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局势变化

    自从李莫愁怀孕之后，杨过就不让她处理政事了。这一天上来两份奏折让杨过比较重视。一份是完颜速台说汉中地区宋军防守空虚，请求秦王发兵攻占汉中。杨过早就知道汉中的防御体系被蒙古军破坏殆尽。但是现在大秦和大宋的关系还没有明确。况且大宋是三个主要对手中最弱的一个。杨过还没有把大宋当成第一对手。第二份奏折是丘处机的。丘处机说，宋帝已经答应和亲。但是具体的事情是大宋以一位真公主和亲，再以陆无双为公主陪嫁。宋弟也答应封杨过为大宋秦王。但是要求杨过答应封大宋的公主为王后。杨过回批到，大秦已有王后，不会更改。既然宋帝提出如此无理的要求。那也是该敲打敲打！但是不会让完颜速台去敲打！也是时候把他调回来，把他的军队完全整编吸收了。关中已经稳定下来。旧关中的大金官僚，丐帮的骨干精英，全真教的有才德的俗家弟子，少部分伪蒙留下的官员，大秦朝廷开科考取的文士共同组成了大秦各级各地官员的主体！杨过把完颜速台的军队再次精编打散。一部分派往陇右郭靖军中。一部分调到京兆军军中。完颜速台也跟着调往京兆军的部队回到了长安。但军队已经渐渐被打散到了别的军队中。他不是没想过反抗。但知道反抗也没用。再则他也是聪明人。知道杨过针对的是这支大金军队的身份，而不是他个人。杨过封他为安国将军后，他就一直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将军府里。不叫上朝就不上朝。不要问安国将军是几品？杨过会说无品。现在的大秦朝廷是有事才有职。大家都还没品。许多没必要的官职，杨过都留着。等自己的学生成长起来才来充实朝堂，健全编制，划分品级。

    杨过调纳坦旭为汉中招讨使，率军两万功取汉中。杨过说，蒙古军也是两万多人已经把汉中打烂了。给你两万人足以功占汉中吧？纳坦旭当即保证完成任务。宋军虽然也有精锐，但经不起吓。大秦从京兆军开始就注重团战乱战单兵作战。这次征讨汉中的军队把大金和大秦的旗炽都打了起来。宋军看见嗷嗷向前猛冲的金兵，胆子都要吓掉了。自家也知道汉中的防御体系防御工事早就被蒙古军打烂了摧毁了。谁愿意拿自己的命去拼呀？大家都知道大宋朝廷上那群贪官污吏是什么德行！鬼才会给他们卖命。大宋的军队只有在有绝对胜利把握的前提下才能发挥出一些战斗力。像岳家军韩家军那样的军队，实在是凤毛麟角。杨过从大秦的地缘政治上考虑汉中也是必须攻取的。宋帝无理要求大秦更换王后，正是给了杨过出兵一个理由。杨过在日复一日枯燥的处理政务的过程中，等到了纳坦旭完全占领汉中的消息。宋朝终于见识到了大秦的力量。宋帝也放弃了要求秦王更换皇后的无理要求。只求秦王能够归还汉中。杨过回复说汉中自古以来为秦地，为了保证大秦的安全，不能放弃汉中。为表示歉意，可以不要大送公主的嫁妆！杨过的强硬反而让宋帝为大宋公主准备了更加丰厚的嫁妆。只求公主进了秦宫后，在秦王面前多多为大宋说好话。落泪答应的大宋公主赵洁身边也多了一位陪嫁宫女。那就是陆立鼎无耐送进宫的陆无双。当夜数千大宋兵马包围了陆家庄。再大的怨，再大的气。他也发不出来了。陆无双到是不怕。因为之前就来下过诏书的秦国小太监给她透了个信。说秦王已经为了她，正式向宋国提出和亲了。后来陆无双才知道自己成了大宋公主的陪嫁宫女。而陆无双又知道了这位大宋公主也只是临时从民间一户赵姓家中找来的。自然她的眼泪也或是假的。

