出来。而且这世上哪里有鬼，都是封建迷信。”公孙绿萼半信半疑，又仔细辩听那声音。有了心理暗示的作用，竟越来越感觉确实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两人在峰下转了大半圈，都没找到声音的来源。公孙绿萼突然惊呼：“这声音好像是从山里发出来的。莫不是真的是鬼吧？”杨过抽出太乙剑安慰她说：“此剑，名为太乙。太乙，北极星也，君主也。乃天子之剑。剑身赤红。不知渴饮过多少鲜血。今天就算是真的历鬼，我也会送他去轮回的。”杨过直接飞跃而上，几下就飞到历鬼峰峰顶。仔细听辩起来。听了一会儿后。杨过喊：“公孙姑娘，你也上来一起听一下声音到底从哪传出来的吧！”本来很害怕的公孙绿萼，见杨过的武功如此高强，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又纵又掠，片刻后也到了峰顶。峰顶其实也是一大片平地。某处有一个比较隐蔽的洞口在草丛下。洞里上小下大，山体都是空腔了。里面还有草木。其中的枣树更是裘千尺活下来的主要的果腹之物。此刻在洞底，像鬼一样的裘千尺隐约听到洞口有声音传来。当即加大了嚎叫声。一时激动竟喊不明白话。

    峰顶是一片砂石坪地，大部分都长着茂盛的野草。杨过和公孙绿萼挨着挨着的搜索着。突然公孙绿萼：“哎呀。”整个人开始往下掉。杨过电光火石间想到她可能要掉洞里去了。赶忙飞到她下坠的位置。杨过在手刚好抓住公孙绿萼向上抓的左手。杨过右手将太乙剑刺向洞口边缘。奈何边缘全是翠石。没能承受住两个人的重量。只稍微缓了1秒。两个人就继续往下掉去。没有借力的地方了。杨过一用力，把公孙绿萼提起来。两人紧紧抱在了一起。唰唰唰咔嚓咔嚓咔嚓，两人撞断不知多少树枝？一根树枝刚好插进公孙绿萼的衣服里。哧啦一声，公孙绿萼的胸前的外衣破烂，掀开飞到一边去了。一股香风扑来，杨过眼睛睁的比铜铃还大。公孙绿萼想说不要看！可是发不出口。脸涨得通红。又因为被树枝不断地挌挡，不由自主的又紧紧抱住了杨过。杨过缓过来后全力施展飞云纵。然后抱着公孙绿萼停在了一根树枝上。杨过说：“公孙姑娘，我不是故意的。”公孙绿萼说：“我知道！杨公子，我们还是先下去看看吧！”杨过说：“好。”杨过再次抱紧公孙绿萼。几次飞纵落到了实地。

    这时十几步外传来一阵：“嘿嘿嘿”的声音。公孙绿萼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只“恶鬼”对着自己怪笑。吓得赶紧转过身来又紧紧抱住了杨过。杨过右手持剑，即使在下落的过程中也没有丢弃！只是用左手拍了拍公孙绿萼的后背。这才惊觉一片冰凉细腻。原来她的上衣完全碎烂了。只留下了前面的肚兜，且还松垮垮的。杨过的衣服也烂了几个大口子。细白匀称的肌肉即使在这光线不充足的地方也看得十分清楚。公孙绿萼竟忘记了恐惧，又涨红了脸！只得把头深深的埋在杨过的颈部。公孙绿萼又想起自己的光景。羞得更是不敢抬头了。

    杨过安慰她说：“别怕，那不是鬼。是人。”裘千尺说：“嘿嘿嘿嘿嘿嘿，臭，臭小子。到到眼光。”杨过说：“前辈见谅，我这位小妹妺是被前辈惊吓到了。并无恶意。不知前辈因何这样光景？”裘千尺说：“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我恨呐！我被那个人用药灌醉。然后被他挑断手筋脚筋扔下寒潭。呜呜呜呜呜呜！”杨过说：“前辈现在太激动了。先平复一下心情再说吧！公孙如娘，把我的烂衣递给前辈先遮一下身体吧！”杨过脱下自己的烂衣递给公孙绿萼。因为是夏末时节。杨过现在成了光膀子。下身也只是一条至膝盖下面点的有大口子的短裤。公孙绿萼大着胆子把衣服盖在裘千尺身上：“前辈…。”裘千尺说：“你别动。”裘千尺把头伸近公孙绿萼的左腰。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出来。突然裘千尺大哭着说：“萼儿，萼儿啊！我的萼，萼儿啊…！”公孙绿萼紧张的说：“前辈！”裘千尺说：“萼儿啊！我是娘亲啊！我是你娘亲啊！呜呜呜呜！”公孙绿萼一下子震蒙了：“娘，娘亲？你真是我娘亲？可是我娘亲十年前就死了呀！”裘千尺说：“胡说，我只是被那个该死的人挑断手筋脚筋扔下了寒潭。”公孙绿萼终于鼓足勇气仔细的打量起裘千尺。一股熟悉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娘亲，你真是我娘亲。娘亲啊……！”：“萼儿啊……！”母女两人抱头痛哭。良久后公孙绿萼止住了哭泣：“娘亲，是谁？是谁害的你？”裘千尺说：“是你爹公孙止这个负心人！”公孙绿萼不敢相信。

    然后裘千尺就滔滔不绝的讲述起他与公孙止的恩怨。理性告诉杨过虽然公孙止，后来的行为让人觉得可耻，那也是在见到天仙般的柳妹之后开始的。杨过留下一句：“你们两个聊，我去转转。”杨过是想去裘千尺后面远处的那个洞里看看最里面的那个寒潭是不是真的有鳄鱼？鳄鱼能生活在寒潭里吗？而且要喂那么多。鲍鱼得吃多少肉啊！杨过就怀疑前世电视中的杨过性格偏激，可能已经到了神经质的地步。杨过弯着腰通过最狭窄的地方。之后来到一处寒潭。只见寒潭与顶部并没有以前想象的那么高，应该就是几丈而已。从厉鬼峰与公孙止的房屋来看，这个地方也应该不可能有太高。而寒潭四周都是一些怪石露出水面。中间应该很深，没有石头露出。杨过还跃到石头上确认了一下，确实是石头。这才回到枣树下。

    裘千尺已经讲述完了。杨过回来后就发现他们两个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裘千尺说：“原来少侠是秦王。如今你与我女儿有了肌肤之亲，就需得给我女儿一个名分。否则老身定不会放过你。”杨过…呃，混成一个王爷还被逼婚了！不过我喜欢。杨过说：“公孙姑娘国色天仙，我自然欢喜她做我的妃子，只是不知道公孙姑娘的心意如何？要是公孙姑娘不同意的话，小王也不敢强人所难！”公孙绿萼低下头说：“我听我娘亲的安排！”那这事就这么定了。杨过点点头说：“那我以后就叫你萼儿了。待回到王府行册封典礼后就叫你萼儿娘子了。封号就叫萼妃。”公孙绿萼心花怒放嗯那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