    丘处机去了一趟桃花岛，把穆念慈郭芙先接到了临安。等丘处机办好所有事情，集齐所有人，就启程北还了。赵洁也自然跟在队伍之中。她并非真正公主。自然没有豪华盛大的仪式。之前在嘉兴传诏的小太监及其随行的禁卫军也跟在了这支队伍一起北还。这也组成了一支颇有规模的队伍。又打出大宋公主和大秦使者的旗帜。一路从水路坐船行来到还是没出什么意外。谁知天有不测风云，一行人抵达襄阳后就住进郭府准备休息几天再转陆路。谁知就这几天时间，天下风云剧变的消息传来。蒙古军还是从正面突破了大金黄河防线。这次蒙金正面会战，比历史上坚持的更久，消耗更大，双方死伤也更惨重！因为大秦的崛起，后来宋朝也没有同意蒙古军从淮河下游借道灭金。所以现在蒙古军不顾自身伤亡惨重，憋着一口气分兵分别围了开封和襄阳。三十万蒙古军围了开封。十万蒙古军围了襄阳。

    开封被围，完颜守礼的求援诏书和丘处机的求援信同时传到了杨过这里。这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了。现在大秦正走上正轨，就准备要扩编军队了。可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吗？这大金还要不要救？怎么救？被围在襄阳的娘亲等人要不要去接应？这次蒙古人更狠了，襄阳还能不能守得住，杨过心里实在没底。吕文焕到底是像射雕英雄传中那样草包？还是如历史书上写的那样能干？杨过还真不知道到底是哪样？上次在武林大会上也没看出来呀！这事还不能跟娘子们商量。女人怀孕可受不得惊吓，也不能忧虑。想来想去，也只得再招丞相黄蓉来商议了。最近开始已经有了，大秦逐渐稳定了，丞相不应该是一个女子来当的流言。杨过发誓这决不是他散布的流言。可能是“正直文人”或别的派系的人吧！杨过叫黄蓉大胆去查。如果只是酸儒腐生到还罢了。如果是别的派系的人搞鬼，就直接罢官。杨过的态度让黄蓉大为感动。说自己一女子能当一国丞相，惹来非议，也很正常。叫杨过不要放在心上，也不用再查了。只是请求郭芙到来后，能入宫为妃。那她就可以退至幕后，去陇右辅助靖哥哥了。杨过说：“天下才智还有谁及得上郭伯母啊？你要不做丞相，谁还能做啊？郭伯母，还请安心做几年丞相。到能放手时，过儿决不强留。小时候见芙妹就是绝色美人的胚子，现在指不定就是天下最美的美人呢？过儿就是娘子再多，也要给芙妹留一个位置。况且郭杨两家渊源甚深。早就有生男为兄弟，一男一女为夫妻的约定。我和芙妹正好应了这个约定。”杨过的话让黄蓉大感放心。两人遂继续聊起当下剧势来。杨过的想法是率军东出占据洛阳，再伺机解开封之围。旋即遭到黄蓉反对。黄容说：“中原腹地人口虽多，但是是四战之地，眼下大秦军力还是很单薄，到时遭受开封，襄阳甚至河北三路蒙古大军围功就会断送了大秦国运。”黄蓉给出的办法是攻占山西。直接威胁蒙古军后路，使其不能全力攻打开封和襄阳。而且山西四面环山易守难攻，人口物资也没有被蒙古军破坏干净。全省就一个汾河平原，其余广大山区还有大量百姓。如果把这些百姓招纳归附大秦。怕不会比现在关中的五百万人少。

    杨过不是不懂这些道理，还是太急躁了些。更看重的洛阳的政治地位和中原的密集人口。只想尽快将他们从蒙古人的屠刀下解放出来。杨过知道如果只凭一腔热血孤注一掷，很可能只会是做无用功，甚至断送国运。因此同意了黄蓉先攻占山西的方案。

    大秦开始了一次大征兵。杨过要从500万人口的关中挑选出5万精壮，组建山西边防军。又从各部队抽调5千优秀士兵搭建山西边防军的官将系统。而且从太学中挑先健康优秀思想好的学生出任校官，督导官，督察官，监察官。分别配属百夫长，千夫长，万夫长，全军。管生活思想作风，抓军队纪等。相当于前世所知政委的职务。这些官都是些小少年。被将领们多少看不起。杨过也只是试练而已。初时将领们和健壮的新兵们对小少年们以身做则，坚持训练不以为意。而且这些小少年也不答应跟他们比试。杨过送他们来时就集中训过话了。不允许他们呈勇斗狠，与成年将士比试。但当着全军将士亲手给每位少年们发了根铁棍，谁不听劝，不服管，就可以打。将官也不例外。这些小少年按照杨过教的粗浅军训内容，给这支新军加入了一丝近现代军队的气息。然后就是训练各种队列，各种体能训练。哪怕是将官不达标，也要被撤下去。杨过一直在物色山西边防军指挥使人选。最终还是矮个子里把高个子选中了张全。大不了出征时杨过也“御驾亲征”！从旁相助罢了。杨过主要是看中张全是正规金军精锐出身，让管好军队带好军队就好。

    500万万人口中挑选5万精壮还是比较容易的。一个月便完成了。接下来的训练。杨过就不必亲力亲为了！因为他决定去做另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去襄阳接应娘亲来长安！为此杨过不得不辛苦莫愁多操心些政事。平常政务由叶嫣，公孙绿萼共同处理。拿不定主意了再去找李莫愁决定。

    这次杨过的储物戒指里是裝满了炸弹，不需再用鹅卵石充数了。杨过还想给包围襄阳的蒙古大军来个狠活。并且杨过还亲自专门研制了一款人力滑翔机来配合轰炸。杨过坚定且信心满满，这次杨过谁也没打算带。娘子们走不开。军中又刚刚抽过精兵骨干。普通士兵还影响杨过的速度。没想到师傅林玉英确坚持要和杨过走一趟。理由是自己是江湖绝顶高手。确没闯荡过江湖。还没和高手们交过手。太遗憾了。以师傅的功力。杨过自然不担心什么。就答应了。四位师侄也被师傅带着一起上路了。杨过本想以最快速度赶往襄阳，生怕四位师侄拖自己后腿。没想到赶起路来她们竟也不慢，杨过观察她们的实力应该不比完颜萍叶嫣低。看来师傅是认真带了这四位徒孙了。

    沿途经过商洛县丹凤县。这一路再也不是荒无人烟。每个县都容纳了5万在编百姓。社会秩序也恢复了正常！两地的县里也是下面官员推荐任命的，杨过不熟。杨过就没打扰他们，专心赶路，一路来到武关！

    在武关将军府完颜扎热情的接待了自己的贤婿，和贤婿的师傅师侄。一通礼节性的互相寒暄后，林玉英就带着四个徒孙去完颜扎安排好的房间休息了。留下完颜扎和杨过两翁婿谈话。

    完颜扎问：“贤婿如何看眼下的局势？你说大金会亡吗？”杨过反问：“岳父是想大金亡还是不亡？”完颜扎说：“我看蒙古人势大，大金怕是撑不住了。如果贤婿……。”杨过说：“岳父大人，小婿是草创了点基业。可也不能迎着蒙古人的锋茫去开封添油啊！”完颜扎说：“哎，贤婿过谦了。你的大秦可是日渐强盛起来了。”杨过说：“岳父大人，我们是一家人。我希望我的大秦，也是你的大秦。”完颜扎不自然的笑笑说：“那贤婿有何打算？总不可能把中原拱手让给蒙古人吧？”杨过说：“我要先去接回我娘亲。岳父大人放心，我也不会让蒙古人在中原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屠戮破坏下去。”完颜扎说：“贤婿心中有数就好。需要我配合的时候尽管开口！”杨过说：“好，那我就先谢过岳父大人了。杨过先敬岳父大人一杯。”两人对饮了一杯酒。

    第二日一早杨过林玉英一行人就出了武关。接下来的路上，各地都是一片混乱。各地方州县有插蒙古的旗帜的，有插大金的旗帜的。但都没有主力军队镇守。逃难的百姓更是成群军队。好多人都在往武关方向走。因为武关对难民完全放行，而且听说关中出现了个大秦，现在是政通人和一派欣欣向荣的局面。这些都是丐帮有意宣传的结果。